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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童颜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般,整个人刚从梦中醒来。
她似乎意识到自已说了什么,马上抬起头来看向邵逸南:“邵逸南,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吧?我只是一时失态,你别当真。”
“是吗?你只是一时失态,所以哭得这么伤心?童颜,你觉得可以骗一个人骗多久呢?如果不是真话,难道就没人会发现吗?”
“不是的,我刚才说的话都不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就是那样的女人,当初会背叛你,真的是因为我想要钱,所以不得不……”
“那救你弟弟又是怎么回事?”
“你也记得吧,他当初打架,然后欠了别人的医药费,需要赔一大笔钱,可你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够那笔钱的,所以我……
李启光教授愿意帮我,他人也风趣,我自然……”
童颜继续撒着谎,邵逸南却已怒不可遏,他已无从分辨她话里的真实性,但是一想到当年那些照片上的画面,那个猥琐的老头儿和这个女人的事,他就不想再听下去。
“够了!”邵逸南大吼一声,额上的青筋暴起,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童颜没再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地看着邵逸南的脸色,他发火,这证明他相信了自已的话,她也放下心来,真相不管是怎样的,她宁愿那一切都是她的错,与他毫无关联。
他不欠她什么,永远都不欠。
邵逸南拿到那份文件,怒气冲冲离开了卧室,看也不看仍然没有起身的童颜,仿佛她是令人很厌恶的存在一般。
童颜冷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只希望,他能早点厌倦自已,她也可以早点离开这儿。
那天晚上,邵逸南仍然没有回到主卧室,童颜曾担心他会在自已睡着后来,但是她一直睁眼睁到不知不觉睡着,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已蒙蒙亮。
她终于知道,邵逸南是真的没有回来过,心里面是什么感觉呢,窃喜着,同时伴随淡淡的失望。
邵逸南走了,童颜下楼找水喝时,林管家告诉她的,说他是去国外出差了,并且告诉她,如果她想出去,可以让司机小杨带她去。
童颜没有想好要出去做什么,只是安静到厨房吃了早饭,昨天有两顿没有吃,真的是饿坏了,她决定停止自虐,活着是为了父母还有童辉,他们不会希望她现在变成这样。
至于她和邵逸南,迟早有一天会分开的,他会结婚,对象肯定不会是她,她笃定。
在去往东方机场的路上,邵逸南接到了卢生的电话:“阿南,那几户人家基本已经搞清楚了,他们其实是安插在里面的内线,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威胁你们这些开发商,给你们使绊子,不能顺利进入城北区开发。”
“这样说不过去,补偿款已经发下去了,再闹也是没有意义的。”
邵逸南的眉头紧蹙着。
“阿南,你们是不是哪里的关节没有走到位啊?否则不应该是这样啊,我听那些人偷偷跟我说,正是上面的人让他们这么做的,其实补偿款他们早拿了,就是因为有人让他们继续在那儿待着,他们才没有离开。”
“有这样的事?”邵逸南更不理解了,是谁会这样跟他使绊子?是那个什么局的头儿?
邵逸南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你又要去哪儿?”
“我大哥好像出了事,不能去签合约,得我去。
对了,你顺带帮我查一下,八月十九日,江市通往金市的高速路口发生的殴斗事件,是谁在幕后指使。”
“好吧,你吩咐的,我一定照办,谁叫我要当活着的福尔摩斯呢。”
“恩,你办事我放心,回来等你的好消息。”
“好,祝你一路顺风。”
两个人刚要挂电话,邵逸南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对电话那端的人道:“卢生,还有一件,我也想请你帮我查清楚。”
“邵逸南,你能不能一次把事情说完,别这样一会儿一个想法。”
“我要你去A大调查一件旧案,是关于那里的法学院导师李启光和女学生搞不正当交易的事情,你务必帮我查清楚。”
“这又是什么破事?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件事?”
“叫你去查,你就去查,一定要查个清楚。”
“是,邵大少爷,谁叫我现在是仰你鼻息的可怜人呢,我一定帮你办到。”
卢生说罢,生怕邵逸南再给自已找麻烦,匆匆挂掉了电话,邵逸南也不恼,眼中是淡淡的笑,他相信卢生可以把他交待的事情办得很好。
飞机终于起飞,但邵逸南却没能上到飞机,因为助理汉斯给他打来了电话,城北开发区又出了状况,政府拆迁人员和钉子户们发生了冲突,他必须出面解决,同时,邵逸东也打来电话,说是欧洲事务还是由他亲自前往,不用他代劳。
邵逸南正不想离开,所以没有提出反对,而是让人把车子直接开去了城北区。
那里黄沙尘土一片,车子才开上,就被一阵风落了一层灰,让原本黑色的商务用车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车上坐着的不仅有邵逸南,还有江市的公安局长及恒度负责经济纠纷的法律顾问。
车上,邵逸南一言不发,他既然已经听了卢生的话,就知道这不再是单纯的钉子户事件,必须要果断把问题解决才行,否则问题越拖越严重,即使他的人还没有去那里,他已经猜到这场所谓的打斗纠纷不过是表演给他看的。
☆、192她醒了
下车后,以规划局谈副局长为首的拆迁办便先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脸难色道:“邵总,这些刁民真是太难打发了,他们提出要提高赔偿款百分之两百的要求,还要以后多得一套房子的赔偿,真是太大胆了!
“谈局长,话可不是这么说,或许他们真的是有什么难处也不一定,不如听听他们怎么说,不知道我们的人可有受伤,医药费我会负责的。ZIYOUGE。COM”
邵逸南似笑非笑地说着这番话,令那位快要五十岁的谈局长也微微有些吃惊,不知道这位总裁大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听他那口气,是打算继续朝里面砸钱,想要让这个工程尽快开工。
就在谈局长猜不透邵逸南心里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的人已朝那几户钉子户人家所有的房屋走去。
一共是八户人家,房屋都十分低矮破旧,是那种修修补补,仿佛风一吹都能倒的那种,听说其中有两三户人家的壮年男子被打进了医院,现在来追究是谁动的手也毫无意义。
拆迁办在离拆迁不远的地方搭了简易板房,用以指挥以后的工程进驻,邵逸南带着公安局长还有法律顾问,把那些钉子户们全都请到了那间简易板房。
一开始那些人情绪激动,要求必须达到他们的要求,否则就不搬走,但是公安局长一声大吼:“你们这是跟城市建设对着干,阻碍城市发展,你们懂不懂,国家已经颁布了搬迁法,搬迁费也一分不少地到了你们手上,你们还提这么多要求,就是跟那什么过不去,你们懂不懂……”
公安局长说话还是挺管用的,尤其是那一身制服,有绝对的威慑力,他一说完,紧接着就是恒度的法律顾问跟进,他的语气就要柔和许多,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那些钉子户们都发不了言了。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几辆大型挖掘机浩浩荡荡开进了那些钉子户所住的房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的房屋便夷为了平地,就是再不想搬,一切都已成定局。
当这些钉子户们发现上当的时候,又激动地围了上来,要跟邵逸南拼命,但邵逸南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冷冷看着他们继续闹,带着文理和汉斯重新坐上车子,朝市区而去。
车上,汉斯都不由得赞叹道:“二少爷,原以为这件事会很棘手,都闹得动了手,还有人进了医院,没想到你一来这么快就解决了。”
“这件事拖得越久,只会对我们不利,这些人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他们会明白,什么也没有命珍贵,打架,不过是给我们看的罢了。”
所以在文理提出要不要去医院慰问一下时,邵逸南仍然是冷笑,他的确是要去医院,但不是去看那些被打的人,而是李明明。
刚才在来时的车上,詹轶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李明明今天的状态比昨天好,睫毛已眨动了好几次,说不定就在最近就会醒过来,可以再给她一些刺激,这个刺激可以是促进她早日醒过来的动力。
邵逸南接到这个电话后,就恨不得马上飞奔到李明明的病床前,守着她醒来。
想想三年前,李明明是怎样活泼开朗的一个女孩儿,他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对自已这么着迷,不过她的执着不由得不让他佩服。
明明知道他是个花花大少,对女人从来不上心,但她却一点儿不在意,只是执着地走在他的左右,和他一起做户外运动,不管是冲浪,还是登山,她都如影随形。
如果不是那次出事故,或许他们还保持着这样的朋友关系,但是她成植物人后,一切都变了,他不得开始正视她对自已的感情,也无数次在她的病床前发誓,如果她能醒来,他一定会娶她,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对刘碧婷安排的与豪门千金相亲态度不咸不淡的原因。
他对自已说,他以后要娶的是李明明,只要他醒来,他就会娶她。
平安医院的豪华单人病房内,鲜花,加湿器,还有电脑电视,一切家庭需要的设备,应有尽有。
负责李明明看护的,也是国内有名的理疗师,还有女护士,可以让床上的病人醒过来,他们是功不可没的。
邵逸南的到来令女护士微微吃惊,不过很快镇定道:“邵先生,又来看李小姐了,相信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谢谢,这也多亏了你们的悉心照顾。”邵逸南由衷地感谢道。
“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女护士说着,便主动退出了病房,留邵逸南一个人在病房内。
坐在李明明的床前,看着床上面目姣好的女子,邵逸南满心都是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会躺在这儿,一躺就是三年。
她的脸色尽乎苍白,因为三年不曾醒来,脸上已没有多少肉,更少了正常人的红润。
邵逸南握住了李明明的一只手,感觉那手的温度偏低,不由将她握在自已手中,缓缓摩挲着,目光深沉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喃喃道:“明明,快点儿醒来吧,你醒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我答应过你的事,绝不会食言,只要你醒来。”
邵逸南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不由自主将女子的手抚上自已的脸,希望可以给她温度和力量。
他没看到的是,床上女子的眼睫毛开始不停地颤动着,然后缓缓睁开了那棕黑色的眼珠子,并且慢慢转过了头来,看向眼前的男子,眼中尽是迷茫和陌生。
当邵逸南感觉到他握着的手,手指正在动时,他不由睁开眼来,放下那只手仔细观察,同时,他也看到了女子已然睁开的眼来。
巨大的惊喜差点儿没让他高兴地狂跳起来,他不由朝门外大喊:“医生!医生!”
正在外面暂时休息的女护士听到邵逸南的叫喊,立刻推门跑了进来,听到邵逸南对她说:“快叫医生来,病人醒了,病人终于醒了!”
☆、193少爷和保镖
女护士也激动地捂住了嘴巴,眼里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