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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姑本就立于岳观的身侧,听到管家如此回复不由的也掉下眼泪来:“这如何是好呢。难不成我就这么一直这么睡下去吗?”岳观先让管家下去。这才对着华姑所在地位置安慰道:“你也别怕,我那朋友是个夜游神,定有主意可以帮你的。”华姑哭过几声之后就不哭了,再哭也是现在的样子。
等到太阳下山月亮高高升起,岳观就点了一枝曲静安留给他的请神香,静等曲静安的出现。不多会地时间,曲静安就抱着酒坛子来了:“岳观小子,何是找我?可是想与我痛饮三百杯了?”
岳观笑道:“若是大人不嫌弃我这儿的酒难喝,我到是极乐意地。”三二句寒喧之后,岳观便将话题引向正事:“这一次请大人前来,实是有事想求!”
曲静安笑问:“何事?”其实在曲静安到来的时候就已经查觉到这屋子里有生魂存在,但岳观不提他也只作没事。
岳观招招手,要华姑上前来。指着曲静安道:“华姑,这是本地的夜游神曲大人,你的事还是要请曲大人多多帮忙的。”华姑忙上前见礼。曲静安也不避让,安坐于院内的桌椅上受了她一礼。
“求大人求小女子一命!”华姑泪流满面的请求着。曲静安也不发话,只是让华姑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讲来。华姑也一五一十的讲与他听。曲静安听过之后,看了一眼岳观,暗中与岳观通了神识:“这点小事,你自己就可解决,为何一定要我出手?”
岳观呵呵笑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偏这华姑与自己是熟悉的,终是不敢自己出手,如果一切无事,那就天下太平,若是有失,则自己就难辞责任了。所以,还请大人出手,以后也好将个示范。”曲静安暗笑岳观这是胆小鬼呢。
“就让这生魂暂时居于你处,我明天再来。”有些东西还是要准备一下的。生魂不能离体太长时间,否则让人占去了肉体,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
第四十八章阿宝下
曲静安回地府之前,先带着华姑回了一次武宅。只见兰馨正守在华姑房内,一盏油灯正一闪一闪的亮着。此时夜已深,累极了的兰馨趴在华姑床前睡着了。曲静安让华姑回想自己是怎么从身体里出来的,然后再试一下按出来的方式反向操作一下,看能不能自行回体。
华姑想了想便对着曲静安摇头:“大人,我一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站在床前了,实在是记不得怎么出来的。”曲静安摸了摸下巴说道:“你睡到床上去,看能不能让本能引你回魂。”华姑依言睡了上去,但怎么睡也睡不了魂。不由急得满头大汗,一脸期待的看向曲静安。
曲静安左看右看了半天,手一挥,一道灵符“啪”的一下贴在华姑的身体上,接着曲静安一声“隐!”,灵符一点一点的隐入华姑的额头。“这是一道符可保你肉体不被其他小鬼侵占。其他的等我回地府找了东西再来。”
无奈华姑也只得点头,看着趴睡在床沿的兰馨,华姑伸手想将兰馨弄上床,却发现自己基本无能为力,不由眼泪掉得更凶。点点珠泪掉落在兰馨脸上、头发上。兰馨本在半睡半醒之间,却感觉脸上有湿意,伸手一摸却是点点水滴。
兰馨心里真奇怪,人坐在屋子里怎么会天降水滴?不由坐正了身体,左右而顾。却发现屋子里一切如旧。不由暗想难不成是自己在睡梦里掉眼泪了?转头看向依然晕睡中地华姑:“阿姐,你到是快醒醒。这般没日没夜的睡下去,身体怎能吃得消?”
看着桌边跳动的灯火,兰馨起身将灯蕊拨了拨,然后又坐回床前继续说话:“阿姐,那一天,你听到蒋王受伤不醒之后就昏倒了。吓得母亲魂不附体……”
华姑就坐在兰馨对面,听到兰馨说母亲被吓得魂不附体。不由的苦笑:“傻妹妹,姐姐现在才叫真正的魂不附体呢。”可惜华姑说什么,兰馨都听不到。曲静安说道:“这位生魂,你休要离此地太远。我再与你一块玉佩,佩带在身可保你生魂不散。”说着,就将一块玉佩施法定在了华姑的腰侧。华姑跪地拜谢。
自曲静安同华姑离去之后,岳观越想越觉得这事很熟悉,似乎在那儿见过一般。路过宅中小花园子时,突然顿悟了。不由大笑:“原来是阿宝!原来是阿宝!”阿良很是好奇的看着自家少爷,这是怎么了,原来皱着眉想东想西的,却又突然哈哈大笑。真是让人奇怪呢。
晚间阿良去厨房间吃东西地时候正好遇到阿梅,就将这事说于阿梅听了,阿梅又当是笑话讲给了柳淑君。没想到反到勾起了柳淑君的兴趣。阿宝?怎么样的阿宝?
“道士,下午听说你大发神经了?”柳淑君兴冲冲的去冲岳观,想打听清楚阿宝到底是什么。
“嗯?”李恽走后。。。红泪就搬出去住了。但岳观并没有搬回去住。还是住在客房里。理由是住习惯了,再加上搬来搬去太麻烦了,所以就不动窝了。其实是他懒人病发作吧。
“刚才听他们八卦。说你下午抽风,一个劲的大笑着说阿宝!阿宝是什么?”柳淑君很好奇。听柳淑君这么一说,岳观又笑了。笑过之后,岳观说道:“阿宝,你也认识的。你想一下,很有名的。”
柳淑君两眼一摸黑,想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说的是那个原生态歌手阿宝?”岳观大笑:“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阿宝是《聊斋志异》里地阿宝”
“就是那个书生得了相思病后就成鹦鹉,然后与富家女阿宝订情的阿宝?”柳淑君想来想去《聊斋志异》就只有这一个阿宝了。岳观点点头:“只是这一回是女版的阿宝了。聊斋里的是男版地。”柳淑君大为好奇:“你快讲来听听呢!”
于是岳观从头讲来,说道:“那一日华姑得了李恽因意外伤重的消息便晕了过去,没想到生魂离了体,直飘至京都蒋王宅去看李恽了。如今这生魂还在武家,刚才求了曲大人带着过去观察情况的。”
柳淑君眨巴着眼睛盯着岳观看了半天,才说了句:“你不觉得这并不可笑吗?这是多么伟大的爱情阿!”岳观原本在喝水,听到柳淑君蹦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后,不由的呛了一下,一口水全献给了大地,连着咳嗽一大会,才缓过气来。
“妖精,别在我喝水地时候抒发你那超人地喜感,那样会出人命地,于你的修行不利。”岳观不得不说那只柳妖在某些时候真的很会讲冷笑话。
“那你笑什么呢?明明就是感人地爱情故事。只是不知道李恽是如何的态度,若真能成一对就好了。”说着柳淑君两眼就成心形了。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岳观也懒得理她,韩国小白剧看多了就是这个后果。可叹,多聪明一人,就这么傻了……
“对了,华姑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柳淑君,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让曲大人带回武宅了。现在应该在武宅吧,至少曲大人,据他自己说要回地府一趁。有些称手的工具都没拿。等他回来了,就能帮华姑回魂了。”
“喔……”柳淑君无聊的趴在桌上,随口应了一句。突然精神十足的抬头看向岳观:“道士,华姑那次魂飘千里去看李恽,可有发生什么动人的故事?就像聊斋里写的,那个书生化生变成了鹦鹉也能捞双阿宝的鞋子作信物呢。那华姑是不是也捞了些东西作信物?”
岳观不得不佩服柳淑君的想像力,还是只是要女性想像力都会那么丰富呢?“没有,据我所知是没有。生魂是接触不了人间的东西的,所以就算李恽真给了什么信物,华姑也是带不回来的。更不用说,据华姑讲她票过去的时候,李恽还在昏迷中,并未醒来,又怎么会和她发生对手戏呢?”
“道士哈,我在想。若是我把这件事当作八卦传了出去,到了后世,会不会成为蒲松龄笔下的素材呢?要知道蒲松龄写《聊斋志异》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从民间找来的素材的。”柳淑君异想天开的说道。
“你就做梦吧……谁知道这个空间里到清代的时候,会不会有蒲松龄那个人物出现呢。你也许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然后告诉他许多八卦的。但我就难说了,就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能不能活过一百还是个问题呢……”岳观无奈的朝天白眼,妖精那家伙有的时候还真的很天真呢。
东拉西扯的,柳淑君和岳观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有的。岳观本借着天色晚了一个姑娘家家的都是窝在男人的房间里影响不好,想打分柳淑君回房的。但柳淑君却装作没有听懂,不知道那样一直不走。两人僵持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嗯……那什么……今天晚上的月亮真亮哈!”,柳淑君一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下,今儿天上是乌云密布,月亮仙女早就收工回家了,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岳观无奈只得明说:“回房去睡吧,天不早了。”自从上一回发生春梦事件之后,岳观就下意识的与柳淑君离得远远的。今天若不是因为华姑的事情,只怕岳观都不会让柳淑君进他房间的门。柳淑君本想说些什么的,但看看岳观的脸色之后,还是走了。
第四十九章生变
某日,柳淑君无意间问起阿梅今年的何年时,阿梅的一句回话让柳淑君心头震了一震:“小姐,如今是贞观十一年呢。”贞观十一年……贞观十一年……柳淑君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什么来,却总感觉这十一年应该会有件事情发生的武家的。
因是想不起,柳淑君索性就不想了,也许等某天灵光一闪就自动跑出答案来了。正月过后,日子还得照旧的过,虽然有房租金可以供花销,但岳观也不是那种坐等在家中过日子的人。于是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做一回走方郎中。
见岳观要出去,柳淑君就缠着也要跟着去看看,一面使眼色给阿良要他动作放慢,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换了件男装回来。然后笑着脸跟岳观说:“少爷,您看这身打扮配做您的侍从吗?”岳观无奈只得点头同意,柳淑君眉开眼笑的抢过阿良手上的药箱子就跟着出门了。
看着已经抬脚出门的少爷小姐们,管事大人指着阿良说道:“快跟上去吧,帮着打打下手吧……”于是一行三人的走方郎中就这么出行了,只是十分的怪异。以住的走方郎中,都是左手铃铛右手竹杆,竹杆上挂个白布幡子,多是一人走江湖的。但看这一行人,一个走方郎中,就空身一人走,身后跟两侍从,一执串铃,一执幡。路人不由的想,这是哪儿来地游方郎中。这般的大气?
“道士,你说这走方郎中为什么一定要拿个串铃呢?”柳淑君好奇的摇着串铃。“那是在通知人家有郎中来了呢。”岳观想也没想的就说道:“其实,这个就跟卖艺的一样,wωw奇Qisuu書网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先敲几下响锣告诉大家我来了,这是一个道理。”听岳观这么一说,柳淑君就笑了。
大街小巷子走了不少,却一个生意也没有。岳观也不急,就这么慢慢的走着,只是渐渐的越走越偏了。柳淑君也没了一开始的兴奋,串铃握在手上也懒得摇了。懒懒地跟在岳观身后一步一拖的走着。“道士哈,你这是要去哪儿?”
岳观拿过她手上的串铃自己摇了起来:“四处看看吧,成天在镇子里待着,人也懒散了,你就当作是出来春游吧。”
“春游?!”柳淑君怪叫道:“有这么春游的么?春暖花开的时节才是踏春的好时机,你看看现在的……”柳淑君指着路边积雪下的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