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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得这般好听,且不知今日有何要事,竟劳得季老你亲自来此啊?”阁老凌空踱步走出,在距对方数丈外站定。
“怎么?你我多年不见竟变得如此生疏了吗?不请我进去坐坐?”那人眼中略带些许情愫的说道。
“这里地方宽敞,风景也甚是不错,正所谓你我相见的最佳地方。”阁老却这般说道。
季老轻叹道“看来你仍是对当年我没能出手相救的事,耿耿于怀啊!”
“时隔多年,人已逝世,又何必旧事重提呢?”阁老有意避开那人这番话。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季老询问道。
“我人还活着,你觉得呢?季老今日来此,不会只为了单纯找我叙旧这般简单吧?”阁老再次必过那人的关心,不留情面的这般道。
季老见此,也不多总纠缠,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被对方这样三番两次的泼冷水,作为现如今季家的老祖,终究是脸上无光的事情。心下道“老夫来此尚有一事,但不知可否坐下来详谈?”
阁老见对方收起了叙旧之意,最终,缓缓点了点头,道“开院门,将贵客迎入凌云峰议会殿!”说罢,转身先行没入云端。
待得东林海季家一干人等,被引入凌云峰议会殿后,殿中首位坐着阁老,朱翎雨则立于身侧,其他几位长老纷纷顺着长方桌依次坐下后,才是司空兰若、雷恩d。银迨、蔡媚儿等人,只听她的声音响起“随便坐吧!”
东林海季家闻言,先是看向老祖季老,季老点头后,方依次排开坐下,而季老则坐于阁老对面,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阁老,旋即留意到立于阁老身旁的朱翎雨,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开口道“想必这些年,贵院也是收了些了得弟子,正如阁老身旁这位,如此才貌实属难得,不知这位小友是何人啊?”
阁老侧头,对朱翎雨点了点头,只见后者微微颔首,少女那极为好听的声色自唇齿间缓缓溢出“朱雀岛_朱翎雨,现如今是阿斯特拉艾亚学院武道院弟子,阁老的关门弟子。”
季老赞许的点了点头,方说道“果然有几分朱家的气势,我可是对你早有耳闻,如今的你可是这大世界中,无数天才为之疯狂追捧的天之骄女!”
“季老折煞晚辈了,翎雨自是不敢当。”
“唉!自是当得,当得……”
没带季老把话说完,便被阁老打断道“季老,你与我院有事一谈,可就是来找翎雨的?”
对方自然不是来找朱翎雨的,大家心知肚明,阁老如此说,只是不想让这老家伙在这般磨蹭下去。
季老闻言起初先是一愣,他方才的确想从朱翎雨口中获得些许消息,旋即不以为意的笑道“好,我们说正事。”微微一顿,继续道“今日来此,想必阁老也是略知一二,但不知季桐何故殉落于此?”
阁老听他这般说,倒是冷冷一笑回道“你会不知是何原因吗?”
季老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阁老此言差矣,既然季桐以入得阿斯特拉艾亚学院,我季家又何以知道?”
两人均是说的隐晦,却又一语双关。却不论阁老与他之前有过怎样的纠葛,单从阁老的态度上来看,她对于当年之事却是极为介意。
然而,司空兰若见此,心中微叹,却是将话接了过来“季老,赎晚辈直言,您今日劳师动众亲自带人前来我院,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来问我们,要季桐之死的交代吧?”
这时,季家有人出声喝道“大胆!司空院长,我家老祖之意可是你能妄加猜测的?”
季老却对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对于司空兰若的出言,他倒是并未有任何怪罪之意,却也是一个豁达之人,点头道“恩,司空丫头你且说下去!”
司空兰若继续说道“季老前来问季桐之死,不如问季泽爵才对。况且这季桐虽然在季家的地位不低,但却尚不至于劳烦您老亲自走这一趟吧?”
季桐之死的确不必劳他来此,但他们却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更是有心与阿斯特拉艾亚学院修好,而重点还是为季泽爵而来,奈何此番却是接连不顺,先是被拦于门外,然后便是接二连三被对方冷遇,现下却又是如此直言不讳,季家人再怎么说也是远古四大家族之一,岂能被人这般无礼待之?
“碰!”一声巨响,季家有人暴怒,一掌拍在议会室的木桌上,木桌虽没有被震碎,却是在其上留下对方的掌印。并非那人功力不济,而是震碎容易,反倒是能在不破坏的情况下,而留下印记,方才属强者之为,这意味着对方气息高深内敛。
阿斯特拉艾亚学院见对方如此示威,哪里忍得住,风影,银迨二人纷纷站起身来,就要发作之际,却被阁老喝止道“都给我坐下,往日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外客来访怎可如此无礼?”咋一听闻,阿斯特拉艾亚学院众人均是一愣,待得领会其意后,却个个神色古怪,强忍着想笑的冲动,镇定了下来。
在阁老的威严之下,季家众人虽不敢造次,但也心中却是略有些不服,对此季家老祖冷冷扫过季家众人,最后极具威严的道“丢的人还不够吗?都给我安分点。”
顿了顿,转向司空兰若继续道“司空丫头说的虽为重点,但我季家子孙大庭广众之下,死于阿斯特拉艾亚学院的比武台上,被传到外面去,似乎对我们都有些不太好吧?”
“如若是季家自家的家务事,是否对我们彼此都会好解释一些呢?”阁老开口道。
季家众人闻言却是震惊无比,季泽爵这件事情在季家之中都是高等机密,因为这其中的牵连有些复杂,他们不愿错失这样子孙在外的同时,又想尽量低调行事,将此事了解,不易节外生枝,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
“季老,现如今我院能够想到,那么其他势力也会顺杆先后得知,倘若季家真的在意这个子孙,又何必与我们避重就轻呢?”阁老这话说的真切,也很实际。
季老听她如此一说,倒是颇为赞同,忙点头道“确实如此!但不知阁老有何高见?”
阁老看了看对面的季老,又侧过头来瞥了眼朱翎雨,后者冲她摇了摇头,她方才回过头来道“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方才阁老与朱翎雨之间的交流,哪里逃得过季老的眼睛,退而求其次的问道“且不知可否叫季泽爵来此一见?”
“这倒是可以,只不过……季老,您来晚了一步。”司空兰若这般说道。
季老闻言满是雾水,却又不死心,继续问道“可是在闭关?或是外出历练?还是不愿出来一见?”
“她想不想见你我们并不知晓,她现如今非外出历练,也并非闭关。”司空兰若继续道。
“在也是你们,不在也是你们,你们分明是在戏耍我们!”季家人怒斥道。
此时,季老眼中也是隐隐有些怒意,甚是不悦的道“即便如此,是不是也该告知于我这是为何啊?也不枉我们来此一趟。”
“哎!并非我们有意欺瞒,季老有所不知,季泽爵刚进入“虚无界”不久,故此无法与季老相见,您说,这是不是晚了一步?”司空兰若故作无奈的解释道。
“什么!”季家众人齐声惊呼。
“她说的没错,是我看着她进入“虚无界”的。”阁老肯定的道。
季家众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齐齐回头看向季老,季老双手交叉搁置鼻息下,左手中指有序的敲着右手背,双眼闭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时间,议会厅竟无人打扰,大概过去几个呼吸的时间,季老将手拿下,放在椅子扶手上,身体向椅背靠去,轻缓的道“我们合作吧!”
阁老抬眼看着他道“合作?理由。”
季老自是不能说是为季泽爵,因为这不是全部的理由,还有的是那件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事。事到如今,却也是不得说上一说,于是道“千年前便该如此,只因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听取小人之言,才会使得我那未婚妻命丧于学院大赛之中,这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这话如果当年你这般说,也许那人便不会走的那般决绝,现在未免太迟!”阁老声音中带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波动。
“你说的没错,如果当年我能够与你们一起,兴许,今时今日将会是另一番景象,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奢求你们能够谅解,我只希望能够尽一份微薄之力,替她守护这间学院,这里毕竟灌注了她一半的感情。”季老这话说的真切肺腑,他对穆娜当年的确是用情至深,如果不是有人告知他,穆娜与阁老之间生有暧昧,他又岂会一怒之下置之不理?
阁老定定看了他好一会,方才说道“你不怕了?你相信穆娜师姐是清白的了?与我们合作,就意味着,要与天统学院等众学院为敌了呢?你可是确定吗?”
“我承认,当年是我误会了穆娜,但如今像我们这把年纪的人,又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呢?现下看来,当年自己那番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可笑……”季老说道此处,面露苦涩的摇了摇头,便不在说下去。
心软是女人的天性,这和你活了多少年,经历过怎样的事,没有任何关系。同时,女人又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异类,于是,阁老见他这般,虽心里已是软了起来,可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的道“这恐怕只是其一,还有季泽爵的原因吧?”
被人当众说明难免有些尴尬,但季家老祖是和许人物?只见他神色淡定,点头应道“你说的没错!实不相瞒,此次来此,也是因为这两点,一是与阿斯特拉艾亚学院化解多年的干戈,二是为了季泽爵。”
“好!你倒是直言不讳。且说说这第二点吧!”阁老虽然心软,但并不傻,于是这般说道。
“实不相瞒,季泽爵乃我季家分支的后人,之前由于种种因由,导致与我们失去联系。现在得以证实,我们自然不愿他们再流落与外界。”季老这般说道。
听季老这番话说完,朱翎雨弯下身来与阁老耳语,说了些什么,只见后者冲她点了点头,然后便见朱翎雨直了身子,冲季老微微颔首,道“季老这般说,是否代表爵的想法?”
季老见她如此一问,又称季泽爵,为单字一个爵字,更加肯定之前所听到的传闻,季泽爵与朱翎雨的事情,在东林海却是不被认同的,他们甚至于想在季泽爵回归后,为她找寻一处更好的婚配对象,他们断然无法接受,如此有潜力的后代,在今后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里,不留有任何子嗣,东林海与朱雀岛不同,他们断然接受不了这种天赋极高的血脉就此白白浪费。
于是,没待季老开口,便有季家之人出言道“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不要以为你与季泽爵较好,就可以问这样的话。”
“是啊!朱家什么时候管的范围如此之宽,连我们东林海季家的家务事都参合进来了?”
“就是,虽然你贵为现如今的朱家少主,但老夫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才好!”
“……”这样的说辞不绝于耳,但却也并未说出太过分的话来,因为朱翎雨后背的势力,他们多少还是顾及的。
他们以为这样便会叫一个小丫头知难而退,却不成料想,朱翎雨是个倔强的主?最后,只听得朱翎雨清冷的声音响起“翎雨自知这种场合下,没有我说话的权利,但有关季泽爵的事情,那便是我的事情,如若不信,你们可以尽管一试,便知这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