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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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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颜宁道:“要去李三晴家。”
  妇人闻言大惊,激动道:“你认识三晴那丫头?”
  秋颜宁笑道:“我与三晴曾在一个绣坊做事,她曾帮过我几回,几年不见,听闻她家在绿塘县,故此特来看看。”
  白棠望着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着实佩服自家小姐说谎都不带喘的,同时又疑惑,梦终究是梦,为何小姐如此笃定真有李三晴此人?
  不容她多想,却见李妇人连连点头,时不时唉声叹气,连眼眶子有些红了,她拉着她二人,忙说道:“有人来就好,有人了就好。你们随我吧。”
  “多谢。”秋颜宁轻笑。
  ……
  买了些吃食,三人路上长聊。
  这一聊,白棠才得知李妇人原来不姓李,嫁到李家村这才随夫家改了姓。妇人家与李三晴关系不错,自李父死后,她与她男人每年常会帮些忙,例如翻新瓦、劈柴、送些自家的菜诸如此类。
  “三晴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唉,她娘也是个可怜人,改嫁也是无奈,你想一个妇道人家拖着一小二老可如何过活?丫头不在的这几年,她娘曾也回来看过几回。”
  李妇人边说边抹眼泪,声音颤颤,嘤嘤哽咽道:“这丫头与村里几个姑娘外出三年连封书信也没送来。作孽啊,这些年若不是村里大伙挨个照看,再加三晴她娘送了些钱,否则二老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秋颜宁道:“三晴,三年未归,你们可通知乡管衙门派人去寻?”
  “哪里没说呀,你们有所不知,就我家都来来回回跑了好些路向人打探,可偏偏就是没有结果。跑去乡管处,他却说‘我就不信几个大活人消失了不成?’凭这只字片语,就给我们搪塞回来喽!”
  白棠与秋颜宁见状也很无奈,她们总能如实说李三晴死了,而且还死的极惨。对此,也只得口头安慰了。
  李妇人揩了把泪水,又气又无可奈何。她指了指前方的矮房子,道:“前头就是我家了。”
  走至此地,算是到李家了。
  这一路走来可谓是十分辛苦,山路崎岖连大路都通,脚下泥巴滑脚,路边牛草锋利直割人,再过几月蛇出世,雨水多,路就跟不好走了。
  “您的手……”白棠低声,拉起秋颜宁的手,这才发觉原本无暇如玉的手赫然多出几道红红的划痕。
  “回去抹点药就好了。”秋颜宁不以为然,摸了摸她的头:“你看你你手上比我还多。”
  白棠反驳道:“我不比您,我这皮糙肉厚的。”
  “不厚呀?”秋颜宁捏了捏她的脸。
  “又打趣我!”白棠撇嘴,说罢不再搭理秋颜宁。
  她抬头环顾周遭,不觉感叹李家村是真穷。此处虽山清水秀,却全然看不出是在绿塘县境内,房屋简直是天差地别,同样是在平京周遭,却是如此落魄,模样倒是与她金家村倒有几分相似。
  “真好看……”
  她闻声视线一转,发现原来是几个穿着简朴,衣打补丁的孩童从树后探出脑袋,满眼好奇望着她。见她回头,又缩回了脑袋,躲到远处叽叽喳喳议论了。
  秋颜宁捻了捻一点泥土,叹道:“此处是块好地境,若种些梨树养些鱼藕,定比别处丰收味佳。”
  白棠却道:“可怪就怪在偏偏不种林,也不养鱼。”
  二人谈论之际,李妇人开了门,与二人道:“姑娘,不妨先到我家坐坐,待我男人回来引你们去三晴家。她家偏僻,路更不好走,你二人不好去。”
  秋颜宁感谢道:“有劳了。”
  

再现

  “见怪了,家中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李妇人待二人坐下后,匆匆洗了几个杏子端来。
  李家虽说家中拮据,可这婶婶却极为好客,放下杏子又打算去后厨忙活,愣是在白棠二人几番劝说下,这才又坐回来了。李妇人坐着,蹭了蹭打湿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便拿了两个杏子塞到白棠二人手里,“你们即是三晴的熟人,就莫跟我客气了,吃吧!吃吧!”
  白棠也不再推辞,乖巧谢道:“多谢李婶婶。”
  “哎。”李妇人笑着应声。
  那杏子十分饱满,黄皮滚圆,秋颜宁接过杏子,一口咬下,味道不酸涩,吃起来味甜清香,不禁问道:“李家婶婶,这杏子是自家种的吗?”
  李妇人摆摆手道:“后山上摘的,那棵树没主,谁想吃自己摘了就是。”
  “是好杏。”秋颜宁夸了一句。
  白棠心中本就疑惑,借势问道:“婶婶,咱们李家村土好地也好,水清境美,为何不引种这杏树,再养些鱼、藕?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好?”
  “你们是有所不知啊。”
  李妇人深叹一口气,苦不堪言道:“李家村路窄偏僻不好走,原本有几家还种树打鱼去卖,一回挑一担走路两腿直抖,生怕摔跟头。且不说咱们这离乡县就偏远,就是乡管事也不然咱们中暑养鱼啊!”
  秋颜宁不解,问道:“这又是什么缘故?李家村要是富了,他便是有功,兴许能提拔为县使。”
  提及乡管事,李妇人气不打一处来,嘴中絮絮叨叨:“他把好处都捞去了,当县使还不好捞了呢!他与咱们县一大户交好,那大户家就是在隔壁村中种果林、养鱼藕,乡管平日帮着他,有好处拿,哪里会想帮我们这李家村?”
  听罢,白棠与自家小姐面面相觑。她倒是见怪不怪了,这种小人不单绿塘县有,有些地竟也亦是如此,更有比李家村甚者。据她所知,这种难窄的路早该弃了,应当组织村民修路建桥,如此才是。这溪口乡管为人奸诈贪婪,无非是捞着百姓的钱,与商贾勾搭,二人好从中互利。
  他心中定是想:李家村块好地,日后若发达富裕却捞不着油水,如此不能为之所用,倒不如放任不管,任期自生自灭罢!
  “二生他爹,你可来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她一答间,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双腿泥泞的大汉。
  李妇人见来人忙起身,低声与他说道:“这两位姑娘曾与三晴丫头在一个绣坊做事,许是咱家丫头帮了忙,想要到李大叔家看看。”
  李大汉为人直爽,听罢连连点头,似是有些感叹,见桌上只摆了一盘杏子,又看他儿手里拿的糖,气道:“人家好意过了,你这婆娘怎么也不好好招待!”
  秋颜宁起身劝道:“我们来时吃过饭,此番过来本就麻烦婶婶带路,杏子也好吃,如此哪还要其他招待?”
  李大汉欲言又止:“可是……”
  白棠笑着道:“我姐姐说的是,之后还要再劳烦李大叔与婶婶带路。”
  李家夫妇忙摇头,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李大汉做事风风火火,听闻二人要去李三晴家,拾起墙角的镰刀便上前带路。
  这村不大,村中忽然到来外乡人这可就稀奇了,这往李三晴家去的一路上倒是有几个村民跟同,路上遇见的也都是老老小小,想必村里壮年人都是在县里做事去了。
  李大汉走在最前砍草开路,春日的野草一向如此,没隔几日砍了又长,反反复复。
  越是接近李三晴家,秋颜宁的玉佩便越冰凉,仿佛附着其中的魂魄在呼喊,欲要挣脱。
  走了一段路,白棠望着眼前的房子,饶是见惯了诸多,也不由感叹,此处周遭满是野草,满是沾露珠的蛛丝网结,屋后是一片竹林,年久失修的门板爬满青苔,怎么看都不像有人居住。
  “李叔可在啊?”李大汉朝门口大喊。
  屋内无人应答,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咳嗽,却不见有人开门。
  李大汉又喊:“叔?”
  这一次索性没人再应声了,之后连敲几次门,也未得半点反应。秋颜宁心一提,隐隐觉得此事不对劲,未等她多想,便见李大汉“啊呀”了一声,袖子一撸,“碰”的一下撞向门。
  木门本就脆弱,这一碰,门赫然被撞开。
  “啊!”
  村民们探头望向屋内,话还没出口,反倒被吓的一个个呼喊。
  屋内,一股恶臭直冲肺腑,二老一个在床一个在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浑身黄泥,额头血迹干枯,整个面上发青发白,想必是在哪里摔了跟头。
  秋颜宁望向额头染血的老者,眼底不觉流露出惊诧,这不正是鬼市卖她竹篮的老人家么?见此情此景,她心底多少已经明了,这二位老人皆是眉心郁结黑气,死气缠身,命不久矣了——
  白棠见自家小姐面露异色,忙道:“快请大夫!”
  李大汉惊醒,连道:“对!我去请大夫!”
  “小棠,你也同去。”秋颜宁将钱袋塞给白棠,闻声拊背道。
  “是。”白棠低应道,她心底很清楚自家小姐的用意,接过钱袋便迈步与一大帮人去请大夫去了。
  “出来吧。”
  人走后,秋颜宁从袖带掏出玉佩轻念几番咒语,一阵轻风吹过后,李三晴出现在她身旁,与往日不同,此时的三晴面色如常,束发裹巾别长簪。
  秋颜宁蹙眉道:“你借走了我侍女的生气?”
  李三晴惭愧,屈身低头道:“对不住。”
  事已至此,秋颜宁也不愿再追究,挥袖道:“去吧。”
  “多谢。”李三晴朝她一拜,可当她转身,望着屋内的落败与横在地上老者不由大呼一声。
  “阿公。”
  李三晴走到二老面前猛地跪下,她久久未能出声,喉梗哽咽,她眼底蓄满泪水,双手颤颤巍巍替老者擦拭血迹,哽咽着唤道:“阿公!阿公!阿公孙女回来了呀!”
  秋颜宁提醒道:“老人家现在身魂虚弱,你虽借了人气,却也不能离他太近。”
  李三晴退身几步,一声束手无策,慌问:“这可如何是好?”
  “不必担心,我的侍女已经请大夫了。不过,”秋颜宁稍顿,思索了几息,沉声惋惜道:“终究是回天乏术,二人阳寿已尽,时日不多。恕我直言,此事我也无能为力。”
  李三晴呆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泪水落地即刻化作黑烟,三年前,她不过是想让日子过得好些,可——
  三年啊,三年后却是如此处境。若不是沈畜牲,她岂会变成这样?李三晴面容狰狞,过了许久,才恢复如常,她仰头叹息一声道:“也好,也好……”
  “想清楚就好。”秋颜宁叹道。
  李家村人好,可太穷。吃穿衣用样样花钱,平日能扶持照看已是不易,若长期以往,谁能顾及多少?一位老人已是不易,更何况是两个?日后又由谁来安葬?
  秋颜宁抽出袖带里的黄纸,咬破手指,心中默念,以血画符。她走向二老,符纸倏地燃起,化作淡金的光芒。
  “此乃元符,尚可为你们在世人面前支撑几日。切记,白日出行要撑伞,不要吃活人食物,第四天后记得来找我。”
  秋颜宁面色稍显苍白,将玉佩与一支玉簪递给李三晴,又道:“玉佩是你寄宿,切记贴身佩戴。玉簪以备不时之需,若到时就当了吧。”
  话落,昏迷的二位老者口中发出咳嗽,李三晴又惊又喜,接过玉佩,向她磕了两个响头,哭道:“多谢。”
  

杏李

  “不必如此。”
  秋颜宁蹙眉,稳住修为透支的身躯,挥了挥手道:“罢了,你快起身,去看看你阿公吧。”
  “多谢多谢。”李三晴起身连道,忙打湿帕巾替二位老人擦拭脸庞,正待她换水之际,便听门外有人道:
  “小姐,大夫请——”
  白棠话未尽,却被眼前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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