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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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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白棠咋舌,饶是秋颜宁见了也难信,宁若转变不过几年前后,却不想日后忍耐又凛然,气势顶天的杜若,她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嫂嫂现在竟这般。
  不愧是四美之一,凛霜夫人教导果然非凡。
  “去吧。”感慨之后,秋颜宁轻声道。
  白棠应声,合上门上前走向宁若,道:“宁若姐姐你这是做甚?”
  宁若不答,抹了抹眼,将头埋更低。
  “你说便说了,我可没怪你。”白棠自顾坐下,喂了松鼠一些吃食。
  “可,可,可……”宁若哭得一抽一抽,讲话结结巴巴。
  白棠对此甚是头疼,却也只得安抚道:“你先别哭了。”
  宁若点头,待她止住泪水镇定后,才道:“可是你刚刚……”
  白棠小嘴一撅,撑起身子,“怎么?你说了我,还不准我开个玩笑呀?”
  宁若稍怔,未等她心底的阴郁憋闷一扫而空,却听白棠继续道:“为何要哭?早知会如此,你理应有所准备,竟然因为丁点小事就哭。”
  宁若彻底愣了,她不懂白棠为何突然与昨日不同了,分明容貌与语调依旧,气场却完全不同。不过转念一想,被人在背后肆意议论,当作话柄、诋毁污蔑,到头来还被身边人挑拨。与之相比,她这冷落待遇又算得什么?
  “手上的伤上药了吗?”白棠问道。
  宁若摇头,却问:“你不气吗?宁家现在有许多人在议论你。”
  “嘴长别人身上我能如何?况且理她们做甚?我又不靠她们吃饭养活,难不成别人这样待你就大哭,就不活了?”白棠哂笑,想她在外荡了几年,还怕脸皮不厚?只要小姐不信,她才懒得搭理那帮人。
  她语调一转,问道:“与小姐说的那番话,并非你所愿吧?”
  宁若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了。望着这看似年龄极小的白棠,她眼中透着不可置信。
  “要不,让我猜一猜?”白棠唇角扬起笑意。
  “不必猜了。”宁若低头打断道,她垂下眼,灰暗的眼眸空洞,思绪在飘远。
  她脑子转得迟缓,只得缓缓道:“我爹为外姓亲戚过继而来,算不,不,不上真正的宁家人,可,可多年来凭借处事在秋家旁支中挣得一席之位。若我是男儿,兴,兴许我父亲在族中地位可再升一阶,可我不是。所…以,留在颜宁小姐身边是个机会……”
  白棠了然,于家族之事长听人谈论,多少了解一些。一旦自家小姐留下宁若,这才算得上真正有家族倚靠的大小姐,宁若便是心腹,为两家连接者,关系非凡。这一来,其宁若一家地位在族中自然也会随之高升。
  尤其是若小姐与大族联姻,如此自立门户随之壮大,那她便是最早的一批家臣。可要是嫁给王室……那更是不得了了。
  哼!想得倒美,真是卖得一手好女儿!白棠暗哼一声,此事背后没有宁若之父牵引,她打死都不信。
  “但这并非我所愿。”宁若道。
  她看向宁若,道:“宁若姐姐不怕我将此事告诉小姐?”
  “说了也无妨,就当还回去。只要你说,颜,颜宁小姐定会信你。”宁若面露无奈道。
  白棠见宁若丧气的模样,竟衍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稍加一想,以宁若这性子,那手上的伤怕也是被打的,照她父之意唯命是从,即便成事不足,久了却也是个烦恼。
  又思索了一阵,她托腮问道:“宁若姐姐,你知你像什么吗?”
  

来信

  “我知道你要讲我不是。”宁若自嘲一笑,哑声道。
  “不错; 我要说你。”
  白棠也不顾她的情绪; 继续道:“你就是那提线的人形; 只得任人摆弄; 不对; 是更像屠宰的牛羊。什么叫愿?什么不愿?一切皆因你。你若是真不愿,稍微抵抗又怎会变不愿?凭一句‘非我所愿’就想搪塞躲避; 宁若姐姐未免太轻松。”
  宁若瞳眼一缩,话语句句如针扎在心头; 一时不免又气又羞; 又极为委屈,胸腔起伏喘得厉害; 止不住泪水的双眼瞪向白棠,高声驳道:“你,你懂什么!我若能像你这等轻松; 便不是这样了?!”
  “轻松?”
  白棠倒也未生气,只是大声讽笑着宁若; “我是不懂你甘愿对我大吼大叫; 也不愿搏一搏,即便是不自量力; 哪怕折损,你要是有那勇气,我今日也就不会说你了。你要不试只会步步错下去!你说我轻松?可你又了解我几分?”
  闻言,宁若哑然。却是如白棠所言; 她即便被打骂从未放抗过。
  她呆呆望向白棠,想不到会被个小丫头说教,每一句皆是锥心挑明,像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连一点怯退都会被揪出。不知是出自心畏惧,还是孝道,她逆来顺受,如牛羊被宰杀时不知反抗,只会流泪哀鸣。
  归根结底,是她怯懦。
  白棠究竟是怎样的人?宁若不知,却隐约感觉她身世不圆满
  “我是过激了。”宁若稍缓后,低声说了句。
  “宁若姐姐,我愿你明白。”白棠一转语调,缓和老成。
  宁若喃喃道:“我无路可走。”
  白棠却道:“既然无路就自我挖出一条,天底下何处不是路?”
  但过程极难。
  作为一般女子,想要挣脱束缚太难,未嫁为父命母言行事,出嫁从夫所唤。女人不比男子,尤其是闺中小姐,离了家离了族就什么都不是了。如何生存?如何自保?
  但,迈出这一步,往后的道路再苦也畅快的。
  “道路?可即便做到了,又是为了什么?”宁若心下茫然,她自小便被灌输:生来矮人一等,光耀门楣需努力,务必发挥最大价值攀上高处云云。
  价值,是她活了这十几年来的意义。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自我,难不成还是为众生百姓?
  白棠无奈暗翻白眼,嘴上却道:“傻姐姐,自然是因为你自己啊!”
  “我?”
  宁若豁然开朗,兴许是受其感染,蓄满水汽的眼眸不觉闪烁起光彩。她听命于父,从未有一件事是为自己。贪食、爱宠、好玩都不能不能……
  十六七岁,正是长成人的年纪,哪愿只做个傀儡人形?她如临深渊,这时只要有一人愿鼓舞,愿伸手拉她一把,哪怕下一刻迈步会坠入万丈之下,粉身碎骨,她也要一试。
  宁若虽柔,却也是安南女儿,骨子里同许多安南女子一般,存带着股倔烈劲儿。尤其是改名杜若后,最为明显。
  屋内。秋颜宁倚靠在门旁,听二人一问一答不禁失笑。
  ……
  又是一夏,小暑日。
  安南地势矮,如盛野草乱木的巨盆。距来时已有四月,安南比平京还热,又潮又闷,叫人喘不过气。
  “小棠是不是长高了?”
  秋颜宁望着眼前愈发水灵白嫩的小丫头,不觉已由女童开始显现少女姿态,虽说这脸仍是圆圆稚气,身子有些瘦,整个人却比以往灵气了数倍。
  她伸手摸了摸白棠头,不禁感叹一声。四个月里,她从未断过灵茶,却仍是无效。她常安慰自己,天下诺大人各不同,体质天赋亦是如此,水有水滴石穿之日,命道可改,体质为何不能。
  “哪里长高了。”白棠一听长高,开心的不得了,心底美滋滋冒泡,面上却故作不信。
  平日她只恨自己长的慢,有意观察身高。初到宁家时,她在与自己齐…全日空找找的松柏处刻了道痕迹,如今走过比那划痕高了一些。
  “颜,颜宁小姐、白棠不热?”
  宁若饮了口冰镇薄荷汤,抹了抹额间的汗水。这几个月,她早与二人关系熟络,再加白棠平日劝说,性子也稍有改善。宁若这人脸皮薄,不习惯叫人妹妹,加小字,起初还会叫白棠为白棠妹妹,熟了索性直呼姓名。
  “热?”
  白棠将头探出树荫外,头顶日轮如火炎,日光正足直晃眼,树叶晒得软塌塌,地上花草也早已蔫巴在地上。袖中青色小蛇冰凉,正安分缠踞在手腕,她外头在日晒处晒了一会,竟没冒丁点汗,也不觉着热。
  “小姐您热吗?”
  收身后,白棠反问秋颜宁。
  秋颜宁浅笑,随意说道:“还好。”
  “我去外头冰窖里端薄荷汤,竟看不到不见人影,结果原来是个个都跑到山眼旁避暑了。”白棠端起一盏薄荷汤,嘴中还絮絮叨叨。
  宁家这山上有几个山眼,直冒冷风寒气,与冰窖连同,闲来无事天热时,个个都去那儿避暑。
  假使白棠能从高处俯瞰,便会发现诺大宁家山庄,也就她三儿坐院中悠然饮冰汤。
  秋颜宁听罢笑而不语,暗道:看来碧心仙棠籽,与瞬地莲灵水有些用处。
  那茶水为瞬地莲吸收灵脉水,后再以画有聚灵符纸的罐子存放。至于茶叶,从洞府赶回时,发觉溪边正长了株岭雾紫枝,便连根拔起带回了。
  灵脉水、岭雾紫枝这两样东西泡茶最好不过。
  白棠曾服用过碧心仙棠籽,每日又饮灵茶,不必多说。而宁若既为大嫂,为避免重蹈覆辙,便传她常祀记载的拳法。后又饮过灵茶,虽然依旧是凡人,可若常年习拳,定能胜世间一众习武凡人。
  一杯冰水下肚,耳畔蝉鸣催困,白棠闲得慌,寻思着找事做,便向秋颜宁问道:“小姐,您还喝吗?”
  秋颜宁答:“不必了。”
  “那我将这些送回去了。”打了个哈欠,她收拾壶具、冰鉴果盘。
  “颜宁小姐,有信!”
  忽在这时,院外传来一声高呼。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年轻家仆跑进院来,汗流浃背,满额汗如豆大,面色热得涨红。
  那家仆恭敬道:“是从平京秋府送来的,主母吩咐您看完往她屋里去一趟。”
  “多谢。”
  秋颜宁起身接过信展开,扫了眼内容,对白棠道:“明日我们该返回平京了。”
  “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她与宁若互望,甚是不解。
  宁若手一顿,起初还未反应过来,待缓过后不觉缓缓垂下眼眸,揪紧帕子,心中忐忑,对白棠二人万般不舍。
  “下个月笄礼。”
  秋颜宁表情未变,对此已有预料。蹙着眉,对此很是烦恼,笄礼过一次,她实在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我怎么竟忘了!”
  白棠恍然,不禁一敲头。定国女子笈礼皆是定在八月廿三,秋家身为名门,期间前一个月要受德教、习礼仪、练步、定制衣裙诸多诸多,待束发戴簪后皆要赶往青鸾神女大寺拜祭唱愿,由女祭祀授青羽,点心印。而贵族女有两簪,要赶往王宫,由王后为其再戴最后一簪,总之其中繁琐得很。
  有些贵族小姐,礼服早两三年便开始定做了。
  想到这,她不得不怨。二小姐的礼服许多年前就听人谈起,而自己小姐?笄礼拖到一年后也就罢了,礼服也没半点消息。
  哼!她就没见过哪家贵族千金这么憋屈的!
  “颜宁小姐。”
  正腹诽,却宁若唤了一声。
  秋颜宁道:“但说无妨。”
  “我……想随你一同去平京。”宁若看向白棠,欲言又止道。
  她虽厌恶父亲所指之路,可相处几月,却舍得白棠这唯一的玩伴,习惯了有人天天与她谈话,哪里还想变回以前,孤零零一人。
  白棠睁大眼先是回望宁若,又看秋颜宁,她是舍不得宁若这丫头心中不免有些气。气得是宁若,她本以为这丫头眼看着要争气了,岂料结果又是一样听从父命!
  秋颜宁表情依旧,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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