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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自己独的很,大概率他得消失好几个月,才可能有人来找他。
梅尔维加被他这么一看,又一想,不对,这又不是他们的错,要怪也只能怪该死的反叛军,文懿不能把这罪过怪他他身上来把,莫名其妙被迁怒的军团长很不爽,但是现在有求于文懿,也不能说什么,换话题道,“过了一夜了,你应该也饿了,要不然你换个衣服,洗漱一下,我点个外卖?边吃边说?”
文懿叹了口气,他确实需要进食了,于是点点头,出去洗漱。
文懿洗漱完来到客厅的时候,外卖已经送过来了,这个时代什么都很效率,经历了两个吃野菜的世界,文懿突然见到香喷喷的甜粥,实在是有点感慨,明明只一个晚上没吃饭,但是感觉上已经过了好些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简直都有点热泪盈眶了。
想到这里,文懿问他,“为什么上将的精神世界里,时空设定那么古老?这是随机生成的吗,还是你们控制的。”
梅尔维加摇头,“我们只能通过刺激让他开始一个世界,一旦开始,一切都不再受我们的控制,包括结束,时间,背景,人物这些都是随机生成的,我们也只能被动的变成其中任何一个会跟上将有联系的人,不能自己选择。”
文懿有些失望,那说明他们在精神世界里,没有任何优势。
梅尔维加又说,“不过,我们有一个猜测,因为是上将的精神世界,所以他的形象主体也代表了他自己,如果在精神世界里被灭杀者杀死,那么他也会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亡,每被杀死一次,这个念头就会更深一次,逐渐他会迷失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再也想不起现实世界的事情,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死亡了。所以我们猜测,之所以最近几个世界的时间线都会往前推,大概也是跟这个有关系,他在越来越远离我们的现在的时间点。”
在精神世界里面的时候,文懿总有种像是在玩游戏的感觉,即使后来知道这并不是游戏,但还是无法脱离之前的思维惯性。
这会儿听到梅尔维加说的这么严重,才有了一丝真实的紧张感,他也清楚肯定不能让上将再继续这么沉沦下去了,要不然军方可能会有大麻烦,现在的时代并不和平,反叛军在星际之间四处游离,他们这些处于联盟中心地带的星球感受不到这些威胁,是因为有军方的保护,若是上将真的被反叛军以这种方式杀死,那绝对不会是文懿希望看到的事情,他愿意为了这件事献一份力。
文懿下了决心,对梅尔维加说道,“你把精神世界的规则里你知道的,都给我讲一遍把,我什么都不知道,问其实也无从问起,你就按你知道的,都说一遍把。”
梅尔维加点点头,用餐巾优雅的擦了一下嘴唇,缓缓讲述起来,“我就从我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讲起把,最开始捞月计划开始的时候,大家其实并不知道上将的精神世界里会有什么,因为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不一样,所以有侵入疗法以来,并没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而这个疗法一般也是用在陷入植物状态的人的身上,我们上将的情况还不太一样,他有一部分脑组织已经死亡,没有重新运作的可能,所以无法再醒过来,我们费尽全力保持了他一部分脑神经的活性,最终制定了这次捞月计划,而我是负责人。
最初的计划执行人是三人,我们一同进入了上将的精神世界,却在一进去就遭到了上将的排斥以至于全灭,后来我们慢慢的摸索出上将的精神世界极度排外,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名副其实的王,只不过他自己可能都没办法意识到,他能通过任何人跟我们的接触感知到我们身上不一样的部分,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与别人共同拥有记忆,而是一种类似于直觉的东西,一旦我们跟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表现出哪里不一样,上将见到我们,就会直觉到我们的不对劲,以至于对我们升起戒心,这是一种十分恐怖的能力。”
文懿听到这里有些毛骨悚然,打断他,“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进去,他就已经识破我们偷渡者的身份了?”
第53章
梅尔维加摇头,解答道,“并不是识破我们的身份,他只是能感觉到我们跟其他人不一样,你懂我的意思吗?他没有记忆,他的一切认知都是建立在他的世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上的,并不会突然想到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而我们其实是侵入了他的神经,他只是用他正常的思维,觉得我们身上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却并不知道这奇怪的点到底是什么。所以我后来经过了好几个世界,都是一下子就被他注意到,然后遭到抹杀。慢慢的,才明白需要伪装,只要你按照之前的人设,不做出格的事情,不让周围的人发现你的奇怪之处,那就安全了”
文懿不解,“那按照你这么说,我从来没有很好的伪装过自己,他为什么没有杀我。”
梅尔维加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也是我之前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后来大家讨论过,虽然他能感知到我们这些偷渡者的不同,但是却并不能知道这些不同是由何而来,只是说我们会格外的引起他的关注,让他警惕,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对他表现出敌意,那么他就会排除异己,但若是对他没有敌意,他大概虽然觉得你奇怪,但也并不会杀了你。”
文懿哑然,‘善意’啊,呵呵,一想到他对大佬做的那些事,那岂能是一个善意能概括的。
但是,“灭杀者还能用这个解释,那你呢?他是你的上将,你怎么会对他有敌意?”
梅尔维加苦笑,“我现实中肯定不会对上将有敌意,但是在精神世界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上将已经不再记得我,我自然会不自觉的表现出一些对他的警惕和防备,也许就是这样,才会被当做是敌人吧,所以后来明白了这些,才慢慢的能平安的伪装起来了。”
文懿叹气,他也不容易,又想,幸好自己当初看见大佬切西瓜没有表现出什么敌视来,要不然哪还有那么多故事,早就变成事故了。
一想也真的是傻人有傻福,以为是玩游戏,竟然还勉强歪打正着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梅尔维加见文懿眼睛盯着一处发呆,看出他是在消化他说的这些了,没打扰他,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偶尔环视一下这个屋子,小小的一居室,被收拾的很干净,但是并不整洁,东西摆放的很随意,辅一看,整个屋子被塞得满满的,游戏仓是整个屋子最大的件儿,莹白的外壳与整个屋子的色调格格不入,墙壁家具都是淡淡的青橙色,青色稍冷,淡橙色点缀其中带一点暖,跟文懿这个人很像,梅尔维加看着皱着眉显得有点高冷的文懿,觉得他的脸跟他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很有迷惑性。
而文懿正在细细梳理他从进入‘游戏世界’以来的事情,全都过了一遍才发现自己简直自作多情的可笑,幸好并没有人知道,上将大人是除了他之外唯二的知情人,但是上将大人什么都不记得,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好事。
大佬跟他说过很多次自己的身上有他不明白的事情,还觉得文懿‘特别’,当时文懿以为是什么好事,现在想来,大概就是看出了他跟大佬世界里的本土居民不同了,所以格外注意他,亏他还以为是游戏设定。
这脸都丢到地心去了。
文懿面上丝毫不显,心里默默的崩溃了一会儿,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现实,问梅尔维加,“你之前说过,你们刺激他,开始一个未知的故事,然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结束也不是。”
梅尔维加点头,“是。”
“那我想知道,我一起经历了四个世界了,第一个世界是在一个学校里,有人想要杀大。。上将,我替他挡了,然后死了,第二个世界就是你是杨宇怀的世界,最后你应该也看到了,我是被他推下楼摔死的,第三个世界是你是大佬的同学的那个世界,我最后也是帮他挡刀死的,最后这个世界你应该后面也知道了,是被老四杀死的,我死后就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了,我想知道的是,既然你们无法自主结束这些世界,那后面都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结束的?你之前说过大佬是这些世界的主体,他死了就会崩溃,那他后面还是被灭杀者杀死了吗?但是杨宇怀的那个世界,灭杀者应该是都被他杀死了的,那他是怎么死的?老死?这样你们需要在里面过上一辈子?这种情况下的死亡对他有影响吗?”
梅尔维加揉了下额头,“你一下子问的太多了,我一个个跟你说吧,你说的这几个世界我都在,第一个世界你死之后他并没有被灭杀者杀掉,他的身手是很好的,即使没了记忆,一般人也轻易无法杀了他,后面世界结束的没有预兆,莫名其妙的就结束了,大概是他的意志作用的原因,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清楚,第二个世界。。。”
梅尔维加停顿了下,诡异的看了文懿一眼,“第二个世界是我彻底确定有除了我之外的外来人口也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那个世界我接近你其实也是一种试探,你被推下楼之后,他。。。他受了很大的刺激,突然狂化,杀了很多人,应该是精神不稳定,导致世界崩溃了,第三个世界我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我没来得及见到你们,世界就崩溃了,最后一个世界,我们去救你,你却已经被杀了,他们占了人多的便宜,我们被杀。”
梅尔维加一句带过的事情,文懿想象不到真实的情况有多惨烈,要是知道他的头甚至被砍下来当做影响他们心态的工具,估计自己也会崩溃。
所以这种杀来杀去又死来死去的话听的很没有什么压力。
梅尔维加又说,“在你的第一个世界之后,我就察觉到不对,出来汇报情况之后的第二个世界,你的样子没有发生变化,我在第一个世界看到你帮他挡刀的一幕,所以至少你明面上是保护他的一方,才接近你,确认你的真实意图,这个世界结束之后,军方顺着三条介入的线查探,只找到了你的这条线,然后确认了你的身份,明确你的身份无害之后,联系你能亲近他的表现,军方做出了与你合作的决定,只是第三个世界没来得及见到你,上个世界才见到你。”
文懿长出一口气,觉得实在是复杂。
之前的事情都差不多弄明白了,但是之后要做的事情又让人头疼,要怎么去让上将回想起自己把那个重要的文件放哪里了呢?
文懿问梅尔维加,梅尔维加也很无奈,“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头绪,初步的想法就是让你获取他的信任,然后在他不排斥你的情况下,看能不能自己回想起来,精神世界从某种方面来说是很脆弱的,只要你给他传输一些他这并不是真实的世界的信息,那他就很可能打破这个桎梏,回想起自己的记忆,很多精神疗法都是用的这种方法,但是操作上却并没有实际的标准与流程,第一是外来人口很难取得世界主人意识的信任,第二是即使成功让人相信了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能不能回想起自己真实的记忆也是没有定论的,只能靠他自己。最后就是即使他获得了一些记忆,这些记忆也并不一定是完整的,也许只是一些片段。”
看着文懿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梅尔维加继续说,“所以,研究院给我们的建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