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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敏学在旁边听的挺奇怪的,他不是就去帮着接人嘛,怎么说的好像是另外一桩事。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谢宝挺委屈地跟孙书渺提了提这件事,反正宋敬亭已经有了这个念头,就算不是从她这里,也会从别的渠道想办法塞人进来。
她说完,孙书渺还没说完,孙秘书已经抢先开口道:“你们宋家是怎么回事,真当我们大师整天闲着就给你们家服务哪?塞一个还不够,还想塞一双?真当我们这是收容所呐?”
孙书渺看了他一眼,孙秘书才住了口,不然还不知道又怎么样损人难听的话说出来。
“你那位堂兄,是叫宋敏学的那个?”
谢宝点点头,“师父您知道他?”
孙书渺点点头,“听说过,小时候整天说看到脏东西,还是我亲自给收的惊。”
……整天受到惊吓?怪不得现在看起来怪怪的。
“既然你父亲有这个意思,你明天起就把人一起带过来吧。也算卖你一个人情,只是跟你父亲说清楚,宋敏学来这只是当个小助理,至于能学到多少东西就看他自己了。再有,我这暂时不会再进人了,你把这句话一字不漏地带到。”
谢宝应下了,然后想了想,笑嘻嘻地问他:“那师父,宋敏学给谁当助理啊?我看您和孙秘书都是有自己助理的。”
孙书渺一脸无奈样儿,“行了,当你的助理,行不行?”
谢宝点头如捣蒜,“行行行,太行了!师父你对我最好了!”
十七八的大姑娘了,说话还这么不着调,旁边的孙秘书又想出口损她了。
晚上回去给宋敬亭带了孙书渺的话,虽然孙书渺拒绝了再收徒,但好歹能把人塞进去,宋敬亭还是很高兴,把宋敏学喊到身边,叮嘱他到了那边要机灵一些,如果有明白的就问谢宝。
宋敏学并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他就能去孙书渺那里进学了。不过从小到大,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所以宋敬亭说什么,他都乖乖答应了。
翌日,宋敏学就跟在谢宝身后出了门,身上还挎了一个包,听说里面塞的是她娘给带的点心零嘴儿之类的东西,活脱脱像一个第一天出门上学的乖宝宝。
谢宝跟他相处了几次,也算对这个呆头鹅有点了解了,因此也不怕他,路上就跟他说:“宋敏学,你去是给我当助理的,一会儿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涉么。”
宋敏学皱着眉纠正他说:“堂哥,你要叫我堂哥!”
谢宝不以为意地犯了个白眼,“到了那儿你就是我的下属,我要喊你做事的,不喊你名字喊你社么?”
宋敏学紧紧抿着唇,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想到可以反驳的话。
谢宝看着觉得有意思,故意逗他,“宋敏学,宋敏学,宋敏学……”
宋敏学只能低低地“恩”了一声。
前面开着的小张,憋笑憋得肩膀都开始逗了,他们小姐居然欺负堂少爷,虽然不太厚道,但是堂少爷的反应也太可爱了!
到了目的地,谢宝带着宋敏学上楼。
她天天到这里来,跟迎宾和保安都很熟了,一路见到了,都是笑呵呵的打过招呼。
那些人也是很客气地说:“谢小姐早啊。”然后看到她身后,“这位是……”
谢宝就很高兴地拉过宋敏学,给大家介绍说:“是大师新给我请的助理啊。”
虽然她本人跟宋敏学无仇无怨,但是想到他是那个把自己当工具的宋家,送过来压制自己的人,就觉得这样特别解气。
不过宋敏学丝毫没察觉到她的用意,别人问起来,他也只是点到即止地跟对方点了点头。
孙秘书本来说给宋敏学再安排一个书房。
谢宝以“不好意思”再占用书房为由,让人搬了一张小办公桌架到自己书房里,就让宋敏学坐在那里了。至于他要看的书,可以从隔壁他感兴趣的那一类里自取。
不得不说,宋敏学专注起来真的很可怕,他看书的时候,谢宝在旁边喊了他好几声,她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她没办法,只能加大音量用吼的,他才从书里抬起头。
谢宝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水杯,“宋敏学,给我倒杯水。”
宋敏学一声不吭地放下书,帮她到几步开外的饮水机接了水,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看书。
过了会儿,谢宝又说,“宋敏学,我觉得有点干,你去把加湿器开大一点。”
他又起身给照办了。
来回了几次以后,他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谢宝就觉得没劲了。
……算了,他跟一个书呆子,置什么气。一直以来,压制她、欺负她的是宋家。不是眼前这个呆头鹅。
不过以她现在的实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整个宋家抗衡啊。
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地常常地叹了起了气,一生又一生,叹起来没完似的。
“谢芮佳,你还要什么?”宋敏学忽然站起身问道。
谢宝被逗乐了,忍不住笑道:“我不要什么,你看你的。”
☆、第55 章 脉相
第五十五章
夏天到来之前,孙书渺接了一桩大活儿。
首都那边要来一位重量级人物,希望孙书渺能帮着改改运道。
兹事体大,怕身边没见过世面的小徒弟被吓到,孙书渺提前和她说了。
当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谢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那样的人物?还要改运?”那普通人真是不要活了。
孙书渺轻轻拍了拍她,“你懂什么,越是高位的人,越是不满足。”
谢宝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师父您真厉害,这样的大人物都找您。”
孙书渺接待过的人虽然多,但是这样高位的,也没见过几个。事情虽然容易办,那是上位者的脾气南测,万一惹了哪里不高兴,也是得不了好果子吃。不过为了不让谢宝紧张,孙书渺也没跟她说具体的。
但是就算孙书渺没有跟她剖析其中的利害关系,谢宝听到这件事需要她做助手的时候,她还是一脸惊恐:“我?您让我当助手?”
孙书渺反问她:“你觉得还有比你更适合的?”
谢宝苦着脸,“师父,我胆子小,我不合适,我会耽误您大事儿的。”
“胆子小就多练练了,也不让你做什么事,就是跟着我历练历练。”
他都这么说了,谢宝还真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连打下手的胆子都没有。
事情定下来以后,谢宝每天都忍不住看着日历发呆。每天就愁眉苦脸的叹气,不知道地还以为发生了多么不好的事情,她自己都自怜自艾,开始觉得自己还真是前途未卜了。
后来宋敏学实在受不了了,问她说:“谢芮佳,你是不是亲戚来了?”
正喷着保温杯一口一口泯着喝水的谢宝,一口红糖水当场就喷了出来。她确实昨晚来了姨妈,早上兰姐还特地让厨房给她做了红糖水,用保温杯装了让她带来喝,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宋敏学会当面问她这个。而且他个书呆子,怎么还能知道这些?!
谢宝闹了个大红脸,呛着咳嗽了半天,问他说:“谁跟你说的?”
宋敏学说:“我妈和我说的,说你这两天‘亲戚来了’,会难过,会情绪不稳定,让我别惹你。只是我很奇怪,咱家的亲戚还有谁是我不知道的嘛?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有亲戚上门了。”
谢宝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宋敏学他妈还真是不容易啊,连这都帮他考虑在内了。她都不知道她来大姨妈会被别人当成一件需要注意的大事。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她这天总算没有继续‘情绪不稳定’下去。
宋家的消息也很灵通,孙书渺跟谢宝说了大概三天后,宋敬亭就很郑重地把她喊去问了。
这种事也瞒不住人,不然宋家也就得不到风声了。
所以谢宝就简单地说了说孙书渺即将接待那位的事情。
听说谢宝被选中当这次的助手,宋敬亭表现得很高兴,跑着她的肩膀说:“不错不错,你跟着好好学,要是能在那位面前露脸,咱们宋家也算重拾往日的风光了。”
谢宝说:“不敢说说什么露脸,只是帮着师父打打下手罢了。”
宋敬亭点点头,“你师父能给你机会就好,说明他很看重你。”然后他顿了顿,继续问道:“那敏学……”
“师父没说。堂哥到他那里晚,以后应该也会给他机会的。”谢宝打着太极,没敢说孙书渺压根连宋敏学长什么样模样都记不清。
六月初,天已经渐渐热起来。
谢宝早早地换上了连衣裙。这是在附近的百货公司买的,比宋家那些老气的要死的衣服,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也就在这个时候,常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那位大人物终于来到海城。
他到的那天,谢宝跟着孙书渺亲自到楼下接待。
她反复确认自己的穿着打扮没有失礼的地方,紧张得额头和手心都冒汗了。
孙书面看她这样,就问她:“是不是热着了?你往里头站站?”
谢宝摇摇头,用微微打颤的声音说:“师父您别和我说话,我怕我一紧张抽抽。”
孙书渺觉得自己这小徒弟真是一天比一天有趣,无可奈克地笑了笑。
没多久,一列车队在大楼前缓缓停下。
车上下来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模样的人,然后围着一个年纪五十的儒雅中年男人下了澈。
“杨老。”孙书渺迎了上去。谢宝也赶紧跟了过去。
“孙先生。”杨老隔着一众保镖冲着他点了点头。
一行人也没在楼下多待,直接上楼了。
在孙书渺的会客室坐定以后,孙秘书赶紧给看了查。本来这种活儿,是应该让资历最浅的谢宝来做,无奈人太不争气,倒水的时候手都在抖。孙秘书看不过眼,把她赶到旁边站着了。
杨老并不和这里的茶,只是跟孙书渺道:“开门见山,来之前想必我的秘书也跟你交代清了情况。这两年事有不顺,希望你帮帮忙。”
孙书渺道:“帮忙不敢当,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然后孙书渺就在桌上摆了个手枕,让杨老伸出手腕放在上面,他食指和中指并起,搭在他的脉搏上。
这是比面向和手相更高深难测的脉相。脉相,即太素脉,主要通过触摸人体的脉搏跳动来断人的福祸吉凶。此方法源于中医诊脉理论,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相术门类。相传太素脉的鼻祖为明代青城山人张太素,著有《太素脉秘诀》上下二卷。张太素认为,人的脉搏跳动与五行八卦,河南洛书之力相同,不仅可以诊断病情,还可以预知人的生死、福祸。
这些东西,只在书上和传闻里出现过,谢宝没想过自己能青眼看到的一天。
相当安静的一刻钟过后,孙书渺才收了手。
“三部常沉,如石投水,胃逆而气不足。杨老的胃不太好,不过肝脉之相,既清也轻……杨老的成就,当不仅止步于前。”
谢宝这时候已经忘记恐惧,全然沉浸在好奇中,此时听到孙书渺这么说话,她心中吃惊不已,养老的位子已经这样高了,再高可就……她师父真敢说啊!
杨老道:“那孙先生的意思,是我这次还可搏一搏?”
孙书渺点头,“孙某不过把知道的如实相告,杨老有这样的命,但该怎么做就未可知了。”
两人交浅言深,点到即止,最后孙书渺送了自己的‘墨宝’(旺运的符咒)给杨老,前后不足一个小时,对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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