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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上,画又如期回到了客厅,黑色的棺材盖已经被人打开了一半,仿佛能闻到从里面传来的浓浓的腐败的气息。那幽黑的棺材里到底是什么呢?千年老尸吗?望向深黑的,半开的棺材,老妇人越想越怕,但是她没有再对儿子提起过这件事情,也不再做任何挣扎,她心里清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做不了任何事情。是的!她只能看着棺材里的东西一点点的爬出来!一点点的蚕食她的神经和勇气。
第五天早上,棺材盖已经完全被挪开了。从那漆黑的棺材里伸出一只手,虚弱的挂在棺材的一侧,手是那种诡异的苍白,上面长了一些脓包,正往外流着黄黄的脓水,溃烂的皮肤上,一些蛆正在慢慢蠕动着。。。。。。。
第六天早上,棺材里的两只手都已经伸出了棺材,且两手紧握住棺材两侧,隐约还能看到弓起的双腿,棺材里的东西似乎在努力往外爬。。。。。。。
那天晚上老妇人又是一夜无眠,她起身想去儿子的房间再好好看看他,可惜房门上了锁。她就这样在门口徘徊了一晚,她知道等明天的时候,棺材里的那东西就该出来了,而她也就很可能要永久的离开了!明天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呢?。。。。。。
第三章 … 死人?死人!
左皓今天下班有点晚,临近周末,公司的事情明显的多了起来。回家的路上他还在想一个企划,想着明天怎么说服客户采取这个方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他突然发现家里的灯却是黑的,而且竟然连门口的路灯都好象约好了般集体罢工了!天空似乎快要下雨,低低的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望着前方夜色沉沉,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对回家产生了恐惧,好象有什么东西压抑着胸口让他难以呼吸。摇了摇头,他甩了下头发,深吸了口气自言自语到:“看来确实是工作太累了!竟然都有些神智恍惚了!这可不行!”于是他又打起了精神迈着大步向家里走去。
眼看就要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右眼却没有征兆的跳了起来,已经想不起来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从今天午饭过后,他的右眼就开始时不时的跳动,也一直心绪不宁,由于下午太忙了,他根本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把自己的心绪不宁都归咎到了工作太繁忙上,可眼下,右眼又开始跳了起来,而且这次来的相当猛烈,那不安分的眼球的似乎要从眼眶空跳出来才肯罢休,他想起老人说的一句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是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吗?他下意识的望向了家里,诺大的别墅里没有一丝灯光,不安的心情马上席卷了上来。平常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是灯火通明的,爱妻和老妈早就该做好了晚饭带着笑脸等着自己回去,张荔曾说:“每天你回来的时候我都会让灯亮着!让你知道在这个夜里有某盏灯在为你亮着!有某个女人在等你回家!”他当时感动的将这个可爱的女人一把搂入怀中。而现在,家里却是黑黑的,冷冷的。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家门口,他按了下门铃,房间里传出悠长的电铃声,但是回应铃声的却只有回音。铃声响了几下,便噶然而止,剩下的又是无声的寂静,阵阵阴冷向他席卷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怎么未到立秋,这晚风却如此阴冷。他试图伸出手去掏钥匙,却发现背后的寒气阵阵袭来,仿佛正有鬼魅在他的身后对他吹着阴气,恐惧立刻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开始颤抖,但是却不敢回头,曾听老人说过:“人的头顶,双肩处各有一盏灯,鬼魅是十分惧怕这3盏灯的,如若在夜晚你孤身一人时,感觉有人在你身后跟随或者喊你的名字,千万莫回头!因为你一旦回头,那么你肩上的灯会因你的鼻息而熄灭!”
越想越怕,他身上的汗毛都硬生生的竖了起来,细密的汗水布满了额头,他慌忙的掏出钥匙想要逃回家里,至少家里明亮的灯光可以驱散他的不安。手却抖的更厉害了,他试了几次居然都没有对上钥匙孔,身后的阴气更胜了,他的慌忙已经变成了急燥,伸出左手扶住右手,试图减轻右手的颤抖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
“叮!~”的一声,钥匙终于应声从手中坠落,他弯腰去拣,怎奈全身抖的厉害甚至都变的僵硬了,双腿直立立的站着,竟然不知道如何弯曲,他缓慢而又僵硬的弯下身去。。。。。。
“吱!!~”的一声门却幽幽的打开了,门里没有人,那扇铁质防盗门和那扇木质大门居然应声开起,仿佛旁边好象有看不到的人正为他拉开了门等着他进去!
“妈!~~~荔荔!!~~~~在……在不在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小的不可闻。房间里一片漆黑,寂静的没有任何声响。他试探性的伸进去了右脚,半侧着身子,右手贴着墙向开关摸去,他碰触到一种粘稠的液体,甚至有点温温的感觉,头脑里闪过一道闪电,整个人不由抖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摸到了按钮,他急切的按了下去……
黑色!寂静!眼前还是一片无言的黑色和死寂!他伸回手仔细辨别那手上的液体,一股腥气扑鼻而来,血!!~~是血!!!~他恐惧的想要收回那只迈进家门的脚,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了进去!
“砰!”身后的门应声关起,他绝望的拍打着门:“不!让我出去!”然而只有寂静在嘲笑他的无知。恐惧象从脚底射进的刚针一样,随着血液的流动在身体里四处窜动,伴随着心跳刺激着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流到胃里,肝脏里,肺里……。不知道何时流进心脏,然后用它那尖锐的针头挑开死亡的大门。
“冷静!一定要冷静!或许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他安慰着自己,身体却不由的颤抖,这个时候他才发觉他压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黑暗夺走了他的视力,他只能靠触觉来感知周围的一切,这是条人腿,光华而又修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冰冷而又僵硬的,这是条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腿……………是荔荔的腿,他顺着向上摸去,直到他碰触一条形状独特的项链,他的手想触电般突然停止,那是他才送给张荔的项链,心理的希望完全破灭,一种酸酸的东西直冲鼻子,他慌乱的摇着张荔的身体:“荔荔!醒醒!你到底怎么了~!!醒醒啊!”
他疯狂的摇着张荔的身体,而她却象死去一般没有任何动静,他伸手向上摸,试图找到她脸上的人中穴,希望可以唤回他的爱人,但是当他碰触到她脸上的时候,又是一股粘稠而浓腻的液体,有的似乎已经干了,牢牢的附在张荔的脸上……
“轰!!!!~”一声巨雷霹下,闪电撕裂天空落到了地上,照亮了浓密的梧桐树,灰白的别墅还有……
借着闪电,左皓看到他的妻子僵硬的躺在地板上,七窍流血,那双大大的眼睛睁的老大,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从眼眶流出的血已经将它染成了深色,在这夜里看起来就好象没了眼球一般,从鼻子里流出的血顺着向下流进了她那张的老大的嘴里,也不知道她之前看到了什么,张开的大嘴似乎因惊吓而扭曲变形……
第四章 … 一夜两尸
张荔穿着一袭深色的长袍,有点象古时候的官服,这颇具古代气息的衣服为她那恐怖的死相更增添了浓烈的一笔。窗外电闪雷鸣,屋子里就好象在放幻灯片一样,每次闪电的时候就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场面!
他觉得脑袋里的血管开始不断的涨大,似乎要涨破他的头颅直冲出来,眼前的一切远远不是恐惧或者害怕就可以形容的,张荔那苍白的脸在闪电中若隐若现,死不瞑目的双眼渗着血水,空洞的看着他,眼前的黑白特写刺激着他那几近崩溃的神经,每一次惊雷落下,他那脆弱的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血的醒味,浓烈的死亡气息充斥着每一处角落。
“啊!!~~~~~~”他狠劲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双眼紧闭,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彻底的崩溃了,恐惧象烈火般灼烧着他每一根神经,如果面前有把刀,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解决自己的生命。
“电话~电话……。等着我打电话!”他显然已经有些神经错乱,他慌张的,颤抖的四处在口袋里翻找手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竟没有找到手机。
“妈的!该死的手机!跑哪里去了!”他愤怒的,颤抖的埋怨着,右手狠狠的砸向了大理石瓷砖的地面,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他的急躁和恐惧已经到达了无法承担的地步,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
不过多久,他终于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翻开手机盖,屏幕上散发出蓝色的光芒,映衬在他脸上,显得异常的阴森和诡异,如果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会被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倒。手指剧烈颤抖着,他按下了120,手机里在传出一阵盲音后,传出了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再拨……”声音反复在房间里回荡着,他按掉了电话,重新再拨,结果还是同样的结果,接着他又拨打了110,但是都被告知是空号!!!眼前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了常识可以解释的范围,他几近绝望的,恨恨的砸出了手机,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手机并没有象想象中那样坠落到大理石地板上应声碎掉,而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是砸到了什么质地柔软的东西所以没有声音?”他这样想着,这个时候又一道闪电霹下,张荔的惨相又一次在他面前闪过,也就在这时,他猛的一机灵,心往下一沉,然后顺着刚刚丢掷手机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碰到了一双脚,脚上穿了一双塑料拖鞋,脚的温度非常的低,冰凉而且僵硬,顺着向上,他摸到了一双手,手成拳状,掌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握的很紧,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有的液体已经干涸,填满了指缝间的空隙。突然他碰触到了那右手上的一枚戒指,这是个很粗的戒指,上面镶嵌了一颗球体。摸上去十分温润光华,他认得这枚戒指,这是当初父亲送给母亲的祖传的戒指。他战栗着,呜咽着,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让他再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的手颤抖的向上伸去,试图查看母亲是否还有鼻息,慢慢的他碰触到了母亲的额头,顺着向下,想要试探母亲的鼻息,不想却在母亲的脸上摸到了两个洞,洞很深,周围都是粘稠的液体,洞里好象有些稠腻而又滑动的东西,他不确定,也不敢确定是什么,直到他摸到了鼻梁,那两个洞正好对称的分布在鼻梁的两侧,他的手刹那间象是被刺痛般收了回来,恐惧立刻象疯狂滋长的藤蔓从头到脚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轰!”一个响雷打下与之相伴的是一道夺目的闪电,这道闪电仿佛一把利刃撕裂了天空,将这大雨瓢泼的黑夜照的如同白昼,借着这道闪电他赫然看到母亲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双眼已经被人挖去。只剩下两个血淋淋洞……
数小时后。。。。。。
“左先生,我想知道今天晚上您是几点钟到家的?”问话是一名长的消瘦的警察,压的低低的警帽下边是双深邃的眼睛。
左皓左手上夹了根暗红色滤嘴香烟。香烟的尾端已经蓄了很长一段烟灰,烟随着香烟的缩短在悠悠向上冒着,左皓全身已经湿透了,显得十分狼狈,身上和腿上沾满了黄泥桨子,衣服牢牢的贴在他的身上,甚至可以看的出他那健美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