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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更快的办法。”赖先森捏着鼻子,吃了一小口臭豆腐后,凑了过去。在彼此熏人的臭味中,他们开心地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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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菲抓着鉴定书,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慢慢地滑落下去。路过的人都同情地望着她,心想这姑娘一定得了啥不治之症,要死了。
她这时的心情也跟得了绝症差不多了。活了二十五年,竟然不是父亲的女儿。她的世界顿时坍塌,在街上游荡了好久,无意间来到礼信工作的警局,却不敢进去。又没有目的地的走了好久,脑袋一直回响着她和叶盛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蹲在地上,哭成泪人。
她来到汪颖的房内,关上了门。汪颖正在收拾衣物,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忙问她是不是叶盛出了什么事。
“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爸的女儿?”
“说什么胡话,你当然是他的女儿。”汪颖拿过她紧拽在手上的纸条,摊开一看,脸色大变,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嘉菲倒在沙发上,使劲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哭着说:“爸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我不信,真的不信,妈你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有苦衷的,对不对?”
汪颖见这事再也瞒不下去了,坐到嘉菲面前,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思索了好久,终于痛苦地说出真相:“其实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天生是一对(4)
当年,汪颖在生小女儿时,大出血,差点死在产房。不幸的是,小女儿生来孱弱。汪颖眼睛都不敢合上,精心地喂着养着。可惜,还没到两个月,真正的叶嘉菲就夭折了。小女儿的死给她的打击太深,以致于一整天精神恍惚,眼看着也要跟小女儿离开人间。
一天清晨,叶盛让嘉琪陪着妈妈。这时,总管抱着一个婴儿,慌慌张张地进来,说有人把这个女婴扔到了大门口。
婴儿的啼哭声让汪颖猛然清醒过来。她抢过总管手里的婴儿,给她喂奶,摸着她的小脸蛋,亲昵地念叨着:“嘉菲,我的嘉菲,你回来了。妈妈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上天带走了他的女儿,又还回一个女儿给他。叶盛感激涕零,封锁了小女儿死去的消息,把嘉菲这个名字给了这名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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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菲,虽然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但是在我们心中,你和亲生的没有任何区别。我只剩下你一个女儿了,你千万别离开我。”汪颖紧紧地抱着她。两人都哭成泪人。
好半天,嘉菲收起泪水,幽幽地说:“我不会离开你。妈,是你给了我另一条生命。对不起,我还害死了你们唯一的女儿。我,我——”
“不怪你。别自责。别让你爸知道,好吗?他的心脏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
嘉菲点了点头,扑在汪颖怀里,再次痛哭起来,为自己被遗弃的命运,也为不是亲生父母却远胜于此的叶盛和汪颖。
她穿上职业套装,表示自己会去酒店上班,让叶盛安心动手术。叶盛发觉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又问不出所以然,拍着嘉菲的手,希望她下班后,多陪陪自己。
“爸,你放心。我哪里都不会去,不会再任性妄为,惹你生气了。你不喜欢的事我统统都不做,你不喜欢的人我也不见。”
叶盛动手术那天,礼信请了假,来到手术室门前陪嘉菲。尽管医生说手术并无太大风险,成功率非常高,嘉菲的手还是不停地在颤抖。礼信抓住她的手,说叶先生一定不会有事,让她别担心。
“礼信,我们暂时先分开吧。”
礼信知道她做这决定,肯定是因为叶盛。他没多问,只说了一句“我会一直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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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戏中,赖先森要为姚峥下厨做饭,切菜时不小心割到了手。惠歆腾地站了起来,飞快地跑过去,吮吸着他还在流血的手指,拉着他来到摄影棚外,拿出包里的创口贴,细致地给他贴上。
赖先森看着她焦急担忧的神情,温柔地笑着说:“你知道片场所有人都看出你对我情深一片此情不渝吗?”
惠歆用趾头想也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有多戏谑玩味,只敢盯着他俊挺的鼻子,低声说已经买好《风花与雪月》的电影票,下戏后两人偷偷去看。
走出片场时,突然拥挤来了一大群记者,围着赖先森,说演员邹凯爆料,称赖先森曾与他有过一段超越友情的日子,两人同床共枕,基情无限。记者还拿出几张照片。照片上,两人光着上身,勾肩搭背笑得很是开心。
“我和他只是朋友。”赖先森面对记者们的尾追拦截,做出了正面回应。
一戴着黄色鸭舌帽的记者又问:“邹凯说你成名后,就甩掉他,是否真有其事?赖先生,你的性向是否真如他所说?”
惠歆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赖先森挤出人群,唱着黑脸,对记者大声说道:“森哥他不是同性恋!你们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别再拍了。”
美丽的半山别墅上空,笼罩着一层渗人的阴影。惠歆和小钊的电话已经被纠缠不休的记者们打爆了。经纪人陶乐准备为赖先森接下七位数的代言,遇到赖先森的“同性恋疑云”,直接黄了。
“爆你妹啊,有种就爆当初打架的事。还想借我上位,真有心机。”赖先森拿出鱼食喂着鱼缸里的金鱼。这件事闹得太大了,已经成了所有娱乐杂志和报刊的头条新闻。和姚峥的绯闻还没消散,又传来了爆炸性的断背传闻,赖先森有种自己即将被炒糊的无力感。
这时,小钊打开一个某个知名论坛的一个点击上万的网页,标题是“赖先森与女助理地下情,是直,是弯,还是双”。文下配的是赖先森给惠歆戴上项链的图片。
一连三个绯闻对象,好吧,这回不是炒糊,而是炒焦了。
他看出了惠歆的懊恼,出声安慰着她,让她不必自责。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他目光微敛,握着惠歆的手,对陶乐说想公开他和惠歆的关系,也借此摆脱目前的困境。
陶乐眼中闪过凉意,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也对,对于一个事业正处于上升期,还兼走偶像路线的男明星来说,可以搞搞小绯闻,但绝不能承认恋情。他冷然给赖先森摆数个反面例子,一旦公开,对他积攒起来的人气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可能再也回不到现在这样的高度。
陶乐说会和经纪公司商量解决办法,让赖先森什么都不要说。他私下找到惠歆,问她可以为赖先森牺牲到什么程度。惠歆明白他的意思,勇敢对着围堵门口的记者说,是她一厢情愿喜欢赖先森。赖先森有深爱的女人,但不是她。
惠歆留下一封辞职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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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菲推着叶盛来到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一位父亲陪着年幼的女儿玩耍,两人同时想起了往事。
“嘉菲,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坐在我的肩膀上,让我带你到处乱逛。”叶盛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留恋。
嘉菲俯下身,帮叶盛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被单,笑着答道:“我记得。姐姐也想坐上来,可你说姐姐太重了,会压弯你的脖子。姐姐那时还生气来着。后来我陪你一起画了张画给她,她才理你的。”
叶盛回忆着那段美好的时光,笑了出声。他想去河边转转,让嘉菲推他过去,不由得感慨道:“爸爸老了。以前还可以当你的双脚,现在不行了。”
嘉菲抓着他苍老的手,忍着眼泪,笑着说:“爸,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脚。我会代替姐姐,一直守着你和妈妈的。”
叶盛心有慰藉地拍着她的手,问她代理董事长做的辛不辛苦。
“我们亿康的精英太多了,根本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我就是开开会,签签名,不累。”
手机铃声响了。叶盛见嘉菲关掉手机,问她是不是礼信打来的。嘉菲推说是生意场上的朋友,继续陪着叶盛回忆着童年趣事。汪颖拿来参汤,问父女俩在聊什么趣事,笑得这么开心。
嘉菲眼里闪着顽皮的笑意,答道:“爸说有一次他忘了给你准备结婚周年纪念礼物,就要我画了一张你的素描,送给你。”
汪颖想起那张裱起来挂在起居室的画,轻轻地拍了下叶盛的肩膀,假装生气地说道:“当时你说你画了一个月,我还很高兴。就觉得奇怪,老公你根本就没有画画的天赋。你们两个可是合伙骗了我十五年了。”
一阵开怀的笑之后,叶盛情不自禁地感叹着病了真好,这种天伦之乐好久没享受到了。
礼信远远地看着他们,不敢走近,等汪颖推着叶盛回到病房时,他才从角落走了出来,来到嘉菲面前,握着她的双手,看着她的双眼充斥着深深的思念,“我好想你。”
嘉菲抽出她的手,带着一脸歉意地说:“礼信,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手吧。”
礼信讶异地望着她,随即又恢复平静,缓缓地说着:“说出这句话一定很不容易吧。嘉菲,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等你的。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有转圜的余地。”礼信又勉强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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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雅在整理储物箱时,发现了死者留下的一份文件。是他在调查某企业使用死猪肉做成肉制品的备份资料。若雅隐隐觉得可能和他出事有关系,打电话给礼信,却是郑晨接的。郑晨说会立刻赶去,让她稍等。
她研究这份足以让企业倒闭的文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停电了。脚步声慢慢地在靠近,若雅借着对面酒楼的霓虹灯,看到一个壮硕的人影,问是否是郑晨。对方却迟迟未肯作答。若雅不由得的心一揪,抓住那份文件。死寂的沉默让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门眼,她正要大叫,已被那人捂着了嘴。慌张中她用还能活动的手抓起桌上的花瓶,扔到地上。
郑晨正好赶到,听到声响,大叹不妙,拿出手电筒,踹开了门。他见歹徒举起了一把明晃晃的刀,飞身扑了过去。两人在地上激烈地搏斗着,郑晨最终制服了歹徒,给他扣上了手铐。
“韩小姐,你没事吧?”
“郑警官,谢谢你救了我!”若雅惊魂未定,拍着胸脯,安抚着差点罢工的心脏。
保安人员赶到,把不法分子扭送到警局。若雅看着流淌了一地的鲜血,才发现郑晨手臂受伤了,做完笔录后,去医院看望他。
原来记者在卧底取证时,被老板发现,反遭灭口。他在死者身上没找到不利的证据,所以潜到他工作的地方,正好遇上了若雅。于是乎,这件震惊全国的案子终于被破了。
若雅给郑晨削了一个苹果,笑着说:“郑警官,你的手是因为我而伤的,所以你住院期间,我会负责的。”
郑晨笑着问道:“若雅,伤好之后,你就不负责吗?”
若雅一怔,看着他晶晶亮的眼睛,脸上一阵发烫。郑晨抓着她的手,借机表白了自己的心意:“若雅,我知道自己不如礼信出色,但是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住了。你总是默默地看着礼信,都没注意到,其实我一直默默地看着你。给我个机会,跟我交往吧。”
若雅大惊失色。许久,她才蹦出一句话:“你难道不介意我比你大三岁吗?”
郑晨似乎没听到,提高了音量,继续重复着:“跟我交往吧。”
“可你难道不介意我结过婚了吗?”
“跟我交往吧。”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