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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靠近,只觉得手臂一痛,原来小白已经冲上来咬住了他,郑宇文吃了疼,不由的手一松,鞭子落地,小白趁势咬住鞭子,但郑宇文很快就将鞭子的手柄再次握住。
「很好。」郑宇文摁著受伤的手臂,「懂得用脑子了。」
这下便真的是力的斗争了,郑宇文用力的将鞭子往这头扯,丝毫不在意自己因过度用力而导致刚才的伤口被撕裂开来,血不断的喷出。
而那头,小白也在奋力斗争著,他死死的咬住鞭子的中央,就是不松。
郑宇文更加用力,刺痛也一阵一阵传来,他觉得自己的胳膊简直快要断掉了,这样血腥的画面看得疤狼热血沸腾。
只听得小白突然大吼了一声,然後「撕拉」一声,他居然生生将鞭子从中间咬断了。
郑宇文松了手,很是欣慰,扭头对疤狼道,「我说过他做得到的。」
然而小白体内的好斗因子被激发了出来,明知道赢了却还不罢休,一下子朝郑宇文俯冲过来,将郑宇文扑倒在地,作势就要咬下去。
「这里。」疤狼适时的将肉丢过去,小白才追著肉跑开。
「你差点把自个给玩死了。」疤狼幸灾乐祸,「雪狼一旦开荤就没理智了。」
「这是狼的天性啊,不分敌我,直到战死,不是很好吗?」郑宇文不担心这些,倒是有些可惜那虎鞭,但是想了想,可以做成两节鞭改良一下。
小白在那头吃的欢快,郑宇文却发现,对方的体型正迅速地变化著,身型和脸型都在迅速地变化著,身体变得更长,尾巴更粗。一道白光闪过,郑宇文定睛一看,此刻的小白已经样貌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了。
「刚才的斗争让他成长了。」疤狼点点头。「这是雪狼的青年状态,再成长一次,就是他最强的时候了。不过如今的他的力量也足以匹敌成年的其他狼了。」
小白吃完了东西,很是兴奋的扑过来,「亚父!!!!」
然後郑宇文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倒,这和以前的小白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方的力量得到了一个质的提升。
「亚父是什麽?」郑宇文无视一直舔著自己的小白,问疤狼,「还有他干嘛一直舔我的脸,雪狼难道是狗吗?」
「狼也会舔自己崇拜的对象。」疤狼解释,「亚父是相当於父亲的角色,在狼族中,狼王事情很多,所以会将教导儿子的任务给亚父。看来他骨子里认定你就是他的亚父了。」
「小白,放开我。」郑宇文命令到,小白不甘愿的退後几步,然後笑眯眯地瞅著他,眼下,他已经宛如一个有著极度魅力的英俊男子了,还带著一股子野性,不晓得要迷倒多少少女。
「对了,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郑宇文将领子往下压了压,露出那两个牙印来。
「这是……」疤狼瞪大了双眼,「这是狼王承认狼後的印记啊。」
(12)人兽,二更,发情期到了!
晚上入睡前,小白依旧是粘过来使劲往郑宇文的身上蹭,疤狼在旁嘿嘿的笑。
郑宇文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你有什麽话想说。」
疤狼眨巴眨巴眼,「你可小心点,上次我没得逞,今晚你要是松懈的话。嘿嘿,就被他……」
「你到底想说什麽?」
疤狼愣了一下,「你不知道最近正是狼的发情期吗?之前是因为他还未成年,所以没有反应。如今他已经到了可以与雌性交配的状态了。但是雪狼和其他狼不同,不会轻易就和雌性交配,他们很在乎自己的血统,所以只会和选定的对象交尾。而你的牙印就不用我说了吧,但是雪狼的体力很好的,特别是这样的小夥子,还没有尝过交配的味道,刚开始尝的时候会欲罢不能,我怕你的体力之撑不住啊。」
简而言之,疤狼的言下之意就是小白在发情期而且认定了只会和自己交尾而且从经验来看这样刚成为青年状态的狼会疯狂的发泄。
这倒是真得注意了,於是今晚无论小白如何央求,郑宇文都不许他睡在自己身边了。
小白委屈极了,原本竖著的耳朵也耸拉下来,然後怏怏地垂著尾巴四肢著地爬到不远处,不时回头望郑宇文几眼,缩著身子有些不甘不愿的睡下了。
不过大概疤狼有些言过其实了,虽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小白和往常一样,虽然还是粘郑宇文粘的紧,却不见丝毫的异常,郑宇文也就渐渐放了心。
又磨练了小白好些日子,小白无论技巧力量,都不输其他的狼了,只是经验尚有欠缺,他们决定马上前往北狼窟。
往北狼窟走的路上,郑宇文发现雪渐渐的小了,而且越往前死似乎越热的感觉。
距离北狼窟只有一日的日程了,今天疤狼显得格外的兴奋,起的也很早,郑宇文知道他绝不是因为要到达目的地才会兴奋。
「哈哈,前方有个雌巢,是雌狼的聚集地,她们是很特殊的一群狼。每当有雄狼经过,她们就会和雄狼交配,然後生下子嗣,将孩子养育。当时当幼狼长大之後,她们就会将雄狼驱逐出去,所以这个族群里只有雌性,但是却有各种各样的狼种。」
原来疤狼是因为要去体验一日後宫而兴奋,不过也难怪,他本来就在发情期,因为袭击郑宇文失败忍了好些日子,但总得好好发泄一番。
当他们经过雌巢的时候,疤狼告知郑宇文,晚上就能到北狼窟了,然後头也不会的兴奋的就往里面冲,很快没了影子。
郑宇文也不管他,绕到了不远处,寻得一处清泉,准备好好的洗个澡。
这里气候宜人,没有之前的所在那样的寒冷,所以水丝毫都没有结冰,倒是小白似乎觉得有些闷热,不停的在岸上打滚,表示不舒服。
郑宇文脱了衣服,下了水,这水浅的很,郑宇文索性就泡在了水里。
眯著眼睛过了好久,抬头,就发现岸上那匹狼的眼神变了。
那双眼睛里投射出的热情和渴望郑宇文一眼就看出来了。
「亚父亚父,我也要洗澡。」小白讨好的凑过来。
「不行,我不喜欢在水中摸到什麽毛乎乎的东西。」郑宇文一下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看到这家夥似乎已经不对了,郑宇文也不打算继续洗下去,他上了岸,采了旁边几块大叶子,那叶子甚至比芭蕉叶还要大上许多,也不知道是什麽植物。
他将叶子铺在地上,躺下去,然後用另一片巨叶盖住身子,准备小憩一会,吹著微凉的风,好不惬意。
小白蹬蹬的跑过来,吐著舌头,歪著脑袋问,「亚父亚父,我们交尾好不好?」
郑宇文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头。
「为什麽?」小白显得很是委屈。
「你要是想交配,就去那边的雌巢。」郑宇文淡淡道。
「不要。」小白使劲挠爪子,「我只要亚父。因为我最喜欢亚父了。」
郑宇文不加理睬,小白就缠著他兴奋加央求的喊著,「交尾」「交尾」的,让郑宇文烦透了。
哎,当初明明是很可爱一个小家夥,自从长大之後毛也少了,摸著也不舒服了,特别是学会开口说话之後,简直罗嗦到不行。
这真的是狼吗?怎麽想怎麽觉得是一只狗。
苍天啊,郑宇文多麽希望这匹狼赶快长成那只酷酷的壮年模样,起码不会这麽罗嗦。
「好嘛好嘛。」小白继续软磨硬泡。
郑宇文被磨的烦了,半开玩笑地来了一句,「好吧,只要你肯舔我的脚的话。」
他想著骨子里留著狼王的血液,身为雪狼的小白,怎麽也该有起码的自尊吧。
没想到只觉得脚趾头一痒,那家夥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舔了上去。
(13)人兽,H,吃掉女王受就要先舔脚趾
雪狼虽然外表狂野,但是舌头却是意外的软,温软湿热的触感在脚趾头上流连,沿著大麽指渐渐往下,直到脚踝。
小白的动作很轻,因为他变成青年之後,每日起床头一件事居然还是去咬郑宇文的乳头,但是牙齿利了,总是咬得郑宇文生疼,被郑宇文训斥之後,他才知道对待郑宇文一定要控制力量。
此刻他就是这麽想的,动作迟缓且轻柔地覆上郑宇文的脚趾,郑宇文只觉得浑身一颤,顿时有了些许感觉。
但要命的并不是这件事。
试想,你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儿,看到一个样貌比你小,年轻可爱的男子跪在自己的身前,卖力的舔你的脚趾,对方头顶还有耳朵,身後有尾巴,胸口则是裸露的。
郑宇文有一种自己去了变态俱乐部点了一个男公关正在玩SM游戏外加猫耳cosplay的错觉,而加上自己手边不远处的缏子,郑宇文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很快就要蹂躏这个年轻男子的变态大叔一般。
不允许啊,他的道德还是有底线的,这种毁掉一个年轻男人大好前途的事情他不能做。
幸好这里没有蜡烛和玫瑰花。
郑宇文很快抽回脚,小白再度委屈的抬头,只见他嘴角挂著晶莹的液体,眼中带著迷离的情欲,简直是诱人犯罪。
郑宇文,你不能被诱惑,你是受过教育的,怎麽著也不能对一个不懂人事的青少年,还是狼,下手。
小白有些意犹未尽,郑宇文的动作牵动了盖在身上的叶子,好看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带著水汽,分外的诱人。小白当下就舔过去,在郑宇文细腻美丽的锁骨处恋恋不舍。
「喂,你……够了。」郑宇文想要说些什麽,但实在是被舔的舒服,对方的舌头如此的柔软,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绕著锁骨的弧度打圈圈,突然向下,抵住了粉红色的乳尖。
「唔。」太过温柔和挑逗的动作引起了郑宇文的一阵战栗,他感觉到小白在自己的胸口又是吸又是啃的,令他涌出难以言喻的感觉。
正在这时,小白突然抬头,眼中带著不理解和一点点恐惧,「亚父……怎麽办?」
「啊?」郑宇文低头,只见小白被皮毛遮住的下方有什麽东西冒了出来。
该死的,这笨狼不过舔了自己几下,怎麽就勃起了。
但是小白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不知道如何解决,只是下腹胀痛难忍,更加委屈了。
郑宇文无奈的坐起来,手一把握住小白的命根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还是让叔叔教你一些事情吧。」
郑宇文不属於正人君子,也不是邱予那样纯情的处男。
在学校里对他表白的无论男女都有,虽然目前还没有过和男性的经验但是性爱这回事他了解的绰绰有余。
那韧物在掌中茁壮发展,郑宇文灵巧地活动著手指,然後听见小白发出唏嘘的感叹声。
果然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被郑宇文轻轻地撩拨了几下,对方就难以抑制地射了出来。
郑宇文低下头,丝毫不知道自己粉红色的皮肤是多麽的诱人,更没有理会小白目不转睛盯著他的神色。
只是突然的一下,小白两腿间刚刚发泄过後的小蘑菇突然又立了起来,而且比刚才长的更加厉害。
「年轻果然就是好啊。」郑宇文叹了口气,上下套弄对方的宝贝,很快就在此引出液体。
「亚父,亚父。」小白的尾巴摇的更加厉害了,「我想舔舔亚父。」
「啊?」
「我想舔亚父全身。」刚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滚开,不管你了。自己找地方解决去。还有,我不叫你不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