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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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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以泽瞄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哥哥,对她笑道:“好。”
  “可是又去哪儿浪荡了?”宁以卿一见自家倒霉弟弟,可没了好气。
  宁以泽委屈,说道:“岂会是去浪?我这是带知府大人来。”
  “宁公子。”金峻依旧是身常服。
  “是吧?我可不骗人。”宁以泽哈哈一笑,狐狸心又冒出来了,眯眼扫向白棠的十指,问道:“不过,我也想知道白棠姑娘的伤是——”
  啐!小表少爷这破事儿精!
  白棠面挂笑容,心底却把宁以泽腹诽了个遍,最后还是极为耐心的解释了缘由,不过其中稍加改动,断不会将跟蠢蠢送上门,结果被绑一事讲出来。
  三人听罢也很是感慨,傻白的宁以卿更是半晌未再开口,对沈公子所行之事又气又恨。
  金峻皱眉,长长感叹一声:“没想到…平京也会发生这种事……”
  “表妹可真是厉害。”宁以泽半信,嘴上如是说道。他总觉得其中有些遗漏之处,但也不再细问。
  宁以卿也不愿再讨论此事,与金峻道:“知府大人此番前来是……”
  金峻想起前来的目的,说道:“方才从吴家过来,见吴家小儿发烧,行举极像魔怔,症状奇怪,此地医者皆束手无策。我这半路碰到宁小公子说起医术,故此特替吴家请您。”
  他请宁以卿自然不是因为宁以泽的平面言语。这宁相,宁缘礼三子一女,而到这一辈无孙女,却有九位孙儿,这宁以卿排第三,善医术,年纪不大却在杏坛有些名气。自然,请他一是助吴家,二也好瞧瞧这位宁少爷的医术。
  “治病而已,哪里还要请?还劳金知府带路。”宁以卿听罢皱的眉松懈,这次弟弟真不算坑他,救人重大不容耽搁。
  白棠在一旁想了想,后道:“可是卖豆腐起家的那个吴大户家?”
  宁以卿问道:“小白姑娘认识?”
  白棠摇头说道:“昨天听人说起过,据描述这吴家人都是大善人,修路施粥、设学堂诸如此类。”
  金峻对宁以卿作揖,道:“如小妹所言,劳宁公子了。”
  “知府大人严重了,我等这就去。”
  宁以卿抬起金峻的手,收拾了草药,想来不放心表妹,命其中两名随从留下。
  白棠也闲不下,又不敢面对自家小姐,便跟着众人去了吴家,路上帮忙提着药箱,今日天热挽了稚头,模样倒像极了小药童。
  ……
  到吴家时,白棠被晒得出薄汗,她抹了抹额间,抬头见四周。
  只见两旁摆满花圈,纸钱到处飞,左侧还打了个戏台子咿咿呀呀唱丧曲。而在正中堂内赫然停放着棺材,堂外披麻戴孝的一大帮人抹眼泪“呜呜呜”哭个不停。
  且慢,那是什么?
  她视线一停,揉了揉眼,再看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阴寒黑气在弥漫。
  丧事、黑气,放在一处心中泛诡异,白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到宁以泽。
  宁以泽撑开折扇,低声道了一句:“啧,刚死人啊。”
  也难怪,出行之人。这种地方谁乍一到难免都会觉着晦气。
  “宁以泽。”宁以卿睨了眼自家弟弟,沉声提醒。
  “金大人。”
  吴老爷见来人,通红着眼,起身揩了把眼泪上前朝一拜,后问道:“这几位是……”
  金峻道:“这是我小妹、这二位公子姓宁,是特为令郎请来的大夫,兴许这病宁公子治得好。”
  “当真!”
  吴老爷先是眼睛一亮,但又重重一叹,“劳烦宁公子了。”
  宁以泽眼底异样转瞬即逝,狐狸眼一眯,也叹道:“这般无力,看来吴老爷是真心灰意冷了啊。”
  吴老爷稍愣,愁容满面道:“是啊……”
  啧啧啧,又杠了!
  白棠秀眉微蹙,方才还觉得这吴家怪,但宁以泽这话一出口,愣是叫她心里膈应。
  她瘪嘴,不想再看宁以泽。她视线扫向中堂,忽见角落缩着一个青年,看行举不像个正常人,分明是个成人手里却还攥着个小木偶。
  他紧紧看着谈话中吴老爷、宁以卿、金峻几人,后似是察觉到白棠的目光,瞄了她一眼后,将头缩了回去。
  吴老爷顺着白棠所看,无奈道:“那是我兄弟,脑子不太好,平日怕生。”
  白棠点头明了,想必这就是旁人口中那哑巴义子了。
  宁以卿道:“不知小公子在何处?”
  “在屋里呢。”吴老爷愁着脸,吩咐家仆领着几人去后院。
  白棠一路走,打量着周遭的人与景,她每到一地便会如此,长期以来早成了习惯。
  她抬眼看向宁以泽几人,宁以泽“嗯?”了一声,回头朝她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
  缩了缩头,白棠表情微僵,甚是嫌弃这事儿精的表少爷。正当她无意扭头,可又见那傻哑巴了,这猛然一看,吓得她一个机灵。
  那厮躲在柱后探头探脑,眼还死死盯着他们。
  真是个怪人。
  白棠摇头,索性不再张望,默默跟在几人后头。待到了一处房门前,那家仆才道:“几位,少爷房间到了。”
  说罢,便退身离开,想来是去前堂招待忙活。
  

魔怔

  “儿啊!”
  “哈哈哈,畜牲; 你们都不孝; 哈哈哈哈!”
  “义儿啊; 你清醒一些; 我是娘啊!”
  “滚滚滚!你们好歹毒啊!”
  “少爷!”
  还没进门便听屋里有女子哭喊。
  几人听罢面面相觑; 推开门只见吴家小少爷脸色青黑,手被绑着; 坐在床上嗷嗷大喊,分明是个九岁小儿; 发出的声音却极其恶劣; 特别是表情扭曲,活像条发作疯狗。随即; “哇”的一声呕吐出一摊清水。
  “金峻哥,这……”白棠望向金峻,又看向发狂的吴家小少爷。
  管家擦了擦额; 道:“少爷又魔怔了。”
  “这可如何是好——”吴夫人双眼肿红,瘫坐地上失声痛哭; 险些要哭噎气过去。
  白棠见状去扶; 却瞧见广袖下的淤青,她眼底疑惑转瞬即逝; 忙扶起吴夫人,劝道:“夫人莫急。”
  宁以卿上前查看,边问道:“以往的大夫怎么说?”
  管家额间满是大汗,忧声道:“有些说是风伤; 有些说是癔症,还有说中毒。小少爷挣得厉害,这就——”
  宁以卿只看了一眼便已了然,沉吟片刻,这才与吴家二人道:“劳烦二位先退,以免小公子情绪加怒。”
  “这——”
  管家与吴夫人互相对视,实在难信这年纪不大,书生气的公子会治病,心底虽半信半疑,却一时无言,只得悄悄退出房中。
  白棠见宁以卿皱眉,俊颜表情凝重,问道:“表少爷怎么了?”
  宁以卿未答,脸比平日更冷,过了一会才道:“是中毒。小白姑娘可是察觉到了?”
  白棠一想:这吴家虽有黑气,凡是黑气她都成为鬼气,但鬼气却不在吴小公子身上,想来不会是附体魔怔。她轻轻一嗅,隐隐见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像是……
  她道:“叶摩重?我闻到了。”
  宁以泽重重点头:“是。”
  “什么?我怎么闻不到?”宁以泽一脸茫然,对着屋子嗅了嗅,愣是闻不出味儿。
  宁以卿指着地上的清水,板着脸讽道:“蠢弟,你趴在地上一闻便是了。”
  “噫。”宁以泽以扇掩面,甚是嫌。
  金峻道:“这吴家小儿食了叶摩重的毒?”
  宁以卿只是道:“吴少爷面色发青,呕吐,十指青黑,是服了大量叶摩重,想必是有人刻意为之。这其中有古怪。”
  白棠点头,低声道:“要不是呕吐,我还闻不出。不过,观其症状,但凡懂医者不会不知吧?怎会医不好这毒?”
  宁以泽摇了摇扇,眉一挑,道:“许是这小公子本来就有发寒之症,起初叶摩重量少,之后逐渐增量,几位要注意此处:是治不好。而非诊断不出。况且他行举癫狂,小镇医者良莠不齐,难以近身查看,虽有诊断为风伤、中毒,但若是每日服自是好不了,反而会加重,如此一来怎会治得好?”
  金峻稍加思索,反问道:“叶摩重有致幻之效,虽是一味药,却也是毒。既是中毒,必是有人投毒了,常人第一反应定是要找出投毒者,又岂会放任不管任期加重?”
  宁以泽咧嘴一笑,笑得不明,“兴许有人刻意为之呢?”
  此话一出,房内几人不语,耳畔传来的是吴家小少爷的喊闹,而门外,咿咿呀呀的丧曲还在唱,原本还冒热汗的几人身子顿时凉了,莫名像置身在迷雾中,不知何处。
  白棠纠结,又开口:“我觉得,这吴家怪得很。方才扶吴夫人,她手上的淤青不像是抓伤。”
  宁以卿道:“所以,我才与你们商讨。”
  “烦恼烦恼。”宁以泽听罢,轻轻笑着扶额。
  “卡嘎!”
  几人谈论之际,屋内后间传来声响,白棠上前查看,见原来又是那哑巴,哑巴将木偶从窗扔进,之后便跑远没了身影。
  白棠拾起木偶走回前屋,知这是中空,便当着几人拧开。
  “这是何意?”
  她低头喃喃,见着里头装的几片叶摩重,想来这哑巴是知道些事,可偏偏是个哑巴,谁晓得扔叶摩重是何意?
  “表少爷?”
  抬头见宁以泽与金峻正低声商议,她不解唤了一声。
  话说的差不多,宁以泽又与白棠、宁以卿低声道:“一会如此安排,我们……”
  她凑近听罢顿悟,点了点头后收好木偶,这才推开房门。
  “情况如何?”
  吴夫人一见门开,忙上去询问。
  宁以卿拢袖一叹,惋惜道:“小公子魔怔厉害,在下也束手无策。”
  “这,这……”吴夫人怔在原地,如遭雷劈,心底确定这公子不懂医术,一下子又瘫坐在地上,好似连仅存火焰也熄了。她整个人如失神一般,落泪哀道:“治不好,又何必叫我期待……”
  白棠“唉”了一声,劝道:“许是被什么附了身,不如请个法师吧。”
  管家边揩着眼泪,边颤颤哭道:“夫人,这位姑娘说的是啊。”
  吴夫人哪里听得进去,呆呆坐在地上,虽是在落泪却已哭不出声了,在众人好一番劝说下这才振作起来,身子发虚领几人到侧室坐下。
  “婆婆刚去,儿又成了这模样,也不知我吴家做了什么孽。”吴夫人长的有些姿色,哭起来也好看惹人怜,她叹息一声,说道:“让几位见笑了。”
  “我嫂嫂人,就是心软易哭。”
  这时,一名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端来热茶,与几人赔不是:“近日家中忙不开,怠慢几位了。”
  “吴姑娘客气。此番未能治好小公子的病,是我等打扰了。”宁以卿接过热茶,谢了一句。
  “哪里哪……”
  吴家义女话说一半戛然,这仔细一瞧宁以卿兄弟气质雅俊飘逸,又挺鼻薄唇,长的甚是俊朗,登时可晃了神,心神荡漾。想她身处小镇,哪里见过这么俊的男子,看穿着打扮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当即,义女面露桃色忙低下头,有些羞道:“哪里说是打扰。”
  瞧瞧,又是个贪慕好色的女人。
  白棠一眼看穿,心下暗笑,狠狠鄙夷着这义女:长的平庸也罢,心思还多,以宁家家势起码也要找门当户对,哪看得上这等货色。
  果然,那吴家义女看她的眼神可就不善了,旁人不比秋颜宁,她也不怕,厚着脸皮道谢接过茶水。
  “是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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