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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医生说房。事后5…7天去最合适,下个周末,我们一起去吧!”
他凑到我的耳边,又说了声:“谢谢!”
第二次的检查结果依然令人失望,第三次检查之后季昀奕开始接受治疗,中药西药吃了不少,一个月之后再复查。
出复查结果的那天,我熬好了中药等季昀奕回来喝,结果,他彻夜未归。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不知大家会不会讨厌身体有缺陷的男主……可怜的老季,貌似我这次下手太狠了!
你别管我
给季昀奕打了无数个电话,他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第二天清晨,我被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惊醒,火速跳下床,跑出去。
在客厅见到了季昀奕,他一身的酒气,正坐在沙发上喝水。
一夜的担忧总算放下了,我微蹙着眉,心平气和的告诫:“你不能喝酒!”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喝完水,把杯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什么话也没说,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
看着季昀奕落寞略显颓废的背影,难以自抑的心痛。
唉……无声的叹了口气,我默默的走进厨房,取出冰箱里熬好的中药,放微波炉里加热。
季昀奕冲完澡出来,我就把药端到他面前:“快喝吧!”
“不喝!”他无精打采的扫了一眼碗中棕黑浓稠的药汁,痛苦的扭头,飞扬的剑眉紧紧蹙到了一起。
这一个多月,季昀奕喝药从来都很乖,只要我喊喝药,他从来不含糊,总是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复查结果不尽人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更应该喝药。
想到这里,我连忙端着药,跟进他的房间。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喝!”
我高举药碗,硬往季昀奕的嘴边送,他恼了,一扬手,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
“砰砰!”
白瓷碗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苦涩的药汁四处飞溅,泼到了我的脸上,睡衣上,衣柜上,床单上,还有地上。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药汁,委屈的咬紧下唇,耷拉着脑袋,去洗手间拿抹布。
转身的刹那间,我似乎在季昀奕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慌乱,当我定睛看他的时候,慌乱已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有漠然。
他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再多的委屈,再多的难过,也只能往心底压。
洗干净脸上的药汁,我拿着抹布回季昀奕的房间,他正在往公文包里装文件。
我小心翼翼的把碎碗的残片捡进垃圾桶,捡到最后一片的时候,突然想小小的报复一下季昀奕,食指便轻轻的在锋利的瓷片边沿摸了一下。
“哎呀,好痛……”锋利的瓷片把我的食指的指腹割出一条鲜血淋漓的口子,扔掉瓷片,我痛得大叫起来:“哎哟哇……”我本来只想要一条浅浅的口子,这下可好,流那么多血,逼真了,手指好痛,欲哭无泪。
季昀奕总算没辜负我对他的厚望。
他吮去我手指上的血,焦灼的问:“是不是很痛?”
看他那么紧张,我心里很是高兴,但又不得不板起脸,任性的推他:“哼,你别管我,让血流,流干了最好!”
女王范儿
季昀奕既心疼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我到客厅,从杂物柜里取出酒精,棉签还有创口贴。
他要帮我处理伤口,我却不领情,一把抢过棉签:“我自己来,假心假意,哼!”
伤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季昀奕吮过之后就没有再流血。
我抹了点儿酒精在微微外翻的真皮层上,酒精渗进伤口,痛得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嗤……”
季昀奕着急的伸出手,却被我一瞪,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睛几乎要落在我的手上。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我手划伤你就满意了,以后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不用你管,别以为我关心你,你就可以拿脸色给我看!”越说越来气,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最可气的是他还不领情,如果不是看在他和我领过结婚证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他。
“彦婉……”
“哼!”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扭过身子,背对他。
伤口消了毒贴好创口贴,还没等我发话,季昀奕就自觉的把酒精棉签放回杂物柜。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突然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觉,现在换他拿热脸贴我的冷屁。股,感觉果然不错,很有女王范儿。
“去给我倒杯水!”我靠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胸前,下巴一仰,高傲的发号施令。
“要纯水,还是柠檬茶?”季昀奕自知得罪了我,认错态度相当好,恭恭敬敬的站在我面前,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随便!”世人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今天就让季昀奕知道,我这个女子,也不是好养的,虽然我平时很好相处,但不代表我就没脾气,更不代表我愿意当他的出气筒。
季昀奕“哦”了一声,快步走进厨房,我伸长了脖子往厨房里瞅,看他倒了杯纯水,立刻坐直身子,忍着笑等他出来。
“纯水!”季昀奕把水送到我的手边。
“嗯!”我板着脸,不耐烦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这水太难喝了,换一杯!”眉头紧蹙,把水杯往茶几上重重的一放,不悦的瞪向季昀奕。
季昀奕淡淡的回看我一眼,端起茶几上的水尝了尝,尝过之后他就知道我是在无理取闹,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童彦婉,你是不是想吵架?”
四目相对
“哼,没功夫和你吵架,我要上班了!”
起身回房换衣服,洗涮之后化上淡妆,薄薄的隔离霜盖不住一夜浅眠的黑眼圈,不得不再加层粉底液,一不小心,抹得太厚,脸白得吓人,妆容彻底失败,连补救也没办法。
洗了脸重新化,黑眼圈就黑眼圈吧,不再刻意的去遮盖它。
化完妆,我一看时间,立刻跳了起来:“妈呀,要迟到了。”
我拧着提包,风风火火的冲出去,停在电梯门口,使劲的按。
“别着急,我送你去就不会迟到了。”季昀奕跟随我出门,悠闲的站在旁边,和焦灼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我很不想领季昀奕的情,可冒着迟到的风险和他较劲儿划不来,为了全勤奖,我低下头,没吱声,谁让我化妆耽误了时间,活该,自作自受,季昀奕的冷屁。股,留在路上慢慢贴吧!
季昀奕把我送到公司门口,我连谢也没对他说一声就冲下车,飞奔向打开机,打了卡,再看时间,离上班还有十分钟。
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回头,已不见季昀奕的影子,只留汽车尾气,漂浮在半空中。
想到季昀奕的病,我做事就心不在焉,工作效率大幅度的下降。
最近公司又出台了新政策,很多事还没理顺,还要抓紧时间核算营业部业务中心人员的绩效,满电脑屏幕的数字就像无数的蚂蚁,往我脑袋里钻。
我顿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脑袋成浆糊了,火速关掉电脑屏幕,闭上眼睛,揉揉酸胀的眉心。
“唉……”好累哟!
我趴在桌上,直叹气。
“小童,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叹气?”同办公室的付云玲从电脑后探出头,关切的问。
“没事!”话音未落,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唉……”
“还说没事,快说说,到底怎么了?”付云玲放下手边的工作,朝我走过来:“是不是和你们家季昀奕吵架了?”
我艰难的坐起来,手托腮帮,有气无力的说:“就他那一脚踢不出个屁的性格,还能吵架?”
“那你干嘛叹气?”付云玲斜靠在我的办公桌旁边,笑着调侃:“别告诉我你闲得无聊,叹气玩儿。”
摇摇头:“我快忙死了,难道太累了不能叹口气宣泄一下吗?”
“我看你是累在心里吧!”付云玲脸上的笑突然暧昧起来,手肘撑在桌上,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问我:“听说帝豪酒店的赵总在追你,是不是真的?”
恰在这时,赵桓禹从我办公室外经过。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冲我点了点头,脚步未停,继续朝走廊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勇于面对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付云玲也看到了赵桓禹,她笑着点了我的额头一下:“你看你,已婚妇女了还这么大的魅力,如果你们家季昀奕对你不好,你完全可以考虑把他给踢了,赵总好啊,英俊潇洒,又多金,不错的选择!”
“云玲,你别开玩笑,我和赵总只是普通朋友。”我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看着付云玲:“这种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你看你,你看你,连玩笑也开不起,肯定是心里有鬼。”付云玲看出我不高兴,连忙改口:“好了,以后我不乱说了,但我只能保证自己不乱说,别人,可保证不了。”
“嗯,清者自清!”
桌上的座机响了,是财务部的小林打来的,催我把算好的绩效单给她拿过去。
我脱口而出:“现在?”
“是啊,别的部门昨天就拿过来了,就差你们部门,怎么,这个月不想发工资?”
“可是……陆总还没签字。”
“陆总就在办公室,你现在送去给他签,签了就马上给我拿过来,今天上午我抓紧时间再核对一遍,下午就可以报上去,二十五号才能准时发工资!”
“好吧!”
我放下电话,连忙找付云玲求助:“亲爱的,你帮我把绩效单拿去给陆总签字吧!”
“就这么几步路你也要使唤我?”付云玲娇嗔的噘嘴:“不去,我也忙呢!”
“拜托了,帮帮忙吧!”我真的不想再和赵桓禹打照面,就算不说话,他的气场也足以让我窒息,这几天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不再如前段时间那般想他,我相信,再坚持下去,就可以彻底把他赶出脑海,但在这量变引质变的节骨眼儿上,可不能半途而废。
“不帮!”付云玲坐回自己的位置,面带微愠的说:“万一我去陆总的办公室乱说,可就对不起你了。”
敢情她是在生刚才的气!
我脸上堆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抓着她的肩,推啊推:“云玲,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和赵总真的没什么。”
“不去,就不去,既然你都说了和他没什么,那就自己过去签字。”付云玲推了推眼镜,正色道:“如果你说和他有什么,那我就帮你去!”
被付云玲将了一军,我只能灰溜溜的滚回自己的座位,把算好的绩效核对一遍再打印出来,然后像奔赴刑场一般,朝陆铭顺的办公室走去。
我站在陆铭顺的办公室门口,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还没等我敲门,门自己就开了。
开门的人不知道外面有人,我也没来得及躲。
厚重的实木门重重打在我的脸上。
“啊……”我捂着剧痛的脸,惨叫着连连后退。
门外人影
“彦婉,你怎么样了?”虽然我捂着脸看不见赵桓禹的表情,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浓浓的关切与焦急。
“没……没事……”我敷衍的摇了摇头,哪怕鼻骨痛得快要裂开,也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一声痛喊。
赵桓禹火热的大手握紧我的手腕儿:“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别看!”肯定又红又肿,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