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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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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文造走近询问。
  白棠故作为难,又拿起几张翻了翻,勉勉强强道:“不认得,依稀只看懂了两个字,不知是对是错。”
  祝治问:“敢问是哪两个字?”
  白棠答:“风辛。”
  “你莫吓我!”
  闻言,祝治露出僵笑,唐文造二人更是骇然。
  白棠险些被吓到,不解问道:“有何不对?”
  祝治深吸一口气,反问:“你可知风辛是谁?”
  白棠再答:“王室。”
  “唉,毕竟年代久远,女儿加哪会记这些。”祝治后退几步,步伐有些无力。
  之后三人解释,她这才知风辛这人。
  风辛生在千年前,原本是北方战王,后不知怎的变得残暴恐怖,每日杀百人,命人在烧红的锅中起舞、父女结合、灌人蛇蝎,诸如此类,曾经还屠城。
  年代已久,后来不知踪迹,更不知埋葬何处,而风辛此人犹如传说,飘渺虚假。
  话毕,祝治又虚道:“咱们现在不会就是在风辛墓吧。”
  这盗贼虽在央国京都赫赫有名,却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唐文造甚至还稍小他一岁。这风辛恶名鼎鼎,非人手段如今提及仍叫人胆战心惊,更何况现在他们还身处风辛墓中。
  这无异于巨猿手中的虱子,逃不出,也易碾死。
  “你,你们看!”
  只听余常安又呼。
  几人扭头看去,心下顿时一紧,只见身后紧闭的棺椁已开。霎时,几人都不敢动弹,森森寒意由脊背蔓延头皮,额间冒出薄汗。白棠倒不是怕鬼,而是此地实在太过诡异。
  这时,林中遇狼的那奇异之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回调子十分急促。
  “大哥,你们可听见了?”
  余常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道。
  唐文造沉声道:“听见了。”
  “走。”
  白棠与祝治齐声道。
  话落,几人打开石室中内门,结果推开门却又是一处甬道。
  “哈哈。”
  背后阴沉沉女声笑着,那笑声忽远忽近。又似是在嘲弄。祝治等人哪里还敢耽搁,紧接着又推开一扇门,结果其中又是门。反反复复,使得神经紧绷的几人有些疲惫,但也更冷静。
  白棠再次踢开内门,接下来一幕却叫祝治几人面色煞白。
  在那石室中,同样的棺椁,同样的刻画,同样凌乱的残卷。
  “又绕回来……”
  唐文造低喃。
  此时女声再次响起,其声如破锣,凄厉尖锐道:“你往哪里去?我寻你寻得好辛苦!”

狐面

  话音未落,一抹白色的身影窜出; 那女子瘦如皮包骨; 肤呈褐紫色; 那华服白裙脏旧; 乌发披散如乱麻; 只是稍稍一动便露出一张狐狸脸。
  “这是何邪物!”
  见此,几人皆是心下悚然; 不过一瞬,祝治便抬手; 只听“嗖”的一声; 袖中之箭向那狐脸女子射去。岂料,下一瞬那支箭矢如触空气; 直直从穿过女人身体。
  “哈哈哈,不自量力。”
  狐脸女子未伤分毫,尖长的嘴中发出尖锐的笑声。
  见未果; 几人哪敢还停留,当即拔腿就跑。
  然奈何那女子速度极快; 未等反应便已闪现到几人前方; 像是在刻意捉弄,也未出手袭击; 只是阻挡他们的去路。
  祝治险些骂出声,白棠拽着戚念,低声道:“几位,不如出甬道分头跑?”
  “好。”
  三人点头; 话未完时已一同跑出石室,向甬道左右各扇门跑去。
  “想跑?”
  狐狸女子笑声更细,一时难辨男女,像是狐叫。
  不等几人跑进石室,白棠忽觉背后一阵极强的拖力,侧目一看,狐脸女子已在身后。见局势不妙,她松开戚念,将其往前推远,可戚念却呼叫一声,扭头想要拉住白棠。
  祝治三人闻声脚步一顿,正要返回救助,但不过眨眼,白棠就已被拖入石室,门倏地合上,化作石壁,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而在甬道尽头,赫然多出一扇门。
  “娘的!”
  祝治气得颤,狠狠一敲石壁,从来都是他捉弄旁人,哪里受过这样玩弄?他竟眼睁睁看女怪将白棠拖走了!
  唐文造未作声,他面色凝重,手贴在化作石壁的位置。
  见二人如此,余常安沉不住气,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唐大哥?祝大哥?”
  祝治吸了口气,待心境稳定后,沉声道:“走吧。”
  戚念蹲在墙角,蓝瞳满是固执与警惕,他颤声道:“不走,我。”
  余常安一愣,对二人道:“是啊,咱们走了白姑娘怎么办?”
  “你——”
  唐文造怒目圆睁,揪住祝治的衣襟,但随即又缓缓松开。
  盯着面无表情的祝治,唐文造最终只得叹息一声,道:“你说得对……”
  他岂会不懂祝治的用意?
  此处如迷宫复杂,那狐面女子行动诡异,不受刀剑伤害,暂且又不知白棠被带到何处,若留在此处不仅帮不上半点,保不齐还会都折在此地。尽快走出此地,寻找白秋姑娘、张先生等人,与其汇合共同商议,方为上策。
  余常安不解:“唐大哥?”
  祝治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去寻封公子、白姑娘才是。”
  说罢瞥了眼地上的戚念,无奈这是个倔丫头,否则他早拽着走了。
  唐文造劝道:“走吧!白小姑娘,我们去寻你大姐。”
  他口中的大姐当然是秋颜宁。
  戚念一听要去寻秋颜宁,态度这才松懈了几分,回首对那石壁望了片刻,抹了抹眼泪,站起来跟着三人身后。
  正在这时,那奇异之声再次响起。
  “来,速来。”
  轻柔柔且无力的女声飘入四人耳中。
  祝治三人面面相觑,耳边那女声仍在催促。
  去或不去?
  稍作思索,三人虽未商议却难得默契,一齐往声源处而去。
  既是在绝境之间,自然要为些选择冒一番风险。
  ……
  另一处。
  秋颜宁从从棺中破洞跳下,好在相隔不高,待落地后只觉脚下绵软,一股臭气扑面。
  她低头在乾坤袋中翻找,将一张符纸甩出。转瞬,此处数盏灯火亮起,只见此处比上层更大,像是殿堂。
  低头,脚下皱巴干瘪的尸体,而头顶无数黑色长发垂掉。她仔细查探,发觉那些尸体面目实在恶心,头发稀疏,有男有女。
  想来,能如此长久不腐定是灌注了些什么东西,最怪的是这些人个个双腿被钉,跪在地上。
  视线往前,就见前方有宝座,宝座上正坐着一身形魁梧,胄甲佩刀的男子,身后一个狐脸女子,那女子十指芊芊尖细,依稀可辨生前婀娜身段。
  在二人背后还有一尊巨像,只是那巨像并非神明,而是壁画上那头戴骷髅的魔物。
  秋颜宁不禁蹙眉,这细近一看才知狐脸是缝上的。
  身后,几人也纷纷落地,先是余有平,殿后是苏宴。这几人落地站稳,心底仍有几分惊魂未定,等缓过后才四处张望。
  他道:“这究竟是哪位王的墓,竟如此诡异?”
  汪厉望着这帮下跪的尸体,嘴里边道:“若是张先生在,想来已经知道了。”
  杨封见苏宴手颤得厉害,忙问:“苏公子,你这伤——”
  苏宴早已提不起剑,却微微摇头,面上还嬉笑道:“这算甚?不打紧。”
  余有平瞪大眼,低呼道:“我的娘!苏老弟呀,你这手都青了!”
  秋颜宁听罢收回视线,悄然从乾坤袋取出瞬地莲所制的膏药,转身走到二人面前,见苏宴手上的伤势果真有异。那鬼尸有毒,膏药虽非专治此毒,但好在伤势不重,涂上还是可治一治的。
  拧开盒盖,她正要取些,却听头顶传来“嗬”声。几人抬头一看,不想这尸鬼竟跟着跳了下来。
  见此,杨封提剑去迎,余有平二人紧随而去。
  苏宴怎甘心旁观?
  “苏公子还是不要勉强为好。”
  他刚想伸手拿剑,却被秋颜宁制止。
  苏宴稍稍一怔,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点点头站在一旁。
  此时鬼尸正被余有平压制住,秋颜宁把握时机,拿起苏宴的剑,袖中取出符纸插在剑上,一手握紧,径直像鬼尸刺去。
  当即,剑身直接刺入鬼尸脖间,其中直冒白烟,余有平松手躲开,她手按住剑柄,握剑的手转动一划,那鬼尸头颅便已落地。
  “好!”
  不等几人松口气,忽见宝座上胄甲男子“咔哒哒”站起,身子挺拔英武,身上盔甲发出阵阵声响。
  苏宴皱眉,提醒道:“又有东西活了。”
  这一回,杨封几人反应更快,忙以剑横挡。
  胄甲男子从鞘中缓缓抽刀,几人一样就发觉那刀比一般刀剑长,且厚重。
  不容多想,男子踏着重步朝几人走来,起初还是缓步,可渐渐速度变得极快,举起长刀猛然向汪厉砍去。这一刀力道极重,绝非人力所极,汪厉虽接下这一刀,但手中之剑已弯折,可见力道之大。
  “好大的力。”
  苏宴咬牙,瞥一眼依旧麻木的手,心底又急又恨。暗道?此人手握重器,力与汪厉不相上下,头身又穿有盔甲,如此根本难伤他分毫!
  下一刻,那胄甲男子又有挥刀,杨封抬剑替汪厉挡下,又与其打了几个回合,震得男子后退几步。
  自始至终,秋颜宁只是旁观思索。
  这胄甲男子并非活人,想来他是初醒,动作还有僵硬,但灵活以肉眼可见在增。再加其周身杀气戾气极重,招式更是凌厉干脆,招招直逼要害,她虽反应与力胜这几人,但经验远不如,贸然去迎恐怕吃瘪。
  望着那胄甲男子,竟想起了她父亲秋天钧。
  那股气势,是将。
  杨封眼底深色,与胄甲男子拉开距离,抓住这片刻喘息。他的右脸被划出一道血痕,而鲜血顺势滑下,落在干尸手心。
  秋颜宁正抬步,就在这时——
  周遭跪地的尸体动了。
  “风氏,风氏,风氏……”
  “风氏来了。”
  “好疼啊。”
  “好饿。”
  “北王,饶了我们吧!”
  一时无数干尸挣扎哀嚎,却碍于双腿被钉,其声身与浪潮,看得几人头皮发麻。
  该出手了。
  秋颜宁收回视线,暗道?事后将这些人的记忆就是了。
  想着,她轻叹一声,再抬眼时双眸清辉,目光如电,动身将苏宴几人挨个扔到没有干尸的宝座附近。等扔完,旋即又踩着干尸几步越到杨封与胄甲男子之间。
  “白姑娘,你快让开,这东西不……”
  杨封话未尽,就被秋颜宁按住见罢扔至苏宴那处。
  手中拂尘加重,不等胄甲男子出生,便已发起攻击。
  毕竟是凡铁,她只是一挥,那胄甲男子的刀顿时断成几节。而随着一击,周身升起一股风力,那风力如割草,削掉几行干尸的头颅。
  “这,这……”
  一旁,余有平几人见一来一回打斗,早已看傻眼。
  这哪里是抵抗,分明是殴打。
  旁人都以为秋颜宁这人柔弱客气,照理说招式也该如水,再或洒脱。但,谁料想到她偏偏出手极重,招招比胄甲男子更狠。
  可以说是这人有多柔,招式就有多狠。
  那拂尘缠住胄甲男子的头颅,用力一拉扯,任凭他如何抵抗,也难抵挡被人扯倒在地。
  秋颜宁脚踩头颅,直胄甲男子整个震碎成八块。
  “在戏弄我呢?”
  秋颜宁踢了踢胄甲,除此之外里面却无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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