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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还这样对她,真不是人,是混蛋,比畜牲还不如!”童彦婉越骂越来气,越看赵桓禹越不顺眼,他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惹人讨厌!
“闭嘴!”赵桓禹被童彦婉气得脸青面黑,额上青筋突兀,她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就在这里乱说,是他不想对叶静秋好吗……他真是快被童彦婉给气死了!
如果这话换别人说,他只会一笑了之,不会生气,更不会动怒,可是,从童彦婉的口中说出来,他就莫名其妙的怒火中烧了起来,狠不得给童彦婉一个嘴巴子,但如果真的让他打,他肯定是下不了手的,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怎么,你也自知理亏了,那以后就对静秋好点儿,她现在怀孕快生了,需要很多很多的关心和照顾,你们虽然没有结婚,但你是孩子的爸爸,就该有当爸爸的样子,不然等你把静秋的心伤透了,她爱上别人,你哭都没地方哭去!”童彦婉站在病床旁边,居高临下,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瞪着赵桓禹:“你说,以后要不要对静秋好?”
“我对叶静秋好不好和你有关系吗,你着什么急?”赵桓禹不容易压下了怒火,看着气鼓鼓的童彦婉,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赵桓禹骂她太监,童彦婉这下更生气了,反骂回去:“你才是太监!”
“我可不是太监!”赵桓禹挑了挑眉:“不信你看!”
话音未落,赵桓禹就掀开了被子,被子下面,他只穿了一条紧身的短裤,把某个部位包裹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突出。
“哎呀!”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童彦婉惊叫一声,连忙捂着眼睛,大骂:“流氓!”
“哈哈哈,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吗,别在我面前装纯情!”赵桓禹冷笑着拉被子把自己盖好:“童彦婉,你的身体,我可是看过很多很多次,就连你身上哪里长了痣,我都一清二楚!”
“别说了!”童彦婉低着头,把捂眼睛的手改为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赵桓禹大笑连连:“你不听我还是要说,你的身材虽然不算好,但也还凑合,皮肤很好,又白又滑,手感不错,胸部嘛,偏小了点儿,如果能再大一个罩杯,那就完美了……”
“不准说了!”虽然捂着耳朵,可童彦婉还是能听到赵桓禹说的话,她气急败坏的捂住了他滔滔不绝的嘴,警告道:“你再说我把你撕烂!”
赵桓禹睁大了眼睛,喉咙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哼,看你还怎么说!”手心里热呼呼的,满是赵桓禹湿漉漉的呼吸,童彦婉顿时觉得手心很痒,这一痒,就痒进心里去了,浑身一颤,瑟瑟的收回手,在裙子上蹭了蹭:“恶心!”
赵桓禹脸色不羁的笑容迅速的敛去,他定定的盯着童彦婉,良久才开口道:“我有时候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爸爸没有突然发病,我没有离开,你现在应该就是我的老婆了?”
闻言,童彦婉脸色大变:“你……你乱说什么,我才不会嫁给你……”
虽然,她有过那个念头,但现在,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童彦婉,对不起,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赵桓禹终于把淤积在心底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童彦婉依然是满心的戒备,她是真的怕了赵桓禹:“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上你的当!”
赵桓禹失笑的摇摇头:“我没有耍把戏,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其实喜欢你,现在不说,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说了,和你还有小宇住一起的那几个月,我很开心,好多年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们那么相信我,好几次,我想就这么和你们过下去,如果……季昀奕不再出现,也许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
回想往事,赵桓禹的嘴角满是温和的笑。
那一段时光,并不长,但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这一辈子也不长,他希望她能记得他。
人生总是在经历生离死别,这一次,换他离去,并不如过去看母亲离去那般的心痛,相反,他很淡然,很平静,死并不可怕,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赵桓禹都在想,也许他闭上眼睛,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不会再睁开了。
当他再睁开眼睛,看到太阳升起,总是很高兴自己还活着,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日出在等着他,但至少,现在他还活着。
赵桓禹突然觉得呼吸很困难,窒息的感觉沉重的压着他,如一座大山。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伸出了手,紧紧的抓着童彦婉的手腕儿,艰难的开口,喉咙里,只挤出了如布帛撕裂的粗喘:“哼哧……哼哧……”
“你怎么了?”童彦婉大惊失色,急忙按床边的呼叫灯,一边按一边喊:“赵桓禹,你怎么了,是不是喘不过去,你别吓我,我胆子小,不经吓的,真的别吓我……”
结局三囚禁的鸟
一天之内,赵桓禹第二次被推进急救室,生命垂危,童彦婉焦灼的在急救室外的走廊来回踱步,不断的自责。
也许这是第一次,她会为了赵桓禹掉下眼泪。
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急急的,要往下掉。
眨眼间,脸颊上已经是湿漉漉的泪痕,她反手擦去眼泪,不停的吸鼻子,稳定了情绪之后,给季昀奕打了电话,让他和叶静秋到四楼的急救室来。
她听到电话那头叶静秋的惊叫,愧疚得抬不起头。
几分钟之后,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叶静秋挺着大肚子,走起路来非常的笨拙,但并没有因此减缓了脚步。
她停在急救室的门口,双手紧握成拳,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口中低低的念叨:“桓禹,一定要挺过去,我和孩子等着你,桓禹……桓禹……”
季昀奕把手中拧着的水果放在走廊的长椅上,站在童彦婉的旁边,揽着她的肩。
“赵桓禹突然就呼吸困难了……”童彦婉抬起头,看着季昀奕,秀丽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叶静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回过头,对季昀奕和童彦婉说:“桓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他就行了……”她坚信,赵桓禹能挺过来,和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来,不会就这么抛下她和孩子,自己先走。
夜晚的医院走廊,灯光昏暗,走过的人很少,夜风悄无声息的潜入,吹拂着叶静秋的发梢。
她长发披散,灵动的妩媚,眉眼之间,满是深深的忧郁。
虽然叶静秋让季昀奕和童彦婉回去休息,可他们还是留了下来,陪着她。
就算现在回去,也终究是不能安心的。
两个半小时之后,赵桓禹被推了出来,他吸着氧气,身上插着几根管子,若不是他的胸腔还在起伏,真的会让人觉得他已经……不会再醒来。
叶静秋趴在病床边,紧握着赵桓禹的手,泪眼莹莹,有说不完的话。
童彦婉和季昀奕识趣的离开。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童彦婉全身不停的颤抖,她很害怕,很恐慌,有一天,她会再经历生离死别,就如爸爸去世的时候,一样的撕心裂肺。
光是想一想,她就难过得要窒息。
手不知不觉挪到了季昀奕的腿上,身子也不断的朝他靠拢。
近一些,再近一些,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的珍惜。
时光不会停留,更不会逆转。
他现在在她的身边,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彦婉!”季昀奕感受到了童彦婉的恐慌,空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肩,她颤抖的身子,在他的怀中融化:“别怕,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嗯!”她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就如相信自己一般。
人生有很多的未知数,但有了他的承诺,这些未知数也变得不再可怕。
季昀奕沉吟了片刻,问道:“我和叶静秋走了之后……赵桓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有!”童彦婉怔怔的抬起头,犹豫之后,把赵桓禹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我一直觉得他对你有感觉,果然!”季昀奕无所谓的笑笑:“还好,他醒悟得太晚,不然,你就回不到我的身边了。”
差一点儿,他就与她失之交臂。
她是他今生的最爱,更是他今生的唯一。
不管时光如何的流逝,他爱她的心不变。
从未如此的笃定着爱一个人。
他好爱好爱她,就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童彦婉抿了抿嘴,半响才说:“赵桓禹也挺可怜的。”
也许他这一生,就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多少年,活在仇恨之中,多少年,被病魔折磨。
人生苦短,为何不快快乐乐,享受生活。
把季昀奕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慎重的捧在掌中,轻轻的蹭过脸颊,满心的喜悦与满足。
两人回到家,小宇和念念都已经睡了,李馨兰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绣十字绣。
这幅名为“花开富贵”的十字绣已经买了很久,但童彦婉一直没绣,今天让李馨兰翻了出来,就开始绣了,绣着十字绣,心情格外的平静。
情绪在一针一线间下沉,像洗涤过一般的纯粹。
“彦婉,小季,你们回来了!”童彦婉和季昀奕进了门,李馨兰便放下了手中的十字绣,杵着拐杖站了起来:“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宵夜?”
“不饿,不饿,妈,你别管我们!”童彦婉走到沙发边,拿起了十字绣:“绣十字绣太费眼睛了,以后白天绣绣,晚上就别绣了。”
“我知道,刚开始,还挺有兴趣,绣累了我就不绣了。”李馨兰又坐回沙发,说道:“今天炜昱帮我在网上发布了售房信息,已经有好几个人打电话来问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卖出去。”
童彦婉一惊:“发的多少钱?”
“两百三十万。”李馨兰叹了口气:“唉……房子太大了,不好卖,那些人打电话来问问,也没说要来看房。”
“是啊,一百平方左右的房子好卖,你那房子两百多平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她就买不起,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一百零三个平方,总价一百一十万,花光了童彦婉所有的积蓄,还找伍炜昱接了三十万,才勉强买了下来,买下来之后连重新装修的钱都没有,只简单的弄了一下,便搬过来住了。
买得起两百多万的房子的人,恐怕也不会买二手房了,买新房方便得多。
李馨兰这房子,还不一定能卖出去,她自己也不怎么乐观,非常的心急。
“唉,希望能卖出去,我明天去房屋中介登记,让他们帮忙卖。”李馨兰一手抱着十字绣,一手握着拐杖,步伐迟缓的朝客房走:“我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点儿睡吧!”
“妈,晚安!”童彦婉想上去扶李馨兰,手伸出去,停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拉着季昀奕回了房间。
小念念睡在婴儿床里,正做着香甜的梦。
季昀奕去洗澡,童彦婉便趴在婴儿床边看小念念,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对浴室里的季昀奕说:“我们什么时候给小宇生个妹妹呢?”
“等你身体恢复了以后再说吧!”季昀奕刚把衣服脱光,听到童彦婉说话,从浴室里探出头,笑着问:“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去你的,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童彦婉撇撇嘴,拌了个鬼脸:“就知道欺负我,讨厌!”
“我哪里讨厌?”季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