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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宏心里纳闷,怪不得从昨天就一直没看见周大力,原来这小子早早就等在城外,防着自己偷偷溜走这一手。既然周大力有这份儿心,卫宏自然不会推脱。当即在回纥猎人的护送下,安然无恙的行出五十余里地。等确定不会再遭到野兽的袭扰之后,周大力和阿依加玛丽等人才依依不舍的和卫宏道别。
马车再次踏上旅途,卫宏将车窗帘子挑起,微风顺着车窗灌进来,吹在卫宏的脸上,甚是舒坦。在卫宏欣赏着眼前的风景时,一直浑浑噩噩的一剑东来,终于说出了一句还算清醒的话:“我的葫芦呢?”
卫宏将窗帘放下,翻过身来看着一剑东来,轻言道:“在山洞里。”
闻言,一剑东来盯着卫宏看了半天,随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我真想一剑杀了你!”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卫宏甚是不解的问道。
一剑东来和福苓换了个位置,面对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语气略带冰冷道:“那葫芦,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无论何时,我都未曾与它分离过。”
听完一剑东来的话,卫宏本能的联想到一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起初卫宏还纳闷,一剑东来一个女子,为何却嗜酒如命?现在倒也解释的通过了,原来她爹就是个酒鬼,这似乎也是子承父业的一种……
不拿酒葫芦,是为了避免一剑东来到了凉州也喝得烂醉。卫宏的初衷是合理的,但此时看着一剑东来单薄的背影,卫宏反倒觉得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卫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一剑东来,半晌之后,硬憋出一句:“喝酒伤肝……”
话音刚落,一剑东来便冷冷的回复道:“你管的闲事,忒多!”
说实话,卫宏不怎么敢招惹一剑东来,毕竟一剑东来比很多男人还要汉子。路途漫漫,闲来无聊,又不敢轻易再去招惹一剑东来,卫宏只好把心思都放在福苓这个小丫鬟身上。以前没仔细看过福苓,此时仔细一瞧,你还别说,长的有那么几分味道,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长熟了,绝对不得了。
见卫宏一直盯着自己,年仅十六岁的福苓羞红着脸,怯生生道:“先生为何一直盯着福苓?”
卫宏打了个哈哈没说话,转过头去,正准备小憩一下的时候。一直行驶中的马车突然猛地停了下来,把卫宏和二女都闪了一个踉跄。还不等卫宏询问,便见门帘被猛地拉开,惶恐不已的贵子出现在卫宏面前,惊慌失措道:“先生,不好了,前面有挡路贼!”
闻言,卫宏眉头一皱,闪身钻出马车,却见在距离马车百丈开外的位置,从北方和西北方两个方向,出现两队人马,正在以包抄合击之势向马车袭来。随着双方距离的越来越近,卫宏渐渐看清楚了挡路贼的装扮。青衫青巾,活脱脱的一副山匪打扮。
几乎是一眨眼时间,约莫三十来个马贼便将马车包围了个水泄不通。从马贼之中闪出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手中握着钢刀,刀尖直指马车上的卫宏,怒声喝道:“汰!车上之人听着!留下马车、金银、细软、女眷,爷爷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休怪爷爷刀下无情,屠宰尔等如猪狗!”
卫宏没有理会贼头,转过身来看着一剑东来,小声问道:“若是硬碰硬,你有继承胜算?”
一剑东来似乎还在纠结酒葫芦的事情,冰冷的回了一句:“无胜算!”
虽说一剑东来有些耍脾气的嫌疑,但卫宏还是确信了一剑东来的话,毕竟三十个马贼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颜如玉在场,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指望不上一剑东来,卫宏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迎上贼头。先是来硬的,不卑不亢的冲贼头喊道:“突那小贼!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我是何人?”
闻听此言,贼头子虎目圆瞪,声音徒高几倍,发狠道:“爷爷管你是哪个!便是天王老子在此,爷爷也不含糊!”
尽管贼头子把话说的很死,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但卫宏还是不放弃,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我乃……”
结果刚说出两个字,便被贼头子打断。贼头子驾马往前走了两步,喝骂道:“休得废话!爷爷们都是刀口上添血过rì子,哪怕你是那狗皇帝身边的红人,长平县伯卫宏,爷爷也不怵!乖乖就范,若是多说一句废话,爷爷便刮了你!”
卫宏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这贼头子误打误撞,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一早就有备而来。虽然不清楚贼头子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卫宏能够确定,那就是贼头子和这一众马贼,皆是亡命之徒!威胁对他们来说,非但无用,反而会激怒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命途多舛
卫宏不是楞头青,能简单处理的事情,绝不复杂化。既然他们求财,那便破财消灾。硬的不行,卫宏就来软的:“兄弟,我马车上共有金银二百两,绸缎少许。若是兄弟放我们一条生路的话,这钱财和绸缎便拱手奉上。”
闻言,一直怒目而视的贼头子,脸sè终于有所缓和。贼头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卫宏,又看了看马夫。见这二人都是清清瘦瘦的,似乎不是练武之辈。因此,贼头子便放下心来,冷哼道:“死到临头,岂有你讨价还价?待爷爷宰了你,马车里面的东西,便一并归了爷爷!”
从卫宏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还尚未碰见这贼头子如此不留余地之辈,一时间有些疲于应付。好死不死的是,在卫宏思考对策的时候,福苓这丫头竟然挑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虽然福苓的小脸如昙花一现,但依旧被眼尖的马贼给看见了。
一个绑着飘带,黑黑瘦瘦的马贼驾马跑到贼头子身边,兴奋不已的喊道:“大哥!车上有女眷!”
贼头子虽然凶狠,但也不是莽撞之辈。若是能将卫宏吓退,也省的动手了。本来还想和卫宏玩玩心理战,结果此时一听马车上有女眷,贼头子顿时两眼放光。手中的大刀高举过头顶,马贼头子激动无比的吼道:“兄弟们,给我上去把男人宰了!谁若是抢得里面的女子,待我快活完之后,便赏给那人!”
一听这话,一众马贼皆兴奋的嘶吼起来,仿佛像一辈子没见过女sè似得。三十来个马贼气势汹汹的向马车扑来,站在马车上的卫宏,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却并没有乱了方寸,而是连忙打发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子躲进马车内,紧接着冲一剑东来喊道:“你还要感伤到何时?”
一剑东来虽然惋惜自己的酒葫芦,却也不是个不识大体之人,在马贼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御敌的准备。此时闻听卫宏一言,一剑东来便持剑冲出马车,动作甚是灵巧的攀过车顶,跳到马车后面的洛河美驹背上。一剑砍断绳索,双腿猛夹马肚子。
夹了十几下,洛河美驹丝毫不卖面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马车内的卫宏喊了一声:“听她的话!”好像雕像一般的洛河美驹这才动了起来,驮着一剑东来向马贼冲去。
眨眼之间,一剑东来便与马贼接触。手中的长剑如灵蛇出洞,划着道道残影,向面前的马贼刺去。马贼也不是泥捏的,拼命的舞动着长矛刀兵向一剑东来身上招呼。由于是马战,长兵器有着先天优势。一剑东来无可奈何,只好将长剑收回,立在面前,将马贼的长矛荡开。一边驾马奔走,一边与七八个马贼战成一团。
其余的马贼也没闲着,张牙舞爪的扑到马车上,手中的刀直奔卫宏而来。卫宏尽管总是以‘花拳绣腿’自称,但遇到这种情况,出手也是极不含糊。闪身躲过马贼的刀刃,扬起脚踹在马贼的小腹上,将率先登上马车的马贼踹飞。紧接着冲马车内吼道:“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儿,给我来一两样!”
片刻之后,福苓递出一个东西来。等卫宏握在手里才发现,居然是福苓束头发的竹签子。卫宏心中大吼一声:妈的,你坑爹呢!就在卫宏气闷之时,又有两个马贼跳上马车。卫宏见状,猛地伸手抓住一个马贼的衣领子,将手中的竹签子当成匕首,不断的刺在马贼的肚皮上。
你还别说,这小小的竹签子甚是好使。不仅轻,还锋利,刺入马贼的肚子里,根本毫无阻力。
在卫宏连续不断的刺入拔出的动作下,浑身是血的马贼,奄奄一息的衰落马车。与此同时,另一个马贼举刀砍向卫宏的脑袋。眼看着卫宏就要身首异处了,贵子突然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野炊用的小铁锅,好像扣帽子一样,扣在卫宏的脑袋上。
刀砍在锅上,震得卫宏头皮发麻,但终归是帮助卫宏逃得一命。趁着那马贼收刀之际,卫宏翻过身来,抓住马贼,又是一通乱捅。由于卫宏用力过大,等把那马贼捅死后,竹签子也断成了两截。
唯一的趁手兵器没了,马贼们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涌上来。无可奈何之下,卫宏将脑袋上好像钢盔一般的铁锅拿了下来,不断地挥舞着,抵挡马贼的刀兵。其实此时此刻,被吓得心惊胆战的不止卫宏,还有马贼。当了这么多年马贼,他们还从没见过像卫宏这样‘没有章法’的敌人。用女人束头发的竹签子连杀两人,又用铁锅当成盾牌,偏偏又所向睥睨,这令马贼们在惊讶之余,又有些望而却步。
在卫宏奋起抵挡的时候,一剑东来已经连斩四人。贼头子见一剑东来凶猛,便亲自上去抵挡。这马贼头子表面看起来像个愣头青,可一交上手,竟然可以与一剑东来战个势均力敌,武艺甚是了得。
一剑东来疲于应付贼头子,顾不上卫宏这边。而卫宏也像是黔驴技穷一样,渐渐被马贼摸透了套路,开始落于下风。从一打起来,到现在,马贼总共才损失六人,还有二十多人,而卫宏这一边却处在了绝对的下风,情势极其不容乐观。
被逼得没有办法的卫宏,果断用铁锅砸退一人,跳下马车捡起毙命马贼的刀,再次攀上马车。一边挥动着刀,一边冲马贼们嘶吼道:“不怕死的尽管来!”
卫宏用竹签子都能杀两人,此时手里有了刀,简直是如虎肋生双翅。马贼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不敢轻易上前,只是在马车周围转悠,时不时的偷袭卫宏一两招。卫宏被逼得顾前不顾后,再次进入险境。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马车里的福苓把头给伸了出来,冲卫宏喊道:“先生!要不,要不,把我留下,你们跑吧!”
还不等卫宏回答,马贼们便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发动猛烈的进攻。卫宏一刀斩断一个马贼的头颅,回身看了看福苓,突然心生一计。伸手将福苓从马车里拽了出来,好像挟持人质一般,护在身前。(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乳沟攻势
卫宏怪异的举动,引得众马贼一阵迷惑,而就在马贼们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见卫宏伸手抓住福苓的领口,手上用力一拉,一阵刺耳的‘呲啦’声响起,围在马车附近的马贼皆呆在了原地。淡紫sè的衣裳从福苓的身上滑落,白皙的肩膀,深凹的锁骨,以及滑嫩的肚皮,皆暴露在马贼们的眼中。索xìng福苓的胸前抱着一块束胸布,才侥幸避免那两处丰盈暴露于世。不过那圆鼓鼓好像苹果一般大小的胸脯,却因余力止不住的跳动着,刺激着马贼们的感官,震撼着马贼们的心灵。
这些马贼浪迹荒野多年,为了避免被官兵围剿,大多时候都是蜷缩在某处荒山的洞穴里。偶尔出来打家劫舍,运气好了,能劫一两个女子,泄泄心火。但奈何狼多肉少,每每不能尽兴。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