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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胖猪是怎么做到的?我那条束仙索可是九重天的至强灵宝啊;怎么可能在那个胖子的刃下如纸片一样就这样被轻易撕裂?
第七百九十章受辱的特使
这个特使用本命真元祭御的灵器被人家一招毁掉;他的修为也一下子受到严重的损伤;加上他方才被小金刚压榨掉的那么多功力;这个特使一下子就变得萎靡不振;他的脸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他现在还剩下的实力;连一个九重天都不及了。
这个特使一个踉跄就要向后暴退。
周路被偷袭后一脸冰冷的杀气;连连点头道:
“对了;你不是一直有个想要和我单打独斗的心愿吗;唉;看来你这个心愿还挺强烈;不达成你一定极不甘心吧;那么好吧;我就再成全你一次。”
周路一只手徒然扬起;平地一道狂风;那个特使就感觉一股强大至极的力量拖拽着他;让他身不由已地向周路那里撞过去。
这个特使大骇;他一张老脸顿时就变色了;拼命地调转体内剩余的真元强行坚持;想要同周路的虹吸之力较劲;可是;那股鹰爪虹吸之力强大到让他无法抗拒。细细体味;那股力量竟然足有十重天那样强大。
并且最诡异的是;那种力量中有一股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跪伏的神威;让他的心惴惴中几次想要放弃抵抗。
这个特使都懵了。
不是说匠师们实力都不行吗?不是说匠师终于苦研匠术;在修为上都要远远地弱于他们的匠术成就吗;可是这个胖猪是怎么回事?
十重天的实力?
天啊;就是我全盛时期;单打独斗也只能和这个胖猪打成平手;何况我现在已经油尽灯枯。(。)
这个特使都快要哭了;双脚踉跄;收势不住;挣扎着被周路拽到了跟前;周路一把将他的脖颈拽住;神之力量在一瞬间侵入这个特使的体内;将他一身强大的真元封印;然后啪啪啪啪;周路正正反反一连扇了这个特使几十个耳光
这个特使脑袋里嗡嗡的震荡;他的一切念头都不聚焦了;他的双眼中看到的全是眩晕中的黑暗;以及暗夜中的一颗颗小星星。
几十个耳光扇的旁边的那些侍者们以及彭木尊者脸上的肌肉都直抽抽;将那些人看的都频频地倒吸着冷气。
这位牛刀大师;好狠。
这些耳光扇下来;那个特使已经被扇成了一个猪头;脸肿的就是再熟的人也认不出他的本来面目了。
这时周路才出了心中的一口气;一甩手啪地将这个特使如一滩烂泥扔到了地上;周路一甩袖骂道:
“回去告诉你们虎据山;想打我们金刚宗的主意;就要用脑袋和耳光来换。对了;下回你什么时候再想单打独斗了再来找我;现在给我滚吧……”
那个特使哭的眼泪稀里哗啦的;他是疼的;也为自己的身世感到深深的悲惨;他真恨自己;人家方才都让他滚了;还没事招惹那个煞星于什么。
但是谁又知道;这个煞星除了匠术之后还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呢。
这个特使强挺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屁滚尿流地向山外逃去;跑回虎据山驻地给那些更强者们报信去了。
一路艰难一路悲惨;经过几天的跋涉;这个特使终于赶回了虎据山驻地。
这时虎据山一处秘洞里边聚围了一群强者;众人围着这个被打的脸肿成猪头的特使;无不又惊又怒。
金刚宗的态度让他们全都始料不及。
十二个十重天的强者被人家一朝间尽数屠戮;损失了这么多十重天;他们虎据山就如从心头割了一块肉一样疼痛
并且听那个回报的特使说;金刚宗的匠术升级;研究出了升级版的小金刚;三架小金刚就能结成强大的金刚战阵;虎据山的强者们更加郑重起来。
金刚宗驻地与他们虎据山驻地相邻;两家向来就有诸多利益冲突;眼见着对手坐大;这可不得不防啊。
洞里的气氛正在凝重而悲怒之时。
“报……”
洞外又一次传来焦急的喊声:“报;各位首领;前往飞烟城的特使也赶回来了。”
传令兵传报过后;去飞烟城出使的那个特使跌跌撞撞地从后边闯进秘洞中;踉跄着又向前走了几步;差一点就跌倒在地上。
这个特使一手扶住洞壁带着哭腔地喊道:
“各位尊者;可要为我做主啊。”
全洞的人全都向那个特使看去;上首的那些尊者们一下子气的都快要跳起来。
这个特使居然被打的更惨;鼻青脸肿;全身血渍斑斑;没有一处好地方;衣裳裤子都被血痂凝住;一条腿都被打瘸了;更可恼的是;这个特使的头发眉毛都被剃了个精光;整个脑袋光秃秃的就如一个鸭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这是怎么弄的?去趟飞烟城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一洞的人全都喧哗起来。
那个特使带着哭腔说道:
“各位尊者有所不知;飞烟城不知从哪里请到了一位尊者;我去出使的时候;正想逼迫那个城交出更多利润呢;哪里想到那个尊者突然出手;将我封印住之后;指挥一批手下对我暴揍啊;还极尽羞侮之能事;给我头剃光了;拉着我在全城游街示众;各位尊者;去灭了飞烟城吧;否则我没法做人啦。”
这个特使的哭述将那些尊者们全都快气疯了。
反了;全都反天了。
这个世道怎么突然间全都变了;金刚宗突然变得如此强硬就他妈够让人添堵;那个小小的随手可灭的飞烟城竟然也敢如此嚣张霸道?
一个狗屁的小城以为请到了一位尊者就可以对抗他们这么庞大的虎据山?
什么时候看到过一只兔子敢指着雄狮的鼻子叫骂了?
不吃掉它;真以为它就有了同雄狮争地盘的资格?
啪;上首一位尊者一怒之下将一张石桌都拍的粉碎;从上次一架大金刚诡异地闯进来大肆屠杀开始;他们虎据山就诸事不顺;这也罢了;现在连飞烟城都敢站起来嚣张;这简直让人士可忍郭不可忍。
最上首那位尊者森冷的目光看向周围;声音冰寒地问道: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杀……”
“对;我们再不大开杀戒;外界就真以为我们虎据山软弱好欺了。”
“哼;派人过去屠了那个城;敢和我们嚣张?一个尊者够屁用;大不了将他们请来的那个尊者也杀掉。”
第七百九十一章屠城
在这样吵吵嚷嚷的声音中;一个尊者面露沉思之色缓缓摇头道:“屠城?我认为不妥;飞烟城毕竟连年为我们提供不菲的财富;屠城无异于杀鸡取卵……”
这位尊者的意见一下子就被淹没到了更激烈的声音中。
“现在还顾虑是否杀鸡取卵?再不立威;任何一个势力都敢来我们虎据山蹬鼻子上脸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要那些兔崽子们看到我们的杀气。”
“对;我们再不来一场杀戮;就要被人家当成病猫了。”
还有一个尊者一脸狰狞站起来大声说道:
“其实;杀鸡取卵又如何;我们将飞烟城屠城;将他们全城几千万人身上的财富都取了;那么庞大的财富也足够我们狠狠地挥霍一阵了;有了财富;下一步的当务之急是招更多的狠角色来驻地;然后派大批强者杀到金刚宗;将金刚宗的威焰打下去;让他们没有时间改造更多升级版的金刚傀儡;而在同金刚宗的战斗中;我们又可以凭战而富;占据了金刚宗的资源;我们的财源又可增加一倍……”
最后说话的这位尊者让别人全都静了下去。
这番话可极为在理啊。
最上首的那位尊者用力一拍座椅的扶手;最后表态道:
“好;就这么定了;派一支百人队过去;要求全是九重天十重天的;由两位尊者领队;那两位尊者专门负责牵制抓拿飞烟城中的那个尊者;其余的人;开进城中给我屠城。”
这个命令让秘洞里鸦雀无声;旁边一位尊者脸色郑重问道:“真要屠城?”
“对”
最上首的那个尊者一脸杀气冷喝道:
“我们就要屠城立威;同时顺便掠夺大量财富;全城所有人全都杀掉;每个人的储物戒都给我抢回来;一个不留;屠城小队即刻出发。”
“是”
全洞的人轰地站了起来;所有人都一脸杀气。
他们虎据山是什么人;他们就是一群杀气最重的悍匪;就是一伙闻到血腥就要疯狂的饿狼。向来只有他们招惹别人;这样的狼群;就连庞大的野盟都敢骚扰一下;何况一个小小的飞烟城了。
所有惹到他们的;唯有死。
那个脑袋被剃光了的特使愤愤地站了起来;这次屠城他也一定要去参加的;他要亲眼看着施以他侮辱的那些人是如何惨死的;他要亲手将那些曾侮辱过他的人狠狠地砍杀在血泊中。
这些尊者们杀气腾腾地出洞召人去了。
两位尊者亲自带队;在驻地中召集了一百名凶悍的强者。
这些强者全是九重天十重天的;这些人一个人一挥手就足以毁灭一大片人群;他们一百人;就有信心灭了一城中的所有修者。
望着眼前这支精壮到让人动容的队伍;一个长髯尊者眼中寒芒暴射;他用力一挥手喝道:
“好;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们出发;去屠了飞烟城。”
“屠了飞烟城”
在夜风中;一百多人低吼之后;如一群饿狼嗖嗖地掠进深山中;向着飞烟城的方向翱翔而去。
天边无数道灿烂的极光生起;透过云霞照射在飞烟城的城头;极光的光芒沿着厚重高耸的城墙一点一点上升;直至将全城完全照亮。
城中的街路上渐渐地喧哗声越来越响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在极光的照耀下;城中再次变得繁华而热闹;沿街的商铺迎来宾客络绎、红红火火的一天;做买的做卖做的让这座城人烟鼎盛。
整整一条街都是商铺;里边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这边的成衣铺内有人喊道:“老板;你这件水貂灵裘什么价钱……”
那边街边;有个女修讶然地蹲下身体看向店铺前的鸟笼:“咦;好可爱的火睛鸟;还能吃火灵石呢。”
一位伙计笑嘻嘻地从店铺里快走出来赞道:
“您可真是好眼力;这可是一位奇人在十万荒沼里捕获到的;此鸟可灭心魔之火;养在身边久了颇为灵异;甚至可与人心灵相通;买一只吧……”
在那一边的灵器铺里边;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拥了进来;最中间那个身材壮硕的瓮声瓮气地吼道:“老板;把你家最好的刀给我拿出一把我看看;要最好的啊;我要去青牛山中狩猎;如果没有好刀;我怕妖兽把我给吃了。”
矮胖老板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捧过一件长匣;缓缓打开;里边一片耀眼的亮芒:“您看这把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了。”
“嗯;不错;不错;老板;这刀多少钱……”
那个壮汉眼睛变亮急速询价。
而就在这时;当当当当当;一阵急促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警锣倾刻间传遍了全城;全城三百多个警报点同时响起最高等级的警报声。
正在买裘衣的;正在买鸟的;正在买刀的……城中所有人同时骇然地抬头;就见南城方向;无数道尖锐刺耳的响箭穿天而起;吱;啪……响箭在空中炸成一团一团绚丽的烟花。
南城、南城敌袭。
不好;是最高等级的警报。
天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咱们城安稳那么久了;怎么突然有敌袭?
是啊;老殿主坐镇飞烟城几十年了;一直安稳之极没有人来招惹;今天这是怎么了;咦;南城有兄弟给我发来消息;说虎据山要来屠城?
什么;屠城?
轰地一声;整条长街都炸开了;紧接着;这个消息如瘟疫一样飞似地传了出去;城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都惊吓的面无人色;飞跳着如炸了窝的鸡一样四处乱窜;他们甚至都不知要向哪里躲才好。
也有太多的人在四处问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