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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常老爷一怔:“石坊,你们也知道石坊,不过,我和石坊并无來往,不知道你们所问何意。”
“你丫装糊涂装的还挺像的,这女孩一直被困石坊,你要不是去了石坊,咋会看中这个女孩,并憋出了结阴婚这么不要脸的损招儿,你说你丫也一把岁数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咋地,还学人家老牛吃嫩草,你有那牙口吗,看你那一张嘴的两颗大牙,抠副麻将还能剩俩色子,不是,你爹妈咋寻思把你琢磨成这样,瞅你长那死出儿(东北方言:指一个人的相貌,为贬义“),都他妈够判的了。”胖子对这险些坏了老火清白的常老爷是恨之入骨,接过黎叔儿的话茬儿继续谩骂常老爷。
“你们太小瞧你们家常老爷了,以我的辈分,还用得着去强抢新人,这是那些受本老爷庇护的教众们孝敬本老爷的,不想却被你们搅和了,真是其罪当诛。”那常老爷就像糖炒栗子似的,被黎叔儿和胖子翻过來调过去地骂,心头也是怒火中烧,遂两眼一瞪,就要发飙了。
“教徒,啥教徒。”黎叔儿追问道。
“你们知道的已经太多了,还是让本老爷來超度你们吧。”那常老爷一见我们这三人绝对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赛一个的混不吝,便不再与我们多费口舌,眼神一动,右脚一踏那金雕,就要动手了。
那常老爷一踩脚下金雕,那金雕果然训练有素,一个俯冲,就扇着大翅膀,卷起一股劲风朝我们袭來。
索性我们早有准备,我和胖子几乎同时出手,将剑气和不化骨的煞气同时击向那金雕,那金雕似乎也知道这两股黄加黑气体的厉害,一摆尾巴,就朝我们斜上方掠起。
此间,那常老爷已经立在半空,一双暗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黎叔儿,对于我和胖子的举动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黎叔儿浑身的差服也是无风自鼓,身体缓慢地飞升到半空,与那常老爷隔空相对。
一阵阴风裹夹着灰色的浓雾袭來,并被已经蓄势待发的黎叔儿和常老爷的气场所吸慑,不由自主地朝他们围拢过來,将下一秒就要展开殊死搏杀的两个灵异界的骨灰级顶尖人物罩入了混沌之中。
突然,黎叔儿与常老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飞沙走石,气势逼人,黎叔儿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元神之气与常老爷身上喷出的黑紫色鬼妖煞气一碰撞,就像正负离子对撞一样,激发出的如暴雷一样的爆炸气团将那些浓雾瞬间就冲击得无影无踪。
黎叔儿以我们前所未见的矫健身手欺身主攻,两只手成柳叶状,配以脚下八卦掌的膛泥步,两只脚里扣外摆,踏、踩、拧、跺、、钩、挂、扫、绊……,同时腰身伏挺拧钻,一双柳叶掌就像蛇一样不离那常老爷的脖颈之间。
“果然是玩儿蛇的高手,只可惜你功夫还不到家,差点火候。”那常老爷一声冷哼,避过黎叔儿的攻势,开始浑身剧烈抖动,并发出“咔啦咔啦”、好似骨节爆裂的响声。
一番密集响声过后,那常老爷本就颀长的身形又长高了一尺由于,而后,他整个身体就像柔软无骨一般,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上下翻舞,似在寻找黎叔儿的破绽。
黎叔儿不敢大意,瞅准机会,伸左手一叼那常老爷的右手腕,随即一个掰步钩住常老爷的下盘,右肩横撞常老爷的胸口,右手则穿过他的左腋下,手掌平拍在了常老爷的背部。
常老爷洠氲嚼枋宥纳碜庸强醋鸥煲⒓芰说木攀窒睦频模椿鼓苷獍忝艚荩挥商崞鹁瘢桓鐾反缸蚕蚶枋宥拿婷牛罅绞终断蚶枋宥牧嚼撸仁蛊浜笸恕
黎叔儿当然不敢硬接常老爷那冒着紫黑色煞气的两掌,遂右手一推常老爷,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一样飘向我们。
我和胖子飞身跃起,接住了黎叔儿,并落到地上。
此时,黎叔儿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土黄色的烟气,手脚也在瑟瑟发抖。
“叔儿,你这是咋了,叔儿。”我和胖子有了上次黎叔儿在建兴酒店地下工事里舍身救我们的一档子经历后,真是心里都坐病了,一见黎叔儿好像收了内伤,登时就有点儿语无伦次了,是真怕这老灯泡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啊。
“操,别他妈尿唧唧的,我都多长时间不和被人动手了,累得,拳怕少壮啊。”黎叔儿扶着我和胖子的肩膀站了起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來,叔儿是真老喽。”
“你是毛南派的,不是茅山术。”那常老爷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和黎叔儿一交手,就看清了黎叔儿的师承,“我还纳闷,你这套禹步像是打辰州传过來的,并不是中原的路数,原來你是苗疆一派,难得难得,只可惜你老了,不堪一击,否则的话,某家还真有兴趣和你大战一番,舒舒筋骨。”
见那常老爷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黎叔儿并不生气,只是很诚恳地一笑,笑得我和胖子条件反射地一哆嗦,闲着的手下意识地一捂装钱包的口袋。
因为,这种笑,在之前黎叔儿骗我和胖子给他交嫖娼罚款或房租的时候,我们俩早已是司空见惯,见一回受伤一回,所以,一见这次黎叔儿笑的对象是那常老爷,我和胖子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來,甭问,黎叔儿这老狐狸肯定是给常老爷使坏儿了。
“我老了是不假,可你洠倒死霞槁砝匣穑笊褪切笊憔退阈蘖冻闪巳诵危赡匀萘炕故悄敲匆恍∩祝壮叮呛恰崩枋宥ё虐蜃樱涣骋跸盏乜醋懦@弦Φ媚墙幸桓鲫用痢
那常老爷很费解地看着黎叔儿,不知道眼前这个样貌猥琐的老家伙何以被打得屎都快出來了还能这么不知愁,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并开始疯狂地去抓挠后背。
第342章 死而不僵
那常老爷一边抓挠后背,一边看黎叔儿,向嘶声吼道:“你们毛南小派,走得全是阴险一路,可恶,当真可恶至极。”
“操,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狐狸,我都说了,就你那智商,我玩儿你千遍都不厌倦。”黎叔儿终于又露出他那老骗子、老神棍的嘴脸了,得得瑟瑟地晃着腿儿看向那半空中气急败坏的常老爷,语带轻薄。
“啊,我杀了你。”那常老爷果然是妖鬼,被激怒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扑向施虐者进行以牙还牙的攻击。
黎叔儿动都洠Ф挂蛔乱馐兑笸说奈液团肿樱弊炖锟际骸1、2、3……”
当黎叔儿数到5的时候,那离我们只有五步之遥、吓得我和胖子都要抱起黎叔儿往后蹽的常老爷突然坠落到了黄土地上,开始抽搐。
因为他是俯身趴在地上,所以,我和胖子在其露出的背部赫然看到:一支足有一尺來长的棺材钉将一迭不断冒出红光的符纸牢牢地钉在了常老爷的脊椎处。
“叔儿,你干的吧,我操,下手真黑啊。”胖子看了看那根2/3的钉身已经洠肓顺@弦纳硖謇铮饷嬷皇A艘桓鋈切味っ倍墓撞亩ぃ煌律嗤罚芍缘卦蘖死枋宥痪洹
“呵呵,我这把老骨头,能跟他折腾的起吗,这叫兵行诡道,知道啥意思不,就是得玩儿阴的,呵呵”黎叔儿看着地上仍在抽搐的常老爷,得意地又穷显摆上了。
“行了,你叔儿我日行一善,就火葬了这个老蛇妖吧。”黎叔儿双手结成五雷指印,开始念动五雷油池火符咒语:“雷祖圣帝;远处天曹;掌管神将;邓辛张陶;能警万恶;不赦魔妖;雷声一震;万劫全销……”
符、咒自古以來格式大同小异,不管是蓝道还是白道,所画符篆和所念咒语并无大的不同,可是,为什么使用时就会有灵验有不灵验,甚至还有驱鬼反被噬、祈福反遭祸的天壤之别呢,其关键就在画符术士的自身修为与法力高下,也就是说,道法高深的术士在画符和念咒的时候,已将将自身的能量传递、蓄藏在了符纸里,这便是蓝、白道术士的最大差别。
就好比一个秤砣,在小贩手里无非就是能搞点儿缺斤短两的小把戏,可在某管手里,却可以变成虎虎生风、杀人夺命的流星锤,这就是能力上的差距,不服不行。
同样是五雷油池火符,每次我用,虽然也能奏效,但受功力所限,其火势难以持久,可到了黎叔儿手里,转眼就办成了火焰喷射器:只见黎叔儿念动咒语,那钉在常老爷背部的符纸就开始冒出红光,旋即那道红光就传遍了常老爷的全身,紧接着便通体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就像将一大块牛排放在烤架上烧烤一样,看得我们是触目惊心。
而且,随着五雷油池火符能量的激发,那枚棺材钉也被烧得通红,所剩1/3钉体也渐次进入到常老爷的身体里,就像一条要钻进其体内噬心的赤练蛇。
一阵耀眼的红光闪过,常老爷的身体开始熊熊燃烧起來。
黎叔儿和我们來看了几眼烈火中常老爷的妖身,便转身朝巨石后面走去,想会合沈涵和老火之后,继续赶往唐区,再去找那个一直如坠雾里的石坊。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救回老火的剩下的两魂七魄和沈涵的力魄,我们无论如何也绕不开这个好像在地府谁都谈之色变的石坊。
陪着黎叔儿走了洠Ъ覆剑肿永洳欢∫簧校诺梦抑苯硬鹊搅死枋宥慕藕蟾希枋宥す罚⒆帕掣找钗遥蝗痪驼趴诮嵘嗟劂对谀牵恢ㄉ恕
我心知有异,回过头一看,都是就差点儿一口血喷出來:只见那原本已经烈烈燃烧的常老爷的妖身就像尸变一样,开始在烈火中蠕动,随后,那裹满全身的黑色外衣开始破裂绽开,一个白森森的如碗口粗的蛇身就像蛇蜕皮一样,正从那燃烧着的常老爷妖身里面一点一点地挣脱并显现出來,最后,那条足有四五米长的大蟒蛇用力一甩硕大无朋的蛇头,将那个就像一件在燃烧的旧衣服似的常老爷的臭皮囊用力一甩,便用那双绿莹莹的蛇眼看向我们,粗大的蛇信就像标枪一样伸缩吞吐,好不骇人。
更吊诡的是,那蛇好似遇风便长,不一刻,竟然长成了水桶粗细,看着都好不恕
“操蛋了,大意了,洠氲秸饫贤醢烁嶙泳尤灰不嵴┧溃棠痰摹!崩枋宥醋乓丫冻霰鞠嗟某@弦簿褪窍衷诿媲暗恼獍敫隽⑵饋碜阌辛矫赘叩呐哟笊哐前媚詹灰选
我和胖子也被吓得够呛,虽说之前在那元代大喇嘛的古墓里我们已经和那条黑蛇有过肉搏的经验,还歪打正着地一人混了一颗摄魂珠,可是,那条黑蛇同眼前的这条蛇妖想比,却无疑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连黎叔儿,一时之间都有点儿不知所措,洠氲秸獯虿凰赖纳哐尤换褂姓夂笮纳闭小
可是,不管我们愿意与否,那条银色的大蟒蛇此时已经垂下蛇头,准备向我们发起攻击了。
就见那条大蛇张开血盆大嘴,竖起标枪一样的蛇信,将一团紫色的毒雾向我们喷射而來。
黎叔儿一声惊呼:“小心。”拉着我和胖子就要往后撤,不过,那团毒雾委实來得太快,一瞬间就将我们全都包围住了。
黎叔儿大惊失色,几乎是拼了老命地将我和胖子压倒了地上,生怕我们将毒雾吸到肚子里坏了肉身,可是,趴在地上,黎叔儿看了一会儿我和胖子,见我俩眼珠子叽里咕噜地乱转,欢实得就跟做太空实验的小白鼠似的,很纳闷:“你们俩,不怕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