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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咋会没填石呢?”我一边纳闷,一边跑过去帮胖子推门。
石门很沉,而且触手冰冷,感觉很不舒服,但我和胖子还是一鼓作气将石门推开了一个可容纳一人进入的缝隙。
胖子喘了口气:“这个你得感谢之前进入的那些家伙,呃,也包括门口那堆肉酱。”
我胃里又开始闹腾,不过,胖子这厮反应确实很快,我刚才完全忽略了此前墨非命派出的10个人已经先期进入墓室,自然会设法将填石弄开了。
进入黑暗的墓室,我和胖子同时掏出黑手机,打开照明装备,幽黑静谧的墓室甬道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和胖子用手机照着墓室甬道查看了一番,甬道上方为八角形的圆穹顶石壁,下方为方砖铺地,四周全是涂以白色石膏泥的墙壁,上面画着色彩鲜艳的壁画,内容大多为佛教题材,间或还有少量男女交媾的内容,看着不很**,但很春宫。
我和胖子沿着甬道继续往里走,甬道尽头是一面光滑的石壁,石壁上有一个圆形的石门,石门上画着一个一半黑一半白的瓶子,瓶子里插着金色的孔雀翎,瓶子下方还有祥云漂浮,画工十分精湛,特别是孔雀翎在手机的照射下,熠熠发光,好似金属一般。
胖子咂了一下嘴:“我操,以前就听说过喇嘛教喜欢用黄金粉末做画画的颜料,看来确实不假,这也太败家了吧。”
“行了,您就别替古人操心了,还是琢磨咋进去吧。”我用力推了推门,石门纹丝不动。
“不能够啊。”胖子不死心,也过去试了试,结果依然是蚂蚁撼树。
“啥意思,这里面有机关?”胖子用手在石门上上下摩挲,想找到开门的机关,却一无所获。
我和胖子不死心,又在石门周围的石壁上胡乱寻找,当然也是白忙活。
更要命的是,也不知是我和胖子在瞎摸乱撞时误触动了什么机关,我和胖子脚下的方砖开始震动,并且震得上方的圆形穹顶也“簌簌”地往下落沙子。
“不好。”胖子一声怪叫,抓住我就往石门方向跳,当我们将将在石门前面仅余的、可容半只脚站立的石制门槛上立住脚以后,面前的方砖甬道就像电脑操控一样,突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跨度近三米的陷阱。
此时,我和胖子就像踮着脚尖立在悬崖边上。
定了定神之后,我们用手机照着往利用天然石洞改造的陷阱里一看,嗬,这个晦气,目测深度约有4米多深的石洞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多具身着黑色作训服的尸体,看着残缺不全、发泡肿胀的尸体,看样子掉下去也有些时日了。
“这些就是墨非命派进来的人?”我和胖子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个答案,并且在听到从对方嘴里说出来以后,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哎,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可怜,可怜。”胖子看着那些姿态各异、但无一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尸体,掉起了书袋。
“嘁,祖坟都哭不过来了,就别操心乱葬岗子了,汪大善人,你还是操心操心咱们怎么办吧。”我看着一副大慈大悲嘴脸的胖子,忍不住挤兑到。
也是,我们现在是身子紧贴石门站着,脚下就是四米深的大坑,还有一堆儿烂糊糊的尸体。而且,石门还是打不开,我们即便是用了纳盾玄?符,也没把握能跳过跨度近三米的陷阱再回到对面的甬道上。
这可真是进退维谷、骑虎难下啊。
“马勒戈壁的,这他妈哪个王八犊子设计的陷阱,太绝户了吧,简直就是伤天害理啊。”胖子本身就胖,如今再腆着个大肚子练一脚禅,确实很消耗体力,连汗都下来了。
那你盗墓就不伤天害理啦,操,你缺大德了你,”我瞪了一眼总把自己定位为正义使者化身的胖子一眼,“你丫废啥话啊,还不想辙出去。”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你让我想想,山海经里是咋记载这些事儿的。”胖子做冥想状。
“用鲜血浇灌宝瓶,俱宝无漏、福智园满、不生不灭。”我刚要骂他不装逼能死啊,嘴里突然发出一种沉厚的声音,就像念偈语一样,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说啥,凯子,你咋知道的啊。”胖子见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偈语,不禁大吃一惊,遂很疑惑地问了我一句。
“靠,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会说出这么句不着四六的话,就好像、好像我体内还有一个人似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胖子解释,可是,刚才说那句话时,我真的感觉是另一个人借我的嘴说的,就像被鬼上身了一样。
“姑且试试吧,在这种邪门的地方,发生啥事儿都不意外。”胖子看了看我,没觉察出哪里不对,总算放心了。
“要不咱试试?”胖子看看我,似乎下了决心。
“那就试试?”我也活心了,反正也没别的办法,没准我和胖子天生异禀,暗中有六丁六甲神相助也说不定。
“你这小体格不行,还是师兄我来吧,就当献血了。”说着,胖子咬破手指,小心翼翼地换脚转身,将指血涂抹在石门的宝瓶上的孔雀翎图案上。
那些鲜血触碰到孔雀翎以后,不是沿着图案下淌,而是被孔雀翎悉数吸收,看来,这道石门果然邪门,居然可以吸血。
可是,孔雀翎在吸完指血后,石门依旧紧闭,毫无“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思。
我脖子都扭酸了,见石门还没有打开的意思,就一脸灰太狼的笑地看着胖子:“师兄,你这么胖,流个三十升二十升血也是九牛一毛,要不你再挤点儿?”
胖子有些心虚地看着门上近乎半人多高的宝瓶图案:“咋地,这玩意儿还带管饱的啊,那他妈还不得吸干我呃。”
不过,话虽这么说,胖子还是又咬牙挤出指血继续往孔雀翎抹,孔雀翎依旧照单全收,石门依旧大门紧闭。
“行了行了,哥,看来不是这种玩儿法。”我似乎看出了点端倪,赶紧制止咬着后槽牙还要挤血的胖子。
“这宝瓶为啥是黑白两色的呢?”我看着胖子,“你会不会想**儿啥?”
“八卦!”胖子激动地喊道,“对呀,这他妈分明是一道阴阳门嘛。”
“看来,你丫也得出点儿血了啊。”胖子戏谑地看着我,心情大好。
“佛曰:献血可防癌益寿,必须地。”我无奈苦笑,将右食指伸入嘴里一咬,然后将指血也涂抹在孔雀翎上。
孔雀翎在吸收了我的指血以后,石门上的宝瓶图案猛然发出红色光芒,就好像里面突然燃起了火焰一样,而且,整个图案开始从石门里凸出,就像看3D电影似的,极富立体感。
可是,我和胖子却无暇领略这诡异的一幕,因为,那凸出的宝瓶已经快将我们挤得掉下去了。
就在我和胖子暗暗叫苦的时候,宝瓶逆时针倒转,并在转足一圈后,再次回缩进石门里,恢复了之前的形态。与此同时,“咔”的一声,石门应声而开,背抵着石门的我和胖子一个后滚翻就栽了进去。
胖子还好,皮厚肉糙的他在后背着地后,一个翻滚就站了起来。而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本来就瘦骨伶仃的,加之后背的背包里还有那盏窝着三个魂魄的油灯,嚯,这把我硌的,咬牙切齿的抓挠后背,真疼呵。
胖子一把把我拽起来,我俩摸索出手机,借着亮光,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一处很宽敞的石室内,这间石室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四周方方正正,并且都刻有向下去的石阶。
在石室中央,有一个有一个个圆如鸵鸟蛋大小的鹅卵石堆砌成的类似敖包的石堆,上面放着一根约两米长、三人合抱粗细的巨大原木,原木中间明显留有被剖开后又合在一起的痕迹,原木两头还有两道手掌宽窄的黄金箍。
在石堆下方,摆放着数量巨大、挤满灰尘的金器、玉器、铜器,还有很多已经腐烂如泥的丝织品。
此外,在石室四面巨大的墙壁上,画满了记录蒙古王公贵族狩猎、角力、观赏歌舞、宴饮作乐等生活场景的壁画。
而且,其中东面墙壁的一面墙上几乎满是赤身裸体的男女或相互追逐、或巫山云雨、或轻歌曼舞等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其画法细腻入微,人物神态生动,刨除其所反应出的很黄很暴力不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不谈,仅就艺术性而言,绝对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第127章客串摸金校尉(下)
如果我和胖子能随随便便地凿下几块壁画拿出去,转眼之间我们就会成为千万富翁,然后就会每天呆在监舍里呆呆地清点自己的财产,乐此不疲。
而且,眼前还有数不清的金银玉器,那些东东,信手捡几件,我和胖子下辈子都可以过着有吃有喝有电脑的美好生活和有酒有菜有人爱的澎湃日子了,那绝对是一腐朽没落的穷奢极欲啊。
难怪那么多人热衷于摸金倒斗,原来这种产业的利润如此可观啊。不过,貌似盗墓掘坟这一行已被有关部门列为高危行业,其风险甚至可与城管和制售伪劣食品两个行业并驾齐驱,看来这钱也不好花啊。
我收回幻想,就见胖子踢开那些提溜出任何一个都价值连城的古董金银玉器,很着迷地研究起了那根大原木。
那根原木材质外表成黄绿色,越往里木质越红,而且整间石室里隐隐还有一股木材独有的幽香之气。看得出,这根原木肯定是一名贵木材,不过,再名贵它也比不上那些古董和壁画啊,这死胖子怎么会对其如此着迷呢?
我满腹疑问地凑过去,脚下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踩到那些古董,然后拍拍整张脸都几乎贴到了原木上的胖子:“嘿,瞅啥呢,眼珠子都快拔不出来了?”
“这种木材叫降香黄檀,产于海南,花纹美丽,材质重硬,,并具辛辣香气,其表面一层木材可制作降香礼佛。”胖子没回头,只是嘴里喃喃自语道。
“你丫魔怔了还是睡落枕说胡话呢,我又不是倒腾木材的老客,你和我说这些片汤儿话干啥呀。”我被胖子一通没头没脑的行话造的一头雾水,心说我又不搞装修,您告诉我这些干嘛呀,老大。
胖子见我没吱声,回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原木就是这座墓室里的棺椁,你听明白了吗?”
听了胖子的话,我一时之间还真就没反应过来,要说这木棺、石棺乃至金棺、悬棺咱都听说过,可惟独这原木做的棺椁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得见,稀罕,确实稀罕。
我绕着那根大原木绕了一圈,除了感觉木香扑鼻以外,还真就没发现它有什么异样之处,所以就特别不耻下问的问胖子:“不是,就算它是棺椁,那里面的尸体肯定就是那个叫啥麻的大喇嘛了,你研究他干啥,难不成你要盗尸?”
见我用看奇葩的诧异眼神看着他,胖子被气乐了,作势要踹我:“你一天想啥玩意儿呢,还盗尸,我特么还想奸尸呢。”
“你想想,一般最珍贵的陪葬品都放在哪里?”胖子不愧是老师出身,总是那么循循善诱,用社会话说就是贼拉磨叽。
“嗯,应该是棺材里吧,我记得独夫民贼蒋介石死的时候,就把拐杖、圣经啥的都放在棺材里了。哦,原来这原木里还有更值钱的宝贝啊。”我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胖子的真实用意,怪不得他对那些金银玉器不屑一顾,敢情他憋着这坏水儿呢。
胖子一脚踹在我屁股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样:“你丫咋满脑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