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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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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不信道:“表少爷说笑了。”
  “真。”宁以泽有些哭笑不得,无奈道:“到了我们这一辈直系之中竟无女子,旁支倒是有些,可惜长的平庸。”
  宁以卿讽道:“此话你敢当着她们面讲?”
  “不敢不敢,你全当我说笑。”宁以泽似是想起不好的回忆,忙不迭改口。
  白棠憋笑,可以想象这不要脸的表少爷被逮着教训,不过要说这一辈竟是男子还真是奇怪,更怪的是宁家丫头仆人极少,多是些青年、老仆与婆子。
  她虽不知可秋颜宁却清楚。
  秋颜宁是了解一些的。这一代是她外公宁缘礼为家主,子嗣皆为直系。而宁家人做事向来主张多亲力亲为,尚节俭,吃穿用行住行更是与寻常人家无异,这一辈又少有女性,男子看得不娇贵,自然用不上多仆侍候,处去可用之人,极少留闲人,这远不像秋家,光为一人,院里丫头婆子便有十二三个做事。
  “来了。”
  初到正堂,白棠险些被吓到,这光着坐着的老辈就有十几人,有黑发中年,有鹤发老者,更莫说站着的小辈,那更是一大群。这帮人见了秋颜宁,皆是满脸欣喜。
  见此场面,白棠撇了撇嘴,她回想呆在秋家时,自家小姐可从未有这待遇。
  莫说白棠吓愣了,秋颜宁也有几丝不适,不过更多是感叹。
  宁家虽不似秋家不华丽,可这屋内每一样物件可以说是价值不菲,不愧是本家,底蕴果然不凡。
  她听传闻,说是千年前的失传《裔奂飞升图》便藏于宁家。
  白棠微微抬眼,看向表情古板的宁缘礼。那老爷子眼神倒是与秋颜宁有些相似,幽深如潭,却能洞穿一切,凡心有不轨着在他眼中无所遁形,气场也甚是压人。
  对上宁缘礼的眼,白棠眼底的青意稍纵即逝,换作平日她是不敢看这样的眼神,可这一回她却觉得无所畏惧,无形中好似被一股威力托住。
  “太像了。”
  宁老夫人一见秋颜宁便泪眼婆娑,掩面哭了起来,就连宁缘礼也有些动容,回想宁清,而两旁一些人也红了眼眶。
  秋颜宁的心异常冷静,分明是屋内的重点所在,心境却如旁观者一般,好似一切与她无关。她也想悲情却掀不起任何波澜,这是修行后的常态,往后随着修为的增长,与这些感情只会越来越淡。
  不止宁老夫人说像,许多人都道秋颜宁像宁清,但至今为止,秋家小辈中就无一人见过宁清的画像。
  “外祖父、外祖母。”
  秋颜宁上前行了礼,轻轻唤道。
  “好好好,快些起来吧。”宁老夫人又落泪又是喜,赶紧扶起秋颜宁,拉着手瞧了起来。
  这外看秋颜宁与宁清太像了,可是这仔细一瞧却不一样,宁老夫人眼光极佳,这一看便看出来了。
  女儿的性子烈火却不失柔情,而她这外孙女……她瞧得出来,性子看似温柔如水,讲起话来语调也舒适体贴,可却是个冷人,与其说冷不如说是淡薄,小小年纪眼神却像她家老头子。
  宁老夫人轻叹一声,这种性子极难见真情,如抱寒冰,谁又能令她暖几分?这不免叫她为其担忧,怕往后是个孤家寡人。
  人会生来如此?宁老夫人不信,她忧愁着眉心疼不已,外孙女的再遇她是有所耳闻,想必是过得憋屈不舒坦。
  “不说这些。”宁老夫人轻拭眼角,与秋颜宁一一介绍宁家众人,待到宁家老大时,她笑着唤了一声。
  “舅父。”
  “好。”
  宁家老大愣神,眼神复杂,望着笑靥如花的秋颜宁,却眼通红,仿佛死去多年的妹妹又活了。
  他强作镇定,回想当年之事……他闭眼,那一幕再显。
  赶来时,妹妹目光清冷而毅然,那是何等风采,立于火中危楼,烈火赤红,她笑得犹如怒放的凤凰花,风助火势,红色由青发开始吞噬,以雅刀自刎,对着叛臣到:“我已做到,勿忘誓言!”
  他至今难忘宁清被火吞噬,血淋淋的模样,每每想起都会恐惧不已……
  什么难产,这都是骗人罢了!为换回孩子,终是一命抵一命!
  这些年来宁家人不愿见秋颜宁,可这个孩子,他们总有一天要面对,况且当年之事怪谁?只能怪当年众人太无能罢了。
  宁老夫人怪老大悲情,回头一脸慈爱与秋颜宁道:“他这是见了你开心。”
  秋颜宁点了点头,白棠站在一旁险些打瞌睡了,目光跟随二人,听了一大堆介绍,她一数光在场就有五十多人,什么辈分、姓名、关系年龄,要一下记下这么多人还真是有些困难,可她记住了。
  这点连她也难以置信。
  白棠甚至还可回头再一一默念先前有些人的名字,她不禁有些愣了,心神飘远,放空思绪。这与她而言,起码在以前是做不到的,可既然记性好了,为何又会忘了那夜去了哪里?她百思不得其解。
  “让她歇息去吧。”
  一言不发的宁缘礼是个古板,却也是心慈,当年又极疼宁清。而正如秋老夫人所言,人老心更慈,他是个好脸面之人,这些年来旁人不敢提,他又有意要避开,更不知如何开口提及秋颜宁,若非一个梦,想来是提不出的。今日见秋颜宁,昔日的宁相却不知如何表达,见老伴絮叨不停,这才僵着开口打断。
  “与你说了半天,竟忘了你此番前来昼夜车行实在劳顿。”宁夫人这才恍然,忙吩咐人安顿秋颜宁到院房。
  “小棠。”
  秋颜宁轻笑,低声唤了句神远的白棠。
  “是。”
  白棠当即回神,跟在后头。
  这一切自是被宁老夫人收在眼底,没想到这外孙女竟待一个丫头亲近,虽都是在笑,可她看得出眼神是暖的。
  待众人退散,独留三子与几位孙儿时,这才对宁以卿二人道:“我看宁儿与小丫头的关系好。”
  宁以卿笑道:“白棠姑娘人极好。”
  宁缘礼沉吟片刻,却道:“此女眼中有戾气。”
  宁以卿闻言愣了,甚是不解,他看白棠人好,乖巧不失活泼,怎就回有戾气?
  瞄了一眼蠢哥哥,宁以泽暗暗惋惜后,道:“想必是曾有漂泊经历,云州知府与她是乡亲,听闻她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后颠沛流离。她识字懂药理,仪态不差,许是出自书香之家。”
  “唉,倒是个可怜人。”宁老夫人再一回想,白棠矮瘦的模样,可长的倒标致有灵气,不免为之惋惜了。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已是极大打击,生存更是不易,心生戾气也在所难免。
  宁家老大问:“可看出你表妹在秋家处境如何?”
  犹豫了下,宁以卿微微摇头。如此一来,众人脑中设想,想秋颜宁处境一般受冷待,与侍女关系近也在所难免。
  “路上可是耽搁了?”宁缘礼问。
  “是因一时耽误了。”宁以泽一顿,将至叶古镇所见所闻与众人一道。
  宁家众人听罢无不咋舌,倒不是因为这不孝不贞,而是这过程实在太诡异,又是死人又是诈尸,甚至力大无比,结果?最后竟然又活了,还冒水蛭,饶是宁缘礼对此也闻所未闻。
  “依我看,像拜疆邪术。”
  经过一番思索,宁家老大忽然回忆起许多年前前往拜疆的经历,定国人称拜疆人为银蛮,皆因拜疆人脾气易怒,爱穿戴银,与爱金器的迦叶戛极像。
  当年他作为使臣前往拜疆,路过一寨与之同行者饮用一老妇屋中泉水后便开始浑身发痒,后有中毒之状,之后才得知是老妇指甲中藏了痒粉,而水中则掺了蜈蚣毒液。
  但使人假死一状,且未有中毒迹象,使人力比常人,这确实闻太匪夷所思。
  宁家老二想了想,道:“能制服尸变,看来外甥女有些本事,这秋家武学倒是有用。”
  宁家儿媳欣慰道:“习武好,习武好啊。”
  众人明白话中之意,听罢皆叹,唯有小辈不懂其中含义。
  宁缘礼提醒道:“此事莫提,散了吧。”
  “对,提这些做什么?”宁老夫人头疼病犯了,挥手示意小辈。
  她虽头疼却在想:那白棠丫头毕竟外人,忠心不知,更不晓得护不护得上外孙女,到底还是该安排族中亲信啊……

增长

  随人来到房间,一路同行的婆子道:“这屋子曾是小姐闺房; 老爷一直命人打扫着。”
  她自然知道婆子口中的小姐; 环顾屋内布置倒是极为简洁; 毫无累赘花哨的装点; 颇为素净淡雅; 可细节处有透着女儿家的可爱,想来她母亲性子与她妹颜华有些相似。
  “以前在平京极少回来; 可这一回来,小姐的东西却都带回来了。”婆子感慨道。
  秋颜宁的手拂过古琴; 低头问道:“婆婆以为; 我像我娘吗?”
  “外像,性子有像也不像。”
  婆子看着她; 思索了片刻,后笑着道:“不过,您能来老爷很开心; 您别瞧他那端着的模样,其实啊昨日以为您要到特意等了; 可结果没等来; 还发脾气呢!”
  秋颜宁闻言也是忍不住一笑,回首见白棠不再; 询问道:“与我同行的侍女呢?”
  “她在偏房呢!您先用些东西,好好休息一下,今日还有家宴。”婆子笑着道。
  秋颜宁回笑:“有劳了。”
  婆子应声退出,秋颜宁坐在窗前计划此次来宁家该如何安排; 《裔奂飞升图》定是要观赏,除此之外便是入山寻物。裔奂为第一个飞升的人修,他若有留下东西想来绝非凡物,这于所有修士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听闻这裔奂大神飞升所在便是在此一带,有物遗落,故虫草万物得已长长。
  如今她手中有水行瞬地莲,服用莲籽便足以,花瓣远不如籽,若再加些灵草可做药膏,效果远非凡间药品,可治伤疤与火毒热气,其效果远不止,况且……遇见控火修士那可是有大用。
  思索了一阵,婆子送来热水沐浴过后,再用了些饭菜,这才继续想。
  “哒噗。”
  声响从装着瞬地莲花茎的木盒发出,秋颜宁起身刚要拿起木盒却有汩汩清水从缝隙冒出,以至于案上满是水,盒中时不时发出如沸水鼓泡之声。
  瞬地莲不安分了。想此物长了几百年无拘无束,不必寻常植物,而如今却被困在一个木盒里,哪里会闲的住?
  她眉微蹙揭开盖子,那水便止住不冒了。这乍一看,那花茎在清水中衬托下紫意更胜,远胜玉石。
  秋颜宁伸手触碰,清水极寒,饶是有修为加持也不免觉得指尖发冻。她拿出瞬地莲花茎,一时不禁沉思,兑昌君道此物可做法器,可这东西究竟有何用处?无非是冒水。
  水?
  灵光一闪,她在院外周遭寻找了一番,在偏远处的林旁发现一小潭,走过矮桥她将瞬地莲花茎放入潭中一截,那潭水冰凉又澈,这瞬地莲刚一遇水便跟活了似的,如渴水已久,不过几息便将潭水吸得一干二净。
  好一个水货!
  她笑出声,见潭底又涌水倒不担心干枯,甩了甩瞬地莲道:“吐出来?”
  瞬地莲“吧嗒”一声,才滴了几滴水珠,看着怪小气,就跟拿了糖的孩童一般,糖都吃到嘴里,它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此物虽遭天雷生了灵,可脾性像孩童不受控制,又不知用处何在?一不能为刀剑,二不能为辅,既不能防又不能守,莫非要她使棍棒?
  “你还真是毫无本事。”秋颜宁笑叹。
  话落,头顶雷鸣,秋颜宁一抬眼,紧随其后头顶正上开始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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