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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想舔亚父全身。」刚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滚开,不管你了。自己找地方解决去。还有,我不叫你不许出来。」郑宇文在水里洗干净手,面对对方无止境的下身有精神失去了耐心。
小白便可怜兮兮的退出了郑宇文的视线,躲在树丛里只露出两个眼睛巴巴地望著他。
反正刚才也对他身体力行地做了教学,他自己也能搞定吧。
郑宇文不愿多想,倒头就睡。
可是突然间,就见小白扑了出来,下身依旧昂扬,似乎是已经忍耐不住了,於是二话不说就扑倒了郑宇文。
难道还真被疤狼说对了,自己就要就此失身了吗?
小白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而郑宇文一时大意没拿鞭子,想必是抵挡不住的。
郑宇文也不慌乱,「你想怎样?」
「我要和亚父交尾。」小白理直气壮。
「好啊,来啊。」郑宇文顺从的躺下。
「真的?」小白两眼放光。
「我无所谓。你知道怎麽做就做啊。」郑宇文坏心地笑。
小白没有听出郑宇文的意思,兴奋的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但没经验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交尾,所以不过是将郑宇文的全身舔了个便,最後急的他直抓耳朵。
「小犊子,想吃掉我你还嫩了点。」
(14)人兽激H,终於失身的腹黑受
最後,小白因为什麽也做不了,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开,独自散心去了。
郑宇文下水把满身的唾液洗掉,然後上岸继续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几个小时,反正再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黑不隆冬的,也看不太清楚,只看见一个影子慢慢的走过来,月光的一角照映出白胜雪的皮毛。
原来是小白,郑宇文放心了,刚握住的鞭子也松开。
突然那影子窜上来,用手肘顶住了郑宇文的咽喉。
「怎麽?还来?」郑宇文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家夥明明不知道怎麽做瞎折腾什麽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天色很暗,只有那双深色充满欲望和魅力的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郑宇文是认识这眼睛的,是他,是他。
月光一泻而下,将这个影子完完全全的映射出来,那狂野不羁的眸子,充满雄性魅力的扫尾,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有力的爪刃。
是他,这个让郑宇文心驰神往的他。
不知道小白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郑宇文宁愿这一刻就此停驻。
动物骨子里有种等级观念,会不由自主的服从被自己强大的野兽,郑宇文觉得,人的潜意识里必然也是有这种阶级观念的。
不然他怎麽会如此迷恋这匹狼。
迷恋到不知如何是好,迷恋到心甘情愿为这匹狼付出一切。
白狼压制住郑宇文,然後覆上自己的身子,那双充满欲望的眼说明了他的来意。
然後是一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白狼肆意地索取,那侵略性的吻似乎要就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
白狼的肺活量很大,郑宇文几乎窒息,四瓣恋恋不舍的分开,白狼意犹未尽,捧著郑宇文的唇就咬了一口。
鲜血横流,更加刺激了白狼的欲望。
郑宇文低下身子,用手为对方排解,临了,竟然低头含住那壮硕。
是的,他著了道,著了迷,从遇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那将是自己的劫难。
这时候的巨物和之前小白的尺寸根本不在一个等级,郑宇文已经无法完全放入口中,只得勉强地舔舐,用牙齿轻轻刮过凹凸的痕迹,令白狼忍耐不住,嚎了一声,揪住郑宇文的头发就将他拽了起来。
郑宇文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白狼狠狠地往前一丢,他居然有些兴奋。
从後面强硬地掰开郑宇文的双腿,然後将自己的欲望就送进去。
毕竟是太过勉强,一点也无法进入,白狼很是恼怒。
郑宇文扭过头,对著白狼媚然一笑,「不要著急。」
言罢,便用手指沾了唾液,往自己的身後送去。
第一次将手指插入那样的地方,有些难受,郑宇文咬咬牙,又探入一根,两只手指开始缓缓的扩张。
光滑的臀部完全裸露在白狼的面前,美人眼角带泪地翘起屁股扩张,这样的画面令人喷血,白狼自然是忍耐不住了,他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催促郑宇文。
郑宇文看得出白狼的忍耐到了尽头,没有时间了,他咬咬牙,狠狠心又插入一根手指,匆匆的将唾液涂抹在内部,尽管很是疼痛,但他还是带著泪花努力地继续扩张。
少顷,知道白狼再也受不住了,郑宇文也顾不得润滑还不完全,张开双腿,对著白狼直立的欲望,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啊!」刚没入前端便卡住了,果然必须相信中还要痛,郑宇文不由的抓紧了白狼,大口大口地呼气。
白狼初尝那美好的触感,再也无法停止,便强硬地摁住郑宇文的肩膀,一下子将他压下,稚嫩的小穴被迫吞入巨大的凶器,顿时流出血泪来。
「啊啊。」郑宇文几乎是尖叫起来,白狼同是呀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低嚎,然後无法自制地不断向上挺,每一次都顶入更深的地方,将肉壁摩擦,拧转,蹂躏不止。
「啊……哈,恩恩,疼,但是……」随著巨大的疼痛,一股快感紧随而至,郑宇文抱紧了白狼,甚至主动地摇摆著腰肢,配合著白狼的动作。
简直是一场疯狂的肉搏,在空旷的大地上热情肆意燃放。
(15)二更,人兽继续激H
「你……别动,我来。」顾不得身下涨红的小口与血液,郑宇文此刻只想完全的拥有对方,完全成为这强大的一部分。
白狼只是任意地索取,被情欲迷了心智,但听见郑宇文的娇喘,居然真的停下了。
「吻我。」郑宇文说,白狼便如他所愿,重重地吻了上去。
郑宇文更大力地打开双腿,然後忍住疼痛主动地一上一下的运动,腰快被绞碎的刺痛和快感直击心脏,似乎要将整个血管都抽出来一般。
那巨大的呻吟全都埋没在白狼有力的吻中,郑宇文卖力主动地献出自己,一次次交合到最深处,带来无比的满足感。
到动情处,白狼开口,沙哑的声音满溢爱欲,「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会给你一切,成为我的狼後吧,和我一起拥有一切。」
郑宇文的指甲深深陷进对方的肉中,他绷直了身子更加大力的运动好让那硬物每一次都捅得更深,他笑了,咬住白狼的耳朵,「我会辅佐你成为狼王,一定。而且,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离开你。」
深深的交合抽插,像是要验证誓言一般,每一次都更加的激烈,更加地浓情。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郑宇文并不知道,对他这样感情起伏不大的人,也懒得去思索。
他只是知道,彼此,都已经离不开对方。
郑宇文已经身心俱疲,完全动不了了,那一夜就搂著白狼入眠。
第二天,白狼自然是变回了往常的小白,也和往常一样,对自己变成壮年状态之後完全没有记忆。
郑宇文猜测,壮年状态的小白,会呈现出他内心的愿望和原本的能力。
回到集合的地方,疤狼很是不快,「昨晚我可是等了你们一个晚上。」
看到郑宇文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疤狼笑,「果然让他得逞了?」
可是看到小白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疤狼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测。
前面就是北狼窟了。
从这一秒开始,他们的生活,有了全然不同的改变。
其实远远看来,并没有什麽特别,不过是一片荒芜之地,却散发著骇人的死亡气息。
这里,太过安静,太过不切实际反而让人害怕起来。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近,听见秃鹰在头顶盘旋的声音,十分的令人厌恶。
「这里没有规矩,任何狼都可以随意杀掉其他的狼,只要有这个实力。不过,也有些惯例,例如新来的狼必定要被欺负,所有的狼都会在刚开始被欺负。当然,等到又有新狼进入的时候,他们就摆脱了这样的命运,可以加入欺负那些更新的狼的行列。」
「恶性循环吗?」郑宇文冷笑,他读过一篇研究,曾经有个人养了一群猴子,他把猴子的尾巴砍掉了。後来,每当他将新的猴子放入,那些已经被砍掉尾巴的猴子就会一哄而上,砍掉这只新猴子的尾巴,这个模式不断循环,每只猴子虽然刚开始不甘愿被砍掉尾巴,但是後来会很享受砍掉新猴子尾巴的过程。
其实狼也不过如此,每匹狼都经历过那段屈辱,所以要加诸到其他的新狼身上。
「不过你既然说没有规矩,那麽新狼被集体欺负,很容易死吧。」
「不,他们才不会这麽轻易就让玩具死去。他们会不断的玩弄折磨新加入的狼,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反抗,会怎麽样?」郑宇文又问。
「如果反抗的话,会被所有的狼视为公敌。」疤狼不以为然,「如果连那段时间都熬不过去,只能说太过弱小了。」
哼,这也是野兽丑恶的一面吧。
郑宇文抬头去看走在最前面的小白。
意外的,平日里多话的小白今日居然安静的很,他每一个步子都分为谨慎,似乎察觉到了危险。
因为雪狼太过显眼,所以来之前郑宇文已经让小白到泥沼里滚了一身的灰,盖住了他本来的颜色。
突然,就见小白的耳朵尖动了动,突然右转,使劲将郑宇文推开,然後一阵风袭来,小白却抢先扼住了来犯者的咽喉。
这个时候,四周又跳出七八匹狼来,投来不屑的目光,然後将他们团团围住。
小白弓下身子,做出了一副对战的姿态,牙齿咬的咯咯响。
那些狼这时候也纷纷四足著地,悠悠地绕起圈子来,不见敌意,而是一种猫玩弄老鼠的感觉。
小白的爪子伸开,看上去比这些已经在壮年状态的狼年少不少,只是这些狼的毛色很杂,所以郑宇文不大确定他们的力量怎样。
尽管小白做出震慑的嘶吼,那些家夥们却毫不在乎,反而笑出来,大概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小白不敢违背这里的铁则。
但小白仍不松手,反而将那爪扼得更紧了,身上的毛发也纷纷竖了起来,郑宇文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高度警戒的状态。
「不要。」疤狼见小白杀气腾腾,急忙劝阻,「放开他,你是不能反抗的。」
可是小白哪里肯听,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嘶」的一声,小白就轻易的划破了对方的喉咙。
这一举动,倒让所有的狼都愣住了,想来是从来没有见过反抗的狼。
而被小白击中的那头狼居然没有死透,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盯著他,小白又是一爪袭去,对方才彻底见了阎王。
旁边的狼这才都反应过来,一拥而上,与小白厮杀起来。
疤狼见状多次喊停,但小白完全不听,疤狼情急之下只得向郑宇文求助,「他一向听你的话,快叫他停下,不然我们就要与整个北狼窟的狼为敌了。」
郑宇文却笑了,他扭头问,「疤眼男,你为什麽追随他,是因为救了你,还是因为他的强大。」
「救我的应该是你吧。我当然是看中了他的力量,你不也是吗?」
郑宇文摇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