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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锈钢饭碗。”一名出生在本地的协管员说。
“如果他们还有子弹呢?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送死?”另一名协管员说。
“为什么我们没有枪,否则的话就可以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开火,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我们没有资格动枪,那几位正式工又消失了,就留下我们几个临时工在保护旧银山镇。”
“这是我的家乡,这几条街上住的着许多位我的亲戚,感觉似乎没有选择,怎么也得努力一下。”
“这里可不是我的家乡,我之所以留下来跟你们一起战斗,是因为想通过立大功而成为正式编制,因为我家里缺乏关系,如果不遇到什么大事件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有希望成为正式工。”
“这样好啦,我们开着车冲过去,把他们撞倒,这样做应该很容易,因为他们看上去非常笨,估计不会躲避。”
“好的,就这么干,如果他们举起枪,我们就低下头,能不能立功受奖就看这一下了。”
英雄的诞生
于是五名勇敢的治安协管员驾车冲向杀了不少人的附体者。
“压死这帮坏蛋。”出生于当地的协管员大声喊叫,为自己加油鼓劲,以免事到临头缺乏撞人碾人的勇气。
四名附体者慢慢悠悠抬起头来看着远处开过来的车,他们当然明白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想要灵活地指挥躯壳寻找地方躲避并不容易,进入某个房间当中或者是站到大树背面都可以,但是这样做需要时间,而对面的车已经开过来,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距离目标还有十多米远处,负责驾车的协管员由于本能松开了油门,开始踩刹车。
尽管如此仍然撞上了两名被恶鬼附体的人。
这是一辆古董捷达,其年纪与协管员差不多一般大,被撞的人身体倒在车头上,碰到玻璃之后掉往一边,估计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对于阴魂而言,如果附入某个人体之后不幸与躯壳一道死去,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当然是一件极恐怖的事。
五名勇敢的协管员此时意志坚定,战斗欲望强烈,所以身上自然而然产生了一股极浓厚的煞气。
他们身上的煞气与驾车撞人的威势结合到一起,竟然把四只老鬼吓得离开了四名差人的躯壳,飘到旁边观望。
“操,你怎么开的车,为何撞我?”一名醒过来的差人大喊大叫。
四名刚刚恢复了自主意识的差人怒不可遏,冲上前把负责开车的协管员从方向盘后面揪出来,准备大打出手。
五名协管员此时忘记了对方高出一等的身份,手执电棒和警棍扑上前去,与之展开打斗,他们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正义的,所以士气高昂,斗志旺盛。
而四名曾经被鬼附体的人枪里没有子弹,年纪比五名协管员更大,体重更重,由于缺乏体能训练并且饮酒过多而行动迟缓,在短兵相接的厮打当中完全处于下风。
还有一个最要命的原因,刚刚恢复过来的自主意识仍旧有些模糊,四名正式编制的警员怒气冲冲的同时身体仍然有些不听使唤,恶心欲呕的感觉不时出现,大大影响了他们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战斗力。
几分钟过后,四名刚刚摆脱了恶鬼控制的差人被揍得头破血流,手腕像是编花篮一般与同伙铐到了一起,大获全胜的五名协管员不理会他们的吼叫和喝骂以及质疑和询问,直接把俘虏押往警局。
杀戮
这个时候,在旧银山镇另一边的田野里,甲乙丙丁正赶着牛车前往几公里外的村庄,由于颠簸,他们呕吐了几次,但这样的小小困难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为主子工作的热情。
可怜的牛尾巴已经齐根部断掉,屁股上有十几条菜刀砍出来的伤痕,由于精疲力竭而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狂奔。
乘坐牛车赶路期间他们遇到了两辆面包车和三辆农用车,他们很想抢一辆车,这样就不必忍受牛车剧烈的颠簸和缓慢的速度,但是无法如愿以偿,因为只要远远看到他们过来,对面车上的司机就会停下,然后与乘客一道跑向田野里,仿佛见了鬼子一样。
最要命的就是这些逃走的司机带走了钥匙,让甲乙丙丁无法启动他们留下的车,只能干瞪眼,继续乘牛车赶路。
“还有多远?我们是不是迷路了?”丙大声问。
“应该快到了才对,感觉已经走了很远。”乙说。
“看样子对方已经有了准备,等我们去到,肯定会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村庄,连老母鸡都找不到一只。”丁说。
“就算这样也得去。”甲说。
“咱们展开大扫荡,看那几个主子要求必须杀掉的人躲在什么地方。”丙说。
“不完成任务决不离开。”甲显得很亢奋。
“一定要找出目标,不异一切代价。”乙说。
这时可怜的老牛因为失血过多,再也无法支撑,口吐白沫倒下,带翻了牛车,车上的甲乙丙丁一起摔到旁边的水稻田里,没有受伤,但是沾了一身泥。
他们若无其事地从稻田里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路边有一面指示牌,上面写着距离李家庄一千米,发现没有走错路,四名泥人开心地笑起来。
“哈哈,快要到了。”甲总是比较兴奋。
“我们的子弹早已经打光了,如果那些村民与我们展开肉搏战,我们会完蛋的。”丁说。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怎么可能与我们相比,要知道我们背后有主子的支持,就算死掉也可以复生,根本不必害怕那些笨人。”丙说。
“我担心就算大家都完蛋了仍然无法完成任务。”丁说。
“主子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她老人家肯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帮助我们打败挡道的笨蛋,赢得最后胜利。”甲说。
杀戮
甲乙丙丁经过一番艰苦的跋涉,终于进入李家庄。
没有看到成群手执武器的人,每一家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几只鸡和鸭子自由自在地散步和觅食。
甲拿出名单仔细看了看,但是发现村民们的住宅没有门牌号,排列杂乱无章,根本无法找到目标具体位置。
只好采取更为暴力的手段,他们合力撞倒了一片土墙,闯入一幢农家小院内。
丙把空枪指着一头生过无数小宝宝的老母猪,大声吼:“如果没人出来答应我的话,就开枪打死这头猪。”
这一下威胁居然产生了效果,一片黄毛巾在阁楼上的窗口晃动,一名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别打死我家的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乙大声喊:“立即把胸罩扔下来。”
“俺乡下人,没那玩艺儿,肚兜倒是有一个,如果想要这就给你。”话音刚落,一块红布制成的小东西从天而降,上面可以看到刺绣的图案,似乎是一对野鸭在游泳。
甲乙丙丁相视点头,均觉得这女人很诚实,可以信任。
“牛大史和牛大便两兄弟家住哪里?”甲问。
“村西面晒场旁边门前有一丛水竹的是牛大史家,我家后面那幢三层洋楼就是牛大便家。”妇女回答的时候仍旧缩在屋里不肯露头。
甲抬头一看,发觉两幢房子都有三层,于是又问:“哪一幢是牛大便的?”
“贴了红色瓷砖的那幢就是。”
接下来,他们问清楚了其它的目标住宅的特征,然后离开了这个小院,走到外面,就近去寻找牛大便。
根据主子的要求,他们必须杀掉牛大便以及牛家次子,还有一位据称是李家庄小霸王的年青人,这一位是牛大便的孙子。
他们分成两组,甲和乙去敲门或者破门而入,丙和丁守在外围,如果目标逃出来就实施攻击。
跟其它的农户一样,牛宅的大门貌似结实宽敞,其实不堪一踢,甲飞起一脚踹开了铁皮门,闯入其中。
一根扁担迎面扫来,看样子牛家人早有准备。
混乱
差人甲面部被扁担重重一击,仰面朝天倒下,口鼻流出紫黑色的血,牙齿也掉了几只,左手握着的枪和右手握着的菜刀落到地上,弄出叮铛的声音。
牛家的两名老年男性站在门内,一个手执扁担,另一个手执锄头,显然是手下留情,没有动用锄头,否则现在甲很可能已经脑袋开花。
后面的乙用空枪指着里面的两名行凶者,大声叫他们不许动,放下凶器举起手来。
牛家两位男子没有扔下扁担和锄头,而是毫不犹豫地缩回身体,以墙壁作为掩护,选择了继续对抗。
倒地的甲试图爬起来,结果身上又挨了一扁担,正中腰部,他再次倒下。
门外的乙毫不畏惧,挥动着电棒和没有子弹的手枪冲进门去,扁担和锄头迅速迎击,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甲翻身抓住了握着锄头的那名老头的腿,将其拖倒,然后扑上去掐住脖子。
双方展开贴身肉搏,甲和乙都是满面紫黑色的粘稠液体,看上去受伤不轻,但是仍旧生龙活虎,浑身是劲。
两名牛家男子的年纪都已经比较老,一位约七十来岁的样子,另一位大概五十出头,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无法与两位蛮劲十足的年青人较量,转眼之间,锄头和扁担易主。
丙和丁闻讯赶来,四位一起动手,将牛大便父子活活打死。
附近楼房里隔着玻璃有些人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其中一些拿着电话报警,但是没有任何人出来帮忙。
看着地上两具血淋淋的尸体,甲抓了抓自己被打破的脑袋,有些懊悔地说:“怎么直接打死了?应该留下活口,这样才好去找那个叫小霸王的家伙。”
“小霸王是他们的孙子和儿子,恐怕他们宁死也不会说的。”乙摇摇头。
丙从地上拾起乙的耳朵,帮忙装回原位,若无其事地说:“你似乎已经破相了。”
“对听力似乎没什么影响,掉了就掉了,没关系的。”乙接过耳朵,随手往屋顶一扔,“等到任务完成之后,主子一定会帮忙让我重新长出一只更完美更漂亮的大耳朵。”
甲和丁把停放在院子里的两辆摩托车的油箱盖子撬开,然后推倒,让汽油流淌到柴禾棚和猪圈上,用打火机点燃。
火焰迅速升起,担心无法引燃房屋,甲把一些燃烧的稻草扔到房间里。
混乱
丁能这边仍然停留在一九五九年的古屋里,等待天亮之后离开。
小凤和小菊以及地主一家的鬼全消失了,不知道呆在哪里,没有来打扰他们。
“不知道2010年的旧银山镇怎么样了,真是担心。”成崖余说。
“小凤和小菊说不会把复仇范围扩大,应该没什么吧。”阿朱说。
“我很担心她们会指挥我的手下胡乱杀人,这样一来,他们就算将来能够恢复清醒状态也免不了被判死刑或者无期徒刑。”成崖余说。
“如果真发生那种事,你身为队长也无法逃脱责任,开除算是最轻松的,别弄得坐牢就好。”丁能说。
“是这样,真让人揪心啊。”成崖余沮丧地摇头。
“找到小凤和小菊,跟她们商量一下看有没有用?”丁能说。
“她们来此之前肯定就安排好一切,那边还有几十只地主家的冤魂厉鬼,就算闹出什么事来也属正常,我认为找她没有什么用,她们会说能量水准还未恢复,或者用其它原因推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阿朱说。
“在我们离开2010年的时候,那八位握着枪的警员已经被鬼上身,或者就是被控制住,我们消失了,他们仍然在,很可能会服从厉鬼的安排继续杀人。”猛男说。
“可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真是糟糕。”成崖余苦着脸说。
“当回去的时候,如果可以出现在消失之后的几分钟之内就好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