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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难耐,今天正好发发利市!”话没说完,那火箭打妖弹已经击中了正在缠斗的两人。
轰隆一声,一团浓浓白烟在空中炸开。
弥漫的烟尘之中,两道黑影自两方落出,其中一个斜斜自圆楼中心上方飘过,落在对面楼顶,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狂啸,一时间风云变色,星月无光,逆风大作,凶厉狂猛的气势冲天而起。
众人直到此刻才看清那来袭者的模样。
猛一瞧去,不过是个大块头健壮无比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只是他头上有耳朵身后有尾巴,毛色黄黑斑驳,额上隐隐有一个黑色的王字横纹,竟然是一只虎妖!
虎妖精傲立楼头,对月长啸,当真威风凛凛煞气腾腾。
鱼纯冰拍手叫道:“好酷的场面!”从挎包里翻出相机来,拍个不停。
焦章旁观那人戴上一个单片眼镜般的东西,对着虎妖精看了看,惊道:“妖力值居然达到十万九千八,这是一个妖王!”
周围众人闻听都是悚然变色!
妖王!顾名思议,妖中之王。每一个妖王都不会是单独行动,所到之处,必定跟着族中最精锐的妖精战士。这个可以理解,人家是称王的,保镖总得有一些,要是一个保镖也没有,光棍溜溜地四处跑,那叫流浪汉。
自打红朝定鼎,妖统阵线被击破后,大陆已经很少再能见到妖怪了,更别说是妖王这种级别的大妖精!难道说是妖统阵线的余孽又反攻大陆了不成?
“快通知上面,呃……这算是什么级别的警戒?”
那戴着单片眼镜的法师便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本身就是一个银徽会员,在来做这工作之前,也在省协会总部工作,刚进省协会工作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通读各种条例和工作规范,其中有一项就是警戒级别,根据入侵的妖精、魔鬼或是法师的强大程度,发布不同的警戒信息。只不过内地承平已久,这些应急机制基本上只是摆设,很多年都没用过,猛一提起来,经理法师一时也想不出妖王这种级别的应该用什么颜色的警戒提醒上方。
“好像是橙色预警吧!”焦章也记不大清楚了,猜测道,“我记得橙色再往上就是红色预警了,那是专门针对神仙天使用的,妖王够不上那个级别,但应该也不低!”
经理法师得了提醒,这才继续对身旁的人道:“立刻通知上面橙色预警,马上疏散酒店住客,准备封闭法阵,绝不能让这个妖王跑出酒店范围,造成大面积伤害。”那法师应了一声,正要去办,却见那长啸中的虎妖精蓦得收声,恶狠狠地向他们这一堆人望了一眼,尾巴一甩,啪的一声脆响,腾空跃起,在高楼之间连续起落,宛如星坠丸落般,眨眼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很歉意的分割线
今天早上没起来,一觉睁开七点半,洗洗就上班去鸟。
第四十九章冷汗一串串
妖王这个名词对应的不是一只妖,而是一群妖。
妖王不仅仅简单地是指某一处妖精之中的老大,而是一个级别称号。就好像公务员要分部厅处局科的级别,法师协会有低高中等级五颜六色徽章。妖精也分级别,妖精就是妖怪中的大妖精,仅次于最高的妖皇。一个妖精成长到妖王这一级别,除了本身强大无比外,还有一个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临时招集同属性小弟,那些平常看起来温顺可爱或是人畜无伤的动植物在妖王的召唤下可以快步迈进低级妖怪行列,一只低级妖怪虽然不会说话,智慧也有限,能做的事情不多,但量变产生质变,足够多的低级妖怪足以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
2008年俄罗斯赤塔就曾发生过妖王入侵事件。当时入侵的是一只尸王,占领了市中心银行大楼后,召唤小弟,搞出来骇人听闻的僵尸暴动,后来在法师协会与军方的联手镇压下才算平息,那只尸王到现在还在俄罗斯法师协会总部关着,隔三岔五就揪出来研究一下,简直比小白老鼠还不如——小白老鼠用一次就死翘翘了,可尸王用多少次都死不掉,回去养养又是活蹦乱跳,然后接到实验室接着研究——这可真是难堪过普罗米修斯的悲剧,老普虽然悲剧,但总算没有围观群众,还能留点面子,尸王每次进实验室,除了一堆研究人员外,还总是会有各地跑来参观学习的酱油众。妖王哎,很稀有的存在,当然要跑来见识见识了。
内地承平已久,很少发生大的稍骚乱,前阵子春城机场事件,就已经轰动全国术法界,如今要是让一个妖王在沈阳这种大城市里乱来,那轰动的就不仅仅是全国,也不仅仅是术法界,而是全世界了。
接到酒店经理的报告后,省法师协会高度重视,立即召开会议,研究讨论妖王入侵问题。
省法师协会不是春城法师协会,没有鱼承世那般强势的人物,一声令下,立刻动员。省协会组织更像是一个松散的集合体,有事大家凑到一起干,没事都各忙各的,基本不怎么来往,省协会的主要工作是迎来送往,偶尔协调一下纠纷。遇上妖王入侵这么重大的事情,省协会主席也没有权利下达什么紧急动员令之类的东西,只能颁布橙色预警信息,提醒法师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严加看守,时刻警惕,一有异动,立刻上报。做为全省是高级别,省法师协会总部有一只常备的值班法师部队,共计三十人,所有高级会员抽签轮流来常备部队里值勤,以处置可能的突发应急事件。一旦接到通报,这只应急部队就会出发,前去处置。至于能不能处置得了,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这才是世界上所有法师协会最通常的状态,春城那种高度组织化纪律化的状态,其实是极不正常的,所以法车小妞克里斯汀见到春城紧急动员时,才会那么吃惊。
在召开会议之前,省协会日常工作人员,先对妖王入侵破坏的首选地进行堪测调查,调查结果,让整个省法师协会高层都是一脑门子冷汗。只不过这让他们冒冷汗的原因,暂时还跟妖王入侵没有关系,这事儿得开会讨论的时候才能让人冒冷汗。
冷汗原因一,贺锐锋死了。一个普通的中级法师因为妖王入侵挂掉了,那是他自己不走运出门前没看黄历,大家哀悼一下,开个追悼会,发点抚恤金,等捉到或杀掉妖王开庆功会的时候,再把这倒霉蛋的照片摆出来供一供,告诉他大家已经给他报仇了,事情也就算完了。
可贺锐锋不是普通的中级法师。他是北方大派玉女派掌门,术法界珠宝大王,卓秀芳的宝贝儿子。虽然天生性别注定了他不可能当上玉女派掌门,但有个护短到天地变色的掌门老妈,就已经足够了。卓秀芳虽然是一介女流,领导的也是女子为主的门派,但为人霸道,蛮不讲理,肯定要对省法师协会兴师问罪,这几年这女人一直对省协会主席的位置虎视眈眈,借儿子死掉的机会,以哀兵之姿发难,很可以一举把现在省协会上面的几位大佬都掀下去。
冷汗原因二,李维晨在附近的夜店停车场被人揍了个半死,行凶者显然是术法界中人,袭击前先扔了几颗破法手雷,使李维晨等人使不出自保法术,然后冲上去抡着棒子就是一痛狠揍,风度翩翩的李公子被打成了猪头不说,第五肢还受了重伤,目前已经被送进医院紧急抢救,只希望治好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像这种法师之间暗中下绊子打闷棍的事情倒也不是很罕见,法师也是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有时候不好明面下手,只好暗地搞鬼,这也是人生常态。只不过李维晨是蓬莱派掌门的大公子,而且已经内定是下一任掌门,现在蓬莱派内部都管他叫少掌门,而不是大公子什么的,打蓬莱派的掌门就等于是打蓬莱派的脸,更何况把掌门的命根子给打折了,这要万一治不好或是治得不利索,难道蓬莱派以后要摊个死太监做掌门不成?蓬莱派雄踞东海,那是横行霸道惯了,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
冷汗原因三,秦刚被人揍了个半死。秦刚是谁?自然就是李维晨大公子的帮闲。他本身只是一个中级法师,百草堂的弟子,揍了也就揍了,算不上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问题是他挨揍的场所有问题,他是在大天师雍博文的房间里被人揍的,不光被揍到吐血,而且还淋了一身尿,现场也有破法手雷的遗留痕迹,而且据秦刚交待,那帮人原本要打的是雍博文!至于他为什么会在雍大天师的房间里出现,他解释说自己晚上出来和朋友躲猫猫玩,结果不小心遇上那群穷凶极恶之辈,逼着他领路去雍大天师的房间,雍大天师不在房中,那些家伙就打他泄愤。
这种拙劣的假话,但凡有脑子的人也不会相信。那问题就来了,秦刚跑到雍大天师的房间里去干什么?明显意图不诡啊。雍大天师刚在省城住,一晚上就跑来两拨找事儿的家伙,这还了得?不说雍博文本身就是个大天师,那是协会内级别上的顶尖人物,将来肯至少也要在全国总会占上一席之地的的,单是他背后的鱼承世那就是个惹不得的主儿,这位为了雍大天师敢领着精心打造的法师作战部队远征日本,敢派军舰去接他回家,对雍大天师的力捧与关照足见一斑。
反正这边事情刚结束,省法师协会的主席还没接到现场调查的报告呢,鱼承世的电话就已经直接打来了,对有人如此对待远征归来且在日本一战中为法师协会为中国大争面子光彩的大天师感到相当愤怒,表示他一定会把此事彻查到底,追穷始作俑者的责任,而且已经派人来沈阳保护大天师。省协会主席只能好言安抚,同时表示一定会严查到底,陪了半天好话,才算把怒气冲冲的鱼承世给安抚下去。刚摞电话,卓秀芳就跟着打了进来,爆跳如雷,夹枪带棒地把省协会主席一通臭骂,表示绝不会放过凶手,马上就会赶到沈阳。卓秀芳骂完,李英剑跟着就来了,这位蓬莱派掌门倒没有像卓秀芳那样骂街,只是很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表示这事儿蓬莱派绝不会善罢甘休,无论是谁做的,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应付完这三位大佬,省协会主席放长电话,长长出了口气,刚为自己难渡过难关而高兴了三秒钟,就立刻悲愤莫明——我是一省的协会主席,放到国外,那就是一国诸侯,那三位最大不过一个地方协会主席,凭什么我这个上司要跟他们三个陪小心讲好话啊!
至于整个事件中的另一个疑点,雍大天师大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倒没有人追问,年轻人嘛,喜欢过夜生活这很正常,怎么可能那么早就回房间里老老实实睡觉。
第五十章其实她不是猫(八千大章)
“你也来骂,他也来骂,有点事儿都往我头上出火,我这省协会主席算什么?出气筒吗?”
贵为一省协会主席,放到外国,可以与一国法师协会领导者相提并论,可却要经常受下面实力派的挤兑欺负,想一想就着实让人齿冷心寒满身肚子痛。
彭振辉重重挂上电话,坐在上沙发,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小声地发着牢骚。
“这么个破主席真不是人呆的住置,老子不干了!对,我这就写辞呈,向理事会提议,爱谁干谁干,老子不侍候了!”
彭振辉拿出纸笔就开始写辞呈,正写得痛快,忽听有人敲门,他放下笔,往桌面上瞧了一眼,桌面中央有一个小镜子,本来只是映着屋顶,可随着彭振辉一眼瞧过来,那小镜中立刻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