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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一般,脸上很脏,绿幽幽的像是潮湿的泥土长了苔藓一般。
尼玛,这是人吗?我忍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东西也不像是鬼啊,四不像?
癞皮狗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又见面了,老猴子……”这句话包含的太多感情,听在我耳朵里,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你妹啊,老子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造畜人居然会是如此卖相,说好的山间高人形象呢?
那头猩猩没有搭理癞皮狗,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好容易在他脸上找到那两个花生粒大小的眼睛,对视,他又重复一遍:“额,凑么?”
我看了看旁边仿佛是施了定身术一般的老妖婆,道:“这,这人在说啥?”赖皮狗叹了口气道:“老猴子,别跟小孩一般见识,我被你困了也将近20年了,放了我吧。”
那被称作老猴子的造畜人猛的往前一走,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冲我咆哮起来:“额,凑么?”他一出现,我就知道,现在的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真的听不懂他说什么,凑不是骂人的艹的意思么,这满身土腥味的老猩猩是在说想要艹我?
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为了自己的贞操,果断摇头道:“不凑!”这东西再往我这逼近身上的味好浓,我受不了。
那猩猩听见我说不凑之后,猩红的花生大小眼里那凶光稍微松减了一点,但是看见我捂着的鼻子的手,猛的大叫一声,哼哼……哼哼!又是那猪叫之声。
我只是感觉自己眼前一花,然后胳膊就被什么东西抓住,狠狠的从鼻子上给拽了下来,在我面前,是一张像是被美图秀秀拉长的脸,靠着这么近,我终于是看清楚了这猩猩的真实面貌。
癞皮狗冲我低声喊道:“别说臭,别显露出来!”这时候我终于是明白了,这猩猩说的是臭,不是草,你妹啊,你不洗澡身上臭,还不让人说了?
不过现在看着那怒气冲天的造畜人,然后看看一旁的癞皮狗,我还真的不敢放肆了,牢牢的闭上了嘴巴,然后装作闻不到臭味样子,让自己自然一些。
老妖婆这时候喊了一声:“小星…星…”不知道是她叫不出口啊,还是不习惯这么称呼了,反正听见这名字,我就想起了当时程妞喊九爷小九九的时候。
那头猩猩听见了老妖婆的声音,哼哼猪叫着松开了我,也不搭理老妖婆,径直朝着那像是坟墓一般的小草屋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闷声闷气的道:“尼还自导回来。”
声音略带幽怨。
癞皮狗从后面追了上去,跑前跑后,嘴里尖声道:“看这里,看这里,快看这里,老子是鬼判啊!”猩猩钻进了它的小屋,癞皮狗也跟了进去。
老妖婆明显的是在缅怀过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居然是害羞一笑,然后扭着身子呸了句道:“死鬼。”
说完这话,她就冲着茅草房走去,我和赶尸匠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个念头,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抱起地上口吐白沫的陈捷,跟赶尸匠追了进去,走到茅草屋旁边,这才瞧见,茅草屋虽然破,但是周边挂的全部是兽皮,猪牛羊,猫兔狗,各种各样,将那茅草屋布置的满满当当,像是一个标本室一般。
当然,在这荒山野林之中,看见一个孤零零的像是坟头一般的茅草屋,然后还披着各种各样的扒下来的皮,还是挺慎得慌的,不知道是不是见到那个司机的人皮见的,我总感觉这些兽皮跟人皮一样,阴森森的,看着,让人凉飕飕。
我们想要进去,但是癞皮狗在里面尖声道:“别进来,那个啥,我跟老猴子有话要说。”我和赶尸匠在门口堵着,我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越看这些兽皮,我越是感觉邪门,总是感觉着兽皮后面,藏着一双双眼睛,正在无声的盯着我,我又想起了当时在内蒙的那个人皮帐篷。
旁边的赶尸匠突然来了句:“时间,来不及了。”我被他那飘忽的声音惊到,然后打着手电往山谷看去,那浩瀚如海的蛊虫,最终还是挡不住那些老棺材,他们现在,已经是到了山谷的中央了。
他们都是终日与虫蚁为伍,这些蛊虫虽然我们外行人看起来恐怖,但是他们自然都有一套驱蛊手法,虽然手法有高低,但是几个人加起来,破这一个蛊虫阵,还是挺轻松的。
我忽然间心里就没底了,我一定是不能让癞皮狗被这些人给害了的,但是,我要拿什么来保护住癞皮狗?凭我的一腔无用的热血,还是凭借我那消失无踪的尸毒,面对着这些蛊道大拿,我深深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就像是狗咬刺猬,无从下手。
我冲着里面大喊一声:“小……星……星,求求你赶紧放了癞皮狗,那个啥,你的虫子,快被人家给弄没了!”
哼哼,猪叫之声从茅草房里面传了出来,地动山摇,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看见那些人走的明显慢了。
我扶着的陈捷突然闭着眼睛张嘴道:“老猴子,你别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们把他造成畜生的,你可莫要胡作非为。”
我听见这声音就知道事情要坏,果不其然,那陈捷面相一变,身上一下子变的恶臭起来,我低头一看,身子一抖,赶紧松手,你道为何,那陈捷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是泛滥了一张又一张的人脸,像极了我们那次见到的七煞恶鬼。
第十四章恶战
陈捷被我仍在地上,像是熟透的烂桃子一般,噗嗤一声,窜出了大量的不知道是啥的汁液,腥臭,像是尸液,那摔在地上的陈捷,身上的脸开始一张张像是泡沫般碎开,那真是米黄的脓液从伤口上流出,恶心的要命。
陈捷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在地上支楞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他现在身上的脸实在太多,我有心想着不看,但是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心里开始发毛,浑身发痒,身上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爬来爬去,扒着我的毛孔眼就要往身体里面钻。
现在我是闻虫色变,赶紧撸起袖子看了起来,只看见身上出现了一个个像是蚊子叮咬的小红点,不大,但是密密麻麻,像是过敏一般。
完了,看来我是真的中招了。
地面上的烂桃子陈捷支楞起身子来之后,低着头,像是外国的那些丧尸一般,一点一点的朝着小茅草房颤抖着走去,我伸手想要过去拦着他,但是又害怕碰到他身上那像是鼻涕一般的脓液。
我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顿时计上心来,我扯下一个兽皮,裹在手上,然后闭着眼朝着陈捷拉去。
陈捷被我裹着兽皮的手碰到,身子就像是触电一般,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过了一会,我就听见陈捷身上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像是杀猪般的叫声。
不过声音虽然凄厉,但是都不是陈捷的声音,而且我眯着眼睛看到,那陈捷身上的化脓的人脸,像是蔫吧了一般,缩水干瘪了下去。
老妖婆从里面探头出来,看见地上的一幕,捂着心口就喊了起来:“你个败家的小畜生,哎呀呀,怎么能用这皮子来解蛊呢?这可是造畜一脉多少年来积累的东西啊!”
我心里一喜,原来是自己歪打正着,这看似阴森森的兽皮居然会有解除蛊毒的效果?老妖婆指着旁边的一个瓮道:“快去,去,给他洗洗,我估摸着他后脑勺上的母蛊也快掉下来了。”
我和赶尸匠听了之后,赶紧抬着陈捷跑到那个瓮旁边,我本来想着是用瓢子舀着水淋上,但是赶尸匠好像是嫌麻烦,直接将陈捷扔到了瓮中。
老妖婆在后面又开始大喊大叫:“那是喝的水,你们都祸害了,唉哟,两个小畜生!”刚将陈捷扔了进去,那陈捷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在瓮里扑腾起来,嘴里尖叫着:“救命,救命……”
这次声音虽然走了调,但是依旧能听出来,是陈捷自己的声音,陈捷似乎是很害怕水,自己在那不到一米深的瓮中扑腾了将近30多秒,然后看见了我和赶尸匠,他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看了看自己半蹲的身子,然后又看了看瓮,扑棱的两下水,冲我们嘿嘿笑道:“天气真热哈,洗个澡,洗个澡。”
说着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老妖婆走了过来,拿出一个像是针灸那长针一般的东西,冲着他后脑勺就扎去。
我亲眼看见老妖婆将那将近十公分的针头刺进去大半,然后慢慢的往外挑了出来,我屏住气息,看着即将面世的人面蛊。
可是老妖婆挑出来的那东西,像是头发丝一般,白色的,缠绕在针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人面蛊虫,老妖婆小心的将那人面蛊塞到小瓶中,一脸的满足,然后道:“你小子也有两下子哈,居然能抗住这人面蛊虫的感染。”
我这才注意到,陈捷身上那一张张像是烂柿子一般的人脸都消失不见。
陈捷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先是颤抖,随机是狂喜,跳出瓮,冲着那黑压压的山谷喊道:“你们完了,完了,我以萨满的身份诅咒你们,诅咒你们生生世世,祖祖辈辈,永远见不到阳光!”
陈捷这诅咒像是儿戏,我没有听到任何的气势。
我拿着手电往山谷照去,这一照,发现刚才那像是菜市场一般的虫谷现在安静的吓人,那漫山遍野的毒虫鸟兽连同那几个老东西都不见了踪影。
我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走了?那几个老东西走了?”老妖婆黑着脸摇摇头,道:“这山谷最后一关就是用蛊虫组成的幻阵,用一些特殊的植物还有蛊虫发出类似于迷魂香之类的东西,遮盖住了山谷,你在这,也被那迷香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他们。”
我知道老妖婆这是什么意思了,这肯定是山谷的最后一道屏障了,我一把抓住老妖婆,道:“你,赶紧给那小星星说,让他赶紧放了癞皮狗,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造畜,也不知道癞皮狗找他究竟该怎么办,但是我们能拖延住时间,不行的话,你们就先往后面的大山中跑,我们殿后!”
老妖婆听见之后,叹了一口气道:“小星星是个驴脾气,当年那鬼判多次戏弄他,最后是这些人联手才将鬼判给弄成这样的,虽然他是操刀的,但是,小星星估计不会放了那狗。”
我和赶尸匠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冲着那茅草屋冲了进去,你乐意也得弄,不乐意,老子逼着你也得弄!
那茅草屋中太黑,我和赶尸匠刚刚走了进去,我只感觉一阵腥风朝着我的胸口抽来,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可是那力气实在太大,大的我酷似天威,我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和赶尸匠先后从屋子里被揍了出来。
我躺在地上,那哼哼的猪叫之声又从四面八方袭击来,我不敢动,也不能动,刚才那是造畜人的实力么?仅仅一下,就让我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
老妖婆尖叫一声,陈捷嚣张的笑了起来,嘴里一字一顿的道:“来吧,来吧,老子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供奉蚩尤邪神的人厉害,还是我们萨满大帝的后人厉害!”
一声咳嗽从我头顶传来,像是将死之人的那动静,我吓的是一身汗,赶紧运行者字决将身子的伤势压好,然后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面前看去。
七个人,三个穿白袍子,一个浑身漆黑,像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一身黑气,我居然看不见他的面貌,剩下的两个人病恹恹的,脸上黑乎乎的长满了铜钱大小的老年斑或者尸斑。
什么叫做气场,气场就是这七个像是僵尸一般枯瘦的老头子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不敢乱动,老妖婆嘴里苦涩,轻声道:“苗蛊南里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