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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惠歆喜极而泣,扑在赖先森怀里,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啧啧啧,大白天上演什么爱情肉麻剧?要——”嘉菲出现在店门口,捏着鼻子,怪腔怪调地学着惠歆的声音,然后看向赖先生,严厉地警告道,“你要是敢欺骗她的感情,我叶嘉菲对天发誓,一定会整死你!”
嘉菲送给惠歆一条爱马仕的丝巾,然后开着她的保时捷,来到警局。民警们个个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再次闹上门来想玩什么花样。
“叶小姐,不知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李祥亮立刻迎了上去,惹不起也躲不起,只好烧香拜佛希望能够再安生一段时间。
“不是找你的。”嘉菲扫视着办公室,直到发现了目标人物。“礼信!”
所有同事,包括李祥亮,都为礼信捏了把冷汗。叶家千金居然这么记仇,这回还不知整出哪一招来报复。礼信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看到嘉菲,笑着问她和叶先生和好了没。
“昨晚不是在电话中告诉你了吗?真啰嗦。”她抢过礼信手上的面包,扔到垃圾桶,然后拿出便当,一盒一盒地叠在礼信面前。“还有,这是我特地要霞姨做的十全大补汤。你病刚好,就得多补补。快趁热喝。”
李祥亮他们全部石化了。嘉菲冲着那群电灯泡凶巴巴地叫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然后搬了张小椅子,坐在礼信身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柔声说:“快吃呀。”
嘉菲走后,同事们全部围到礼信身边,问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降服女魔头的。礼信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只说了句“个人隐私,拒绝回答”。午休时,他来到小白蛋糕店,递给惠歆一个小袋子,说是嘉菲让他转交的。惠歆打开来,是一套火红色的性感蕾丝内衣。她立即心领神会,原来死党是要自己□□下不开窍的礼信。
“方先生,这可是嘉菲的最爱。你要是亲手给她穿上,她会——”
礼信压根就没在听,他撞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惊喜交加,叫道:“赖先——”。可是又觉得怪怪的,眼前那个斗鸡眼、歪嘴、伸长舌头、状似先天性痴呆儿的人怎么可能是他认识的赖先森。他哑然失笑,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顾客领走蛋糕后,惠歆关上店门,和赖先森开始约会。赖先森见她一直走在他身后,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看穿越书上说,在爷的那个时代,寻常女子是不能和王爷并肩行走的。”
“歆儿是寻常女子吗?”赖先森好笑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牵起了她的手。“说吧,你想要和本王制造什么浪漫回忆?游乐园?电影院?要不故宫?”
惠歆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心满意足地回答道:“哪里都好。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到哪都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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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和小闲走出校门口,听到有人在喊他们的名字。嘉菲脱下墨镜,对着他们招了招手。悠悠看着焕然一新的嘉菲,和她身旁那辆惹眼的红色跑车,惊讶地叫道:“嘉菲,你居然是富二代!”
小闲询问何为富二代。悠悠嫌弃地解释着:“我怎么有你这种书呆子弟弟?富二代,就是又富又二的人。二,知道吗?嘉菲那样的傻里傻气,就叫二。”
小孩子的想象力果然惊人!嘉菲傻呵呵地笑着,带他们来到叶家大宅。“嘉菲,你果然是富二代!”小闲大呼道。他和悠悠看着两旁壮观的园林,别致的小亭,不停地擦着眼睛。
嘉菲上楼换衣服时,汪颖热情地款待着双胞胎。她向来喜欢小孩,尤其又是一对龙凤胎,拿出许多糖果,感谢他们经常给嘉菲解闷。“以后嘉菲就不能去你家住了。你们要是想她的话,尽管来这里找她。”
“为什么呀?她可是我们的婶婶,要和我们一起住。”
汪颖觉得有点不对劲,忙问悠悠为什么叫嘉菲婶婶。
“她都要给我们生个小堂弟,当然是我们的婶婶了。”
晴天一个霹雳,直接打在了汪颖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无赖先生传(1)
“嘉菲,你什么时候怀孕的?”汪颖慌慌张张地把刚下楼的嘉菲拉到一旁,问她不会真的搞出人命了吧。
“什么?嘉菲你——”叶盛一到家,就实打实地被这“惊喜”吓到了,他的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指着嘉菲,破口大骂,“不知廉耻!”
嘉菲原想解释,但是一看叶盛那态度,倔脾气又上来了,顶撞着:“我哪里不知廉耻了?我未婚先孕又怎么样?”
“立刻去把孩子打掉!老郑,联系医院!绝对保密!”叶盛鼻翼抽动着,鼻孔扩张,使劲压抑着怒火,冷然吩咐总管。
“你凭什么打掉我的孩子?我偏要生下来!”
叶盛见女儿冥顽不灵,再三闯祸,拿起鸡毛掸,狠狠地打了下去。“我直接打死你好了!免得你败坏叶家名声!”
礼信在大门口听到哭喊声,跑进来,看到嘉菲在挨打,汪颖在苦劝,两小孩在哭泣。他赶紧把一声不吭的嘉菲护在身后,问叶盛发生了什么事。
“啪!啪!啪!”无比响亮的三个耳光下来,礼信的左脸一下子肿得老高。“方礼信,嘉菲住在你家的第一天,我就警告你了,不许碰我女儿一根汗毛。你不看看自己那副寒酸样,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居然还敢搞大她的肚子!”
礼信跪了下来,恳求着:“叶先生,我会负责的。请你把嘉菲嫁给我吧。”
叶盛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茶杯,对着他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你用什么负责?你能给她什么?房子,车,还是钱?说到钱,你一年能赚十万吗?你知道嘉菲这一身行头多少万吗?给你五年的时间都赚不到!”
礼信不顾还在流血的额头,不卑不亢地看着叶盛,用坚定的语气说:“可能我给不了她太多,但是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和精力,给她一个温馨幸福的家。”
“狗屁!没钱还会幸福吗?”叶盛举起鸡毛掸,正要挥打下去时,嘉菲挡在礼信身前,又挨了一鞭。“爸,你这么打他,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难受吗?”她扶起礼信,抚摸着他的伤口,哭喊着要霞姨拿来药箱,抱着莫名为她受了委屈的礼信,断断续续地说,“爸,你今天的行为就有教养吗?先不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就算我怀孕了,也是我自愿的,不关礼信的事。”
“什么?”礼信推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着愤怒和深深的失望,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叶嘉菲,你又耍我?很好玩是不是?从今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会管,也再也负责不起!悠悠,小闲,回去!”
嘉菲知道礼信这次彻彻底底被自己气着了,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哭的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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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同寻常》剧组迎来了如今大红大紫的当家花旦姚峥。赖先森终于近距离地仰望到他心目中的女神。这绝对是他这两年拍过的最开心的戏。即便他扮演的只是一个小太监,而且还是让姚峥踩着上马的小太监。姚峥在未成名时曾经从马上摔下过,摔断了肋骨,因此对马有种心灵上的畏惧,导致赖先森被踩了二十次,才勉强完成这个镜头。
赖先森休息时,姚峥浅笑盈盈地拿着一碗参汤,过来跟他赔不是。赖先森往四周看了下,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痴痴地看着她,呆呆地接过参汤,原本想要说的“谢谢”,竟傻傻地给忘了。
这天傍晚,惠歆终于忍不住,问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古装剧组拍戏。”赖先森还在神游中,脱口而出。
“什么?”
赖先森拍了拍额头,又开始扯了:“本王的意思是,本王在剧组里教人骑马。我堂堂一个王爷,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养我吧。”
“那我明天跟你去看下。”
他见惠歆的疑惑还没有消失,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被你看到本王成了马夫,本王还有何颜面?想我,十一岁封王,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今沦落到如此田地,当真是命运弄人,可悲可叹啊。”
“对不起。对不起。”惠歆懊恼极了,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是太在乎他,才一直怀疑他的。
“罢了。今朝如醉终须醒,病马昏鸦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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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了,嘉菲趴在床上,不肯敷药,不肯吃饭。汪颖担心极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礼信,让他去劝劝嘉菲。礼信态度强硬,说自己不会再见她。汪颖实在没办法,直接把嘉菲打包送来,让她亲自向礼信道歉。
嘉菲挤出一个惨兮兮的表情,艰辛地走过去,翻起衣袖,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鞭痕。“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你还不解气吗?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只是气不过那只狐狸。喂,要不是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会出此下策吗?其实这一切都怪你!”
明明是她的错,反倒变成自己的不对。礼信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无可奈何地望着她强词夺理却理直气壮的模样,想发火却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只好轻轻地抓起她的手,查看她的伤势,问她还疼吗。
“你原谅我了吗?原谅我了吧。我就知道,礼信你对我最好了。”她开心地抱住礼信,不想动到身上的伤,开始嗷嗷大叫。“疼——死——我——了——”
礼信拿出药膏,涂抹着嘉菲身上道道血红印记,开解她也开解自己:“嘉菲,跟我这种人来往,只会惹叶先生生气。其实东泽挺好的。为人不错,家世又跟你相配。你跟他在一起,会幸福的。”
“你居然把我推给禽兽医生!礼信,你就不问问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嘉菲起身,亲吻着他受伤的额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方礼信,我喜欢你。”说完后,她立刻躲进被窝里。初次表白,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嘉菲吃的饱饱后,跳到礼信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到屋外看星星。繁星布满天空,对着嘉菲眨巴着眼睛。嘉菲快乐地向它们挥手问好,再三要求礼信唱首歌给自己听。
“我五音不全的。你不要笑我。”礼信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悠悠经常唱的那首《虫儿飞》。“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嘉菲,睡着了吗?”
他把睡着的嘉菲放到汪颖的后车座,想最后再抚摸一次嘉菲的脸,手在空中挣扎了片刻,又缩了回去。汪颖看着一表人才的礼信,平静地说道:“我错了。嘉菲她喜欢上你了。”
“她只是太缺乏关爱,想找个人真正地疼她。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懂对我是依赖还是喜欢。叶太太,我不想再因为我,而让你们家变得不愉快。”礼信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继续说,“其实叶先生说的没错,我什么都给不起她。假怀孕也好,我实在无法想象嘉菲和孩子以后跟着我,要受多少苦。之前和嘉菲没有感情,也想和她结婚,是因为我想对她负责。但是现在我,我,我觉得对她负责最好的方式就是送她回到原来的地方。叶太太,就算你打断她的腿,也不要让她来找我了。”
汪颖突然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是好,可惜家世太差了,要不然做她的女婿是再好不过了。她带着几分抱歉,说了声珍重后,载着嘉菲离开了。
“叔叔,你为什么哭了?”悠悠如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