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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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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模样已经深深烙在她的心底,只要一瞬便能知道。
  是她。
  蒲牢忙不迭追上去:“龙儿!”来不及思考她为什么发色和衣着都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舞蹈的长队将蒲牢拦住,蒲牢无奈,只好跳上酒楼继续追。
  追到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
  蒲牢落在露天舞楼的欹台上,望着贯串数十层楼的红艳的垂幔皱眉,满鼻子都是浓烈的脂粉香,这个地方莫不是。。。。。。她转身仰脸张望,满楼风景都是男子搂着风尘姑娘。。。。。。花楼?
  一束光打在蒲牢身上,蒲牢遮眼抬头,头顶传来慷慨激昂的叫声:“今天竞价的第三位姑娘是我们的绿芙蓉娘子,各位大爷看看,美不美哪!”
  众人齐呼:“美!美极了!窟剌妈妈开价吧!”
  蒲牢心头一惊:难道她误闯了花楼的拍卖会,这些人把她当做竞标的姑娘?!
  蒲牢猛地回头,果然看到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绿裙姑娘气鼓鼓瞪着她:“你是哪来的,坏我好事!”
  蒲牢立即逃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向楼上大喊:“各位继续,我先走一步!”
  楼上的立马有术者跳下来,按住蒲牢的肩膀:“美娘子既然来了,就不要走啊!”
  蒲牢脸色一黑,反手还击,一道雷掌把舞台劈了个粉碎。
  男客们吹起口哨:“喔!这个娘子好生泼辣!大家就来个比武娶亲吧,最后谁赢了,就把美娘子娶回家!”
  众人附和:“好!这个提议好!”
  “我先来!”
  “我第二!”
  “后面的排队啊!”
  蒲牢骂道:“一群无赖!”
  一番打斗后,男人们都领教了蒲牢的厉害,都怯懦起来,不敢上前。
  蒲牢轻蔑地笑,正要离开,不料一人突然从天井飞下,出手极快,巧妙躲过蒲牢所有攻击,扣住蒲牢手腕,拉入怀中。蒲牢望着她的脸庞发呆,这人正是方才在街上买糖雪球的女子。
  女子捏着她的下巴勾勾嘴,对着众人大声道:“哈哈,我赢了!从今天起,这个什么绿芙蓉娘子就是本本少主西弗珈珞的人了!”
  众人哗然:“西弗珈珞?你们听见了吗,她就是那个烧杀掠抢、奸…淫赌博、无恶不作的西弗少主!”
  “啧啧,真是臭名昭著啊!她还有脸来苦禅了?也不怕隐魂陛下把她轰出去,多给西弗丢脸啊!”
  “赖不住人家是西弗的少主嘛,梦见师诶,很吃香的啦!”
  嗯哼~
  西弗少主抿唇轻笑,低下眼,怀中美人也正凝望着她。
  蒲牢伸手摸她的脸颊:“龙儿,你回来了。龙儿——”
  “哎,我叫西弗珈珞,是西弗部落的少主,不是你的什么龙儿。”
  蒲牢神情凝滞。
  西弗少主叫来侍从给蒲牢戴上手铐脚镣,敲着折扇说:“本少主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仆人,以后你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蒲牢看着她深蓝的长发和灰蓝的眼瞳,陷入深深的困惑。
  少主挥挥手:“把她带走。”
  “是,少主!”
  一群人躲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西弗向来神秘低调,这个败家仔半年之内把西弗的名声毁尽了。”
  蒲牢被侍从拽着锁链踉踉跄跄地走着,不死心地呼唤:“龙儿,你肯定在西弗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我是秋宁啊,你仔细想想,一定能认出我的。”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叫西弗珈珞,不叫龙儿。”少主揪住蒲牢的衣带,小声说:“不过看样子你对那个龙儿很痴情嘛。。。。。。我看哪,你就易个主,从了我吧?本少主绝对比你的龙儿好千倍万倍。”
  蒲牢怔怔望着她。如果是龙儿,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吗?
  她真的不是阿絮吗?
  少主放开她,转过身大步向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弯起嘴角。
  绿芙蓉娘子?嗯,美娘子,美娘子。
  我的美娘子。
  ————【卷三|葛天长生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卷完结啦,感谢亲亲们的一路支持O(∩_∩)O

  ☆、Ⅳ穷极遥塔篇1

  ————【卷四|穷极遥塔篇】————
  “本少主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仆人,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一旦成为奴隶,就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所有要求都必须完成,不得有半点反抗。
  蒲牢被强行带去了时海里的一个小岛。
  她不知道那个小岛在时海的哪一个方向,离苦禅有多远,离西弗有多远;也不知道她会在那里受到怎样的对待。
  她只记得,那个小岛上长满了一种纤细柔美的花树,开出的花儿娇小可人,一簇簇拥抱在一起,海风吹来的时候漫天纷飞,就像晴空里盛舞的雪花。
  少主是个娇蛮又任性的女子,像个长不大的坏小孩。她总是会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折磨人,但对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把人逼入绝境。
  而对蒲牢,少主并没有过分的要求,只不过偏爱调弄她,刺激她的自尊心罢了。
  蒲牢的脚镣一直锁着,手铐会依据少主的安排取下来,好让她干活。
  少主不是每一天都在岛上,时常会出远门,一去就是十几日,一点音讯也没有。
  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格扶宫那边也没有人来找蒲牢,恐怕是这海岛太偏僻,隐藏在茫茫时海里,就是谭弘文也无从寻觅。
  日子一天天过去,蒲牢坐在沙滩的岩石上遥望深海,看着广阔的海面,她会不禁感叹:这是多么寂寞的海啊,空中没有海鸟,水中没有游鱼,更别说勇敢的帆船。
  身边的这群人整日守在孤独的海岛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风,就是花儿,他们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龙儿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愿与她相认?还是说。。。。。。她才是认错人的那一个?
  裸着小腿的姑娘提着裙摆汲水而来,振臂呼喊:“绿芙蓉!绿芙蓉!”
  蒲牢皱眉,她不叫这个名字,是少主硬扣在她头上的。
  “绿芙蓉。”远远望见蒲牢,姑娘笑开颜,急忙跑过来:“快回去沐浴更衣!”
  蒲牢从巨石上跳下来,姑娘上前握住她的手,撩起她因油污黏在一起的发丝:“看看你,都脏成什么样了,每天都在海边发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打整打整自个儿。”
  蒲牢想了想,说:“今天的豆子我都摘完了,海陀经也抄完了,合子香也磨好了,没有落下的活。”
  姑娘掩唇笑:“嗨呀,奴家又没有责怪你偷懒,是少主回来了。”
  蒲牢瞳孔微微放大:她回来了?
  那——这一次她会不会认出她?
  蒲牢低下头,两手藏在破烂的粗布袖子里瑟瑟发抖。她等她很久了,一直在等她。等她想起过去,回忆起所有,等她与她相认,投入她的怀中。
  等到那一天,她一定要紧紧抱住她,然后。。。。。。
  “绿芙蓉,绿芙蓉!”
  蒲牢回过神:“啊,她回来了?”
  姑娘牵着她的手走上石子路:“是啊,少主回来了,传你去伺候呢。”
  “我知道了。。。。。。”
  少主的府邸建在小岛西部的山地上,房屋高低错落有致,每一扇窗都能看到心旷神怡的海景。
  蒲牢梳洗完毕,挑了件简单的青衣穿上,跟着侍女登上最高的阁楼。
  挽着双环髻的丫鬟拉开青松障子,房内天窗洞开,嵌在黑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圆,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少主卧在美人榻,身着月白长裙,胸口左右各绣一只白鹤,两相飞鸣。
  她转过身,灰蓝的眸子映出蒲牢沉寂的面容:“芙蓉娘子来了。”
  侍女略一欠身,退出障子。
  少主说:“其他人都下去吧。”
  蒲牢候在原地没有动弹,等待主人的命令。
  少主说:“芙蓉娘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想我吗?”
  蒲牢眼珠移动。
  少主淡淡地笑:“你肯定不会想我,我知道,你在心底恨我,恨我把你掳到这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每天折磨你,害你与你的朋友失去联系,无法与你亲爱的龙儿相聚。我还知道,你在心底怕我,因为我是无恶不作的西弗少主。”
  蒲牢长呼一气。不,我从未有恨。有的,只是怨。怨你至始至终不能认出我,不愿想起我。。。。。。怨你不顾往昔情谊肆意玩弄我。龙儿,倘若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你这几月的所作所为都是故意的,到时候休怪我不留情面。
  少主两手叠放在腰间,凝神闭目:“绿芙蓉,过来。”
  蒲牢沉一沉眸,慢慢走过去。
  “跪下。”
  蒲牢深深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少主安静躺在绒毯上,神情安详。
  少主又一遍重复,声音像透明的玻璃珠子落入冰河:“跪下。”
  蒲牢的身子一点点矮下去,左腿弯曲,贴在木板,再放下右腿,跪立在她脚旁。
  少主闭着眼说:“说说话吧。”
  蒲牢回道,性子淡淡的:“我没有什么说的。”
  “在主人面前,奴隶该怎么称呼自己?”
  蒲牢咽一口唾沫,声如蚊蚋:“奴婢。。。。。。没什么想说的。”
  少主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那就给我捶腿吧。”
  “是。”
  蒲牢顺从地答应,把手放在少主的裙摆上,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她的双腿。
  少主幽幽道:“你要好好给我捶腿,不论重了还是轻了,只要不合我的心意,我都要惩罚你。”
  蒲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的力道上,虽然她自认为捶腿的力度非常合适,但她心里很清楚,少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香燃半刻,抖落一寸灰。
  少主说:“重了,你弄疼我了。”
  蒲牢立马停下手。
  少主道:“我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这样好了,绿芙蓉,你脱一件衣裳吧。”
  蒲牢怔怔看向她。
  少主嘴角勾起的笑带着几分邪魅,她举起食指说:“只要你出一次错,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
  蒲牢沉下眼。
  少主冷冷看着她:“还不动手?等着本少主亲自帮你脱吗?!”
  龙儿。。。。。。
  蒲牢在心底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抬手捏住外服的衣襟,脱下来放在矮桌。
  少主满意道:“好,继续吧。”
  烧完半柱香,少主说:“怎么力道越来越轻呢?绿芙蓉,你又该受罚了。”
  她看着蒲牢解开腰带,然后慢慢脱下青衣,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饱满的胸脯把前襟撑得挺翘,蓬松的衣摆也藏不住她窈窕迷人的腰肢。
  少主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合上眼:“继续。”
  她自然不会饶她。
  “绿芙蓉,脱。”
  蒲牢无声地叹息,剥落肩头的布料,中医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芽色肚兜。
  “脱。”
  蒲牢迟疑半瞬,少主有些愠怒:“叫你脱你就脱,愣着干什么?”
  蒲牢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解开系在腰后的小绳,用胳膊护在前胸,静默跪在她身前。
  见她褪去身上最后一层掩护,少主才舒展眉眼,微笑着坐起身,撩起她深青的长发,送到嘴边浅浅一吻。
  是薄荷的味道。
  少主把蒲牢拉起来,向环廊的美人靠走去,悬着风铎的檐下竖着尺余高的长镜。
  她让蒲牢站在长镜前,与她共同欣赏镜中的香艳画面。
  几缕长发垂在蒲牢胸前,挡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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