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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啪地一声;大师兄如一摊烂泥一样摔倒在地;口中鼻中都有鲜血渗出。
圣器的音攻;威力强大到匪夷所思;大师兄一个不小心着了道;一下子被周路打的惨极。
圣音殿中再次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眼了。
战斗形式一波三折;他们简直无法看懂这场挑战赛。
周路一个迈步冲了过去;手指再次在空音板上弹奏;铮铮铮;铮铮铮……
强大的音杀之力如一柄柄飞剑刺向大师兄。
大师兄早就一咬牙从地上坐起;一抖手;他竟然从储物灵戒里边又取出一枚金芒熠熠的圣器空心琴;大师兄将空心琴摆在双膝上;十指连弹;音调柔美就如无尽流淌的溪水。
柔音在他体外形成至强音守;这是大师兄最强悍的绝技;这种以柔克刚的至强防御可以防的住几倍于已的音杀之力。
圣器;在圣音殿仅有三件;大师兄手中就占了两件。
用圣器布下的柔水音守;几乎无人可以攻破。
周路将空音板弹出了金戈铁马的味道;就如一个杀气腾腾的大将军纵横杀场睥睨四顾;无尽的音杀之力一簇簇向大师兄攻去。
大师兄一脸冷笑;一只手轻抚空心琴;柔水之防将他护在其中;另一只手一抖;又一枚竖笛类的音攻之器又取了出来;竖笛同样金芒熠熠;竟然又是一件圣器;圣音殿三大圣器;原来全在大师兄的手中。
大殿中一片哗然。
三大圣器大比拼;他们今日可算开了眼界。
大师兄将竖笛横在口中嗡地吹响;一道漫天大网一般的音杀之气将周路凭空笼罩。
大师兄一心二用控制着两件圣器;竖笛之音越来越强大;就如天空中攒射下无穷无尽的箭雨;箭雨齐齐向周路当头射去。
圣器的音攻力量;就是攻不破周路的金色能量;也足以⊥他承受不起。
周路砰地退后一步;大师兄一脸狞色;大喜中再次加力向竖笛中吹去。
“音纹。”
周路脸上肌肉抽动中;一只手突然挥出了一道玄玄的秘纹形状;铮铮铮……音纹之神髓不间断地在空音板中弹奏出来。
周路的音攻力量陡然加强无数倍。
噗;对面大师兄布下的至强防御轻松破去;空心琴与竖笛同时掉落;大师兄的身体如被猛犸巨象踢中凌空抛飞。
“神音之境?”
大殿上首;相貌威严的殿主大吃一惊中脸色大变;霍然站起身;双眼瞪圆了看向周路的手指。
方才周路动用的;正是那几日在定音壁中悟到的音纹。
音攻共分为三个境界;其一为音攻;其二为音杀;其三就为神音境;周路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悟到的音纹竟然是神音境的东西。
那种音攻力量太强大了;只一个单音下去;就将大师兄用圣器布下的至强防御破去。
神音;在现在的圣音弟子中无敌。
周路不待大师兄落地一个健步欺上;圣器空音板再次铿地一声必杀单音。
噗。
身在空中;大师兄几乎喷出一桶鲜血;他的胸膛都一下子触目惊心地凹陷了下去。
铿。
又是一道音纹单音。
砰;大师兄七窍流血;头颅凭空炸开;尸体仍然遥遥地向后边的结界上撞去。一道剧烈的晃动;大师兄撞到结界上死的不能再死。
金尊之境的弟子也不敌神音。
大殿中一片混乱地大哗;所有人都被方才一幕吓的面无人色。
这场挑战赛;最后竟然是周路胜了?还胜的如此嚣张?
周路急的脸上肌肉抽动着;一步跳出禁声结界;外面;刘胖痛苦的惨叫声再次传入他的耳中。
倒钩蝎鞭啊;再打下去人就要被打废了。
“住手;叫外边行刑之人住手。”
周路大吼。
上首的殿主满脸激动之色;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听周路如此喊;殿主方才回过神来;大手一挥冲下首的监司弟子喊道:
“住手;快;快去传我的命令;叫行刑之人住手。”
那个监司弟子飞跑了出去。
殿主从恍然中回过神来;又转身冲身边另一个弟子喊道:“圣音山中出了神音级别的弟子了;快;快去通报山主”
第五百九十六章追回达溪匠
圣音殿中;几十名弟子再看向周路;目光中全都充满了畏惧之色;水柔脸色苍白之极;将身体蜷缩在众人之后;紧紧咬着嘴唇;眼中全是惊恐;大师兄都被周路杀了;下一步会不会轮到她。
不一会的工夫;两个监司掺着全身是血;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刘胖走了进来
周路急走两步抢了上去将刘胖扶住;大声问道:“怎样。”
刘胖脸上全是一条一条的血凛青肿;艰难地睁开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嘶哑着嗓子问道:“周路;你还没有被行刑吗?”
刘胖还不知道方才周路挑战大师兄那件事呢;突然;刘胖的眼睛瞪的滚圆;他透过周路的肩膀;看到了那边禁制中大师兄的尸体;那具尸体头都被血淹没了;可是;从那服饰与身貌还是一下子就能认出大师兄的样子。
“大师兄;死了?”
刘胖傻眼了。
周路见刘胖没事;转头看向上首的殿主:“殿主;我有充份的理由怀疑;那天是大师兄派人暗杀我;并且铁监司也早就被收买参于了此事;我杀人都有正当原因;请殿主重新审察考虑这件事……”
周路的话还未说完;殿主大步从上边走了下来;一挥手道:
“无防;神音弟子在府中有赦免特权;那件事不管怨不怨你都可不罚;你将音攻之术修行到了神音境一事我已上报山主了;周路;这件事到这里结束;再也休提;到是你;是如何这么快就修行到神音境的呢;奇才啊。”
殿主啧啧有声;脸上全是赞叹。
周路都没有料到这件事如此轻易地过去了;修成了神音之境连杀人都没有管了;周路即喜且急:
“既然如此;殿主;请将矿山中我的那两个朋友也放了吧;他们无需因我的罪责连座;并且前些时日;我已经完成用音攻之术猎术一头五重天妖兽的任务;放我的朋友可是早就定下来的奖励之一。”
将达溪匠与月奴放回来;周路就可以先去了一件心事。
周路一提这件事;殿主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古怪了起来;大殿中其他的那些弟子们也全都显得极为尴尬;刘胖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刘胖在别人的掺扶下;一抹脸上的血渍低声说道:
“周路;你不知道被推下十八层极阴矿井是什么意思吗?那是绝地;只能下去再也上不来的。”
“什么?”
周路的脸色霍然变了;眼神都狰狞起来。
只能下去不能出来的绝地?那个大师兄好狠绝的心肠;定罪责时他报着的是赶尽杀绝的心态吧;那和将人杀死有什么两样。
如果救不出达溪匠两人;周路的良心将一辈子受责。
那边的殿主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喝道:“还愣着于什么;快;快去矿井看看那两人是否被送入十八层了;如果没有赶紧阻止行刑。”
这是唯一的补救措施了。
有人急匆匆地向外跑出去了。
周路心中都快要冒火;方才打斗耽误了好半天;这个时候阻止还来的及不。周路不想等了;喊道:“我也去。”
他迈步就在后边追了过去。
殿主沉吟了一下;一纵身也随在周路的后边跑出大殿;圣音弟子在山中身份极为特殊;尤其是修到神音境的;那几乎就可以在山中予取予夺;因此;能否及时救回周路的两个朋友这件事一下子就显得太重大了。
就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苦役得罪了一个神音弟子;这可太犯不上。
殿主一步冲到了周路的身后;一提周路的手臂低喝道:“周路;我带你走
殿主一提速;一道劲啸之风迎面冲来;两侧山路都变得模糊一片;周路差一点被这股急风呛到;九重天的强者;全力施为下的速度让周路也吓到了。
殿主甚至直接抢过前边赶去报信的监司弟子;他带着周路以最快的速度掠向矿山;丁丁当当的砸石声密集地传来;粉尘石屑的呛人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一方硕大的山谷中;十多名金甲强者各据其位负责看守;谷中以及山中石洞;有无数身衫褴褛的苦役艰难地挖凿矿石再背出石洞。
这是一座神奕石矿山。
神奕石一小块就沉若山岳;那么一大块矿石;就是五重天的修者背负着都吃力之极;在矿山中做苦役;其艰苦程度甚至堪比练体修行。
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修实在不堪其负;单膝跪地摔了下去;她背上的大石差一点就将她砸到底下压成肉饼;旁边的几个苦役纷纷上前吃力地将大石掀起;才将那个女人从底下救了出来。
不过;殿主与周路两人一点也没有心情留意那里的动静;殿主带着周路直接穿过山谷。
“站住……”
一个负责看守的金甲强者强横地站起来;释放神识就准备向两人拦去;殿主甚至都没有时间解释身份;凌空一扬手;砰地一掌将那个八重天的金甲强者打的一连后退十多步。
殿主从他的身边纵身掠过;一只手扬起一枚古琴一样的令牌;上边金色秘纹就如流淌着的音符。
“圣音殿殿主之令。”
那个金甲强者认出这枚令牌;顿时讪讪地收回要继续攻击的招式;看着这两人从他身边冲过去;金甲强者冲那边几道杀气腾腾飞掠过来的身影高喊道:
“是圣音殿殿主;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
殿主带着周路不耽误一点时间;径直冲到了矿山的后山。
后山山脚下;有一道硕大的天然石隙;石隙横阵几千丈从山脚向里凹陷进去;上边的怪涯仿佛要当头压下。
石隙中阴森之气极重;周围寸草不生。
殿主带着周路一晃身就向石隙里边闯去;里边就如将整座山掏空了一样;空旷的大山传来一阵阵回响;在石隙的最里面;有一座几丈方圆的矿井;从井口处传来秘纹缭绕的玄光。
有三个监司正低低谈说着从矿井井口那里向外走出去。
“不好。”
殿主与周路两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殿主一迈步;一道流光;带着周路向里冲进去万丈;站在了那三个监司面前;那三人大惊中一个退步;待看清楚是殿主时;三人齐齐恭身上前施礼。
第五百九十七章十八层极阴井
殿主焦急中一挥手喝问道:
“你们就是对达溪匠与月奴行刑之人?”
“对。”
那三人点头。
殿主又急问道:“那两人呢?”
那三人面面相觑;邀功一样地回道:“已经推下十八层极阴井了;放心吧殿主;他们出不来了。”
砰地一声;殿主一脚将那个说话之人踢飞出几十丈开外。
殿主近乎于咆哮:“矿山中几万人;你们怎么那么快就将那两人找了出来
如果这三人效率再低一点;恐怕他就来的及拦截阻止了。
那边的监司惊恐地低辩道:“达溪匠与月奴两人都是新到矿山的;自然一查就查到了……”
殿主与周路已经没有工夫听他的辩解了;两人焦急地向矿井井口那里冲过去;从井口向里望去;那座井中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从井中传过来的阴风发出凄厉的怪音;就如十八层地狱中传出来的惨叫。
那种怪音让人寒毛倒竖。
被推入这样的一座绝地深井之中;井底又会有怎样的艰险残酷?周路都能想像到达溪匠与月奴两人进井前那绝望与惊恐的脸色。
整座竖井中充斥着一种唰唰流逝的玄纹能量;那种能量散发着极度阴寒之
周路在外边捡起一块面盆大小的石头向里扔去;唰地一声;石块被那些玄纹能量搅的碎成粉未。
周路脸色大变。
那些极阴能量可搅碎一切外物;想是只有运足真元才能护着达溪匠两人不被搅死吧。
那股流泻着的能量是直冲向下的;在最底下的人若想上来;必须顶着那种极阴之力向上冲;就如顶着一座急泻的瀑布冲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