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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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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父在朝中为官,先祖还曾助过丹氏,而丹氏正是当今朝国王室。
  虽说贺儿氏是小族,祖上也是血脉是外族,但到她这一代已与东域本族人无异。穿是央国服、讲也是央语,习惯亦是如此。而步六孤律虽位外族,却与贺儿彤一样。说是外族,却像个假外族人。
  路上几人相处好,时间过得也快。
  吕奕预计四个月的路程却只花了三个半月,转眼已到分别之时,三人谢绝了贺儿彤的相邀,继续赶路去了。
  此时已是朝节日。
  只是,她们没想到朝国的朝节比东域各国要晚两个月,这样一算如今已是二月,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年。
  四人经过小城,就见城中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帮孩童提着灯笼嬉闹,从她们身边绕过。
  在树下,女子围坐在一起捏面花、绣荷包、剪窗花;男人们则杀鱼宰羊,真是好一幅美满朴实的景象。
  “这是朝节了?”
  吕奕懵懵望着,小时他只在族中过节,待到成人,朝节时便与狐朋狗友去勾栏、酒楼、乐舞坊,从来不曾留意过民间。
  对此,白棠已见怪不怪,只是有些不解。秋颜宁一眼知她所想,便与她解释朝国的风气。原来朝国央国习礼俗,国中混血多,本族与外族也各一半,但本族对这帮外族同化力极强。
  只是……
  她忍不住看戚念。只见戚念此时正狼吞虎咽啃着肉馕,那模样实在太破坏美感。
  这倒霉孩子怎就改不了?
  白棠叹气。她已不止一次矫正戚念了。但这死小子偏偏就是改不了这破毛病。即便改了,等她一转身,又打回原形了……
  “怎么叹气了?”
  秋颜宁温声问。
  白棠想了想,道:“还有一月就要到乌乙山了。待到时,若那些修士独留下你怎么办?”
  秋颜宁笑道:“那我就不留了。”
  这不是耽误了么!
  白棠听罢心里却不是滋味,闷闷问:“之后呢?”
  秋颜宁眼底流露出真切,温温柔柔道:“之后我们便寻一处山清水秀隐居。”
  没有白棠,或许乌乙山是她最好、唯一的道路。但她如今有白棠,这人是她的目标,即便是苦茶一般的日子,若能与她一起,那也是美好。
  白棠心又触动,稍稍低下头,唇角扬了扬。
  “噫!噫!噫!”
  吕奕浑身起鸡皮,嘴里一个劲“噫”。这二人平常是正常,可偏偏偶尔总会肉麻那么几句,叫他这孤家寡人看得不是滋味。
  他怨念道:“你们这倒好,撒手不管!那我与戚念呢?”
  秋颜宁笑道:“他们定会收下你二人。”
  这二人的天资难得,是个修士都觉得稀奇,若不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与此同时,云中乌乙山上的燕不悔打了个喷嚏,嘴里念叨,心里想:是哪个老东西又在背后嘀咕他了。
  ……
  一个月后。
  又是一年三月。
  朝国位西,有些地方花开早。从高处望去,见山花烂漫,白色的如雪如云,粉色更是可人。而地上还有一簇簇生着的格朵花,颜色成紫,生有五瓣。
  山涧处雪水融,溪水是碧色,林中几只野猴乱窜,绿长尾的鸟栖在树枝。
  这时,有四个身影走过。
  而这四人正是秋颜宁与白棠等人。她们抵达云中,沿路打听便听有人提起乌乙山。听人说有一大傻子常在山下挑水,偶尔会与一个妇人到镇中置办或卖些东西。
  而在山下,有条往上极长的台阶,曾经有人爬,爬了一半就走不动了。四人一听这话,顿时欣喜不已,便顺着镇上百姓所指寻到了此地。
  “就是前面了?”
  白棠望着不远处的高山,那里树林葱郁,半山腰还绕着雾气,顶峰白茫茫还没化雪。
  这一看,根本看不见庙观。
  吕奕喃喃:“是了吧。”
  近在咫尺,二人却生出几分犹豫了。但不过一瞬,四人再往前,果真见到了石砖阶梯,只是那阶梯好似无尽。
  “这,这未免……”
  吕奕呆呆仰头,顿时瞠目结舌,连秋颜宁也惊了一下。
  他盯着高处,只见那石阶一路往上,直到隐与白雾之中,尤其是那坡度还极陡,指不定就会摔下去。
  吕奕当即嚷道,“难怪不见几回下来,这路怎么走?”
  莫说吕奕抱怨,就连白棠也不禁腹诽。但抱怨归抱怨,四人却还是踏上了阶梯,沙漠戈壁都走了,这小小台阶算得什么?
  秋颜宁与戚念白棠不担心,眼下就属吕奕这厮叫人担忧。他无法调动修为,这台阶无尽,与常人而言实在有些勉强。
  不过,吕奕终归还是个修士,身子比一般习武之人强,起初一个时辰里还跟她俩打哈哈。但到后来,他便收了嬉皮笑脸,抿着嘴,额上渗出薄汗。
  这真不怪他废,实在是太陡。
  “吕奕,你不碍事吧?”
  白棠蹙眉,她基础虽不如秋颜宁与吕奕扎实,天赋也不如戚念,但胜在几年的灵补滋养,这段她走起来不算太费劲。
  可以说四人之中就属吕奕这厮最惨。入门晚罢了,见识也没涨过几回,莫说法器,就连趁手兵器也没一件。
  “还好。”
  吕奕摆手。
  见此,白棠也不多问,转身继续往上走。
  这越往上走就越寒,迎面而来是股寒意,就连脚下也隐隐有些霜色了。戚念抱着赤鸿剑,无形之中驱散了不少寒意,所经之处白霜化水。
  正在几人不疾不徐时,身旁有暗影窜过,劲风擦身,那东西转瞬即逝。
  吕奕惊恐,呼道:“方才那是何物?”
  ……
  乌乙山上。
  “师兄,有人来了。”
  常静举起洗衣棍往燕不悔被子上几敲,心底不知把这懒鬼烂泥师兄咒骂了多少遍。
  “又是哪个老鬼来找我?”
  燕不悔吧咂嘴,表情懒懒散散。
  忽然,他蓦地睁开眼,翻身掀开被褥,白发一卷用一截树枝固定。
  常静没好气道:“你终于知事情轻重了?我方才站在外头一看,是有四个人。”
  燕不悔边走边漫不经心问:“师妹啊,那是四个什么人呐?”
  常静正色道:“一中年与两少年、一幼年,这几人都怪啊……”
  “四父!四叔!做肉肉吃了!今天来了四个人!”
  燕不悔正要开口,就听他那傻徒弟从山下回来,嘴里还呼唤着。
  他怒:“哪里来的肉?大荤之物!”
  徒弟虽傻,但有时出奇不傻。他听了师傅这话嘴一瘪,露出嫌弃,他知师傅又骗他。前几日,他还见师傅悄悄烤兔肉吃,可香了。
  常静脑仁疼,问:“玄灵,你观那四人可看出什么了?”
  唤作玄灵的傻徒弟一脸茫然,冒着鼻涕泡问:“四叔,你说啥?”
  常静:“……”
  燕不悔盯着山下,难得道:“果真是古怪的四人。”
  其中一人身虽年轻,魂却近半老,身负大道。而另外三人:一人天资绝顶神武之体;而另一人则运道加身,但悟性……
  可惜了。
  再说最后那人,练魇之体,原本是短命。
  而练魇亦正亦邪,正道排斥,邪道不屑,这四人怎会聚在一起
  看了一阵,就听身旁常静感慨:“哪派门徒?以为千年法器不要钱?竟一人一件。”

师门

  燕不悔突然笑了,“未必呀。”
  说罢慢悠悠转回了观里。常静对他的神神叨叨习以为常了。她只是盯着石阶下; 她能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剑意。
  常静收神; 到灶屋中做做饭去了。虽已辟谷; 但烂泥师兄性子散漫极少关事; 她是可怜这傻师侄; 怕他饿肚子。况且,今日还有客。
  “四叔!我来帮忙!”
  玄灵见常静在生火; 赶忙将水倒入缸中去打下手。
  ……
  转眼又过一个时辰,四人距离山顶不远; 只剩下十几步台阶。
  戚念忽然顿了下; 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菜香,一时肚子竟馋的“咕咕”叫。
  原本这四人还不急不慢; 但见离山顶不远,便不禁加快了步伐。她们想要一睹这门派是何建筑,想知这山上修士是何等出尘高远。可是像想象中那样云雾环绕; 白鹤盘旋?前辈可是儒雅高深?弟子们可是做早课?
  同时,她们又忐忑、惶恐。
  吕奕心底那叫个激动; 真元运转; 他修为也随之一动。顿时,他只觉神明清朗; 浑身充力,几个箭步窜上了山顶。
  只是,当他到山顶却顿住了。
  白棠见他久久回不过神,便加快脚步; 嘴里唤道:“吕奕,你愣着做甚?”
  吕奕木然回首,面上哭笑不得,那表情极其难看。
  三人不解,但到山顶也是一愣。
  乌乙山顶上大道观。
  只是那道观漆色斑驳,房顶的瓦稀稀漏漏,有几处还坍塌了,观中也无神像与贡品。而处一条可过只道,周遭的青砖缝中生出无数野草,一眼望去杂草丛生。
  再说人,这里连半个人影也看不见,更莫说什么上早课的徒弟了。
  “怎会……”
  白棠见落差如此之大,心底一颓。
  “四位从何而来?”
  话落,就见一胖壮的妇人从观中走出。她模样与一般人无异,表情却叫人亲切,由内透着股不凡。只是,她的修为深不可测,探不明。
  此人正是常静。
  戚念不懂,三人则忙作揖,道:“从东域而来。”
  常静回礼,面上惊道:“原来是远客。”
  俗话对修士也适用,何况常静性子温缓,千里迢迢而来,又是几个后辈,她怎好驱赶?
  秋颜宁笑道:“晚辈秋颜宁,不如何称呼前辈?”
  常静道:“吾名林常静,道号:尘忧子。”
  “可是双绝之一的常静前辈?”
  白棠一怔,小心翼翼问。
  常静轻轻道:“正是。”
  见常静,四人不禁感慨果然是岁月催人老……
  常静道:“几位。”
  说罢,做出一个请。
  四人表情谦谦,跟在常静身后进入观中。
  观中虽不似外头那样破旧,却也还是破旧。不过好在布局还算巧妙,树草与屋间,颇有些天然之意。
  常静邀她们坐下,叹道:“几位远到不易,观中清苦只有这些粗茶淡饭招待了。”
  几人一见那所谓“粗茶淡饭”却是一惊,看似不过是家常素菜,但有些却是灵植。修行之人对吃如凡人一样顺应天然,春时笋、夏时瓜、秋时豆;而冬时是菘。灵植难得,这前辈实在是有心了……
  几人正举筷,却见侧屋探出来一个脑袋,那人眼巴巴望着桌上的饭菜。
  戚念抬头,盯着那人。而那人见状,回盯着戚念。就这样这一来一回,二人算是杠上了。
  秋颜宁笑问:“不知这位是——”
  常静笑了,她看这几人亲切顺眼,便答:“那是我师侄,无爹无娘,我师兄将他捡了来。他俗名随师兄姓燕,名留,不过我平日唤他道名。”
  燕玄灵面色通红,傻乎乎道:“四叔,我,我……”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几个人。
  “吾这傻徒儿哟!你干站着做甚?”
  这时,一快如风的身影到饭桌前,端起碗夹了些菜唤玄灵坐下。燕玄灵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坐下来,看上去异常拘谨。
  白棠纳闷,见这人模样长的端正,神有灵气,怎么行举如此古怪?
  饭后,燕不悔问道:“后辈,到我乌乙山是为何事呀?”
  秋颜宁恭恭敬敬道:“前辈推荐,期间还有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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