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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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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牢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下阿絮,又回头专心看路了。
  其实到了现在,蒲牢也很后悔当初没有考虑龙玉朗的话。在她眼里,那个女子一直是傲慢张狂、暴力专…制的,那个时候她只知道仇视怨恨,就连龙玉朗好心指点她修炼的路子,她也只当那是为了戏弄她的新把戏,坚决不跟她离开现世去四方秘境,而且封闭自囿,停滞不前。
  如果当年她听了龙玉朗的话,有了更广的见识,更强的能力,现在就绝对不会这么被动,这么无力,连心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紧皱的眉头被柔软的手指抹开,阿絮低头轻吻她的鼻尖,说:“秋宁也不用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变得很强很强,能够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蒲牢仰头,看见阿絮自信且澄澈的笑容,金色的眸子有些失神,竖瞳微微扩散。。。。。。
  ——“季娘不用担心,我很强很强,能保护自己,更能保护好心爱的女人。”丰神俊朗的女子爽朗道,笑容永远都是那样自信,且澄澈,“因为我是龙玉朗,没有什么做不到。”——
  阿絮似乎没有注意到蒲牢的细节变化,笑着揉她的脸,“因为我是秋宁的妻子,宝宝的娘亲呀,为了这个家我可要操碎心了。”
  蒲牢略一低头,眸中云翳一扫而空,发出轻快的笑声,卷起龙尾拍拍阿絮的头,“娘子威武,今晚咱们洞房花烛夜,就让夫人好好犒劳犒劳娘子吧。”
  阿絮一惊,“不要!”
  蒲牢边游边笑,“要的,娘子不要害羞嘛,本神君有的是精力,要为宝宝着想呀。”
  “不要!”阿絮扁嘴,现在下面还隐隐作痛呢。
  “我轻一点啦,很柔的。”
  “不要不要不要!”
  。。。。。。
  。。。。。。
  ……………………………………………………
  东海岸边,一个布满废墟的荒岛。
  一个人屈着膝盖坐在枯树上,灰白色披风在冰冷的海风中猎猎作响。仰起头,酒瓶倾斜,辛辣的烈酒灌入喉中,深灰的长辫滑下,垂在腰间。
  束着纯金长发的女子坐在树下,抚摸黑猫柔顺的皮毛,开口道:“虽然你一向爱喝酒,可是今天,你喝的格外多。”
  嘭——
  酒瓶落下,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阿狰翻身落下,整理披风,“废话,你不知道今天是光棍节吗?”
  回答只有淡淡一笑。
  阿狰转一转拳头,抬眼看她,“来,陪我活动活动。”
  昊天抱起黑猫,“不了,朕还要长命万万岁呢。”
  阿狰说:“姬灏梦,说真的,凭你这么沉的心思,要不是元属太渣灵力太残,就是在魔道混也肯定是个狠角色。”她盗用天寰实验体作为肉体,隐藏元神灵息,除了身为刻印品的阿絮,本该所有人都认不出才对,可是没想到从昆仑离开后,昊天居然就在山口等她。。。。。。
  昊天忽然问:“如果放在魔道都能混成狠角色的心思能慢慢让元属不渣灵力不残呢?”
  阿狰微微皱眉,“你可以的。”
  昊天微微一笑,“殿下还记得当年在灵台,龙族尊神的召见会上,朕是怎么回答你问题的吗?”
  阿狰显然记得,看向她。
  昊天轻启朱唇,“朕很期待。”略一欠身,“前往北冥转向秘境的路上,还祝一路顺风。”
  “呵。”阿狰不再管她,看向无尽的海洋。夜幕漆黑,海浪也是漆黑,漆黑的人影融化在漆黑的风里,无声无息。
  

  ☆、葛天长生篇…12

  终于到了青宫。
  蒲牢披着青衫,用丝绒白毯裹着阿絮,把她抱在怀里,穿过巍峨的海底石林,慢慢走进雄伟的水晶宫殿。
  四周跪伏着许多水族子民,热情地向她们请安,并献上最诚挚的祝福,“恭迎神君、殿下回宫,敬祝两位大人新婚燕尔,百年好合。”
  阿絮握紧脖子上挂着的乾坤袋,蒲牢从里面找了衣服穿,可是她还是全身光…裸的,此刻只能攥紧身上的白毯,抱紧蒲牢的脖子,窝在她怀里。阿絮伸出脖子探视周围的光景,原以为深海寂静,青宫破败,却没想到原来竟是如此热闹。
  蒲牢举起手,掌心躺着一枚彩色的贝壳,扬眉朝众水族发问:“谁来?”
  一群鱼虾螃蟹顿时炸开了锅,都大声嚷嚷着:“我来我来!”
  这时,一条小黑蛟风风火火地游了过来,急切地叫唤:“让开让开,我来!”
  蒲牢微微一笑,手朝前伸,小黑蛟一爪抓住贝壳,尾巴打了一个旋儿,飞快游走了。后面跟了一群年轻的水族,叫嚷着要跟他抢。小黑蛟说:“有本事尽管追,这个彩头我是拿定了!”鱼虾螃蟹们不服,蜂拥而上。
  阿絮抬头向那黑压压的一群望去,不一会,从喧闹的那头升起一支绚烂的光箭,嘭一声炸开礼花,点亮整个海底,与青宫的水晶光芒遥相辉映。
  蒲牢说:“这是东海的习俗,每一对新人要在婚礼上送出一枚彩贝,未婚的宾客会来抢,放出贝壳里的礼花,借此沾染新婚者的喜气,希望能早日得一所爱,结成连理。”
  阿絮笑道:“就像凡尘里人们结婚抛的捧花一样。”
  蒲牢说:“那都是从西方传过来的吧,我们这儿可是货真价实的婚庆传承。”
  阿絮想了想说:“那古时候闺阁里的姑娘管成亲的姑娘要抛过的绣球呢?”
  “这个算。”蒲牢低头抵住阿絮前额,“去换婚纱吗?”
  阿絮取笑她,“人家结婚都是两位新人分开,婚礼上才能见面,你倒好,全程包完了。”
  蒲牢抱着她往里走,“东海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三言两语的功夫,再看四周,到了一个摆满彩色珊瑚的偏殿里。偏殿正前方挂着一面大小可观的巨螺漆镜,下方泛着荧光的晶石长案上整齐摆列着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殿中左右两旁的悬阁中则摆着精致的妆品。四位粉雕玉琢的鲛女穿着喜庆的红裙在殿中忙上忙下,见到蒲牢进来纷纷行礼。
  蒲牢对阿絮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好,你喜欢哪个,就把商场里能看到的全部买回来了。”
  阿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蒲牢转头对一名鲛女说了两句,鲛女颔首,水袖一挥,拉出一条环形的竹帘,帘上铺着细绢,摆满古色古香的胭脂水粉。蒲牢拿起一盒玫瑰膏,送到阿絮鼻尖,“怎么样?”
  阿絮趴在蒲牢胸口,一凑近膏体就闻见一股沁甜润泽的淡香,“好香!”
  鲛女甜甜地笑,双手展开,竹帘延长,在她们面前缓缓浮过,阿絮看到各色各样的软膏露水,心里又好奇又喜欢。
  蒲牢说:“这些是梦里鬼市女子常用的妆品,看上哪个喜欢的就用哪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我闲着无聊的时候,自己做的。”
  阿絮睁大眼睛看她。看不出来,冷冷淡淡的蒲牢居然也会做这种小女子的活。无聊时闲着做的?蒲牢被封印前忙的天昏地暗,封印后更是没有自由,无聊着做,谁信啊?
  蒲牢拿手遮住阿絮水汪汪的大眼睛,胡乱搪塞,“都说了闲得无聊。”
  阿絮说:“我全要了,每天抹一种。”她本来还想问问保质期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不能在这么粉红的气氛下拆了神君的台嘛。
  蒲牢面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红晕,点了点头。招呼四位鲛女,叫她们把殿里四角的垂绳拉下,从穹顶落下一尊精雕细琢的琉璃鼎,鼎里盛着一种比海水稍显粘稠却更加清澈的液体,隐隐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蒲牢解开白毯,轻轻把阿絮放进鼎中,取过鲛女送上的海绵和香膏,在液体中泡开,轻柔擦拭阿絮的皮肤。
  鲛女慢慢退下,放下珠帘在外候着,阿絮两手抓着鼎沿,趴在上面挑选长案上的首饰,蒲牢说:“卧过青宫的海皇鼎,泡过青宫的龙泉浆,你就是我青宫的龙了。”
  阿絮吐吐舌头,“穷讲究。”心里却是很开心的。
  蒲牢拿起镶着宝石的骨梳梳理阿絮柔顺的银发,垂着眼睫说:“能让神君我亲自为你沐浴更衣,娶你过门,这是多少小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阿絮蹙眉,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自恋。
  阿絮说:“你怎么不想想,能娶到我这么独一无二、身世逆天的媳妇,是N多大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事呢!”
  蒲牢的脸色沉了沉,眸子有些淡。手上的水珠滴落下去,发出嘀嗒的轻响。“嗯。。。。。。”她淡淡应道。心中没来由的有些恐慌。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保护好阿絮。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使不上力。而且她明明有实力,可是不知为何,偏偏和她作对的总是高不可攀的恐怖势力。有时候她觉得上苍对她无情,似乎把所有的痛和厄运全部集中在一起,用最强的火炮向她攻击。
  她在害怕。
  她害怕眼前这个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她、依赖她的女孩有一天变得学会了怀疑,成长得太过独立。
  蒲牢闭上眼睛,手指握着浸满泡沫的海绵,在阿絮柔嫩光滑的脊背轻轻擦拭。
  纷繁的尘世,往来的路人,转过来,走过去,问一声好,送一个笑,背过身去,谁也不记得你说上一句话时留下的表情。就是在这样的生活里,有一个人紧紧攥着你的衣角,你走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她关心你的一切,爱护你,疼惜你。毫无保留地,把所有交付于你。
  于是她的出现,就像在灰蒙的雾霭里,唯一染着彩色的风景。
  可正因为她是唯一的色彩,不管她一开始再弱小、再稚嫩,总是有无数强大的势力追逐她、掠夺她,所有人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所以蒲牢害怕。如果她见到了现世意外广阔无垠的世界,如果她认识了各种各样强大的角色,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是如此渺小如此懦弱,而她,早已不再需要。。。。。。那个时候,仿佛两人之间,就会有一种看不见的联系在慢慢断裂,然后粉碎的无影无踪。
  蒲牢苦笑一声,说到底,就是她可笑的自尊心。也是她可笑的自卑心。
  龙啊,就是这么一种矛盾又惆怅的生物。爱着另一条龙的时候,总想向她展示自身强大的能力,想要无声地宣告:“看,我多好,我值得你爱,我能保护你!”可是转眼,她又想要对方看到自己的弱处,看到自己藏在心底的难过,好像在暗示:“你知道吗,我也有柔弱的时候,我也想要得到你的安慰,你的关心。”
  得意的时候,仿佛她就能赢得爱人全部的崇拜;失落的时候,好像就能征得爱人所有的温柔。但是真当对方赞美她的能力时,她或许会有些空虚;当对方看破她的脆弱时,她或许又会有些羞恼和不甘。
  蒲牢咬了咬牙,抓着海绵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狠狠收紧。
  阿絮轻轻地笑,把她僵硬的手抱在手心。阿絮说:“不就是结个婚吗,看把咱神君紧张的。”
  蒲牢微微一怔,手背上贴着阿絮的掌心,非常温暖。
  阿絮转过身,抹了泡沫涂在蒲牢脸上,眉开眼笑,“秋宁,今晚咱俩就正式成亲了,所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嗯。”阿絮指了指长案中段的一个水晶项圈,“你把那个拿过来。”
  蒲牢把项圈拿给阿絮,阿絮打开后扣,把项圈拆成一个半弧形,交到蒲牢手里,仰起头拉出优雅的弧度,把雪白的脖子送了过去。
  阿絮说:“给我戴上。”
  蒲牢眸中波光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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