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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庄晓晨突然来敬自已酒,童颜也没有多想,或许庄晓晨还是念旧情的,她们抛开血缘关系不说,也算是同学和朋友。她确实没有理由拒绝她的酒。
所以童颜没有多犹豫,接过庄晓晨递过来的那杯红酒,一仰脖,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味道怎么样?”
庄晓晨见她喝完,笑盈盈地问道。
“还……不错。”童颜以前很少喝酒,可是自从当了公主,酒量也看涨,她有自已的一套解酒方式,那就是催吐,虽然不能完全解酒,但是有一定的效果。
所以喝完庄晓晨拿来的酒,她也打算这么干,不然后面的工作就没法做了。
庄晓晨本是笑得很愉快的模样却在这一刻变得阴沉沉的,仿佛学过四川的变脸一般,她在童颜的耳朵边小声而恶毒道:“这酒是我给你的,你也敢喝,可是加了‘料’,今晚我已经帮你买了出场,一会儿你就跟那个周总上五楼好好陪他一晚。
过了今晚,他就答应跟我们签约,我告诉你,你就当是为了庄家的事业尽义务也好,当成是自已挣的额外小费也好,随你怎么想了,今天晚上你逃不了。”
听了庄晓晨的话,童颜感觉心惊肉跳,不禁吃惊地看着跟自已说悄悄话的庄晓晨,此时她才明白,她的笑意有多么不怀好意。
而那个她口中的周总,更是用一种近乎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看着自已即将捕食的猎物一般。
一想到庄晓晨的话,今天晚上要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童颜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手脚冰冷,冷汗不停地外冒。
不,她不想做这样的事,她只是陪酒女郎,只挣陪酒的钱,被客人偶尔揩油也就算了,她绝不要和陌生的男人上船。
童颜本能地抗拒着,起身想走,却被庄晓晨大力给拉到身边坐下,因为力道和沙发的弹性,童颜在那沙发上颠了好几下。
☆、116游戏
她感觉脑袋越来越沉,感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她陷入最后的昏迷的时候,她只对庄晓晨说了一句话:“你就这么……恨我!?”
是的,我恨你,我巴不得你变成这世上最脏的女人,以后都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
童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听到了哗哗的水声,而她整个人却已经在铺有白色床单的酒店房间大床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发现自已仍然身着那套桃红色的旗袍裙,开叉处露出雪白的大腿,最要命的不是这些,而是她身上缚着的绳子,她是被人捆绑着丢到了床上的,如同被人绑架一般。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有人在里面洗澡,似乎还在唱着歌,唱的是火风那首成名曲《大花轿》:“……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她上花轿……”
童颜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缚,完全就是被人裹成粽子一般,但她不甘心今晚就像庄晓晨说的那样成为卫生间那个男人的猎物,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从床上拼命滚到了地上,因为那杯药酒的作用,童颜觉得自已浑身都有些瘫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但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想法支撑着她,她一直让自已滚到了房间的门口,再一点点让自已从地上站起来,可以用被缚的双手把门打开来。
童颜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天知道她要克服怎样的晕眩与无力感,就那么一点点蹭着门边的墙壁,把自已的身体给立了起来,双腿是捆着的,双手也是反剪着捆住的,她要去开门,只能背对门,让被捆的手对准门的位置,才能做到如此。
然而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那卫生间里的歌声和水声全都停止了,这就意味着洗澡的男人就要出来了。
童颜急得一脸是汗,恨不能马上把那道门打开,她越着急,那门锁似乎越难扭开,最重要是,她的手被紧紧绑住的,就算是她想开门,也要费很大的一番力。
眼看着门已经打开来,童颜大松了一口气,用脚一点点把门缝给撑大,好让自已被捆的身体可以挤出去。
然而……
就在童颜终于可以出门的时候,那卫生间的门也打开了,那个周总只着一条浴巾出现在门口,而通常的卫生间都是设计在进门的那个位置。
可想而知,童颜的人已在门外面,那个周总却在出卫生间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
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童颜心下一惊,整个人坐到了外面铺有地毯的走廊上,她刚想张嘴呼救,那个周总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出门捂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给拖回了酒店房间。
童颜此时感觉自已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想到自已曾经遭遇的几次不幸,一次是白生,一次是李启光,这一次是这个被庄晓晨称为周总的男人。
难道她真的摆脱不掉被男人永远欺负的命运吗?
童颜因为全身被缚,无法反抗那个男人,只能任由他拖着进了房间。
那个男人在把她拖回房间后就放开了她的嘴,并且好言相劝道:“你别吵,过了今晚我就放了你,但是今晚你必须陪我做游戏。”
听到这样的话,童颜再次感觉如同堕入绝望的深渊之中,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不用她操心,不管那男人要做什么,她都无法参与,因为她的双手双腿一直被绑缚着,完全是受那男人的摆布。
童颜只是睁着一双美丽的恐惧的大眼,等待着如同凌迟一般的夜晚。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特别斯文,长得跟个正人君子一样的周总,其实是个性,虐爱好者,他喜欢的游戏方式就是把对方以大字形的方式捆绑,然后再以各种性,虐的方式来招呼对方。
鞭笞,捆绑,滴蜡,各式各样,花样繁多。
而他也会准备一系列需要的工具,诸如皮鞭,麻绳还有蜡烛。
当他把装有那些东西的皮箱打开来,一件件展示给童颜看,并一一介绍怎么使用的时候,从未听说过这种玩法的童颜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她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庄晓晨究竟有多恨自已,她是巴不得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已给玩儿死吧,这样她就安心了?
童颜突然一下变得异常安静起来,只是冷冷看着男人一脸兴奋地跟自已介绍这样那样的工具,她却只是看着,既不哭也不闹。
“一会儿我对你做的时候,你一定要叫,叫得越大声,越凄惨,并且向我求饶最好,当然,你向我求饶,我是一定会更用力地对你的,不过你要是不叫不闹,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周总的脸此刻虽是笑着的,却阴森森的如同地狱来的黑白无常,童颜知道,他其实就是来勾自已的魂魄的,过了今晚,她就真的该死了。
童颜终于被这个变态男绑在了大床上,双手绑在两个床头柱上,双脚则在床尾的两个柱子上。
那男人做完这一切后拍拍手,看到童颜这般模样,十分满意。
她的大红色旗袍还穿在身上,这令他更加兴奋异常:“我还没有看到过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真希望听听你美妙的叫声……”
童颜真想啐他一口,这个变态,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吗?
然而,她没有机会这么做,因为游戏已然开始……
皮鞭狠狠打了下来,童颜只感觉自已真的是皮开肉绽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没有亲身经历,无法体会。
但童颜却是一声不吭,接受着人间炼狱一般的经历,她想,他越是想让自已叫得凄惨来满足自已的欲,望,她越不会让他得到满足。
而接下来就该是滴蜡了。
滴蜡是不能穿衣服的,所以那个男人放下鞭子后一步跨上了床,要来解童颜旗袍上的盘扣。
两个人的距离接近了,童颜将脸转到了一边,不愿意看到这个男人脱自已衣服的猥琐模样,一切似乎都在静静发生着,怎么也停不下来,但事实却是,童颜再一次侥幸逃脱这场凶险的游戏。
☆、117致命新闻
就在那变态男人一脸兴奋地去解童颜身上的盘扣时,外面响起了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完全打断男人的动作。
他的脸上呈现极度恶毒的表情,想要以沉默来应对外面的敲门声。
但是他的沉默却没能阻止敲门人进屋来,因为童颜听到了清晰的说话声:“快开门,警察临检!”
是警察来了!
童颜忽然就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她甚至感谢老天没有让自已面临最不堪的一幕,此时的她不过是被那变态男人解开几颗盘扣而已。
而房门在这时真的被打开来,涌进一群身着制服的特殊人群,更有女警同时现身。
当他们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正在做什么时,都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其中一名警察拍拍还只着一条浴巾的变态男人道:“小子,你玩儿得可够重口的,S,M你也敢玩儿!”
女警们则去帮童颜解开绳子,但眼中的鄙夷之色却不减,在她们看来,童颜的眼泪一点儿不值钱,自已出来做,被客人这样对待完全就是活该。
两个人被带去了警察,因为是扫荡全市最火爆的皇家一号夜总会,电视台的记者也出动了,扛着大大的摄像机,将这一幕幕抓捕的过程也拍摄了下来,等待在下一个新闻时段播出。
童颜身为当事人,也被拍进了摄像机里,当时因为太害怕,没有注意到那会是什么后果,等到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童颜被女警们解救以后,整个人表现地越发麻木起来,她知道,这就是自已自甘堕落后的又一次惩罚性的打击,她不后悔被带进警察局,她只是觉得如果不是他们临检,自已的下场恐怕会更惨。
她和其他被送到这里来的女人们一样,要求录了一份口供,家人拿钱来赎人就可以走,但是她没有家人,她只有弟弟,她请求他们不要给家里人打电话,她没有亲人了,她唯一的弟弟在住着院,不能惊动他。
女警察们听了她的遭遇,鄙夷之色少了,同情之色增多,不过事情还是要办,没有钱,她被教育了一番,叫她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然后送进关押室,等到第二天才放人。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童颜带着一身疲惫,穿着那件有污迹的桃红色旗袍,一点点朝家里挪去。
真的好累啊,头还晕沉沉的,被冬日的阳光一照,晕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她想到了医院里的童辉还等着她的照顾,所以她不能不强打起精神来。
回到家里换下那件桃红色旗袍,又去厨房点火做皮蛋瘦肉粥,这是童辉爱吃的食物,做法也相对简单,不需要太费钱费力,童颜也做得轻松。
她把自已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不让童辉看出自已的样子太过狼狈,想想头一天晚上遭受的待遇,童颜整个人都是后怕的,她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该离开皇家一号。
如果不能去夜总会上班,她又怎么有能力供童辉的透析,怎么能帮他换肾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觉得一筹莫展。
告诉自已不要想太多,一会儿看到童辉一定要笑,这样才不会让他看出什么问题来。
童颜这么告诉自已,姣好的脸上是明丽的笑容,然而就在她坐着公交车一路朝市立医院驶去的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声音非常急迫:“是童辉的家属吗?赶紧来医院吧,童辉快不行了!”
这话一出口,童颜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