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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私营行业,官方想要插手的话,实属不妥,也无利可图。而银行这个行业,一旦做起来,且成熟以后,得到的利润将会令布匹行业望尘莫及。卫宏直到现在都清醒的记得,某年央企财政报表的时候,各个央企都说赔钱,唯有银行的高官舔着脸,害羞道:“赚的实在是太多,我都不好意说了。”
虽说现在有很多限制,无法做的像后世那么完善,但做一个简单一些的银行,还是可以的。
卫宏开始简明扼要的阐述自己的想法:“小人想给圣上提出的产业,很简单,只有两个字‘银行’。但是要领略这两个字的全部意义,却又十分的繁琐,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大唐,除了小人一人之外,无人可以将银行运营起来!银行顾名思义,就是存银子的地方,说的再简单点就是存钱的地方,至于谁存钱?反正圣上是不会存钱,肯定是老百姓存钱。首先银行是一个存钱的地方,将老百姓手中的钱放进银行里,银行替老百姓保管。其次,银行是一个诚信机构,需要的诚信是所有行业都无法企及的,只要诚信出现一点问题,都有可能影响整个银行机构。再者,银行又是整个国家经济运行的润滑剂,也是借贷者。”
说到这,卫宏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一周,问道:“你们能听懂吗?”
程处默和尉迟恭很诚实的摇摇头,李靖和杜如晦似懂非懂,老李同志还算精明一些,懂了一半。
见状,卫宏容他们消化消化,等一盏茶时间过后才继续道:“其他的专业知识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说多了你们也听不懂,我就简单的说一下银行的盈利模式吧。在全国各地设立银行,当地的百姓将暂时用不到的钱存进银行,银行替他们保管。而银行积累了巨大的财富之后,可以暂时挪用这笔钱,但不能一下全用掉,最多只能用一半,另一半要准备随时还给那些来取钱的百姓。说得直白点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百姓的数量太过巨大,有存钱的就有取钱的,同样有取钱的就有存钱的,只要取钱的人不是商量好的,全国一起取钱,银行就永远不会破产。而吸引百姓存钱的方法很简单,除了提供最安全的保护之外,还要有利息这个条件,只要百姓肯存钱,就会按照存的钱增长利息。打个比方,一个百姓存了一两银子,五年后取出这笔钱,连本带利,银行应该付给这个百姓一两银子零一百文。”
老李同志闻听此言,眉头紧锁:“若是按你这么说,银行本来就是空手套白狼,无本金运营,若是还要付利息的话,银行岂不亏死了?”
门外汉到底是门外汉,一时半会还是教不会,得慢慢来。卫宏不厌其烦的解释道:“拆了东墙补西墙这句话是银行的根本,只要不断的有人往银行里存钱,银行就永远不会亏本!再者,银行里面的钱国家不用的时候,还可以有别的用途。比如给那些急需钱用的商人抵押贷款。”
第一百五十九章银行的构思【求推荐!】
银行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从一个国家银行体系的完整与否,就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经济的强弱。银行体系无疑是强大、复杂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完整的领略贯通银行的所有相关知识,卫宏也不除外。但是凡事都可以化繁为简,既然无法仿造出银行的完整体系,那完全可以只取其精华,舍其糟粕。想要将银行运用在这个相对较为原始的社会,就必须开发出一种符合这个时代特性的特殊银行体系。
与银行相应而生的是纸币,纸币相较于硬币有着不可比拟的方便性,因此想要让银行体系得到运用,就必须率先让纸币进行流通,换言之就是创造出银票、存折之类的东西。
在场的老同志们得知卫宏的纸币构思后,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尤其是老李同志,十分抵触排斥卫宏的想法:“用一堆废纸来当货币,这未免有些太过天方夜谭了。先不说纸币自身拥有的价值,光是碰点水,都可能付之一炬。”
老李同志的担忧卫宏自然知道,但想要把银行给搞起来,就必须有方便快捷的货币兑换系统。为了让老李同志安心,卫宏将纸币的好处一一介绍出来:“纸币便携带,且可以按照需要扩大纸币代表金额的数值。虽说纸币也有弊端,比如怕潮湿,可既然知道了纸币的价值很大,为什么要好将纸币往水里扔呢?自然是要妥善保管。再者,纸币不一定非要替换现在的硬货币,完全是相当于银行兑换的保证书。”
“保证书?”老李同志皱着眉头甚是疑惑。
卫宏点点头:“没错,保证书。说白了,百姓去银行存钱,必须是完全信得过银行,且银行要给出一个诚信物品,让百姓可以凭借着这个诚信物品将存在银行里的钱取出来,就相当于欠条或者字据。”
房玄龄捋了捋胡须,恍然大悟道:“你若是早这么说,老夫早就明白了。刚才听你又是诚信物品,又是纸币的,把老夫搞得云山雾罩。”
被房玄龄这么一说,卫宏略有尴尬,当下转头看向老李同志,轻言问道:“圣上,您听懂了吗?”
老李同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勉强算是懂了吧。卫宏,这所谓的银行,你需要多久才能交上一份详细的介绍及计划清单给朕看?另外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银行运营起来?”
卫宏歪着头想了一下,保守道:“银行的介绍和计划书,小人需要三日才能做好。由于银行的工程十分庞大,想要完全运营起来,至少也要半年时间。”
闻言,老李同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此说来,也不急于一时。这样,等过两日你与朕一道前往马鬃山,在去的路上,再将银行详细给朕介绍介绍。”
去马鬃山?卫宏闻言不由得一愣,连忙摆手道:“圣上,小的可以将银行这方面的知识写在书信上,让人给圣上捎去便可。至于小的去马鬃山?还是算了吧?”刚才还谈到这件事,马鬃山正在打仗,虽然回纥突厥不是大唐的对手,马鬃山也不是什么险恶之地。但战场终归是战场,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万一有个冷箭什么的,把小命留在那,那多不值。
卫宏为什么不肯去马鬃山,在场的人都心里清楚。老李同志没说话,旁边的老程同志撇了撇嘴,用甚是鄙夷的口气言道:“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哪怕是在有才能,胆子也小的像老鼠!”
这话说得太**裸,连旁边的房玄龄和李靖都给骂了进去。李靖倒是没什么,房玄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不好发作。只好将气都撒在卫宏身上,高声言道:“好男儿,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此番去马鬃山,又不是让你冲锋陷阵,你如此推脱,胆小懦弱,岂不是犹如文人的清誉?”
卫宏心想,你就算说破大天,老子也不去!战场可不是闹着玩的,指不定从哪里蹦出一根箭矢,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
就在卫宏准备极力拒绝的时候,一直闷声不响的李靖突然冲老李同志拱手行礼道:“圣上,既然卫宏不想去,那也不必为难他了。”
闻听此言,卫宏心想还是李靖这老小子厚道,比起那些想方设法让自己去送死的老东西不知道好多少倍!结果刚想到这,便听李靖话锋一转:“当国家遇到困难之时,每个人都应该力所能及的为国家效力。既然卫宏无法上前线,那便让他拿出一些钱财,充当军费吧。”
起初老李同志也没弄明白李靖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李靖真的不让卫宏上马鬃山,等听到后话以后,老李同志马上弄懂了李靖的深层寒意,当下如领神会的附和道:“不知爱卿以为,卫宏出多少钱合适?”
李靖眼睛一转,言道:“臣以为以卫宏的身价,至少也要拿出二十万两才算说得过去,不知圣上以为如何?”
二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可以给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充当半年的粮饷。若卫宏真的不去,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来也是好的。老李同志甚是欣喜道:“便依爱卿所言,让卫宏拿出二十万两银子,便不必去马鬃山了!”
卫宏向来秉承着‘要钱没有,要命不给’的办事原则,此时一听到要拿出二十万两银子,直接把卫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在心里对李靖的列祖列宗致以最崇高的问候,卫宏哭丧着个脸道:“圣上,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前些日子给北方收购军服被褥的时候,小人便已经承担了一半的钱,现在莫说二十万两银子,只要能从小人身上搜出二十两银子,小人随您处置。”
老李同志可不管卫宏到底能不能拿出来,用一副好自为之的眼神看着卫宏:“去马鬃山,或者拿出二十万两银子,你自己选择。”
第一百六十章上前线!【求推荐!】
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人活着,钱没了。如果现在是山贼绑匪把卫宏给抓了,勒索卫宏二十万两银子,为了保命,卫宏会毫不犹豫的把钱拿出来。可现在是朝中的几个老妖精合伙逼自己掏钱,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若是今天卫宏为了不去马鬃山把钱拿出来,日后一有点事,这些老东西就会憋着法让自己花钱消灾,因此这个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开。
既然连老李同志都亲自前往马鬃山御驾亲征,相比安保工作肯定会做的一流,卫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马鬃山!
见卫宏答应以后,老程等老东西满意的点点头,倒是老李同志的脸上出现一抹失望的神色。
在离开紫宸殿的时候,老程同志用粗壮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卫宏的脖子,险些把卫宏给勒死:“卫宏小儿,你可知圣上为何让你去马鬃山?”
卫宏摇摇头,随后想了一下,又点点头:“是不是我先前多嘴,对马鬃山的战事提了一点自己的小看法,圣上想要让我去马鬃山,帮着出谋划策?”
老程握着拳头在卫宏的胸口上砸了一下,大笑道:“有脑子!你先前若是闭嘴不语的话,圣上绝对不会让你去马鬃山,毕竟你不是官场中人,去马鬃山不合乎情理。但是你刚才若是不出言劝阻的话,马鬃山的战事肯定会遇到危机,到时候便是大唐之大不幸。”
旁边的李靖点头道:“不错,你若不说可以明哲保身,说了以后,虽然你要跟着一起去马鬃山,但却可以帮助马鬃山化险为夷。尽管你开始的时候甚是扭捏,推三阻四,但你国事先于己事的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这帽子带的有点高,卫宏才不是什么心系天下的英雄,如果可以的话,卫宏甘愿当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物。
回家以后,卫宏把事和婉娘以及若华说了一下。婉娘眉头紧锁,说卫宏总是把烂摊子往自己身上揽,把卫宏好一个埋怨。婉娘想事情的思维很简单,对卫宏有利的就是好的,对卫宏无利的就是坏的。相对于婉娘的感情用事,若华倒是理智一些,拖着脑袋言道:“马鬃山唯一的敌人便是回纥突厥,以往咱们就经常和回纥突厥发生战事,每次都能大胜,由此可以看出回纥突厥根本就不是我大唐的对手。再者马鬃山有胡国公坐镇,此番圣上御驾亲征,定有大批护卫随行,相比安全问题是不需要担心的。此番和圣上随行,说不定可以和圣上之间的关系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算是好事一桩。”
婉娘是小门小户的闺女,不如李若华这般有远见,听了李若华的一番话后,婉娘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眼神仍旧十分幽怨,还记得上次去柳州平鼠患,幸亏没有发生鼠疫,若是碰到鼠疫该如何了得?想想都有些后怕。此番去马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