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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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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底疑问颇多,但却不知那意图不同之人正与秋锦眠共享一具身体。她更不知,秋锦眠这番做法为纠正那人的过错。
  想不通,猜不透,白棠逐渐有些矛盾了。
  秋锦眠亦是如此。以她以往的性子,断然是做不出如今这番事的,但不知何时起,她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推力,这叫她不断往前,充满底气。
  可这份勇气从何而来?是因为曾经那个自己么?
  秋锦眠很想将事原原本本倾诉,但她不能。
  一时,二人陷入了沉思。
  “时机到了。”
  过了片刻,白棠掀开盖子。
  闻言,秋锦眠抬眼,心境复杂至极。
  糯糕二人做了许多,吩咐给秋家几人送去,白棠则亲自端了一碟回院子里。
  此时,秋颜宁正仰头望着半掩于云中的日轮。
  白棠抬首,也随之看去。今日天气正好,日头不烈,风也微凉,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她道:“当初的修仙之热,果然与锦眠有关。”
  秋颜宁低首,收回目光,“我知道了。”
  白棠放下糯糕,气鼓鼓道:“知道?知道你不说?”
  秋颜宁解释道:“她今日不说破封之事,我还不会想到是她。”
  白棠拿了一块糯糕自顾着吃起来,“是了,只是此事并非她一人。”
  秋颜宁闻言“哦?”了一声,怕她腻,给她斟上茶水
  白棠道:“她是其一,另一人不知。宁家那边应该是查的这人,不过此人既敢如此,哪会轻易就被揪出来。”
  秋颜宁打趣道:“不得了,才去一阵就被你挖出来了。”
  白棠端起茶盏:“哼,你忘了我以前?我怎会不知?”
  “是了是了。”
  闻言,秋颜宁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吃不吃?”
  白棠佯怒,拿了快糯糕想往她嘴里塞。
  “吃,当然吃。”秋颜宁忍笑,微微凑身,咬过手上那块糯糕。
  那温软的唇偶然碰到指尖,白棠触电似的收手,小声咕哝,“还要我喂……”
  秋颜宁笑而不语,待细嚼慢咽吃完糯糕,她这才问:“小棠要我喂吗?”
  她还没作答,秋颜宁便伸手将糯糕递了过来,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要的要的。”
  白棠嘴上敷衍,紧接着又道:“成婚前还不冷不热,自成亲之后整个跟黏人精似的!”
  话虽如此,但她知这人太缺关切了。
  以往的秋颜宁并非越挫越勇的性子。相反。一旦受冷待便会变得脆弱至极。而自小到大,嘘寒问暖者,走入她心底者又有几人?
  捂热秋颜宁不易,既走在一起,那便是最亲近之人了。白棠并不排斥这样亲昵,反倒以为这份相处独一无二。
  她想要的……就是独一无二。
  说罢,白棠接过她手中糯糕。这糯糕是带馅儿的,上一块是果仁馅儿,这一块却是薄荷蜜桂。一口咬下,清爽甜香蔓延扩散,凉过喉,再甜到肠。
  秋颜宁一只手托腮,哭笑不得道:“我哪里不冷不淡了?”
  “懒得跟你扯!”白棠哼哼,接着又喝了口茶水,问:“我们几时回无苓山?也不知那株碧心仙棠如何了。”
  秋颜宁淡淡道:“不急,碧心仙棠有师叔与艮生照看。”
  白棠微微蹙眉,又开始絮叨起来:“也不知姜稚那小丫头如何,她那脾气不改,难修。”
  说着,为秋颜宁斟满茶。
  秋颜宁盯着茶水,轻笑道:“我看未必,师傅他非等闲之辈。”
  白棠顿了顿,当即明了。 
  “这倒是。”
  ……
  几日后,无苓山。
  修仙界的东北与东秘的东南不同。眼下又已是五月末,天气极热。
  今日燕玄灵与戚念随常静去了远镇,此时无苓山的观中有燕不悔、吕奕、杜艮生、姜稚四人。
  正值晌午,日头毒烈。
  燕不悔依旧懒懒散散,四仰八叉靠在树下成荫,与容貌不符的枯干细手托着一块红瓜,这瓜是附近百姓送的,除了这,在观里还有一大筐。
  观外有几座大缸,吕奕哼哼曲儿的功夫就挑满了水。挑满水,他跟着吃起瓜了,眼睛望着不远处那俩小丫头。
  姜稚眼红红的,像兔子似的,她秀气的小鼻子吸了吸,嘴里还抽噎着。她个子不算矮,却提着一个小桶,桶中的水晃晃悠悠全撒了。
  边哭,她嘴中还道:“我真没用。”
  见此,身旁的杜艮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也没劝这人,脚下步伐加快。
  约莫在半个月前,姜稚还无理取闹的小丫头,但随常静在外走了一圈,见过贫困与鬼魅作祟后,这小丫头便将自己困在房中。
  待到饭点出来,她小手一叉腰,对师徒几人道:“我要修仙!拯救所有受苦百姓!”
  因此,姜稚修仙了。
  理由看似幼稚又可笑,但这小丫头却因这个目标而敛了性子;思穷人,不再挑食,再思农人,累也不怨。姜稚虽任性,心却比一般人更善。若非燕不悔二人相中这点,任凭她再纠缠,也不会将其带至修仙界。
  抹了把眼泪,她将仅剩的水倒进小缸,她铭记此事重在过程而非结果,要步步脚踏实地。
  已挑完水的杜艮生望着姜稚。这叫姜稚的大小姐已到无苓山两个多月,但她与这人极少讲话。似乎她二人一见就排斥,讨厌得很。
  姜稚察觉到艮生的目光,她蓦地抬头,朝对方狠狠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后便又去挑水了。
  杜艮生气得鼓起腮帮子,也朝姜稚吐舌头,脚一垛转身离去了。她边走心里还想,饭时给这大小姐菜里多掺点盐,但转念一想还是罢了,此等做法,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顿住脚步,回望姜稚,心底的气又消了。
  杜艮生从不是记仇之人。
  转眼已是日落时。
  姜稚坐在道观外眼巴巴望着。
  杜艮生一眼便知她在等常静师傅。平日这娇小姐与常静师傅关系最好了,每回常静师傅远行都带她,可这回走的太急,忘了。
  待到天黑,姜稚起身去吃饭。
  杜艮生早早就回卧房了,她一如既往,读了些记典默记咒语,将书籍整整齐齐搁好,正要歇息时,门“嘎吱——”被人推开。
  “谁!”
  杜艮生吓得小脸儿煞白,定睛一看,就见姜稚抱着被褥枕头进了她屋。
  “你干什么?”
  杜艮生小嘴一瘪,讲话依旧柔柔的,但却没好气。
  哪成想姜稚又抽噎起来,小手抹了抹泪,委屈巴巴道:“我一人睡不着,以前都有奶娘与布偶陪我,布偶路上丢脸。要不是师叔不在,我才不找你这假男子呢!”
  杜艮生圆眼瞪大,气呼呼道:“哪里假了!我只是图方便。”
  姜稚道:“不好看。”
  杜艮生道:“哼,又不用你看。”
  姜稚把被褥往床榻上一扔,叉腰道:“我才不想看你!”
  杜艮生按住她的小脑袋,驳道:“你不看,说我做甚?”
  “你揉我脑袋!我长不高了!”
  姜稚小脸上怒意满满,“咿呀呀”几声,头一低,伸手一把将杜艮生按在床上。
  “你竟推人!”
  杜艮生懵了,她本就矮姜稚许多,被按在床上,险些委屈得掉眼泪。她伸手扯姜稚的衣领,两个小小的人推搡起来。
  但二人扭打半天,也不见分出胜负,杜艮生用手抓了抓头发,谁成想——打结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冲着姜稚哭嚷道:“你赔我头发!”
  “我……”姜稚心虚,小声咕哝:“我帮你梳就是了。”
  杜艮生哭道:“半夜梳头鬼来寻。”
  姜稚本就怕的不行,一听这话也号啕大哭,吓得抱着她尖声道:“鬼!”
  “有鬼!”
  鬼字一出,杜艮生抱紧她,也跟着尖叫。
  “姑奶奶们,没鬼,安静些可好?”
  嚎叫了一阵,右屋的吕奕无力道。
  喊叫戛然,二人呆愣。
  经这一事,姜稚独自更难安眠,死活是留在杜艮生屋中了。二人就此事争论了好一阵,最终姜稚留下,但明日早时要帮艮生梳头。
  至此,闹剧落幕。
  夜已深,外头虫蛙聒噪,屋中却死寂。这一静,二人反倒有些睡不着了。
  “你。”
  杜艮生碰了碰姜稚,好心道:“往后你还是独睡吧。”
  姜稚不服道:“凭什么?”
  杜艮生解释道:“你在长个子呀,以后会像玄音、玄绮姐姐那样,那么大的人还与别人睡,传出去多羞呀!”
  姜稚却道:“你既说白姐姐她们,你看,她们那么大的人不也一起睡嘛!”
  杜艮生道:“可她们是道侣,前几日又成婚了。”
  姜稚纳闷,反问:“你知什么是道侣吗?”
  杜艮生想了许久,摇摇头:“我也不懂。”
  姜稚吸了吸鼻子,哭腔咕哝:“我也想成亲,如此便可待着家中玩一段日子。”
  “真很。”
  杜艮生眸子亮晶晶,心中向往。她不禁发出感慨,喃喃自语道:“也不知她们几时回来……”
  

大劫

  说着说着,困意席卷; 杜艮生眼皮子一沉; 合眼睡去。
  夜间的风凉; 燕不悔恰好路过; 他轻轻将窗半合; 后又往外走去了。待到观外,他袖一挥; 将占卜之物摆开。
  占卜不易,燕不悔本不想; 但扛不住师妹絮叨。
  自从东秘回来; 常静总心神不宁,闲来无事常与他说心底有不详; 有些担忧徒弟们。他虽觉得师妹是在杞人忧天,但一连几日如此,他难免也受其感染。
  今夜; 他打算占卜一番。
  且不论门派,就光说修士本身; 为自身或亲近之人占卜乃一大忌。但这一回; 他犯禁了。
  此时,头顶星耀而密麻; 月光洒落,冷白如霜。
  燕不悔不似平日疯疯癫癫嬉笑的模样,他敛笑,神色异常凝重。约莫过去半个时辰; 正当他要窥其因时,天中传来异响,黑云从四方而来聚拢,翻涌搅动成后化作一涡眼。
  “哄”的一声,几道亮白的天雷直劈向他身前的铜板之上。
  燕不悔大惊,浑身一颤,当即咳出大口鲜血,下意识仰望头顶的涡眼。
  然而,他眼眸中已无神彩。
  良久,燕不悔握拳,重重叹了一声:“师妹,这回你说得对了……”
  半月后。
  “师伯!怎么半月不见,您眼睛就成这样了!”
  白棠将汤盅与勺轻放于燕不悔面前,见他双眼闭合,眼皮泛青不禁长叹一声。
  这是遭什么罪呢!
  “真香!”
  燕不悔却没心没肺,他鼻子翕动嗅到气味,整个人馋的慌,拿起汤勺就喝了起来。
  白棠瘪嘴,见他反应如此之快,怀疑这为老不尊的其实看得见。
  燕不悔这眼要从半月前说起——
  据吕奕说,这老头半夜爬起来占卜,哪成想竟惹得天降灾雷。受了内伤不说,就连眼也是,就这伤情,少说要一年才能见亮。若非大师兄昨日悄悄寄信,她们还不知此事呢!
  秋颜宁端来小菜,询问:“您究竟为何事占卜?怎会将天雷也引来了?”
  燕不悔一时没作答,待吃完汤饭,这才悠悠道:“为师是为你们呐!”
  吕奕急,当即就接话道:“您老快说吧!”
  此事他问了好几回,但却没问出半点缘故,半个月来对此他好奇不已,心底猫抓似的。此乃窥探天机,他对占卜之事多少了解一些,既找来天雷,想必他师傅所占之事极其重大。
  燕不悔这回却卖起关子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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