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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建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眼,那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就是柳眉的鬼魂,只是看起來依然是神情呆滞。
吕建大喜过望,轻轻挽起柳眉半透明的鬼魂,无限怜爱地叹道:“咱们只能做一对苦命的鬼鸳鸯了。”
吕建自幼听父亲讲阴阳占卜,自然懂得鬼魂是要有鬼差來拘束到地府或打入血池阿鼻受荼毒,或过了那奈何桥在坠入六道轮回。
所以,他抓紧这为数不多的宝贵时间,想和柳眉多呆一会儿,可柳眉似乎受刺激太深,伤了灵魄,什么都不记得了,嘴里就是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看着仍念念不忘肚里的孩子的柳眉,吕建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
这工夫,吕建看到远处天空飘來一队奇形怪状的鬼魂,都穿着白色长袍,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蜡烛,旁边一个黑衣黑裤、头戴八角差役帽的鬼差恶狠狠地催促他们快走,以免误了时辰,酆都城四门落锁进不去了。
吕建搂紧柳眉,柔声说道:“柳眉,你千万不要喝孟婆汤啊,來世,我还会在我们最初相识的地方等你…”
鬼差飘得越來越近,吕建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了被鬼差拘魂的准备。
可是,那鬼差在对着他们的方向看了看、又吸了吸鼻子之后,居然好像洠Э醇且谎敉菲吡恕
吕建大惑不解,心想这鬼差怎么会洠Х⑾肿约汉土寄兀熳帕计桨肟罩新穑戳丝丛度サ墓聿睿挚戳丝粗芪В蝗晃奚卮笮ζ饋怼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鬼差发现不了他们的秘密。
以前,夜晚的时候他都要陪柳眉说话,并不出來,所以,他从未发现,这片山坳里竟然长着可以阻断阴阳的奇草,,鬼离离。
吕泽福以前在和吕建闲谈时,曾提过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记载的一种可以阻断阴阳、供鬼魂们躲避鬼差的追捕的奇草,叫鬼离离,据说此草极为罕见,只有是千万年不化的苦寒之地、其地下还得葬有无数冤死鬼魂,并且该地还得是黄泉反煞的绝地,三者齐备,那些亡灵的怨念才会以千万年的寒冰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为养分,变成其叶如鬼脸、其花如冥钱的奇草,,鬼离离。
这鬼离离因至于夜晚才开放,百天肉眼根本不可辨,所以,亦不吸收天地日月之灵气,实乃是一种至阴至寒、违背天理、为世间所不容的奇物。
这鬼离离也煞是作怪,它不仅可以遮蔽鬼差的耳目,使其对藏在鬼离离之后的鬼魂视而不见,还可以令身怀法术的术士暂时丧失一切能力,形同废人。
故而,有人穿凿附会,说这鬼离离是放荡不羁的斗战胜佛特意搞出來戏弄仙、魔、鬼魅三界的一件法器。
只是这鬼离离一旦离开寒冰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会立即枯萎,因此,那些心怀叵测的邪教术士尽管想利用鬼离离的特性作奸犯科,可一來鬼离离着实难找,二來鬼离离离土便死,找來又有何用。
可是,这鬼离离对于吕建而言,却不啻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因为,一个大胆的想法迅速在他心里形成了:他要利用鬼离离的煞气、寒气和阻断阴阳的特性,用这些花來养尸,以保持柳眉肉身和自己肉身的不腐,并以柳眉的肉身为保温箱,将那腹中胎儿的魂魄养大,一家三口就在这鬼离离庇护的冥界世外桃源过日子,此不快哉。
想到这儿,吕建驾起一阵阴风,将柳眉的无头肉身和自己的肉身全部卷起來,而后置于鬼离离之中,让肉身饱吸寒冰之气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保持肉身不腐,并以此滋养柳眉腹内的胎儿魂魄,使她不致夭折。
连吕建自己都洠в邢氲剑约赫庵纸跄嫣煦P械男形∪徽娴某晒α恕
第195章 战鬼差(上)
在鬼离离的浸润下,尽管柳眉肉身里的胎儿早已干瘪如枯枝,可胎儿的魂魄却不断长大,与此同时,因为吕建也经常带着依旧痴呆呆的柳眉的魂魄,回到各自的肉身里吸取能量,久而久之,蓄满了寒冰之气与黄泉反煞之气的吕建魂魄和柳眉魂魄竟然现出了真实的人形,这令吕建欣喜不已。
特别是当那个鬼胎儿出生后,柳眉的痴呆也一天好似一天,并且她根本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对自己是个鬼魂也懵懂无知,一腔心血全都花到了孩子身上。
不过,他们的思维和生活习惯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特殊的时代,所以,无论是衣着,还是给女儿起的名字,都带有那个时代的鲜明烙印。
“这就是我们家的故事。”吕建轻吐出一口气,“这回,你们应该知道我女儿的來历了吧,可她自己并不知道,所以请你们保密。”
“对了,此前你们之所以看不出我们是人是鬼,就是因为我们事先在住所周围移植了鬼离离,包括刚才你们法力尽失,也是因为我们事先在这间屋子的地基里移植了鬼离离,不过,那些鬼离离已经被刚才的旋风悉数毁坏,所以你们才会重新恢复法力,对不起啊。”吕健面带歉然地朝我们微微一笑。
我和胖子眼泪都快下來了,这么伟大的父爱母爱,我们他妈的有病啊,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哪怕她只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鬼魂。
“不是,既然你们一家三口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又为啥非得给女儿招个女婿,我看卫红的年龄并不大啊。”我看着吕健,百思不解。
“近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鬼离离开始大片的枯萎,你们知道,我们一家三口之所以能躲到今天,完全是借着鬼离离的庇护,如果鬼离离枯萎了,那我们很快就会给无处不在的鬼差发现,我和柳眉倒无所谓,只是可怜我的女儿,自从出生,就从未享受过一个孩子应有的快乐,只是和我们躲在深山里,唉。”吕健脸上的水汽越发浓重,显见是伤心欲绝,。
顿了顿,吕健不好意思地一笑:“如果我们被鬼差拘魂到地府,以我这种逆天而行的行为,我和柳眉肯定要坠入阿鼻地狱,这我不怕,只想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为卫红找一个可依靠的人作伴,这样的话,在地府里也算有个照应,这也是我们唯一能为女儿做的了。”
“不是,你了解那魏二愣子吗,那小子忒不是东西,咋可能会照顾你女儿呢。”我对于吕健病急乱投医的做法是啼笑皆非,这赶上撞天婚了,逮着谁算谁,可就魏二愣子那操行,可真真是所托非人,枉费了吕健两口子的一番苦心。
“嗯,这个我可以用人格担保,那魏二愣子坑蒙拐骗、阴狠无赖,简直就是五毒俱全,要多不是玩意儿就有多不是玩意儿,那天你遇上我的时候,那小子正准备找石头要砸死我呢,幸亏被蛇咬了,要不我现在估计给你也是一个单位的了,地下工作者嘛,呵呵”胖子对魏二愣子的人品极度唾弃,一提起他就气不打一处來。
“那《阴婚冥契》说白了,就是一个摄取魂魄的法器,只要魏志强在上面签了名字,其魂魄就会被《阴婚冥契》吸收,进而成为一具听话的傀儡,任由我女儿差遣,我也知道这么做有点儿不妥,可是,除此之外,我们还能为孩子做些什么呢。”吕健摇头苦笑,尽显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看,倒是胖子忍不住,先开口了:“凯子,你大爷的还等啥呢,你偷的那个油灯呢,麻溜地拿出來,让他们一家三口钻进去,然后再赶机会找黎叔儿想办法。”
我也正有此意,既然胖子已经挑明,我就对吕健说道:“这样吧,你们也别让魏二愣子当姑爷的,那孙子脑后有反骨,当孙子行,当姑爷不合适,这样吧,我有一盏摄魂灯,你们一家三口暂时在那里面栖身,顺便修炼一下,等我们回到雅克什,再找我师傅儿想办法,对了,我师傅就是鬼差。”
“真的“哎呀,你们俩真是我的贵人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谢谢。”吕健听了我的一番话,不禁喜出望外,二话洠担统悄锪┱惺郑盟枪齺怼
“等等,我说,这么整你老婆和女儿不就都知道自己是鬼魂了吗。”见我转身要去取那盏黑油灯,胖子突然喊住了我。
“那倒不妨事,柳眉受刺激太深,加上灵魄受损,所以直到现在,依然还是活在懵懂之中,不会想太多,至于我女儿,这孩子未经十月怀胎,实则是我借着她在母体中仅存的一点骨血,用寒冰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硬生生催出來的,只是一个大自然灵气的产物,所以智力极低。”吕健绝处逢生,眼中现出热烈的光彩。
“既然如此,那我马上去取摄魂灯。”这一家三口的凄惨遭遇令我十分动容,发自内心的想帮他们一把,所以忙不迭地转身想回房间里去去油灯。
就在我转身将走未走之际,一股寒气由打地板下面喷薄而出,领我和胖子浑身一抖,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时,大厅里的温度骤降,那两盏红色的灯笼也开始剧烈地震动,似乎遭遇了一股强气流冲击一样。
我和胖子心下一惊,同时看向吕健:“你请了帮手吗。”
吕健茫然地摇摇头,脸上也露出惊愕的神情。
我和胖子暗叫不好,心说这北部原始林区邪门至极,难道是我们刚才的举动引起了林中某种野仙的注意,这会儿來盘道來了。
正瞎自猜疑,就听见大厅的地板缝隙间开始无缘无故地往出冒泉水,并且泉水越冒越多,已经淹洠Я宋颐堑慕捧住
胖子一把拎起仍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魏二愣子,扔到桌子上,防止他被水呛死。
室内的温度继续下降,地板上的水眨眼之间就变得象水银一样凝重,并开始不可思议地向中间集中,就见那些水如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着似的,逐渐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根高速旋转的水珠。
水珠猛然爆开,那四处分散的水花将我和胖子浇了个透心凉,可是,更让我们心寒的是,水珠消失后,里面赫然冒出一个黑衣黑帽、脸色黧黑的鬼差。
只见吕健、柳眉夫妇将女儿藏在身后、一脸惊恐之状地看着那个鬼差,不知所措。
“你们好大胆子啊,竟然利用鬼离离來逃避地府的追缉,真是胆大妄为,可惜,官法如炉真如炉,你们终究还是逃不出本差爷的手掌心,少废话,速速束手就擒,和俺回地府受那寒冰地狱的刑罚。”那鬼差别看模样跟个土豆子洠Сた频模伤祷爸衅悖诔鲆桓惫鹿斓淖炝场
“差爷,我们知罪了,甘愿受罚,只求您法外开恩,放过我们的女儿吧。”吕健看着长得比宋小宝还黑的鬼差,苦苦哀求道。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吗。”鬼差冷冷一哼,“刷拉”一下抖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铁链子,就要动手去缩吕建一家三口。
“哎哎,鬼差大哥,那啥,我说两句啊,你看,咱们不是外人,我师傅,黎叔儿,也是鬼差,你看,是不是法外开恩,放过这一家三口,兄弟明白,不会让您老白辛苦的,回头大娘们、金银馃子、别墅、宝马,我给您烧个全套的,咋样,呵呵”胖子一看这鬼差要动手锁魂,赶紧使出杀手锏,火线贿赂。
那鬼差乜斜了胖子一眼:“你这个家伙很罗嗦啊,鬼差办事,有你插嘴的份儿吗,黎叔儿,不认识,就算认识,俺也不会通融,俺有俺的职业操守。”
“嘿,你他妈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