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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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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吴家义女看她的眼神可就不善了,旁人不比秋颜宁,她也不怕,厚着脸皮道谢接过茶水。
  “是打扰。”
  宁以泽眼底暗藏戏谑意味,接过茶道:“路过贵地,听闻吴老夫人的事迹,我等特来一拜,又听金知府说起小公子的病,可奈何我兄长医术不精…,唉……”
  好个医术不精。白棠眼皮微抽,险些笑了出来。
  吴夫人神色黯淡,勉强道:“几位有这番热心,特登门相助,我吴家已是感激不尽。此事不提了罢!”
  宁以泽闻言头轻点,喝了口茶,道:“这茶真好,可是吴姑娘泡的?”
  好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吴家义女暗叹,脸一下子更红,结巴道:“是,是我。”
  “想来吴姑娘是个极细心之人。”宁以泽眼微眯,轻轻说道。
  吴夫人惭愧道:“是啊,平日都是妹妹照顾阿义,倒是我这做娘的……”
  宁以泽却大大咧咧:“夫人谦虚了,您贤惠心善可从出了名。”
  吹,使劲吹!
  白棠唇角一扯,低头默默喝茶,眼底异样稍纵即逝,倒是通过二人对话摸清了一些事。
  金峻放下茶,忽然想到一事,问:“今日是头七?”
  管家道:“是,今天正是老夫人的头七。”
  说罢,吴家人也不再多说,气氛一低再低。
  白棠也不插话,清楚换作谁家遭此变故都难打起精神,更莫说与人畅聊此事。不过,好在有宁以泽这厚颜无耻之人,接下这烂话茬,愣是与吴家人絮叨了半天,原本还半生不熟,结果竟说到一处去了。
  计划如常,这一坐就是到傍晚,唱戏的班子收了场,人与不似刚来时,没了那聒噪的咿咿呀呀,倒是冷清了许多。
  白棠走到室外吸了口气,眼见热阳落山,随着冷风一吹,竟有些冷了,她转了转僵硬地胳膊,又瞧见傻哑巴了。
  这一次,她双手叉腰眉一凝,上前正欲要质问,便听前屋传来一阵喧哗哄闹。
  “不好了!”
  不知谁呼了一声。
  白棠身一动,难得再顾及哑巴,直奔前屋而去。
  “不好了!不好了!”
  赶到前屋,只见人群乱窜,一些女子尖叫连连,宁以泽等人正站在一旁,尤其是宁以泽双手抱臂,可以说得上冷眼旁观。她顺着几人视线看去,却一惊。
  那吴家小少爷跳到棺材附,也不知何时挣脱跑出房,只见他拼命用手挠棺材板,嘴里还念叨:“作孽哟,不孝哟!”,腔调活像个老者,怪慎人的,尤其是那抠棺材的声音极其刺耳,叫人听了心中不适,直起鸡皮。
  烛火幽幽被风吹晃,堂内昏暗,吴少爷双眼血红血红的,稚气的脸在诡谲的光影下衬得更恐怖,一般人见了哪里敢靠近,只是多远观望,唯独吴家敢靠近。
  旁人窃窃私语,都道是中邪,可唯有白棠几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义儿啊。”吴夫人去拉,岂料被吴少爷一把拽住袖子。
  吴夫人吓得尖叫一声,哭虚了身子,当即就脚下一拐坐在地上,眼睁睁见儿子伸手要向她脸挠来。
  吴老爷、管家、家仆与几个大汉见状哪里还怕,赶紧上前拉开二人,这一拉“嘶啦”一声,吴夫人袖子被拉断,露出布满淤青的伤痕,有些惨目忍睹,叫人倒吸一口凉气。
  宁以泽见罢,笑了:“哈,有好戏看了。”
  “表少爷是因为这事要留下?”白棠面上是僵,心底却也有些好奇这出戏。
  “歪法子!”宁以卿眼神如刀,剜了眼倒霉弟弟。
  金峻不做声,他先去与宁以泽商议过,心中多少有底,只是,他真不望事实如这位宁少爷所言那般……
  宁以泽以扇掩嘴,却难掩眼中欠打的笑意,与几人道:“你们继续看就是了。”
  白棠抿唇,望了望头顶,发觉中堂忽然弥漫着极浓的黑气,心下诧异得很。
  她有预感,此事注定不简单。
  

惊起

  “好大劲!”
  她眼见众人拉开吴夫人,一个大汉按住吴家小少爷; 嘴里还嚷。
  这人一躲; 稍不注意也险被挠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 忽然有人冒出冲进人群。
  白棠定睛一看; 原来是哑巴义子。
  那傻哑巴要护吴公子,无奈之下; 另几人只好将也他一并制服,经这等事后; 此时外头已是夜。
  堂内; 宁以卿拿出药瓶凑到吴小公子鼻尖,顿时动作缓下来; 喊叫戛然。
  “儿啊。”
  吴夫人抱着吴小少爷,哭得真是叫人可怜又心疼。
  人中,有人安慰道:“吴夫人莫哭; 小公子会好的。”
  “是啊。”众人听罢,纷纷附和。
  白棠冷冷站在暗处; 对夫人之举未免觉得有些做作; 虽为人母可偏偏给她哗众取宠之感,哭哭啼啼却并无什么作用。她不信; 不信吴夫人不会不知这是中毒。
  或许,她有些懂宁以泽的话了。
  “夫人,您这伤是……”一名妇人“呀”了一声,指着吴夫人手道。
  吴夫人一慌用披帛遮挡; 苦涩道:“不碍事,不碍事——”
  话虽如此,却有人已看出些端倪来,小少爷的癫狂、嘴中的喊话、吴夫人手上的伤,这一切看似无形,却指向了吴老爷。众人虽未明讲,却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宁以泽气定神闲,见局势如料,对自家哥哥一挥手道:“宁以卿,该你出场——”
  话未完,他忙捂头缩身,话愣是被面无表情的宁以卿堵了回去。
  “诸位,依我看吴家少爷并非魔怔。”
  宁以卿此话一出底下众人可炸了锅。云州与元州相邻,虽都有产叶摩重,却因起效,但凡采集者不得过久私藏,除交国药处,便是卖给医者药房。再说,叶摩重此物一般人也没几个见过,更莫说中毒症状。
  果然,有人问:“哦,那不知吴家少爷这是?”
  “叶摩重。若在场有懂医者不妨来验一验。”宁以卿说罢退身到一旁。
  “不必验,我知是叶摩重之毒。”一名老者捋了捋胡须道。
  白棠故作天真,问道:“老伯既是知道,为何方才不站出来呢?既是知此乃叶摩重毒症何不为小公子治病?”
  老者摇头如实道:“中毒已深,老朽无能为力。”
  白棠闻言向老者微微鞠身以示歉意,转头又问吴老爷:“想必吴老爷知道,恰巧知府大人也在,何不查一查究竟是何人所谓?”
  眼见被推至风口浪尖上,吴老爷听罢点头道:“查,是要查。”
  金峻从人群中站出,说道:“据夫人所言,照料吴公子的是吴姑娘吧。”
  视线再次落向义女。
  “难不成是我?”
  义女面对如此之多的目光登时心神一乱,她深吸一气,高声道:“我为何要对义儿下毒?照料起居饮食是我,若是下毒,那岂不是头一个落想到我头上?谁会做这种傻事?”
  金峻却招呼侍从,淡声道:“是与不是还需查证,望吴姑娘见谅。”
  义女却道:“知府大人请便,小女子问心无愧,假使有人栽赃嫁祸我也无可奈何。”
  白棠来了兴致,没想到这花痴义女还挺能说会道,三言两语便要撇清,将嫌疑踢向旁人,任大伙不免有所猜想。
  会是谁?吴夫人还是吴老爷?
  “大人,我等在吴氏房中寻得此物。”
  就在此时,侍从将寻出的一包叶摩重与小罐药液递给金峻,义女望着那证物,双目睁大,尖声道:“不可能!”
  如此一来,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她扭头望向吴老爷,神色变得狠狠,又似在思考。待反应过来,她怒不可遏走到吴老爷跟前,抬腿便是一脚,那双手叉腰,表情扭曲的泼妇做派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义女早已不顾颜面,索性破罐破摔,指着吴老爷破口大骂道:“你个狗杂 !狗 ri的!是你,是你故意让我做的,如此一来好诬陷我是不是!好哇!既想过河拆桥,那你也莫想好过!”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叫你做的?你莫血口喷人!”吴老爷被一脚踹到在地,额头直冒汗,手指颤颤回指义女:“我看你——”
  “不要脸!你狗 ri!你不得好死!”义女眼通红,又是一巴掌糊在吴老爷脸上,这一巴掌真是极响。
  吴老爷性子是弱了些,可到底要顾及面子,当即就怒了,两掴义女一巴掌,嘴里却弱弱吼道:“狼心狗肺的贱人!”
  二人眼看打脸起来,言语与愈发激烈。见了如此反差,饶是宁以泽见了也不免咋舌,不知觉间掩面后退几步。倒是围观者中可哄闹了,表情惊恐,堪比天塌地陷更要吓人。
  谁会料到情况竟是这般。吴家义女素来温婉,常与吴夫人一同去远村施粥,而这吴老爷平日看着是优柔寡断了些却也是个善人,谁会想到这二人竟做出这种事!
  众人想法刚冒出,白棠忽见吴夫人眉间黑气,可怕又阴邪,哪怕是沈家的阴气也不曾这么吓人。只是,未等她叫宁以卿等人,便听有人先尖叫出声。
  “夫人!”
  管家与婆子大喊。
  吴老爷一呼,见状上前去,但为时已晚。
  旋即,那吴夫人两眼一翻白倒在地上抽搐,口中直冒清水,两脚蹬个不停,双手不断抓挠地面。尔后,她又挠脸,嘴里还不停大喊,简直比中毒的吴公子还要吓人。
  宁以卿顿时反应,可就在救人时,他面上却露出茫然之色,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表少爷!”
  白棠欲要唤醒宁以卿,上前蹲下低问道:“怎么了?”
  “救不了……”
  宁以卿好似受到极大打击,眼神不觉有些涣散,他缓过神来,凝重道:“我……她没有脉搏了,也并未中毒,究竟是……”
  “怎么会!”白棠惊呼,但随即又明了。
  这一回,怕是真有邪祟作祟了。她与秋颜宁见过一些怪事,知其缘由当初也不再意外,可对于这位表少爷而言,确实太惊悚,太过匪夷所思。
  她蹙眉,眼见吴夫人如活人一般挣扎,一张好看的面容被挠的稀巴烂,先前那位老者站出来,查看后又是一声惊呼,吓得面色青白。
  老者语无伦次,“怎,怎会有如此诡异之事!她呼吸已停,分明死了,却,却还在动……怪事,怪事!”
  众人当场吓得脸煞白,这吴家真是撞鬼了,先是死人,后是中毒,这下连带着又搭进去一个人。可也奇,这帮人虽然怕得很,却还个个留着观望,是要等戏看的架势。
  吴家义女下毒是事实,可吴夫人之死却蹊跷,眼看此地发生这种事,金峻忙通知当地官府,这一夜,在场众人难脱嫌疑,只得被困在沈家中。
  一眼看去院里院外,堂内堂外,净是蹲地打铺的人,密密麻麻一片白。
  白棠起身凑到宁以泽一旁,问道:“这也在表少爷计划之中?”
  宁以泽哭笑不得,无奈道:“早超出预想了。”
  白棠问:“表少爷原是怎么想的?”
  宁以泽收了折扇别在腰间,只简单解释道:“我原先想是吴老爷下毒,而吴夫人设计,方才喝茶时刻意说到义女照顾吴少爷,之后我以为她又借机要演给知府大人看,是要绊倒吴老爷。有镇民旁观,想知府作证这等机会她岂能放过?否则?这一系列事说不通,且极奇,吴夫人如此担忧吴少爷,岂会任由义女继续下毒?”
  说到这,宁以泽笑了,饶有兴致道:“哈哈,本以为是小戏,没想到是大戏。”
  可真是毫无人情!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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