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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郎瘫软在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邹大伟,你好,你很好。”他几乎是咬着牙的说出来。
“谢谢赞赏,走!让那个贱人就这样光着臀部,好好给大家看看,真是肮脏,什么男人都要呢!呵呵。”
很快,伴郎上新闻了,是艳照呢。
报道上还配有文字,“一个不洁的男同,妄想陷害邹大伟。私生活极其混乱。”
邹夫人读着报道,吐槽道:“看看,害人终于得报应了。”
邹大伟笑道:“是啊,妈妈。”
“可是你怎么会请他伴郎,他之前不是你的朋友吗?”
“妈,哪有的事,只不过是凑巧遇见,我看他长得还蛮好的,才请他做的伴郎,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夸张了。我之前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如果知道,一定会保持距离的。”
“哦,是这样,误会澄清了就好。”
可还没过两天,邹大伟却上了热搜,还有视频,当晚的事,伴郎自行拍摄下来,还原真相,还住进了医院,将邹大伟告上了法院。
邹大伟的丑闻,一时无二。
邹家老两口,当场就急的晕了过去。儿子怎么会故意陷害别人,去做如此无耻之事,邹家人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伴郎咬住这件事不肯放,更叫两口子‘痛心疾首’。两人没脸没皮的带了东西去医院看望伴郎。“徐先生,都是大伟不对,这事我们向你道歉,请你不要起诉他,你需要多少钱,直接说,我们给。”
伴郎笑而不语,“你们以为有两个臭钱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们说,我要你们邹家,身败名裂。让我受这样的羞辱,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们,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想必你们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个渣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他这么无耻,你们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邹家老两口目瞪口呆,急的眼泪出来,甚至都跪下了,“我们求你,求你还不行吗?你要什么,你尽管说,我邹家就这一根独苗。”
“怎么会呢?姓邹的天底下多的是。你邹家只有一根独苗,难道我们徐家不是吗?当年也没见你们仁慈过呀,这是你邹家的报应,是活该。”
“当年?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但愿永远不认识,这样我就不会想起我徐家是怎么一败涂地的,不就是你们见死不救。你们穷的时候,我父亲是怎么对你们好,你们忘了?可是你们是怎么忘恩负义的,他不过是向你们借一点钱,你们都不愿意,真是好样的。没办法,我父跳楼自杀,我妈急的进了医院,不久就跟着我爸去了,你们当时又何曾怜悯过,今天你们突然说出那种要我放过你儿子的话,你儿子又何曾放过我,我的菊花都开裂了,我的痛你们知道吗?”
邹家两口子惊讶的说不出话,当然不是指‘菊花开裂’之类,而是伴郎与邹家是有恩怨的。
邹夫人先回过神,“你也不能这样说,当时我们也是经济困难,没有办法,又不是故意不帮的,后来还不是问人借钱给你爸,只是你爸自己想不开跳楼死了,难道还要算在我们头上?”
“现在人死了,故事还不是随便你们编。我就说邹大伟像谁,之前还不清楚,现在全明白了,你们邹家,全都是编剧出身。护士,我要休息,请两位出去。”
邹家两口子被赶了出去,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两人心虚,但至死不认。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徐家那个死鬼,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再说当初也没有想让他帮忙,是他自己愿意帮的,自愿的不算求。
自己拒绝也是人之常情。
邹家老两口心里都有鬼。
不过是两三日功夫,邹家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而来,还有伴郎的采访。“我跟邹大伟确实是恋人关系,不过不久前,已经分手。邹大伟确实是同性恋,而且还欺瞒女方,结婚生子。他大概是对分手的事,心怀不满,所以让人强|暴我,这样还不够,甚至还要捏造出我混乱生活的场面,毁灭我的名誉,我将有关事件,向法院提起上诉,想法律给我一个公道。”
伴郎的发言,在各地的大屏幕上播放,引起各方重视。
新闻,网络热点,狂搜第一位。
邹大伟形象大逆转,跟着连邹家的股票都开始暴跌。邹家顿时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圈之中,不幸的事一件跟着一件出现。
邹大伟现在根本不敢出现,一出现,就被记者狂追,围的水泄不通,要求交代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丁夫人知道这件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于千万人中,挑了人间佳婿。
下章,待续。
☆、冲刺啊,笑之
S821
“没有真相; 一切都是那个贱人伪造的; 胡说八道; 你们有那个北京时间; 难道就不能做点正事吗?”
他最近的生活——坏透了,父母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对他失望至极。
真是流年不利。
邹大伟觉得流年不利; 丁夫人也是。她现在急的都睡不着,只能两眼翻白了。什么主意也拿不了; 只能躺在沙发上; 无病呻|吟。
“小刚爸; 我要死了。”
“死不了,还能再活一百岁。”
“不; 我活不过明天。我要被我家小刚给怨死了; 那个邹大伟,他真的是……哎!家门不幸,你说我千防万防; 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谁也没有想到。”
“对!不能再让小刚在那里待下去了,那个邹家现在比阴沟还臭; 我现在都怕出门; 我一出门; 我的那些好朋友就会过来‘请教’我,她们这是要奚落我呀!看我的笑话。”
丁先生无法反驳,女人的情绪,总是比男人要夸张一些。
“你打电话给亲家母没有?”
“早关机了,他们这是畏罪潜逃了。”
“……”
“我得给小刚打个电话; 让她赶紧离婚,趁还来得及,万一要是有了那个臭GAY的小孩,我们小刚还怎么活?都是我不好,我前些日子还劝她来着,我怎么那么傻。邹大伟的男朋友不是在视频里说了,有什么艾滋病,邹大伟肯定也有,可千万别传给小刚,不行,我得打电话给小刚,不然我今晚又要失眠了。”
丁克刚可没想到亲妈,在离婚方面比她还积极。“小刚,是妈对不起你。”
“妈,你还好吗?”
“不好,全身都不对劲了,你要是有时间赶紧回来一趟,一定要跟邹大伟离婚,对了,你们没那什么吧,千万不要,他有艾滋病。”
“……”前些日子是谁热烈的要人把她这棵好白菜给拱了的?“还好,还没来得及,最近事情挺多的。”
“那就好,那就好,都亏菩萨保佑,让你有惊无险,我明天就去烧香还愿,你也早点回来,别在那地方待了,不安全,脏。”
“……”
丁克刚刚跟亲妈聊完,尹笑之也来电了。“笑之,怎么白天有空……工作室不忙了?”
“我看见新闻了,你还好吧?”
“挺好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下嫁,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尹笑之想安慰,但不知道话从何而起。
“没事,听起来有点惨,不过还好。我会跟他离婚。”
背后却有人推门进来,“你要跟谁离婚?”邹大伟的脸有些黑,“想不到你还没有嫁过来几天,就想甩包袱走人了,没那么容易。”
“邹大伟是你自己不检点,怪我喽,你看看你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GAY,你还要跟我继续结婚?你不怕人笑,我还怕受委屈呢!”
“我说不许离婚,就不许离婚,如果你要走,我就杀了你。”邹大伟已经扑了过去,与丁克刚扭打在一起。
“邹大伟你神经病,放手,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
丁克刚的手机从手里摔地上去了,尹笑之还在问:“克刚,出了什么事?克刚说话。”
尹笑之把丁克刚跟邹大伟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她急啊,开车出门,想想自己一个弱女人,两个人打架也拉不开,她得通知丁夫人,让丁夫人通知邹家。
可邹家没人接电话。
尹笑之只好打电话给陆静渲,“静渲,快去救克刚,她有事,她在跟邹大伟打架,两个人你死我活的,你快派人去。”
“哦,人在哪?”
“邹家。”
“晓得了。”陆静渲给保镖打电话,“去邹家,找克刚,动作快,我马上就去。”
陆静渲戴了墨镜,把枪往裤腰上一别,把秦深吓的够呛,“陆总,你这是……”
“救人,那姓邹的敢伤克刚,我就毙掉他。”
“不是,你这也太夸张了。”
陆静渲拿了摩托车钥匙,“在家等我。”
秦深跟三月看着她的背影,脑袋都看歪了。三月赞道:“好帅呀!”
“说的也是。”秦深捧着脸发花痴。
三月拉拉秦深,“回神,你的口水已经可以拖地了。”
秦深擦擦嘴,“小孩子,懂不懂什么叫做成熟的女人,就是我们陆总这样的,只要一帅,我就深深的被迷倒了。好了,说了你也不懂。”
三月满脸懵逼,她是不懂,可是不懂还要对她说是什么意思?
秦深道:“好了,我们还是去换衣服,顺便想想该用什么造型拍照,造型的好坏,会影响顾客想要买衣服的心情,走走。”
两人站在沙发上学着杂志上的模特,三月有时会跟秦深聊聊天,“坏卷毛,问你个事儿呗。”
“说。”
“你说咱们的关系是不是很铁?”
“嗯。”
“是那种可以换拖鞋穿的关系?”
“嗯。”
“那我借你的拖鞋穿穿。”三月跳下了沙发,穿上了秦深的大拖鞋,并把自己的小拖鞋塞到了秦深的手里。
三月去上厕所了。
秦深一手拿着一拖鞋,“这是什么意思?这拖鞋能穿?”她往脚上套套,根本塞不进去,用来打脸还差不多。
到底谁说她跟三月的关系好了,最起码她们还没有到能换鞋穿的关系。
却说陆静渲骑摩托过去救人,一路狂飙。差点惹上警察叔叔,好在及时改正错误,限速行驶,她还得跟尹笑之联络。
“笑之,我这就过去,你在哪?”
“我的车胎爆了,在路上,放心,已经换车了,马上就到。”
尹笑之骑着小黄车,疯狂的飞奔在路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体力这么好,“克刚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一路冲刺到邹家,邹家大门已开,她喊了几声,“克刚,克刚……你没事吧,人在哪?”
找到二楼,才发现丁克刚端着奶粉在喝,屁股下面坐着邹大伟,似乎已晕了过去。“笑之,你怎么过来了?”
“邹大伟要杀你,我怎会不过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上前胡乱把丁克刚检查个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有,可能是我一不小心,把邹大伟打晕了。”
“……”怎么会这样?
“快别说这些了,你是特地赶过来救我的?”丁克刚心里隐隐期盼。
“也没有啦,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没事就好。”
楼下,传来陆静渲的声音,还用喇叭在播放。“邹大伟你要是敢伤克刚,我就死给你看,不,是要你死给我看!你快点放下武器,准备投降。”
丁克刚起身,拨开窗帘,从缝隙里往楼下一看,陆静渲带着大堆保镖来救人,那架势,活像个大姐头。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