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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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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她不曾了解过白棠,注意也全不在她身上,但当她想了解,询问时——白棠从来不会说。秋颜宁当她是忠心,后来将其视作妹妹,而重活一次,又待这丫头是小辈、孩子。
  若非当年药膏一事,听兑昌君偶然说起,她都不知道原来女人之间还有这种感情;昨夜白棠要是不曾讲过这一番话,她甚至不敢确定。
  她也爱过人,听那语气,她懂白棠话中之意。
  虽是曾过怀疑,但她不敢以这样的心思来揣测待她亲近的人,毕竟这种事少之又少。
  但就算是血亲的姊妹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白棠为什么待自己这么好?
  她太迟钝了。
  秋颜宁不禁自嘲,心中冷冰冰。
  她生来是名门,再懦弱也存着股气。践踏、失去、羞辱,反反复复。起初还痛苦、麻木,但后来来连仅存的傲气也磨尽了。人至四十好几。活了四十年,服下丹药后又回忆了遍;凡人最多活七八十,若如此算来,她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先是愚、盲、痴再到愤、恨、淡。
  由俗世走出,直到今日,除了这具皮囊,她哪里还年轻?对于这些情情爱爱,她已燃不起兴趣了,更莫说心动。
  但既是知了这份感情,却不回应,又不否决,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那岂不是害了这丫头?
  可要贸然开口,白棠出乎意料,想必不会承认,反倒会伤自尊与感情。
  秋颜宁心底矛盾。比起林家女之事,当下她最忧心的是这件事,昨日她想了一夜,却始终矛盾纠结。
  “你今日怎么老叹气呀!”
  见她盯着自己,白棠不禁嚷了一句。
  “无事。”
  过了许久,秋颜宁才叹出这两个字。
  “又叹了。”
  白棠嘀咕了句,寻思着是不是她昨夜醉酒,说了些什么。这一想,她心慌了,便不再多说,默默与秋颜宁回了小院。
  ……
  暴雨未歇,风又凑热闹。
  待到夜深人静时,小沧街巷已空无一人。夜幕,这雨如天降黑油,在黄昏烛火下,雨水洒在石板上,竟显得脏腻无比。
  昏暗雨幕中,忽有一把油纸伞撑起,凑近一看原来是秋颜宁二人。
  此次秋颜宁与白棠并未带上戚念,她怕这小子又不听话悄悄跟来,便激了他了一下,赌他这夜下床不听话。可若她二人一夜未归,这便是她们说话不算话了。
  “昨日还好好的。”
  白棠一眼望去,见不远处海面上空,白闪亮空,云中紫雷不断翻涌。她倒不是畏这刮风打雷,而是怕秋颜宁在雨中施展不开,那鬼魅要是亲水,这雨反倒让它主场得势了。
  不容多想,二人走至林家屋侧。
  这刚到,白棠便又嗅到了先前那股鱼腥之气。只是此次与以往不同,那鱼腥气中竟掺着几缕香,甚至越闻越香。
  “屏气。”
  秋颜宁低声道。
  白棠察觉不对,早已屏住呼吸,暗道:“果然有古怪!”
  说罢,不禁专注了几分。
  来了!
  蹲守了约莫两个时辰,二人暗呼一声,悄悄掩藏气息与身影。只见远处岸头黑潮里爬出一个身影,那身影站起身子,烟雨蒙蒙中依稀可辨那是名男子。
  男子走近一些,她才看清容貌。
  那是名容貌俊美无比的男子,五官比女子更甚,看了直叫人失神,他身子修长,长发披散,上身赤果一丝不挂,看得白棠嫌弃,有些不忍直视。
  噫!再俊的人赤露身子,那也是下流!
  随着男子走近,甜腥越来越浓,待到他走到林家屋前,忽地停下脚步。他鱼眼似的双眸注视着林家女的闺房,不多时门应声而开,林家女双目失神,对男子痴痴一笑。
  男子薄唇微扬,露出温和笑意,棕赤发金的鱼瞳无情,暗藏凶戾之气,叫人不寒而栗。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见机,秋颜宁取出瞬地莲,暴雨凝聚化作无数箭状,转眼就要扎向这妖物,可这它反应极快,如泥鳅一般,甩身就要溜走。
  那个眨眼间,这畜牲便已溜远。
  秋颜宁脸一冷,那雨箭顺意,对那畜牲穷追不舍,但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它趴在地上低声挣扎,身体却如胶在软化。
  林家女被惨叫惊醒,奈何身子虚,两眼翻白又晕了。
  见妖物仍想逃,白棠提刀而去,抬刀刺下,即便是美人,也没有半点怜惜与犹豫。这一刀下去,如菜刀剁鱼头,“咔嚓”一声,妖物此时已彻底变回原型。
  只是原型实在恶心,模样如癞头之人,皮肤还乌青皱巴巴,嘴巴极大,生了许多尖牙,周边生了些胡须,像鲶鱼一样。
  “原来是虐怪。”
  白棠定睛一看,瘪了瘪嘴。
  此怪唤虐,生于海中。
  虐群之能掀浪起风,单行虐吸人气魂魄,生性淫,常化作人形引诱年轻男女,之后吸血食之,再剥下皮囊为自己所用。可谓名副其实:虐。
  而这只虐怪尚小,恐怕才生成几年,道行浅,智力亦是如此,故此才折在了她们手中。若是百年、千年的虐怪,那可是极为棘手恐怖了……
  “这畜牲该不会就是海神仙吧?”
  白棠面露嫌色,踢了踢虐怪。
  “应该是了。”
  秋颜宁将瞬地莲收回乾坤袋中,取出灵石,碎粉从指缝滑落。瞬地莲与拂尘消耗极大,控制不当就会耗尽,而以她当前实力,久耗不利,唯有狠准、速战速决才是上上之选。
  白棠低头望向缩水,只有鲶鱼大小的虐,蹙眉问:“那这虐怪的尸首改如何处置?”
  秋颜宁拿刀戳起虐,道:“拎回去烧了吧,若是叫人捡回去就不好了。”
  白棠依旧嫌弃,不过想着让戚念那倒霉孩子见识见识也好,毕竟是真物,而非是书中记载。
  拾起油纸伞,她与秋颜宁同行。此时伞打不打已无所谓,毕竟一场暴雨淋下,浑身早湿透了。
  “十三!出来!”
  回住处,白棠推开戚念房门,见这倒霉孩子正瞪大眼望着自己,模样十分别扭。
  她一眼就看出了古怪,顿时面露打趣,嘴角勾起笑:“我知道了。”
  “不,是。”
  戚念反驳。
  白棠重复:“我知道了。”
  戚念嘀咕道:“我,没尿…床。”
  “什么?”
  白棠笑出声,她不过是试探这小子,却没想到——
  她指着戚念,笑得直不起腰,“十三哟,你多大了,竟还尿床,被褥明日你自己洗吧!”
  “洗就洗!”
  戚念狠狠瞪他,脸羞得通红,不想再搭理她。
  后来秋颜宁出面问其缘故,这才知原来是因出门前打的赌,这小子倔,憋极也没下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她们久久未回,便出现了这情况。
  多年后,白棠提起此事仍是忍不住想笑,而这也是戚念另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虐怪之事后,又过一月。
  秋颜宁与白棠本以为距离去沧国,还要在等两月,但就在这时,小沧来了位贵人,而这贵人执意要渡海。
  这贵人是沧国的一位公子。
  公子面敷粉白,嘴涂红,身着华贵,整个人花里胡哨比女子还讲究,却显得颇为女气。周遭摆满宝箱与行礼,身后侍从更是一大群。
  “这位公子,近日海上怕是不太平,不易渡海远行啊!”
  有人劝道。
  他折扇一开,阴柔柔道:“我可不管,今日我就是要渡海!怎么?我还回去不得了?”
  那人哑然,心下气道:这主儿是听不懂人话?
  气归气,那人却还是到:“公子还是再想……”
  “我就是渡。”
  公子哼哼道。

堕入

  
  “你们可知这箱中是何物?耽误半刻那都是耽误!”
  沧国公子皱眉,似是有些急; 但随即又缓和道:“在下愿出重金。”
  “这……”
  一帮人犹豫; 随后答应了。
  公子财大气粗; 此前又刚祭海; 便想着此行理应更顺。再加规矩是死; 人是活,是人怎抵得过钱财诱惑?去年海神仙作浪; 一年下来也没得多少家用,都是养家糊口要生存; 如此得便宜的买卖摆在眼前; 哪能不动心?
  见有人渡海,一些人与舶商已按耐不住; 也纷纷附和。
  故此,原先三月提起两月。而小沧在年初时与朝节前月期间,返往央沧两国之人最多; 一时岸头人满为患。此次争先渡海者约几百来人,秋颜宁三人正巧赶上年初时的巨舶。
  那船舶极光看一面就有许多扇门。
  戚念望着巨舶; 想不通这庞然大物是如何浮在水面游动的。
  如此场面; 自然要请出林老头,林老头本不想出海; 但见秋颜宁二人便答应了。毕竟多年来凡虐怪缠身者无一存活,他知这是救命的恩情。
  临行前有一场小祭祀。
  祭天祭海,仪式诸多,待一个时辰后众人登船; 这唤作[东福]的巨舶由岸头缓缓移动,渐渐越行越远。而在那绀蓝发黑的海水之下,似是有什么暗流在窜动……
  “东福。”
  秋颜宁轻念,后思索了一阵。
  “怎么了姐姐?莫不是这船有古怪?”
  白棠凑上前问。
  秋颜宁摇摇头,沉吟片刻才道:“不过是觉得耳熟罢了。”
  “是么。”
  白棠不再多问,拉扯住戚念道:“十三啊,沧国可是你的福地啦!”
  戚念不明。
  白棠卖关子,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秋颜宁笑了,替戚念讲起沧国之事——
  这沧国位处岛国,形状呈月形,故古时又称作东月。
  后来在五百年前被央国国主赐‘沧’,而除了主岛,沧国还有二岛与七小岛,虽说沧国远离东秘战乱,但饱受暴风与海灾。
  兴许是相隔一海,沧国虽崇央国,但风气与央国截然不同。央国无论国风,还是穿衣都讲究庄重,国人性子更是豪爽慨然,习武尚剑道;沧国国风轻浮阴柔,空谈之人比比皆是,穿衣也是华美纹样,男子都涂脂抹粉也罢,甚至还穿女装。
  女装是自小开始穿,是想着天灾难测,将男儿充作女儿养也好养活,但正是因这种习惯,也导致许多男子长至成年,仍是一身女装。
  听罢,戚念却倔道:“为何不能,穿?”
  “能,当然能。”
  白棠暗翻白眼,靠在窗处不禁道:“这船真快。”
  秋颜宁笑道:“自然,东福……”
  话未完,她却一怔。
  东福!这东福莫不是那艘东福?
  她面色微变,想起二十多年前央国东沿一带有一艘名唤东福的船舶沉海,央国人本以为是停在哪处岛上躲避风暴,直到几个月后两三具尸首飘到定国,这才知是出事了。
  这运气还真是——
  好巧不巧啊!
  秋颜宁揉了揉眉心,总觉得此行好像被安排好了一般。
  她走上甲板凝望碧晴天空,却不禁流露出几分愁色。
  这可如何是好?东福沉海起因不明,对此事她根本无从下手。而越是风平浪静,越是难预料……
  转眼是黄昏,到了该吃饭的时辰。
  “怎么了?姐姐。”
  白棠将碗鱼汤递给她,蹙眉问道。
  “我们……”
  秋颜宁接过鱼汤,盯着天边那血红的残阳,她道:“或许应该缓缓再走。”
  白棠劝道:“既然来都来了,怕什么?”
  闻言秋颜宁垂眸,笑而不语。
  ……
  第三日,夜里。
  海风轻拂,一阵香气勾人馋,这几日捕了许多大鱼,众人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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