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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过后岳观府上的鱼池里就少了一条,没错就是那条叫红泪的不知种类的鱼。刚开始岳观还叫了人帮着四处查看了,看看有没有跳出鱼池子,结果一无所获。那时岳观正忙着学习曲静安留下的东西,时间一长就忘了家里走失了一条鱼的事情。
柳淑君到是很在意那条鱼的,因为那条鱼的名字是她取的呢,特别喜欢鱼儿额头上的那抹胭脂红。不过目前柳淑君的精力全放在刚收留的那只小狐狸身上了,所以当柳淑君再一次想到那条鱼的时候,已经是好多月以后了。
说起那只小狐狸,岳观总感觉那家伙很不正常,怎么讲呢?反正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感觉不正常,不知道说是第六感觉会不会被人笑。那只狐狸除了柳淑君之外只粘岳观一个人,总喜欢跟在岳观身前身后,若岳观读书那么狐狸就跳至岳观身上要他抱,若岳观在慈仁堂坐诊那么它就会蜷起身子趴在岳观脚上睡觉。总之十分的通灵,有灵性!忘了狐狸是不是夜行动物,反正在岳观看来那只狐狸中夜猫子,有时他陪曲静安喝酒时它也跟着。不过,它对曲静安却很不友好。见他一次就咬一次,但每一次在咬中前曲静安都会将他一记拍下。然后它才老实的窝在岳观脚下看他们喝酒。
转眼到了十二月,再过些日子就要大过年了。这时老天爷也降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一夜雪花飘落之后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阿良早早的就起身,要赶在主人出门之前将府前的大雪清扫出来。只是刚一开门就吓了他。一个冻僵了的男人就这么依在门上,门一开就倒在阿良怀里了。仔细一看,居然是上次来作客的王爷。于是将李恽一把扛起,顾不得礼仪的大叫着向内宅冲。
当阿良冲到内宅地时候二位主人还未起床呢,结果在柳淑君的房间里找到了睡得正香的二人。这一下了家里的那几口都知道岳观和柳淑君是一对的,但眼前那顾了这个,找大夫给王爷看病才是最主要的。
正好岳观也不在他自己的房间睡。就把李恽安排住了进去,又是烧水给他擦身子,又是请大夫来开药地,好不通忙和之后才太平了下来。没睡足的柳淑君哈欠连天的依在岳观肩头:“道士,这人是怎么了?大冷的天。快要过年了怎么还往外跑?”
岳观拍了拍她的头:“乖,继续睡你地。有事再找你出来。”昨天聊得太晚了,于是岳观又睡在柳淑君房里了,虽然两个人挤得是一张床,睡前也分得很清。只是睡着睡着就纠缠在一起了。
送柳淑君回房之后,岳观就一直守在李恽的床前,期间与和阿良一起灌了一大碗进李恽的肚子。还好吃的比浪费的多,不然又要重新去熬一碗了。等李恽喝过药之后,岳观就带着小白狐狸去坐诊了。一直到岳观晚上回来,李恽也只没有清醒。
自从搬离了武府之后,柳淑君总是和岳观二人一起用晚餐地,那怕是岳观回来的再晚柳淑君也是等得的。用她地话讲:“一个人吃饭没意思,总得有个美男子让盯着下饭才行。”于是岳观很光荣的担任了为她开胃的工作。
“道士,那个王爷不会有事吧。若是烧成了白痴那就不好玩了。”柳淑君咬着筷子很不情愿的说道。
“不会有事的,之前不是请了大夫么,刚才我又给他把了一下脉,只是太累了,等他自己睡醒再喝几幅药就好的。”岳观是饿坏了。正使劲的把拉着碗里的饭呢,眼睛却是盯着桌上那一盘子白斩鸡呢。
可不可以吃肉类。这个问题岳观也与曲静安讨论过。曲静安给出地答案是:“随意。”这个答案让岳观很心动。要知道上次吃肉还是小的时候,差不多五六岁的时候吧。自从上青阳宫之后就再没吃过肉类了。
但以前老头子一直讲的,修道之人要茹素,是为了在使法的时候更好地与天地勾通,这样画出来的符才会更有威力,练出来地药也有药效。一直被老头子如此洗脑岳观是一直只能眼馋肉类的。
第一次吃肉的时候,岳观特别意厨房加了一红烧肉,因为岳观记得小时候吃的红烧肉是最好吃的,也是最难吃到的。可是当肉真的摆上桌时,岳观却开始犹豫了,若吃了之后施法不再灵要怎么办呢?
最后还是信了曲静安的话,吃了一筷子指甲盖大的肉。吃过之后就再也不肯吃了,说是长时间不吃荤食了,怕吃得太多肠胃会受不了。其实柳淑君是明白他的,于是劝他:“吃一块也是吃,吃十块也。所以你就放开吃吧,别有什么顾虑。”岳观扭捏的又吃了一块,直说好吃。
吃罢之后,岳观就一个人躲了起来,做什么呢?柳淑君偷偷看了一下便笑了。岳观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将他会的道术一个个试了过来,结果发现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自那以后,岳观就不再有祭口了,给什么吃什么,有的时候还会指名要肉食呢。
“真的没事吗?”柳淑君小声的怀疑着,不过转念一想就放开怀了。“道士,你那乾坤袋里可有什么能起死回生的药?”
“做什么?那东西可不能乱用的。”岳观一脸紧张的望着柳淑君,生怕她打什么坏主意。“怕什么,我又没找你要。我只是想万一你房里的李恽死了,还有个后招不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柳淑君变得很怕死,这一点就让岳观无法理解了。
吃罢饭,两人就去看李恽,据李恽的专职看护阿良讲:“王爷下午的时候醒过一回,喝过药之后就又睡了。不过这一次出了很多汗,就只能先拿公子的衣服给王爷换上了。”
见没什么要做的,柳淑君就拉着岳观说要来个饭后散步。二人走在院子里没一星半点花儿的小花坛边上,柳淑君吃饱了没事做,使想着:“道士,你说这王爷这个天气、这个时节独身一人什么也不带就跑咱们家来了。你说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呢?”岳观只是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不多会的功夫,屋外雪又重新开始下了,冻得柳淑君一直往屋里跑。岳观也跟着进屋了。“晚上你睡地板吧!”正在打水洗脸的岳观突然听到这句话。
“为什么?”岳观很迷惑。
“那什么,我们不是孤男寡女么?同处一室已经很不好了,再让你睡床上,那我的名节就要丢光,到时还有谁会娶我?”说着,柳淑君还假装抹泪。
岳观继续洗脸,洗完后泼了柳淑君一脸水:“清醒一吧。不要做梦了。早上被看到的时候怎么不说名节?只怕现在外面都说我们是奸夫淫妇呢。”柳淑君冲过来用岳观的衣裳抹干了脸上的水,不再理他。不过晚上睡觉时,到还是给岳观留了一半的床位的。冬天的时候还是有个人抱着一起睡比较好,暖和!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的卧室门再一次被人强硬的推开了,这一回来人是武家二姐。只见她神色慌张,许是一路跑过来的,头发凌乱的可以。看到岳观和柳淑君搂在一起睡之后,就尖叫一声退出门,荒乱之下还不忘给他们关上了门。岳观一阵无语,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一向稳重的华姑也就得如此的强硬了?
无奈之下只得起身,等岳观再见到华姑时,她正坐在李恽床头,一脸泪水的抚摸着李恽胡子从生的脸,见到岳观来华姑忙把眼泪擦掉,并起身让岳观坐。等岳观给他把过脉之后,一叠声的追问:“如何?王爷的身体如何?”
对于华姑的出现,岳观是一点也不奇怪。搬家时送来的那么几房人哪一房不是她武家的老家人?这儿一有风吹草动的早就跑去报告了。岳观是睁一眼闭一眼只作不知道。“无事,依着我的判断,差不多应该醒了,这会我去厨房叫人煮点白粥。”白粥烧好后一直放在炉上用小火温着。果然到了中午有听到阿良差人来报平安了,
第三十五章 年关近
华姑到是敢爱敢恨,见到李恽这一次是孤身一人前来秀水的,于是就自愿充当李恽的贴身侍女。端茶送水、更衣洗漱,只要是李恽的一应事物都由她包办了。对于自家女儿一直不归家在别人家里服侍一个男人,武夫人只是叹了一口气:“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只盼我这二闺女将来也能有个好吧!”
再看华姑与李恽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对,加之这一段时间因为李恽的病而了解的更深了,于是这感情就像那芝麻开花一样的节节高升。对于他们的情况柳淑君到是有点困惑:“道士,那李恽不是娶了妻么?那华姑跟了他又作什么呢?”
岳观头也不回的知道:“三妻四妾你知道不?不为妻就为妾,再不然就是个外室。”柳淑君突然蹦了一个词出来了:“那不就是小三吗?”“嗯,差不多的意思,只是这小三却比我们那时候的小三好。是光明正大存在的。”
但柳淑君到底是受了十来年现代文明的教育的,对于小三的态度也是痛恨的。所以自那以后柳淑君对华姑就不大理会了。因为柳淑君总感觉华姑这么做是不道德的。只是柳淑君转变的突然,华姑又忙于服侍李恽,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太忙了才缺少交流的。
等李恽身体大好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眼看离过年还只有不多的几天了,阿良和阿梅她们几个就开始忙开了,这是他们到岳观府上后第一次过大年,以前在武府都是有老妈妈们教着一步步做的,如今要他们自己来做心里还是同没有底,于是报备过岳观之后,带着礼去了武府,想请武夫人借个老妈妈来教授一番。。。武夫人也是个爽快人。那有不应之礼。并且还买一送一,亲自挑了二个懂事的老妈妈让阿梅他们请了回去。
老妈妈一位姓蒋,一位姓孙,都是武家府上多年的老人。到了岳府,也不摆架子,就邻着姑娘小伙子们忙开了。不过预备的都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用具。有一次柳淑君好奇也跟着热闹。就看到孙妈妈在用铜钱和红丝带做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做得是什么,于是好奇上前问:“孙妈妈,这是做什么的?”
孙妈妈笑道:“这是给家里孙孙打在做压岁钱呢。”柳淑君就好奇了,这压岁钱还要做?孙妈妈解释道,依着老一辈的说法。这铜钱是天子下诏铸造地,皇帝就是那真龙天子,所以铜钱也就能镇邪了。到过年的时候用彩绳串起来,到三十那天晚上再放在孩子的枕过,就能保佑小家伙们平安长大了。
柳淑君听孙妈妈讲的有趣。便也问孙妈妈要了几根彩绳再取了铜钱自己也跟着串起来了。只是孙妈妈到底是老手,用铜钱串的小东西那叫一个绝,个个活灵活现。再看柳淑君串的。串来串去没能个型,不由感叹这还是个技术活呢。
这时,阿梅来叫柳淑君了:“小姐,少爷叫你去呢。”跑去一看,原来是岳观要给府上所有人做衣裳呢。叫柳淑君一起挑个样子,选个布料。见到有新衣服穿,柳淑君开心的不得了。以前看电视地时候看到片子里那些穿着亮靓唐装,再外披一件毛绒绒的披风。再站在红梅树下,再弄个雪景一衬托那就特别的美。
受那片子的影响,柳淑君在挑衣服样式的时候就尽找那些毛绒绒地选,可选来选去,就是没有。这样式里头要么就是短孺,要么就是一样柳淑君不中意的样式。于是柳淑君不由的心里不痛快,憋着嘴没了兴致。“道士,没中意的,要不换一家吧。”
正在一边服侍的店伙计就陪着笑脸道:“若是小姐不中意小店地样式,我再回去拿点其他的,若还是不中意,小姐也可与我们店里的师傅讲,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