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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不要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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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很怕看到他对她投来愤怒嫌恶的眼神。

她很没胆地悄悄龟缩起来,硬生生吞咽下自首的冲动。

“啊,你救了我。”他的眼眸陡然亮了起来、

那双善良热切的黑眸盯得她浑身都是罪恶感,宝贝发现自己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加三级。

她根本没有救他,她是凶手,现在又抢了真正救他的人的功劳。

当初第一时间去照顾他的是那位清丽的实习女医生,她只是在事后很不要脸地硬将他带回家,以稍稍安慰自己抽痛的良心。

“嗯咳,严格来说……也不算是救,我只有把你抬回我家,放在床上,然后喂了你一口蛇胆汁。”啊,也许再提起蛇胆汁是大大的不智,因为他的脸色又微微发白了。

“我可以喝口蛇胆汁以外的东西吗?请恕我失礼,但我需要一口水来冲淡嘴里……奇怪的味道。”他翩翩有礼地道。

“当然可以!”她急忙跑出去倒了一大杯开水,用农会送的大玻璃杯送到他手里。

乌龙镇农会感谢您爱用除虫实。

印有这几个大字的俗毙杯子握在俊美高贵的他手中,既突兀又不相衬,但是他实在太善良了,英俊的脸庞上完全没有一丝丝不悦或异状,仍旧微笑着啜饮了两口水。

她瞪着他喝水的模样——真的是啜饮——她认识的男人或女人喝水都是用灌的,从没像他喝得这么优雅迷人的。

“你姓爱新觉罗吗?”她没头没脑地问出口。

翟镇一怔,随即笑得好不开心。“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一举一动都像传说中的贵族。”

“不,我不是。”他愉悦地道:“我只是平民老百姓。”

至少在台湾的这阵子是,而他非常喜欢这个身分。

“呼。”宝贝大大松了口气。幸好,这样如果事迹败露,她也不至于会因为得罪权贵而被捉去关了。

“我必须报答你的。”

“什么?”心情过度放松,害她耳朵好似也短暂失灵了。

“我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柔声重复。

“报报报……”她惊骇地瞪着他,“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可是你完全不用这么做,因为我真的没有做什么,而且我甚至、甚至……”

死了,她说不出口,她就是没有办法对一个这么温柔且全心全意信任着她的男人,坦白承认他的命就是差点被她搞掉的!

“你真可爱,为善不欲人知是珍贵稀有的美德。”翟镇笑望着她。

她的脸不争气又该死的红了起来。

但是心虚与惭愧却一寸寸凌迟着她的道德良知。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有一些绝望地小小声道。

“你是。”他温柔却坚持地就此认定,人手轻拨开她垂落遮住眼睛的刘海,脸上笑意更深。“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助你。”

给我把刀抹脖子!

宝贝强忍住欲冲口而出的话,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自己紊乱迷惑的脑袋给摇清醒点。

“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一定是在作梦。”她喃喃自语。

再遇见他,还打晕了他,又带他回家,现在他要重重报答她……谁来告诉她,这出烂戏究竟是怎么回事?每个环节都出了错,火车已经疯狂脱轨了!

仿佛是嫌她还不够晕头转向似的,房门被熟悉的快乐猛叩声敲得砰砰作响了。

张父拉开热情的大嗓门,“宝贝呀,客人醒过来了没有?阿爸那碗蛇胆汁有没有功效?这个偏方是巷口阿狗兄报给我知的,应该会很有用。”

她翻了翻白眼,满心没好气。她才奇怪阿爸打哪儿弄来蛇胆汁咧,原来是巷口卖蛇肉羹的阿狗伯的馊主意。

“爸,他——”她一定要火速将他送走,别让他和阿爸碰面,否则谁知道两个相同天真善良又无知、轻易信任人到近乎白痴的男人,会一起做出什么事来?

“门外是你的父亲?”太迟了,翟镇的眼底已经闪动着出奇眼熟的热烈光芒。

宝贝背脊一凉,她曾在老爸脸上看到过无数次这种光芒。

刹那间,她感觉到火车不仅仅是出轨而已,还乱七八糟地全压到她头上来了!

第三章

他们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相逢何必曾相识……

在一团热情混乱到失控的快乐气氛下,张父和翟镇自行达成了好几项协议。

其中一项,就是优雅尊贵性感斯文的翟镇从今天开始在张家正式住了下来,成为张家贵客。

第二项就是——

宝贝抱着突突发胀剧痛的脑袋瓜,愕然地瞪着他们俩。

“你们说什么?为什么要我跟他同睡一个房间?不是,是他为什么要跟我睡在‘我的’房间?”

没错,她是很欣赏他,是很为他着迷,但是她也没有迷恋他到连人带床全送入他怀里的地步。

她早该知道念书时物理老师说太阳黑子爆炸会影响地球人类的脑神经不只是一个理论而已,显然最近太阳黑子爆得特别厉害,而且所有的磁核爆统统袭向乌龙镇田侨里!

“总不能让人家跟满身臭汗兼老人味的阿爸睡在一起吧?”好客的张父不以为然地盯着女儿。

慢着,她记得曾听过在久远以前,在中国大陆的边疆地带,热情好客又贫穷的某支游牧民族会派遣老婆或女儿去陪远来客人过夜……但是这里是台湾啊!而且今年是民国九十四年,公元二OO五年,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虽然这个男人令她流口水,但是、但是……

“阿爸,你今天早上骑脚踏车出门没发生任何事故吗?”她深感怀疑父亲的脑袋瓜出了毛病。

“呸呸呸,我老虽老,身体还是很勇健的,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故?”张父抱歉地看了眼礼貌地憋着笑的客人。

翟镇双眸明亮,羡慕地看着他们毫不修饰伪装的笑闹打趣,虽然有点没大没小,却怎么也掩不住父女情深。

可以这样不管规矩礼节的打打闹闹,真的很棒。

“阿爸,你刚刚有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话吗?你要亲生女儿跟一个、一个陌生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她话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尖叫。

“我没有哇!”张父生气地看着女儿,“我是那种卖女求荣的贼仔埔吗?”

“可是你明明说——”

“你房间整理得比较干净,单人床也是新的,要款待客人也比较好意思。”张父嚷嚷,“我是要你把床让给人家翟先生,啊你睡在地上就好了。”

宝贝脸上羞赧之色初褪去,气愤之情又冲上脑门:“为什么我就要睡地上?”

“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啊!”张父想当然耳地叫道。

“你还说不是要我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吼了回去。

真是惊险刺激,翟镇光是看他们父女俩中气十足与大嗓门的对吼,就已看得眼花撩乱了。

“呃……”他眨了眨眼,温文又歉然地道:“对不起,是我太打扰了——”

“跟你无关!”父女俩不约而同扭过头对他大叫,抬手指着对方,“是他(她)!”

“请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我想我还是去住饭店……”翟镇话还没说完,又被两人联合怒瞪。

“不行!干嘛浪费钱。”

“不行!你可是我们的贵客啊!”

翟镇眨了眨眼,看着两对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执拗晶亮的眸子,忽然说不出话来。

两人眼中热切坚持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恐怕这世上没人能改变得了他们此刻杠上了的决心。

“好啦、好啦。”宝贝一手捂着额头,心里挫败得不得了,然而小腹却出奇兴奋激动翻腾着,“睡我房里就睡我房里,反正我也怕他万一有脑震荡还是什么后遗症,半夜睡一睡忽然又昏死过去,至少同一个房间多多少少照看得到。”

“你确定吗?”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略显激动又犹豫。

好像……进展太快了。

一切都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但疯狂的是他一点都不感到厌恶或不悦,相反的,他愉快地默许期待着事情失序脱轨……

天知道他二十八年来已循规蹈矩到快把自己闷死,而现在戏剧化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事物,正好让他尝到改变的绝妙滋味。

“我先声明,不准对我毛手毛脚。”话一脱口而出,宝贝就后悔了。

要死了,她怎么可以对一个温雅纯洁得像天使的男人说出这么亵渎的话呢?

翟镇表情有一丝茫然,像是不太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是女生,就算要主动也不该由你来动手……呃,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她双颊炸出一团红云,讷讷地改口解释,却是越描越黑。

“我绝对不会对你做出违背你心意的事。”他露齿一笑,有技巧地回答她。

“你是说除非我主动求你把我怎么样,否则你是不会主动把我怎么样的?”她不知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对。”他郑重地点头。

“呆头鹅。”她咕哝了一声。

唉,反正就是他不会对她产生什么绮念或兴趣就是了。

想也知道,像他这么出色优雅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个凶巴巴的抢钱地摊女王有意思?

宝贝抬头看着他好看到没天没良的灿烂笑容,忽然觉得心情变得更沉重,胃翻腾得更厉害了。

她到底给自己找来了多棘手的一个大麻烦?

她知道他叫翟镇,今年二十八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又英俊到足以招来成群狂蜂浪蝶而不自知。

除此之外,她对他一无所知。

当然了,她观察到他的出身必定很不错,身上穿的衣服样式虽然简单却时尚高雅,早已跳脱了暴发户的豪门阔气,而是进入了一种英华内敛,贵气天生的境界。

单单看他手上戴的皮亚杰名表,最不显眼的黑色,但是根据她勤翻流行时尚杂志的印象中,这款黑表名为“神秘极致”,全球仅有二十四只。

价钱是七百万起跳……编号越前面的越昂贵,她为此紧张到不敢随便问他现在几点了,深怕一下小心就“看坏”了名表。

所以她拚命催眠自己,其实他戴的是相似度九十九的A级货仿表。

“你家不住台南吗?”宝贝边整理出可以容纳自己睡的空间边问。

稍微探听一下,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底,免得哪天突然被狗仔队拍到她跟某企业小开同进同出还犹在迷雾中咧。

“是的。”翟镇微笑着点头,好奇又新鲜地替她抱开一只只纸箱。

“那你家住哪里?”她不死心地追问到底。

“国外。”他拿起纸箱里一件小巧窄短的亮片小可爱,迷惑地问:“这是什么?最新的刺绣抹布吗?”

“这块‘抹布’零售价要两百九十九元。”她没好气地抓过小可爱,不知怎地有点别扭尴尬。“现在女孩子最喜欢穿这个了,你不知道?”

难不成他真是从火星来的吗?

翟镇投给了她一个惊骇的“你在开玩笑吗?”的眼神。

“穿在哪里的?”他大大怀疑那一小片布能遮住什么。

“就是穿在……”宝贝脸一红,凶巴巴地道:“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你又不能穿。”

“女人真是一种构造神奇的动物。”他赞叹道,

“最流行的服饰都是男人设计出来的,包括高跟鞋也是。”她扮了个鬼脸,摇摇头道:“我自己是个女人,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七寸的高跟鞋是怎么被穿在脚丫子上的。”

“噢。”了解。但他随即又纳闷地拎出一小条黑色线型的物事。“这又是什么?”

绑在头上的发箍吗?不对,它是T宇型的,无论从哪个角度套头,都会绑住五官……

宝贝沉默了半晌,终于清了清喉咙,“咳……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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