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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翻墙出去,沿着山坡往下走。
远远看见牛头坐在车内朝这边挥手致意。
刚才由于精神紧张而没有察觉的伤痛渐渐开始起作用,两人的头越来越低,不约而同地开始呻吟。
“我的右胳膊好象不怎么只使唤了,你来开车吧。”成崖余说。
“我的腰痛得厉害,而且没带驾驶证。”丁能说。
“有我在,要什么驾照,只管开就是。”
回报
丁能坐到方向盘前,驾车调了个头,驶往回城方向。
路过小区门口时,看到两名保安和三名带着狗的中年妇女正往外狂奔,其中一位大声喊:“救命啊,有僵尸。”
丁能心想自己和成崖余都是一身血腥,不可以让那些人搭车,否则就露馅了,只好选择冷血一次,于是踩下油门,加速离开。
成崖余掏出电话打给同事,告之接到线报,说种马小区内有可怕的无头妖魔出现,到处追逐活人,请求立即调动锦衣卫或者军队协同作战,将之消灭。
牛头微笑着说:“你俩表现得不错,做事非常干净,杀光了所有的妖,还顺带解决了一个坏蛋,谢谢你们。”
“我们做了这样的英雄壮举,有没有什么回报啊?”成崖余问。
“如果你们在接下来的生命里没有变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我将保证你们来生可以投胎去那些生活水准比较令人满意的国家,比如北美洲和澳大利亚,或者欧洲的一些国家,以及太平洋上的那几个挺不错的岛国。”牛头说。
“来生的事太过虚无飘渺,我希望这一世就能看到幸福。”成崖余说。
“这样好吗?我指点一处唐代富豪的古墓,你们去把它挖了,得到的钱足够移民或者维持奢侈生活直到死掉。”牛头说。
“挖坟是违法行为,被捉住要坐牢的,再说我又不认识文物贩子,怎么销赃是个大问题,你还是指点其它的门道比较好。”成崖余说。
“我知道一处风水极佳的宝地,你们的父母百年之后送到那儿入土,能够保佑后代官运财运亨通。”
“切,太离谱了吧,现在根本就不允许把尸体埋到土里,全得火葬,你这不是教我犯错误吗。”成崖余说。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先说好,损害别人利益的事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也不能做。”牛头说。
“能不能教我点石成金的法术?或者打麻将永远不败也挺好。”成崖余说。
“你这人为何如此目光短浅,我指点的都是光明大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几十年内命运肯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并且可以让子孙后代都享福。”牛头说。
“几十年太久,我只想争朝夕,你还是教我一个十天之内见效的办法,如果今天就能起效就更好。”成崖余说。
“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吧,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答,先提醒你一下,点金术或者打麻将东方不败我可做不到。”
回报
丁能无精打采地开车行驶在回城的路上,此时是早晨七点二十分。
成崖余仍在缠着牛头讨要帮忙做事的回报。
“我没办法帮你做总统,倒是有把握给你弄个乡长职位。”牛头说。
“切,我现在已经是队长了,级别比普通的乡长高出一截,当个州长还差不多。”成崖余满脸不高兴,怀疑这位牛头在耍自己。
“州长我也无能为力,你这人怎么满肚子野心?要知道平淡从容才是真,金钱是买不来幸福的。”
“当不了大官也没事,这样好啦,你想办法让我发财,要求也不高,赚个十亿八亿的也就够了。”
“我做不了。”牛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能做什么?提个醒啊。”成崖余满脸焦急,完全不像往日那样镇定。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助你。”牛头说。
“你能否提前告诉我彩票即将开出的号码?”成崖余灵机一动。
“那些数字并非一成不变,有人能够调整,如果我提前告诉你今晚的头奖号码,你买了几十注,到时候却发现没中奖,你会气坏的。”牛头说。
“这样啊。”成崖余抓挠脑袋,“你知道下一轮英超和意甲比赛结果吗?”
“这个可以告诉你。”牛头说。
成崖余赶紧找到一只笔和一本书,准备做记录。
牛头慢慢悠悠说了一遍,然后把他写了字的纸拿来看了看,点头说没有写错。
“可是这一轮没什么大冷门,奖金肯定不会高。”成崖余苦着脸说。
“你可以多买一些,几百个两千元加到一起也是一大笔钱。”牛头说。
“好吧,就这样,多谢你牛大神。”成崖余做了两次深呼吸才说完这句话。
“我要走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以免回家之后睡不着。”牛头说。
“牛兄,阿朱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找我?”丁能问。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耐心等待,她迟早会出现的,请勿着急。”牛头说。
明白无法问到具体时间,所以丁能决定换一个问题:“我能够活到什么年纪?”
“这是个未知秘密,不可以乱说,我无法回答。接着问别的吧。”
“现在还可以把那个埋葬亲人的风水宝地以及唐代古墓的位置告诉我吗?”成崖余问。
“不行,你已经提前知道足球赛的结果,可以大赚一票。人不可以过分贪婪,否则会招来报应,要知道运气极旺过后就是极衰,还是平庸一些的好。”牛头说完这句之后朝两人挥了挥手,慢慢沉入座垫表面内,彻底消失。
噩梦
丁能带着成崖余回到租住的房子里,轮流着洗了澡,然后把脏衣服打包,准备过一会拿出扔掉。
两人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虽然明知能够通过买彩票赚上一笔,但是仍然兴奋不起来。
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血淋淋的无头尸体就在意识中闪现,被刀割断的颈部动脉血管喷涌红色液体的场面仿佛就在眼前。
成崖余胃中空空如也,却不想吃任何东西,连水都不想喝,看到冰箱里半只烤鸡,他立即干呕。
丁能同样不想吃东西,但是考虑到身体需要,还是把冻得硬梆梆的牛肉送进微波炉内加热,然后就着啤酒开吃。
在丁能吃东西的时候,成崖余痛苦不堪地把脑袋伸出窗外,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稍后,两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成崖余睡着了,一丝颇为不雅的口水沿着唇角流淌。
丁能溜回卧室躺着,由于疲倦,很快进入梦乡。
他开始做噩梦,但是却无法醒过来,状况跟传说中的鬼压床很相似。
他发现自己被一群面目狰狞的妖魔摁倒在地,成为它们的食物。
他四肢上的肉被一块一块撕下,妖魔的獠牙刺穿皮肤的感觉无比痛苦,他清晰地体验到妖的唾液滴到身上,很是恶心。
周围光线昏暗,浓烈的臭气弥漫在空气中。
丁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啃得露出骨头,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如此的痛苦,整个身心都被绝望占据。
他猜测自己应该是在做梦,想要摆脱这种恶劣的处境,但总是无能为力,他张开嘴大声喊叫,想通过这样的行为来弄醒自己,然而妖魔仍然爬在他身上,不时咬他一口,或者用爪子抓挠。
他沮丧地想,这帮妖魔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离开,难道非要把自己啃光才罢休?
在撕咬自己的人当中丁能看到了李珍贤的脸,还有淡牛锡集团的副总,被杀死的林充,以及其它几名部门主任。
这些妖全都显得很开心,嘴里嚼着来自他身体的肉。
“你们太讨厌了。”丁能愤怒地说。
“你更讨厌,你杀死这么多妖,应有此报。”李珍贤说。
丁能奋力抬起已经是一架骨头的腿踢向李珍贤的脸,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使他掉下床,然后醒来。
噩梦
丁能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此时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让他感觉有到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他爬回到床上躺下,暗暗庆幸,还好这只是一场梦,并非现实。
他不禁有些疑惑,担心这个梦会是某种预兆。
稍后他终于释然,觉得这仅仅只是一个可怕的梦而已,没有代表什么,也没有任何值得深究的意义。
试想一下,从生下来至今做过无数次噩梦,如果都是预兆的话,那么恐怕早已经死了许多次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成崖余慢慢走到门口,把脑袋伸进来看着丁能,无精打采地说:“刚才你怪叫什么?把我吓醒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一群妖魔摁倒在地上,它们吃我的肉,啃得骨头都露出来。”
“真够刺激的,恭喜你醒来。”成崖余说。
丁能慢慢爬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拉开喝了一大口。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是十三点,他惊讶自己居然睡了这么几个钟头。
感觉浑身发软,酸疼的部位更疼了,最大的愿望就是躺着不动。
成崖余开始打电话给同事,说接到可靠线报,淡牛锡大厦里有吃人的妖魔,要求他们尽快与锦衣卫和特种警察一起前去搜查,每一个房间都不可以放过。
丁能坐到电视机前,观看里面的节目,无意中,他把频道切换到本市新闻,看到了一条巨大的谎言。
漂亮的女播音员说今天早晨在种马小区内发生一起意外,一组拍摄恐怖电影的人员因为没有及时通知小区内的住户就开始工作,导致一些扮演僵尸和妖怪的演员出现在公众场所,三名妇女因此被吓得精神失常,目前正在医院内接受观察治疗,当地警局已经介入调查此事。
丁能愕然看着这一切,心想这帮家伙倒真会粉饰太平,如此假新闻也能够说得出口,严重缺乏职业道德。
成崖余收起电话,说应该去买彩票了,因为得买很多注,所以必须分散到不同地点购买,会消耗很多时间。
等待阿朱
四天过后。
牛头提供的信息准确无误,两人果然中了几百注头奖。
非常遗憾的是,每一注的奖金仅有两千多块,任选九场的奖金数额大致与此相当。
幸好猜比分的奖金还算令人满意,总的算下来,每人在税后可得三百来万。
这笔钱可以在二环内买一套房子,或者到三环之外买一套子和一辆豪华车。
丁能选择了前者,因为他喜欢住在热闹的地方。
人气旺的地带阴魂较少,这样可以不必每天见到大量的鬼。
他还有一些钱,如果对生活要求不太高并且通货膨胀别太厉害的话,估计这一辈子差不多够用了。
成崖余原本计划着如果能够得到超过六百万的钱,就辞职不干,现在只弄到既定目标的一半,只好继续当队长。
那一天的行动当中,在淡牛锡大厦内找到了一共十二只妖,其中八只由于拼命抵抗被消灭,还有四只较为温顺和理智的妖投降之后被送去某个绝密的研究院内。
成崖余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及时提供了情报,使行动得以顺利进行,因此被记特等功一次,并且被市长接见,前途从此一片光明,估计几年之内就能得到升迁的机会。
猛男和大帅还有蓝蓉仍在外面旅游,丁能把发生在这里的情况完全告诉了他们,他们说再过些天就会提前归来,叫丁能照顾好自己,别饿瘦也别累坏。
朱神婆渐渐找到了阴魂生活的乐趣,常常几天都不出现。
丁能每天到阿朱可能出现的地点等候,除此之外几乎什么也不做,这样的生活方式显然有点无聊,但是他乐在其中,并不介意。
早晨他到武圣庙守候,中午到蛇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