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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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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盾做了多少年,他是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能活到这个年纪的乐盾能有几个呢。
   
  剧烈的物体碰撞,鹄立飞了出去,实验兽锋利的爪子冲着鹄立下坠的身体就是一捞。它的抓尖尖锐锋利,只要触碰到,鹄立绝对无法活。
   
  “鹄立!!!”四季婆婆一声惨叫,从高台上突然数十道银光冲着实验兽的双眼就去了。那是榔头的飞刀。 
   
  现在几位警察遮盖不住的惊怖,纷纷拿出枪,对着实验兽就是一顿乱打。奈何,那些现代化的最高端的武器,竟然只是擦着实验兽那身油滑的皮毛过去了。
   
  奉游儿他们顾不得看受伤的鹄立,加大了精神力度,现场的声音连成一片,实验兽倒还没设么,可是人却受不了了,一些低级的乐医,甚至身经百战的士兵双耳已经开始缓缓地流淌出鲜血。高台附近的巨石被击打出了沟壑,一道一道,就像利器划过。
   
  实验兽争斗了一会,大约是不耐了,突然,仰天长鸣,互相呼应。那种发自内心的焦躁感,浮现在大家的心头,刚才耳朵出血的那些士兵突然暴虐起来,一位在边上拿枪射击的警察突然被几个同僚围在当中撕咬起来,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那啸声越来越大,最后连成一片,四季婆婆他们苦苦抵御着,心里惊恐万分,这东西已经到了这么可怕的地步了。
   
  高台上的鱼悦手突然长长的伸展,挂住最远的弦子,黎明就要来到,一切要重新开始的抚慰之音慢慢压盖住了实验兽的连声。实验兽的啸声抵抗了一会,并未因鱼悦的全力演奏而迷失神智,它们已然进化到这样的程度,此刻,只要是它们集体攻击,鱼悦绝对无法存活,好在,鱼悦的音乐慢慢带出抚慰之音,那些音声犹如母亲哄孩子睡觉的温暖的手掌,实验兽的声音越来越小,进而带了撒娇的低鸣。 
   
  远处吵杂声慢慢传来,最大的那只实验兽,发出一阵不甘愿的声音,接着它们互相用鼻子摩擦几下,跳跃了几个优美的胡旋,四散而去。
   
  榔头手里的利刃再次突然飞起,竟然削下几根实验兽的皮毛,跑在最后面那只不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单是那一瞥,榔头已然冷汗连连。
   
  三十分钟后,凌乱的现场,田葛精神力受损,四季婆婆他们均精神力消耗过大,鹄立重伤。这些不是最大的打击,而是面对实验兽那种无力感。
   
  “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绞杀它们?”奉游儿怒视鱼悦。
   
  鱼悦看着远处:“我的水琴,不是武器,它只是乐器,而且,即使我想帮你们,恐怕也力不从心。” 
   
  鱼悦说完,轻轻伸开手掌,两只手掌鲜血淋淋,白色的布条已经染成红色。
   
  小店市,第一个平安夜,无人失踪,无人死亡,代价,是四季婆婆这些优秀乐医的自尊心,以及那些被暴虐后自爆的无名警察和士兵们。他们败了。败的有苦难言。
向何处流

  鱼悦站在电梯里,身边的人悄悄地打量他,那些眼神充满了敬慕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鱼悦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好像自己扒光了一般。六国酒店,已经成为乐医的单独住所,外地客都被送到政府小学去了,现在,这里到处游荡着的是政府军人、警察、乐医、乐盾,甚至服务人员。每个人都很忙,也知道忙什么。昨天晚上的那场战斗,被封锁消息了,绝望,还是留给少数人的好。
   
  鱼悦在找小豆,从早上开始,小豆就不见了。这孩子喜欢坐着电梯到处乱跑,难为他,整个大厦没同龄的孩子。 
   
  鱼悦去九楼的娱乐中心,那里是小豆爱去的地方。
   
  “您好,先生。”随儒溪刚玩了一会儿——毕竟他的年纪并不大,刚想回房间,却看到迎面着鱼悦下电梯,他立刻脸色涨红地鞠躬。
   
  “你好。”鱼悦冲他笑下,向里面张望,原本喧闹的娱乐中心,立刻安静下来,许多人微微鞠躬。虽然没有人为鱼悦评级,但是就连乐灵岛的四季婆婆都要小心对待的人,他们无法不敬畏。
   
  鱼悦眼神多了些失望,小豆那个孩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小弟弟刚才和爷爷去大堂了。太爷爷很喜欢他。”随儒溪见状小心地解释。
   
  太爷爷?鱼悦皱下眉头,一丝若隐若现的嘲讽露在脸上。他不相信那个老头会对平民的孩子有什么感情,那个人,他的心里怎么会有情感这样的东西,鱼悦的神色越来越阴沉,甚至,他有了随伯禄想从小豆的嘴巴里套什么消息的想法。
   
  酒店一层大堂。小豆很得宠,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一个小孩子往往会成为这些脑筋蹦得紧紧的乐医们的开心果。小豆憨厚,怎么逗都不怒,现在的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很是招惹人喜爱。随伯禄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手鼓给小豆,小豆很开心,从大堂这边,敲到那边。
   
  咚咚!咚咚!咚咚咚!
   
  鱼悦来到大堂,正看到随伯禄和随家的一些上了年纪的乐医,还有钬孟公他们在逗小豆,他敲一次鼓走一圈,他们会给他糖一颗。小豆得了糖敲得更加起劲,摇头晃脑很是得意。
   
  好刺眼,好刺耳!怎么如此地叫人愤怒,鱼悦越看越愤怒。
   
  也许,这些人,真的是善意地在玩,可是鱼悦就是看呃、得不顺眼,甚至他是愤怒的。
   
  “小豆!”鱼悦在大堂口叫了声。小豆停下鼓声,看下鱼悦,很是兴奋地敲着鼓点冲过来。
   
  鱼悦的声音夹杂的愤怒,人们安静下来,看着鱼悦用缠满纱布的手抱起小豆,把那面小鼓重重地拍在附近的大台上。是谁得罪了这位先生?
   
  “鱼生?我们没有恶意。”随景致看着鱼悦只觉得刺眼,他们真的没恶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鱼悦回头,笑容充满讥讽:“这孩子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天分,没特长,可是,你们也不必耍猴一般在这里羞辱他。”
   
  “我们没有,只是逗孩子玩下。你怎么会这样想?”随景致有些生气。的
   
  大堂一片安静,鱼悦看了这些人一圈,满眼不屑,甚至是厌恶的。他转身就走,再没多半句废话,对于他们,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纠葛。
   
  看着鱼悦消失的身影,随景致愤怒地指着那里对随伯禄说:“爸,他这什么意思啊?”
   
  随伯禄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关闭的电梯。
   
  田葛在发烧,他伤得非常严重,这次伤及内脏,前几天的伤还没好,基本是伤上加伤。高烧,甚至出现了痉挛。奉游儿坐在临时医疗所,他一直在看着田葛,每次田葛痉挛他就狠狠地压制住他。
   
  烧糊涂的田葛突然睁开眼睛,他先是呆呆的看下奉游儿,接着他突然抱住他:“爸,我怕!好怕!” 
   
  哎?
   
  奉游儿呆了,他看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很累,他自己都伤了精神力,如果不是因为田葛和他关系一直不错,他也去休息了。田葛抱着奉游儿,抽抽搭搭的开始哭泣,说着奉游儿不知道的事情。 
   
  奉游儿眨巴下眼睛,呆了会,慢慢伸出手摸摸田葛的头发,田葛发出小孩撒娇的哼哼声:“爸,田牧不吃芹菜,我看到了。”
   
  “嗤!!!!!”奉游儿乐了,那个酷酷的,总是一本正经,死要面子,好强的要死的田葛,竟然告状。竟然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田葛在奉游儿的胸口缠溺了会,思绪又不知道飘到那里:“爸。。。。。。我要撑不下了,每天都好累,爸,我想跟你走了。。。。。。田牧怎么办?爸。。。。。。要是你会怎么办?。。。。。。。” 
   
  田葛的呼吸越来越重,热辣辣的哈在奉游儿的胸口,他想睡又怕他“爸”走。
   
  奉游儿的颜色慢慢去掉平时的那股子痞子气,他慢慢的拍着他的背:“睡吧,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爸,你别走。”
   
  “不走。” 
   
  “爸。。。。。。我怕。”
   
  “不怕。。。。。。我在这里!”
   
  奉游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最后真的进入一种状态,他想好好心疼他,保护他,呵护他。他看过他的档案,那样成长的孩子一定很累吧。一定吃了许多苦吧。奉游儿慢慢的拍着他,缓缓的把他放回床铺,换下他脑袋上的退热贴,又换呢一张新的。接着他弯腰从身边的盆里洗了一把毛巾,帮他擦去胸前背后的汗珠,田葛舒服的呻吟两声,抱着他的胳膊只是不放。
   
  帝堂秋缓缓关闭起病房们,看下蹲在墙角的华莱西亚,他跟过去蹲下,走廊里发出缓缓的压抑着的恐怖的笑声。老母鸡一样的奉游儿太可怖了!
即将来的舞道者

  这时正是下班时间,十字路的交通灯,设置的是每三分钟转换一次,因为每天四个下班塞车高峰期这里总是堵得可以。现在不会,现在的十字路除了偶尔飞过的麻雀,还有被风吹起的灰尘,这里犹如死城。 
   
  鱼悦骑着从酒店下面找到了一辆摩托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在城市里兜圈,他的脖子下随意地挂着个通行证,榔头坐在后面打瞌睡,这是一对奇异的组合。
   
  他们没有在找什么,只是转转。漫无目标地转转。
   
  帝堂秋坐在指挥中心,眼睛跟着那对奇怪组合。前两天的战斗,许多人心灰意懒,指挥中心的忙乱夹杂在麻木当中。
   
  鱼悦很少操控摩托车这类东西,无意间不知道捅到那里,摩托车的音响设备突然响了起来。他又捅了几下,显然没抓住诀窍,只好作罢,死城的街道一阵慵懒沙哑的桃色女音慢慢响着。鱼悦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把车停了下来。
   
  小店市出市闸口,大量外地游客聚集在这里,满地垃圾,满地肮脏的帐篷。一座犹如水库大坝的建筑在短暂的一个月修筑起来,几十米的高度,一些真枪实弹的士兵从高处向下俯视,带着一种奇怪的优越感。 
   
  一道小门,不停地有人从里向外接给养,政府军护卫着那些给养。这是一座混吃等死的城市。
   
  摩托车的音乐声慢慢响着,没人注意这边,每个人都心事沉重。鱼悦靠着摩托车点燃香烟看着闸口。失去依靠的榔头趴在车座上,这几日他每天晚上训练,至于训练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马沙女皇的第二张专辑。月亮咏叹调!”一个戴着眼镜,披着毯子的外地客突然走过来,他对鱼悦说着摩托车的曲子。
   
  鱼悦抽出香烟递给他:“我也是第一次听。”
   
  外地客吸了两口香烟:“马沙女皇,三十年前的乐坛宠儿,一生四张专辑。这是第二张。”
   
  鱼悦点点头,和眼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认识的马沙女皇。
   
  “您是仲裁所的吧?”眼镜突然开口转话题。
   
  “算。。。。。。是吧。”鱼悦低头看下通行证。
   
  “我在外省,有一些房产,如果您乐意的话,我想,您能帮我的孩子和妻子出去吗?那些房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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