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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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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宁以泽笑了,饶有兴致道:“哈哈,本以为是小戏,没想到是大戏。”
  可真是毫无人情!
  白棠撇嘴,堂内还停着两具尸体,亏得这不要脸的表少爷还笑得出口。但,疑点还是太多。她晓得宁以泽定是还有所隐瞒,这人性子怪爱故弄玄虚,哪里会让她了解清楚。
  相比这没人性的宁以泽,宁以卿则不同,他在尸体前看了许久,犹如失落神,熟知此人便会知道,他自寻烦恼,开始钻牛角尖了。
  “妹子,你先到吴家客房休息去吧。”金峻关切道。
  “安排妇孺吧。我没那般娇贵,挨着墙休憩一下就是了。”白棠接过金峻手里的被褥,挨着墙裹着被子便合眼了,不再搭理任何人。
  待金峻一走,她这才睁开眼,若有所思。
  事实上,她倒不是真困,只是想秋颜宁此刻在做什么。一想到这儿,她把头往被褥里埋了埋,腹诽道:兴许,昨日她真做了惹小姐生气的事,否则都这个时辰了,为何……还不来寻她?分明上一次沈家,还来寻了……
  白棠平日双眸如星耀,此刻却蒙灰了。
  也对,这人脾气再好也会发火,大概这回真被讨厌了。
  她吸了吸鼻子,心底酸酸涩涩,却又有些赌气,计划以后要与秋颜宁保持距离,遵守主仆之间的规矩,再不僭越,再也不顶嘴,再也不开玩笑了。
  想着想着,她终究还合眼睡了。
  白棠睡得很浅,赌气归赌气,耳朵却敏锐着。她还期盼再听见秋颜宁唤她,更想着一觉醒来是个梦,梦醒后再去敲门,门会开,紧接着是通路,开开心心到安南。
  嗯?
  意识朦胧间,她眉微蹙,忽觉有东西滴落。
  莫不是下雨了?
  白棠眼睫微动,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得她通体冰凉,头皮发炸,手臂直冒鸡皮。
  一张挠破面孔赫然放大,与之相隔两指,披头散发的头颅歪曲到非常人角度,面与她贴近,无神的眼珠呆呆看着。白棠悄悄移开视线,瞥了眼身旁几人,结果皆是面如白纸,如死了一般。
  吴夫人……诈尸了!
  她喉咙凝了股气,将被子往吴夫人脸上一扔,忙对睡在屋里的众人大喊:“诈尸了!”
  这一喊,屋内众人顿时从睡梦中清醒,果见吴夫人嚎叫撕破被褥。
  “啊!”
  一帮人吓得瘫坐在地上,良久站不起身子,他们只得连滚带爬跑出堂内,至于吴家人一帮人早吓得动弹不得了。
  宁以卿喃喃:“这怎么可能!”
  宁以泽面色一凝,金峻沉声道:“把门关上,以免跑出去误伤旁人。”
  “好。”白棠郑重点头,待一些人爬出去后,这才拴上门。
  留下都是有胆子、有力劲儿的人,可奈何偏偏治不住这尸变。旁人看不出来,可她却能看到吴夫人周身的黑气,浓郁堪比沈家,有更甚之趋势。
  就在这时,停放的棺中传来踢撞声,尸变一个,紧接着又来第二个,在场一众身子彻底凉了半截,心提到了嗓子眼。
  “碰!”
  只听一声爆响,吓了众人一跳。
  白棠闻声望去,却见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应声倒在地上,可见力度之大,紧接着一个人出现在昏暗的灯光,她心随之一动,瞧见了那熟悉的容颜,那是……
  目光极寒的秋颜宁。

人情

  “小,小姐。”
  白棠喉咙干涩; 站在一旁干巴巴唤了句。
  秋颜宁并未应声; 径直走向尸变的吴夫人; 嘴中低念后; 揪住吴夫人的后脑; 未等挣扎,便已将其重重按在棺材板上。无论是来时; 或是压制,秋颜宁的速度极快; 令人有些措手不及。
  “哐”的一声极响; 听得人心头一颤一颤。
  “还不醒!”
  低喝一声,秋颜宁提起吴夫人; 手肘往腹部一抵,随即后退几步,她甩了甩手; 自始至终紧皱眉头。
  她没想到兑昌君一走便遇见了这事,照理凡尘中不该出现这种事……
  下一瞬; 吴夫人“哇”一声作呕; 口中吐出大大小小的水蛭,一个个皆是肥黑无比; 
  白棠见了密密麻麻的水蛭不免腹中不适感翻涌,捂嘴干呕,头一回真被恶心到了,她强忍恶心; 见吴夫人身上黑气消散,向她飘来。
  “咳!”
  吴夫人吐完水蛭,随后又干咳好几声,这才恢复意识,她痴痴地望向地上的水蛭,吓得几个退身,抱头哇哇大叫,“啊!这,这是什么东西!”
  见此,众人哪里还恐慌,一个个皆是想作呕,心底却又惊奇。试问:一个脉搏已停,尸变之人居然……
  怎么就又活了?
  秋颜宁好似看穿了旁人心中所想,说道:“她没死。”
  宁以卿道:“这太荒谬了。”
  秋颜宁轻轻笑道:“表哥,她确实活着,许多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宁以卿不再答,耳畔的诈尸踢棺声还在响,这无不在提醒他。原先坚信所在在此刻却动摇了,论所见,论所闻,他还是了解太少。
  叹了一声,宁以卿退身到一旁,任秋颜宁端起案上的茶壶,后用茶水将昏厥的吴家人淋醒。
  “鬼!鬼啊!”
  夜间寒冷,那茶又是凉水,吴老爷立马便被淋醒,打了个寒噤,这一睁眼又大叫。
  吴老爷险些哭了,往后退几步,眼看着要往外爬,岂料又被秋颜宁给拖了回来,当即便是几巴掌招呼,下手是狠,但语调却挺随和,“吴老爷您醒醒,令夫人还活着。”
  她话一顿,眼神向吴夫人扫去,淡淡一笑道:“要是死了可就没意思了……”
  “你,你此话何意!”义女牙齿打颤,哆哆嗦嗦问道。义女眼神极不和善看着秋颜宁,那模样只恨不能割下她一块肉。
  哼!鬼晓得这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遇见这种事还笑得开心,不仅如此还往她头上浇水,真是可恶至极!
  秋颜宁笑意更柔了,反问道:“你们家的事怕是不简单吧?”
  “与你何干!”义女道。
  秋颜宁也不恼,掐住吴家义女的脖颈将其拖到棺材前,不咸不淡道:“今夜,你们谁也走不得。看见了么?再看你大嫂,若不如实道来,我保证你们今后日子不会好过。”
  吴家义女盯着漆黑的棺材,再听作响声,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手抖得厉害。
  “这位姑娘,你究竟想怎样?”
  倒是吴老爷,一听她这番话便心下极怕,一腚坐在地上,竟号啕大哭起来。他性子弱,身子也不比精力充沛的少年人,平日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起这么多折腾。
  秋颜宁敛了笑意,“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们。”
  说罢,起身又对金峻道:“知府大人,请。”
  金峻明了坐下,宁以泽则提笔等吴家人开口,好记录证词,而堂外还有稀稀疏疏一些人看热闹。
  金峻道:“先说叶摩重一事。”
  吴家义女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知府大人!民女是在侄儿饭菜里掺了叶摩重,但也才一回,之后我便不知了。从房里搜出来的那些药,那是冤枉啊!”
  沉默许久,白棠看向站在与她对立处的秋颜宁,心沉谷底,表情也挂不住,冷着脸没好气问:“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吴家义女抹了抹眼泪,指着吴老爷道:“是他!是他叫我做的!”
  视线转向吴老爷,吴老爷吓了一跳,结巴道:“我,我……”
  “还不快从实招来!”金峻大喝。
  “是我叫她做的……”吴老爷埋下头,哭道:“但那包叶摩重也非我放的。”
  金峻皱眉,问:“这又是因何?好歹也是亲骨肉。”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什么亲骨肉,那分明是贱人与管家生的小杂种!”吴家义女像失了智,嗤笑出声。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可不得了。白棠也才反应过来,起初她总觉得吴家古怪,难怪管家如此担忧吴少爷,与吴夫人呆在一起,对比之下,这吴老爷反应可平淡多了。
  再回忆来时宁以泽的那话,还真是有些讽刺意味,想必这不要脸的表少爷早就知道了。
  吴夫人反应过来,怒道:“你胡说!”
  吴家义女哈哈大笑,癫狂一般,“胡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那档子事我们不晓得?”
  吴夫人气得流泪,被抓脸的脸毫无娇美之感,她无法辩驳,只得骂道:“贱人,下毒之事我还没怪你!亏得你平日装得一副好人像!”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依我看嫁祸我的就是你!刻意与人说我心细,说是我照顾那小杂种!还把自己手弄成那德行不过是想博人同情罢了!我呸!你个烂货,老娘今天非得扒了你这人皮,让人瞧瞧你心里装得什么狼心狗肺!”
  说罢,吴家义女冲出人群,金峻、秋颜宁等人也未阻拦,见她在院中寻了一圈后找来斧子又冲进来,这可险些把吴夫人吓得发疯。
  “嘭!”
  吴家义女面容扭曲,挥斧披向棺材,嘴中念叨:“我让你们看看!让你们看看!”
  “疯啦,疯啦!”吴老爷一个大男人,却抱头躲在一旁嘤嘤哭泣。
  棺椁被劈开,不等众人探头,吴老夫人诈尸一起,摇摇晃晃出现在众人面前。
  “怎么会!”
  一见吴老夫人,金峻与宁家兄弟起身,众人又是一惊。那老夫人身子瘦如柴,真真是皮包骨,手脚净是伤痕,脖颈亦是如此。这种尸变,对人构不成半分威胁。
  吴家义女已彻底失去神志,嘻嘻笑着嚷道:“嘻嘻嘻!是她!都是她干的!什么病重瘫痪都是假的,是她将我娘关在房中折磨,最后愣是被她活生生饿死了!”
  宁以卿唏嘘不已,旁人也为之嗟叹,发寒的身子彻底凉了,谁会料想一个真正的大善人结局竟是这般。
  “真不是东西!”当场,有人啐骂道。
  白棠闻言哼了一声,要她说这吴家都不是东西,个个心怀鬼胎。吴老爷为人懦弱又冷血至极,吴家义女也亦是如此,砸棺道真相看似豪迈,然身为子女却眼见母亲被人这般对待,真是比心狠手辣的吴夫人还要可怕。
  “你可认?”金峻威压一放,沉声问道。
  如今瞒也不是,管家与吴夫人忙不迭跪下,磕头道:“认!续下药是我们,迫害也是。”
  金峻继续问:“因何?”
  “豆腐秘方……”
  吴夫人喃喃,将事情如实道来:“她一直不肯告诉我,我这才……后来听闻您到此地,便暗下给义儿服用叶摩重,与他重复婆婆死前话,刻意弄伤手臂,把叶摩重放好,后将义儿放出房间,这一来自然会有人发现是中叶摩重之毒。想来如此,知府大人您会查此事吧?而此事定会落在吴二妹身上,吴二妹性子暴,心又狠,定会拉上我丈夫。之后我再推波助澜,计划一番,这吴家家产、秘方都是我们的了。可偏偏……”
  “可偏偏出乎意外?”宁以泽停笔插话,冷冷笑道。
  待吴夫人坦白后,秋颜宁将符贴向老夫人,老夫人应声倒下,她看向吴夫人,道:“你在她水中做了手脚?”
  吴老爷皱巴着脸,碍于目光,恨不得把自己缩作一团,弱弱道:“是。昨夜我在走到后院忽间墙上立着一个人,一个黑衣、黑纱斗笠的人,我唤住他本想质问,后与其聊起贱内之事,他替我气不过便给了我一叠药末,无色无味,我就,我……”
  秋颜宁心下骤然掀起波澜,黑衣黑纱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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