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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6年,国外科学家伯努利,发现了“边界层表面效应”:既流体速度加快时;物体与流体接触的界面上的压力会减小,反之压力会增加。
为纪念这位科学家的贡献,这一发现被称为“伯努利效应”。
伯努利效应适用于包括气体在内的一切流体;是流体作稳定流动时的基本现象之一,如果用比较专业的术语,大多数人可能觉得十分遥远,我记得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是在大学的一堂选修课里,导师当时举了几个很生动的例子,比如为什么船扬起帆就可以快速前进,为什么用吹风机吹乒乓球可以使它悬空,为什么钢铁的飞机可以飞上天,这些都跟气流有关,而改变气流,就可以控制物体周围的压力,即便是飞机,都可以飞在空中,那么一具悬浮的棺椁,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呢?
我立刻去打量那具棺椁,这时才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中国的棺与椁,都是四方形,即便是西方也是如此,一头大,一头小,但随着我的仔细观察,我却发现,这具棺椁设计的十分圆润,本因是尖角的地方,被打磨成圆弧型,确实可以达到很好的改变气流效果
但是,这具棺椁,至少是两千多年前的产物,而伯努利原理的证实,是在1762年,难道两年多年前的中国古西域人民,已经掌握了它的使用方法?
我觉得这有些不靠谱,而且如果真的是通过改变气流压力来形成悬空棺椁,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由于气流改道,必然会感受到很强烈的气流冲击,但恰恰相反,这里平静的连一丝风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是因为气流的原因?
我看向闷油瓶,虽然对于他会知道伯努利原理而惊讶不已,但比起这个,我更有些怀疑他的话,说实话,我在斗里,向来将闷油瓶的话当成圣旨,他让我蹲下,我不敢趴着,但是我好歹也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现代化教育,比起他这个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古董,这样的科学原理,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
因此我皱了皱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还没等我说完,胖子就在我肩膀上锤了一拳,道:“天真,这就是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什么伯努利原理是外国人发现的,咱们中国的老祖宗早就发现了,只不过,咱们华夏儿女,秉承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向来是不喜欢张扬的,举个例子吧,火药是咱们发明的吧,咱们中国人民多善良啊,拿它来放烟花,多喜庆,洋鬼子就不一样了,拿去做了大炮,让火药成了世界武器,其实,有时候并不是老祖宗们不知道,虚怀若谷、厚积薄发,才是民族风范。你小子就是洋书读多了,满脑子西方市场,回去之后,胖爷要好好给你上上政治课……”
我顿时听的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我不就是怀疑了一下古代人民的智慧嘛,居然被这死胖子扯出这么一大段,他这爱国教育究竟是哪个老师做的,真是太成功了,平时连个歇后语都能说错,一扯上民族智慧,居然连成语都用上了,他还知道虚怀若谷?***,他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我正想跟胖子说,自己没有满脑子西方市场,只是在客观的分析形势,结果闷油瓶突然看了我一眼,接着,他那对奇长的手指从地上夹起了一块成人拳头大的黑色石块,接着,他将那石块向着棺椁的地方砸过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石块砸出不到两米,突然仿佛遇到龙卷风似的,猛的被反弹回来,贴着我的头顶擦过去,紧接着砰的一声响,我往回一看,那石块撞到山壁后,居然被巨大的反弹力震的四分五裂,砸的我脑袋发痛。
胖子躲的快,见我捂着脑袋,嘿嘿笑道:“谁叫你怀疑古代人民智慧,遭报应了吧。”
第八十八章 深入地底
我痛的龇牙咧嘴,连跟胖子斗嘴都顾不上了,这回我是信了闷油瓶的话,只得腆着脸赔笑,问道:“小哥,现在这情况,咱们怎么过去?”人都是有一种依赖思想,一旦旁边有更强的人在,就会下意识的放弃思考,比如我现在就是如此。
闷油瓶没回话,将手电光逐渐往上打,这时我才发现,悬棺的上方,垂钓了很多密密麻麻的藤蔓,距离棺椁大约三四米高,平静的垂钓在棺材上方,似乎根本不受气流影响。
闷油瓶看着那些藤蔓,接着朝我和胖子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凑近一些,我们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然后他蹲下身在地上画了一个图形,像是一个漏斗,漏斗的中间画了一个四方形的东西。
我一看这个图形,顿时明白过来。
只有胖子还找不着北,疑惑道:“这是……喇叭?”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兴奋的解释道:“什么喇叭,这是气流的示意图,你看,中间这个是棺材,那些藤蔓为什么可以平静的悬浮在棺材上?因为棺材中间是没有气压的,气压都被挤到了外围,形成了一个扇形压力环,要想形成这种特殊的压力环,这个无底洞的下面,肯定被人为的动过手脚,比如对洞底的石壁形状进行改造,从而改变气流方向,既然有人能把棺椁放上去,咱们就一定有办法。”
胖子反应过来,嘴里嘶了一声,道:“在下面动手脚?那容易,咱们就下去看看。”说完,探出头往下看,又道:“小哥带了多长的绳子?我看这洞不是一般的深,可别下去了上不来。”
气压的力量,越往上越强,按理说,要想浮起这样一具棺椁,至少也要有百米的落差,但我细细一想,这棺材是木制的,重量其实并不大,而且这个无底洞窟空间十分广泛,对气压的形成有助益作用,因此,洞的底部,或许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深。
我将自己的想法对两人一说,然后道:“这样说来,我估计,这个洞的底部落差,应该在二十米左右,大约七八层搂高,而且气压一直被控制在中央,距离我们所处的山壁,有大约三米的无流带,我们完全可以安全的下去。”
闷油瓶微微点头,道:“不错,可以试。”我们三人分头对周围的地形进行审查,最后找了山壁相对不平整的一面,紧接着闷油瓶将那柄青铜刀猛的插进了山壁的细缝中,完全没入手柄,我试着量了量,那刀所连接着的链条,竟然足足有十米多,只有成人手指粗细,折叠起来可以一把抓,看不出材质,但硬度惊人。
我忍不住问道:“小哥,这把刀不比黑金古刀差,你从哪个斗倒出来的?”
胖子也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拽几下,刀插在石缝里,纹丝不动。“啧,好东西,小哥,那斗在哪里,你告诉我,我下回去倒一次。”
闷油瓶摇了摇头,淡漠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些无奈,淡淡道:“走吧。”紧接着,闷油瓶打头,我们握着那条刀链摸索着往下,期间,我不止一次抬头往上看,生怕链子会突然断掉,或者刀会突然从山壁中脱落,后来事实证明,闷油瓶十分可靠,插的很紧,我们一路顺利往下,直到链子到了尽头,但依旧看不到洞顶。
我们的装备由胖子负责背,我打着手电筒,是最后一个下的,因此反而位于三人的头顶,一低头就能看到胖子的头顶,胖子让我小心些,别踩到他头,我道:“放心,你都快成地中海了,咱们好歹兄弟一场,小爷也不忍心下脚。”
胖子抱怨我不靠谱,说自己头发茂密,地中海那是资本主义的通病,像他这种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怎么可能出现地中海。
要搁在以前,这种情况下,我恐怕没心情跟胖子扯皮,但现在由于闷油瓶跟我们一队,我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怎么也出不了大事,因此就放松了警惕,结果出事了。
跟胖子扯皮时,一不小心就踩空了,结果整个人就扯着链子往下滑,一屁股坐到了胖子的头顶,胖子被我一压,哀嚎一声‘我的脖子。’接着也控制不住往下滑,仅仅滑了片刻就停下来,我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低头一看,只见闷油瓶一手抓着青铜链子,双脚如同蜘蛛侠一样趴着山壁上,另一只手则顶着胖子的屁股,我一下子对上了他黑漆漆的眼珠,顿时有种想抽自己耳光都冲动,这丢人丢打大了。
“抓好。”好在闷油瓶跟胖子不一样,没有在关键时刻嘲笑或者鄙视我,只淡淡看了一眼,便吩咐我们抓好链子,我不敢再掉以轻心,连忙提高警惕,胖子在下面骂道:“我靠,天真,你他娘的还要在我头上坐多久,***,裤衩多少年没洗了,快给老子挪开。”
裤衩?我这才想起,自己当初穿着裤衩游尸魁河,那河里全是尸魁的粪便,要不是不想裸奔,这裤衩我早扔了,强忍着笑意,我道:“不好意思,出门没带纸,最近几天,擦屁股全靠它了。”
胖子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干嚎道:“你恶不恶心,我要掐死你。”说话间,我们已经排成一条纵队,掉在锁链的末端,但洞还没到底,我低下头,正想叫胖子把装备包里的绳子拿出来,闷油瓶嘴里突然啧了一声,紧跟着,如同蜘蛛侠一般,突然放开手中的绳子,整个人笔直的往下掉,不声不响,瞬间没入了黑暗之中。
这变故来的太快,我整个人几乎僵住,大脑完全无法思考。该死的,他这是干什么?要自杀吗?这时,胖子也发现脚底下的闷油瓶不见了,惊呼道:“靠,小哥又失踪了。”
哪里是失踪,根本是跳崖,我赶紧蹬了胖子一脚,道:“快,快把绳子拿出来。”我本来是想着,闷油瓶大约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放手,因此让胖子拿绳子,结果话音刚落,脚下突然亮起了一点绿光。
我定眼一看,发现时冷烟火的光芒,惨绿的光芒中,映照出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他正看着我和胖子,接着,冲我打了个手势。
怎么回事?闷油瓶怎么会悬在山壁上?难道是到底了?
我赶紧将手电筒往下打,这一看,顿时惊了一下,原来闷油瓶并不是悬在空中,他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绳索,我顺着绳索延伸的方向往上看,发现绳索的索头,就在胖子脚下三四米高的地方,索头顶端有铁扣,牢牢的挂在山壁上。
我一看到这条绳索,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这不是路人甲装备包里的东西吗?
这种绳索据说能承受三百公斤的重量,顶端带着好几种交叉的铁扣,可以根据不同的环境,扣住大部分山石,市场造价不菲,我也只在路人甲的装备包里见过,难道他已经先我们一步下去了?
那为什么底下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奇怪,按我的推测,应该是闷油瓶先到这里,姓齐的落在后面,我以为他还在第十七层的墓室里转悠,没想到居然比闷油瓶还要先到一步。
想到这儿,我不禁想起了他手里那张地图,难道那地图里,连怎么到十八层地狱的路线都有标记?连闷油瓶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路人甲会知道?是什么人,绘制了整个雅布达的地图?
大约是看我太久没动静,闷油瓶又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和胖子下绳子,胖子立刻单手抓着绳子,从装备包里掏出绳索,扣在青铜刀链的尾端,接着我们又顺着绳子往下爬,很快,便到了与闷油瓶平行的位置,他朝我伸出手,道:“到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