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子麟问:“那请问我要在这里呆多久?”
徐教授说:“不知道,得看你的情况而定。我走了,我先去对你的病作出初步分析。”
徐教授出去了,叶子麟一个人百无聊奈,他真想溜到其他实验室去看看。可是他围着这大玻璃罩走了几圈也没找着门。“怪了!我明明就看见杨叔叔是从这儿出去的!”叶子麟怔怔地站在杨云博士出去的那个位置,他左右上下地观察,毫无结果。他又用手在玻璃上四处推敲,可是这怎么看起来都像是一整块厚厚的钢化玻璃,根本找不着什么机关按钮!
研究了半天,叶子麟知道自己再怎么研究也是枉然,他想:“不是一会儿有人给我送饭吗?我这次就牢牢地盯着他进来和出去的位置,丝毫不能差!”
十二点多的时候,他看见有一个男的端着餐盒进来了。这人虎背熊腰,走路时脚自然地走着正步,衣裤间隐隐生风,一看就知道在部队里呆了很久(也许现在仍未脱离部队),而且拳脚功夫一定也很不错。
叶子麟想:“也许这种人就是国家分配在这里的特种兵,更可能执行人道毁灭任务的便是他们!”
他放下餐盒后就走了,叶子麟想问他两句话,可他面如机械,一句不答。叶子麟看见他好像也没按什么按钮直接就走出去了,而且他还注意到他进来和出去都不是从一个地方的。
叶子麟想:控制开关肯定在外面,而且这个玻璃罩是随处都可以开门的!这里面一定还有监控装置,虽然他找不到在哪儿。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徐教授也没有进来过。除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特种兵,叶子麟根本见不着一个人。他一整天都在瞎想这里各个实验室的情况,但这种想毫无用处,因为根本不可能得到验证。
最初进来时的好奇心全被消磨完了,他只剩下无聊和烦恼,赵楠不知是否被捕了?卫徽回来没有?卫立本到底是怎么有的人,二教所有的事都是他的手笔吗?那卫先行呢?为什么卫立本没死卫先行却失踪了?
叶子麟的脑中像放电影一样,把这些谜团做个各个假设,就这样渐渐沉睡了。
第二天醒来,叶子麟又发觉房间里的东西动过。“这些家伙把我当犯人看视了!”叶子麟气愤地想,“等徐砚轻教授来了,一定找他理论一番。”
可是整整一个上午,徐教授也没出现。
中午的时候,那个特种兵又送饭进来。叶子麟对他说:“我要见徐教授!徐砚轻教授!我要求马上见他!”
那人仍是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喂,你听到没有?”叶子麟喊道。
那人似乎毫无反应。他又等了两个多小时仍不见徐教授进来。“哼,这算什么意思!我非要把他逼出来不可,我要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四十六章 神秘的科研机构(下)
他跑到玻璃壁边大喊:“徐教授你出来!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知道你们看得到我的,放我出去!”
他喊了半晌毫无反应,只得回到室内无聊地躺着。他想:“卫徽说两天后进盗洞,也就是明天,可他是明天白天行动呢还是晚上?”他想打个电话出去,可是手机却连一个信号都没有!看来这里有信号屏蔽装置。
他就这样呆过了一个下午,他的愤怒几乎到了极点。“这算什么意思?囚犯吗?囚犯也有放风的时候呢!叫徐砚轻教授来跟我说清楚!”当那个人进来送晚饭的时候,叶子麟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可那人仍是面无表情地放下饭菜转身就走。
“喂,你听不见吗?”叶子麟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那人头也不回,反手成爪往叶子麟手腕处扣过来,那里正是内关穴,被扣住的话,整只手就酸麻无法动弹。
叶子麟连忙缩回手,闪身到他面前伸臂拦住他,吼道:“叫徐砚轻那老头来!你听见没有?”
那人冷哼一声,出手如电往他面门打过来。叶子麟伸双臂架住,只觉对方力道沉猛,他不愿服输,奋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推开那人。可这时,那人迅速一个地堂腿扫过,叶子麟一个趑趄倒向一边。
那人冷冷道:“年轻人要懂得礼貌!”说完转身出去了。
叶子麟颓然地坐着,“不行,我不要这样就认输!”他对自己说。他拖出一根凳子来就往玻璃墙上砸,那凳子是塑胶的,几下就被他弄破了。他狠狠地踢了几脚,脚趾间生疼,看来这玻璃是防弹的,他根本没办法砸破它出去。
“明天卫徽就要钻盗洞进蚕丛墓探险了,自己却被莫名其妙地滞留在这里!他会等我吗?”
他拿着手机绕着这个地方走了几圈,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信号都没有。他气愤地将手机扔在了地上。
叶子麟焦躁不安,一直无法入睡。直到半夜时,突然有缓缓的音乐声响起,那音乐声是从天花板上传出的,听起来却宛如来自天籁,美妙婉转。叶子麟只觉睡意爬满了眼皮,他沉沉地闭上了眼。
当他醒来时,只见徐教授在外边一间房埋头写着什么。叶子麟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就这样面对面地质问徐教授道:“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关在这屋子里不闻不问?当我是囚犯吗?你这是严重地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徐教授为了你的病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昨晚还对你进行了一晚上的临床手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着走了进来。
叶子麟只觉他好面熟。
徐教授示意他坐下,他说:“我们是想观察一下当你的情绪发生变化时,手上的印记周围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情绪的变化能引起那里的变化的话,那一定就是一种特殊的病菌。”
“就像蛊毒?”叶子麟问。因为这和白龙法师对蛊毒的解释理论一样。
“蛊毒?”徐教授不解地盯着他。
叶子麟将白龙法师的那番关于蛊毒的言论讲了一番,徐教授惊讶地说:“你的见解很独特精辟!也许过不了几十年人们便可以通过实验论证出你的见解的正确性。”
叶子麟说这番话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他又讪讪地笑了,为昨天的鲁莽道了歉。
徐教授笑说:“不怪你,我们本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唉,不过可惜这好像跟你的情绪变化没关系。”他又介绍说:“对了,这位是付雨石教授,内科医生。其实他在机构是一位催眠大师,昨晚的催眠乐就是出自他的创作。”
付雨石教授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高高瘦瘦的,一派书生气,哪里看得出竟是一位催眠大师!说到催眠师,叶子麟猛然想起了他就是杨幂女士的丈夫!“付先生,是你?”
付雨石教授笑了笑说:“本来徐教授叫我不要见你的,不过我信得过你。另外,由于我的工作属于国家机密,就连小杨也不知道的,她只知道我是一个医院的内科医生而已。这个秘密希望叶先生能为我继续保守。”
叶子麟点头说:“我答应你绝不向任何人吐露有关这里的半个字。”他又问:“对了,杨叔叔也是机构的人吗?为什么他这两天都不来看我?”
“不是机构的成员他又怎么能带你进来?不过你现在是我们的研究对象,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付雨石先生说。
叶子麟问道:“那你们对我的情况研究得怎么样了?”
付雨石道:“昨晚我对你进行了催眠,可是我看不出情绪波动对那块印记的影响。不过我感觉出了它确实在‘成长’,而且是阶段跳跃式的!”
“成长是什么意思?难道它还是一种生物?”叶子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现在仔细看看你的左手。”
他认真看了看,果然“眼睛”的位置往上移了一点,而且以前只是一个眼睛的形状,现在已慢慢形成了模糊的眼白、瞳孔等结构!这就是“成长”吗?
徐砚轻说:“这种情况我一辈子只见过一次,那还是十几年前我在巴黎凤利克斯国际医疗机构就职的时候,当时有一个男人找上了我。”(PS:凤利克斯即法语phoenix,凤凰。此乃一家国际性的科研医疗机构,在第三卷《凤凰传说》中会有介绍。)
叶子麟马上想到是卫徽家族的人,他问:“他的瘢迹是不是长在手臂上或者肩上的?”
徐砚轻摇了摇头说:“当时我检查他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异常状况,除了心率特别快,他全身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说话时也显得更情绪激昂。
我说:‘先生你没有病。’但他马上脾气暴躁地骂起来:‘你们凤凰国际原来就是这样浪得虚名,敷衍病人吗?’
没办法,我只好又对他做了全身X光透视。当时我就在想:‘也许我更应该推荐他出精神科。没病非说有病,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可是当我透视他的心脏的时候,完全震惊了!”徐砚轻教授讲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惊讶。
不过到现在叶子麟也没听出那个人跟他有什么相同,他问:“那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眼睛!”徐砚轻教授说,“他的心脏里有一块像眼睛形状的东西,他居然还活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当时我也没想到,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那儿跟你手上是一样的!
当时我以为是心脏结石,不过心脏结石情况太少了。经过鉴定,我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结石,它好像跟心脏完全是一体,所以也根本没法通过手术的手段取出来。
因为我是负责人造器官研究的,当时就用人造心脏给他做了换心手术。”
“人造心脏?”
“不错。他的血型很稀有,属于孟买型,当时也没有完好的心脏,所以只好用了人工心脏。我们的技术是完备的,他也答应了手术。那次手术非常成功。
我很好奇他心脏当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想对它进行研究。我对它进行了切片,发现它的细胞中只有二十二对半染色体!”
“二十二对半?”付雨石惊奇不解。
不过这时叶子麟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您是说性染色体变成了一条单的,而且还是一种新型的染色体对吧?”
徐砚轻教授点了点头说:“对,就跟你的情况一样。我还发现那颗心是活的,它的各个功能都还健全,像是蕴含着无尽的能量。而且它还有很强的再生功能,我切片过后的地方不到半天时间就复原了!就好像、好像永动机!”
“永动机?”叶子麟马上联想到了李清泉的死。可如果说李清泉是因为窥探这个秘密而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杀死的话,那徐砚轻教授也这样做了,他为什么没事呢?
“徐教授那后来呢?那颗心脏还在你那里吗?”他问。
徐砚轻摇了摇头,“我估计是那个病人拿走了。因为他和那个心脏都在晚上同时不见了。不过那个心脏我是存放在实验室里的,实验室的门是防盗的,储藏柜也是高级防盗锁,想不到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弄走!”
叶子麟暗暗笑了笑,防盗门如何能难得住他们!现在情形大概可以联系起来了:原来“诅咒”不是进入脑中,至少不是先进入脑中,而是先到心脏。极有可能导致李清泉死亡的那颗心脏跟徐教授说的属于同一个人,而那个人一定就是卫氏兄弟!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他想。
第四十七章 阿兰卓玛的秘密
叶子麟问:“徐教授,付先生,你们看我的病怎么治呢?”
徐砚轻说:“我看只能这样,干脆给你做一次换肢手术!”
“啊?换肢?”叶子麟吃了一惊。
徐砚轻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