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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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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锦眠听罢如遭雷打,怔在原地。
  她木然转身,行尸走肉般游荡。直到她从小贩摊上的镜中看见了一个枯瘦恐怖的女人。
  而这人正是自己。
  不,这怎会是我?
  秋锦眠吓得退后几步,踉跄了一下,忽觉一阵刺痛,两把剑刺入她胸透。
  她缓缓抬眼,见是秋落鸾与宁以泽。
  “方才的记忆怕是不是完整吧?”
  见此,秋锦眠恍然清醒。
  她深深吸了口气,自知戚家灭门一事,她又问过杜若一些内情。这种大事,秋家怎会放任不管?就说大姐嫁后,在这期间,姊妹们不知写过多少信送去。况且,二姐与以泽表兄的为人,断然不会做那种事。
  秋锦眠这人看着软,但是心坚之人,做事亦是如此。该心狠时从不手软,同理做出的选择她也无悔;既然代嫁,即便再受辱那她也无怨无恨。若真要怪,她也只怪灭门戚家的那贼人了。
  再说,她为何会代嫁?
  “是呀,‘我’真聪明。”
  女子顿时变脸,不觉间已临近她身侧,霎时化作黑气将她吞噬裹挟。
  ……
  “小姐呀!小姐?”
  侍女紫苏正收拾闺房,出门便见自家小姐躺在地上,吓得脸煞白。小姐病刚愈一年,若是再出毛病那还了得?
  “小姐?”
  “无事。”
  ‘秋锦眠’缓缓睁眼,凝望天边渐渐散去的异像,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诚如秋锦眠所言,她给她记忆确实是残缺。
  她逃出村后确实狼狈,之后又遇了匪,在往北乱逃是竟误入了一座墓中,在饿死之际,被换作玌丁的怪物蛊惑。她入邪道,修邪术,一步步变作一个恶人;杀了那帮歹毒的村妇汉子,炼化后增加修为。
  在回平京后玌丁本想夺舍她,难成想却反被她吞噬。
  那死狐狸怨念极大,对她下了咒,以至于她入魔癫狂;可以说她既是秋锦眠,同样也是玌丁。
  邪道,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了……
  修士性情淡薄,更何况入魔者?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增加修为罢了。自然,那场瘟病也是她撒的种。
  但她待秋家人还是有情有心的,尤其是秋颜宁,她之后见过大姐写给她书信。故此秋家人她一个也没杀,顺带将秋家推上定国高处,但不过是‘小小’报复,稍稍做了改动罢了。
  只是人心难测,谁也没想不到会变成那样。
  可惜啊……
  ‘秋锦眠’叹息,四十年后,她竟栽在宁以泽、秋落鸾这二人手上。
  若不是她屠城早早练好法器,怕是就那两剑震得,魂飞魄散了。
  当初的事就此作罢,谁也不欠谁。秋落鸾杀她,是自己欠她。既然往事恩怨已除,她自然不会再找秋家人麻烦。
  至于,将戚家灭门的修士与宁以泽这薄情寡义之人——
  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秋锦眠’面上表情不变,心底却在计划后来的事。
  那贼人以为是修士就了不起?可若是修士……
  罢了。反正这把火迟早要燃,不如早一些。
  ‘秋锦眠’轻笑,目光却森冷,正思索时便听耳畔秋锦眠喝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休想做恶事!”
  闻声,她拧眉,心底暗道:“竟还在?”
  ……
  同时,豫国。
  山中云雾朦朦,有三人走在林中,脚下根本无路可走,边走还边打开杂草。五月时草长的快,豫国地势独特与安南相似,此地与拜疆接近,再加天热,路上保不齐会冒出色彩斑斓的怪虫与毒蛇。
  忽地,三人顿住脚步,仰头方向东方。
  白棠望着远除,问道:“定国东边可是在泛黑意?”
  秋颜宁蹙眉:“是有,那是异象。”
  但这是为何?她心底有一股预感愈发强烈,许多事离她越来越近了……
  “这路真难走。”
  白棠见她纠结,便岔开话题。要说越往豫国走,她就越厌,一路跟泡在水中似的,又潮又闷。可怜戚念这倒霉孩子,这才刚入豫国,就因不适此地的气候险些哭了。
  秋颜宁杵着一根青竹,道:“这段路快走尽了。”
  她懒得梳发髻,不过是像男子束发用簪固住,穿着更不讲究,一套黛蓝交领长衫,除了一支木簪,便无装点了。要知这豫国是易守难攻之处,山峻地势险,饶是再好的衣裙,也经不起荆刺树枝挂扯。
  但如此装束,难免叫白棠纳闷。
  想当初秋颜宁在秋府,用最好的香、粉,那发髻繁杂;那华裙宝钗;那玉镯香囊,整个宛如移动的宝库。
  难不成修了仙连爱美之心也没了?
  想着,她瞥了眼头戴鲜花戚念,话顿时咽回了心底。但转念一想,即便秋颜宁身套麻袋,她也觉得好看!
  “小棠在想什么?”
  秋颜宁浅浅一笑,侧首问道。
  “没想事。”
  白棠当即收回了想法,跟在她后头。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这才见前方小镇。
  “白姑娘呀!”
  这刚一到,便听有人凄凄惨惨唤道。

吕奕

  “白姑娘!白姑娘!”
  那人似是怕他们听不见,有气无力又嚎了几声。
  白棠与秋颜宁回首; 只见在集市人堆中; 有一名穿青布衣的男子。那人胡子拉碴; 头裹布巾; 头发微蓬; 一双鞋满是黄泥,怎么看都像是镇外的乡下汉子。
  “你……”
  白棠稍顿; 当即反应道:“师部…公子?”
  她上下打量他,不禁问:“你这是……”
  师部弈坦然一笑; 道:“我与师部家两断了。”
  白棠不解:“这是为何?”
  她认为师部弈是聪明人; 怎会无缘无故与家族断绝关系?以这人的才智,几十年后家主谈不上; 但少说也是族中砥柱。
  “唉。”
  师部弈叹气,抬头望向二人,干巴巴问道:“可又干粮吃?”
  堂堂世家公子竟落得这地步?二人心下感慨; 领他到一处吃了碗面。
  “于师部家而言,我不过是枚棋子罢了。况且我是庶出; 价值只在此; 无论我再有作为,一切皆归于师部家掌控中。
  师部家亲缘淡薄; 兄弟姊妹们也极少往来,况且我从来不是那种任人操控的傀儡,早就对家族之事厌烦了。断了就断了,他们倒也干脆; 我净身出户,浑身上下除了这血脉,没一样是师部家的了。”
  师部弈边吃边含糊不清说道。他的神色淡漠,好似在叙述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
  接着,他又道:“如今我已改名,吕奕,吕是我娘姓氏,奕字也是她取。”
  说罢,吕奕嘴角牵起一抹嘲弄。
  二人一时未作声,白棠却从中看出了些恨意,想来这公子未必像她们想象中过得那样快活,其中怕是有些内情。
  再说沧国主家族,大大小小的家族多得是。若想发展家族,需心腹与才人。吕奕性子放诞,极难控制,又太聪明;这样的人用起来太险,不适为家族所用,弃之也罢。
  师部家何止吕奕一人可用?
  秋颜宁问道:“那吕公子如今是想?”
  吕奕从袖袋中掏出帕子,拈起抹了抹抹嘴,媚眼一抛:“自然是与你们同行啦!我这一个月寻你们,跋山涉水,半道住入黑客栈,钱财尽失,真是苦了我了呀!”
  话音刚落,二人当即就起身,拖着戚念欲要走。
  “别呀!”
  吕奕那还敢作,收起小帕子跟在三人后头,嘴里念叨:“我赌!我赌了!我可是将我这命赌给你们了呀!”
  他话讲得飞快,语气却极笃定。他看人从没看错过,他赌这一步——是对的。
  白棠瘪嘴,心下腹诽:这是赖上了不成?来个小的也罢,如今又来了个‘老’的?
  她慢慢转身,反问道:“你知我们是什么人?是要去何方吗?”
  吕奕摇头,问道:“不知我可还有机会?”
  秋颜宁扫量他几眼,旋即笑道:“机会早已给你了。”
  吕奕微怔,似是懂了些什么。他知道她们这类人是高深古怪,故此也不闹不急,只是恬着脸跟在三人后头。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便要得什么,哪怕代价极大!
  白棠问:“你怎么会到豫国?”
  吕奕答:“白念姑娘说起过,我想你们会到豫国,这带是定往豫的必经之路。我是想碰碰运气。”
  “原来如此。”
  白棠也不再答,敲了下戚念脑瓜子,恨这倒霉孩子。
  “白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吕奕一脸新奇。
  秋颜宁瞥一眼,道:“方才在镇上歇了一阵,待到傍晚时再歇。”
  白棠本想开口,但当时悟懂了秋颜宁的意思,之后又将话咽了回去。
  三人脚步极快,吕奕跟久了渐渐吃力,这一路来她们都是步行。虽说豫国比定国小,但这破地方一眼望去怪山多,偏僻之处甚至无路可走。
  人都难过,莫说是马匹了。还有有些道路也窄,甚至才一掌宽。这倒算不得什么,在豫国南部一带,最可怕的还是毒虫与瘴气。
  白棠倒不怕这些虫,还取了些小竹筒装着。
  她们约莫走了半日,此时已近日暮,残阳透不过密林,吕奕仰望却不见天日。他越往前走呼吸越急,耳中竟开始嗡鸣作响。
  吕奕虽是大家公子,但那也个习武之人,而非柔弱无力的病秧子。可怪的是,他不过才跟了三人半日,就觉双脚无力。
  他一咬牙,意识愈发恍惚,之后竟“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姐姐,他倒了。”
  白棠顿住脚步,用竹竿戳了戳如尸的吕奕。她环顾周遭,林中已变得昏昏暗暗,渐渐起了雾,要是再走走不出去,今夜就要歇这儿了。
  秋颜宁蹲身查探,面色一凝,道:“是中毒。”
  “这是怎么回事?”
  白棠听罢也蹲下,查看吕奕的腿与手,见他脚踝上净是抓痕,那密密麻麻的抓痕发青发紫!这乍一看怪有些慎人,吓得她撩起裙袜看。
  好在安然无恙。
  三人停留一阵,赶忙拖着吕奕这厮就往前走,待到天快黑尽时,这才瞧见不远处一座古城。
  这古城孤零零,土砌的矮墙许久未曾修缮,显得有些残破,是人几个垫脚就能翻进去,这样的城墙不知见过多少,对此倒也不奇怪。只是树林野长,四处杂草丛生,竟连条路有没有,如此看来这城竟像与世隔绝。
  不容多想,三人进城。
  走入城中,着城中景象全然不似外头的破旧,灯笼如彩,四处是竹楼木楼,气氛热闹得很。只是当地没有客栈,百姓又怕生,见她们是外乡人都不肯留。无奈,三人只得暂居最东的神庙。
  那神庙也不知是拜的什么神仙,看模样是荒废已久了。庙里蛛网一堆,积灰也厚。二人将此处收拾了片刻,这才将吕奕扔在地上看腿,哪料短短时间里却紫了半截。
  二人见了面色微变,忙替他上药。
  白棠“啧啧”几声,道:“这人真傻,脚踝露着,怕不是想被蛇咬!”
  秋颜宁笑道:“罢了,豫国不比沧国。”
  “这倒是。”
  白棠点头,只怕这豫国是东秘最难走的一段了。
  想着,她又问:“你怎么留下他了?”
  秋颜宁道:“你仔细看他。”
  “哦?他确实不凡,有灵光护体。”
  白棠侧目,视线落在吕奕身上。过了半晌,她“咦”了一声,惊呼道:“我们怎会与他有缘?”
  她越看越觉得这厮亲切,好似亲人一样,但这股感觉一冒出,她便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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