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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再一摇摇头,“老杨,这座大宅院,并非什么公家建筑,乃是一户人家。但普通老百姓能修得起这么豪华古朴的大院?我只怕,咱要进得这院子,没那么容易啊!”说罢,便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天骢跟了上来,笑道:“大户人家?那就更好办了!我杨天骢一辈子也和不少的大户人家打过交道,这要说打交道嘛,这个江湖,只要是活人待的地方,那就没什么解决不了、搞不定、放不平的事!”他话锋一转,一阵轻笑,“唯一不好解决、不容易搞定的,就是死人呆的地方,那些墓葬,活尸,冤魂野鬼,这些东西,没法跟你谈判不是?这座大宅院,我们明天来此找人谈谈看,总有解决的办法。”
我一笑,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人间四海,只要是人待的地方,都可以讲个理,或则便是谈判协商。当即,我二人向数百级石梯下走去。回到车上,待明rì一早再行来探。
回到车里,淋浴冲洗罢,见房车的床铺上,欧阳如睡美人一般,秀发婀娜,睡裙半掩,侧躺着看着一本《国家地理》杂志。
我心神一阵荡漾,这位本是大上海一个前程无限的英武女刑jǐng,只因命运的安排。这一刻和我相聚天涯一驿,长相厮守,不离不弃,只为找寻生世之谜。堪堪是,与她一夜肌肤相亲后,才陡然发现,一个长我近三岁、无论哪方面都极为出sè的女子,竟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姑娘!床上那斑斑血迹,让我震颤莫名。她把我拥的那么紧,抓的那么重,真像是一团火,将我阵阵融化。她对我这般深沉宝贵的爱,我再无法错过,也便是,再也不能辜负她……
将欧阳搂在怀里。虽然杜冰婵的影子偶在眼前闪动,我极力忘却前尘,以滚烫的嘴唇热吻着她。人生得一红颜知音足矣,何况是这般出sè、爱我不渝的女子。再行一番**后,一朵原是英武曼倩的玫瑰jǐng花,玉容酣红,香汗淋漓,在我怀里已如温驯的羔羊一般。
“方隐,我们一定是前辈子有缘。”她将脸庞贴近我的胸口,“在上海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有些感念,我们估计会发生什么……原来,我的亲生父亲,早在三十年前,就知道了,我会和一个玄门中人在一起,我们一定是老天定下的,一定是上辈子就定下的,对吗?”
我抚着她细嫩的面孔,头道:“今生的一场相逢,定然是前生无数次擦肩而过的弥补吧。娜娜,你把什么都给我了,方隐也只求此生无愧于你,说实话,我自也没想到,我们会在一起,这一切,可真是造化弄人。”
“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你,我就有安全感,我就知道,无论是强盗歹人,还是妖魔鬼怪,都伤不了我。”欧阳抬头望着我,眼里是无限柔波婉约,“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当然。”我捋着她的秀发。
“方隐,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我不会介意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郑重地坐了起来。
我一愣,这只怕是所有男人的心声吧,我立即摇摇头道:“娜娜,别说胡话了,我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你可曾见过我到处留情?我可不是那种人哦。”
“方隐,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永远无法替代你的女神……”她一望我,随即移开目光,“杜冰婵在你的心中,永远是别人无法替代的,对吗?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不能没有你,我要让你为我停留,方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一丝怅惘在我心头划过,我随即一笑,捏着她的鼻子道:“要说不是,就太虚伪了。但是,娜娜,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今后的世界,都是为我们轻舞飞扬、五彩缤纷,这就足够了。很晚了,睡吧,明早我还要去办事。”
却听她一声轻叹,在我怀里躺下,女人嘛,总是要多生猜忌,“娜娜,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生气……”
“嗯。”
“你生在国际大都市里,面对那么多诱惑,甚至,你还是体制内的人……你怎么还会是处女?”
“本姑娘守身如玉,不行么?方隐,这是你的福气,我是跟定你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体制内,这个官场领导和女下属潜规则……”
“切!我刘爸爸便是领导,部队将军,谁敢潜我?只有本姑娘去潜他!”
“呵呵,还好,你把我给潜了……”
次rì一早,朝阳耀地,朝霞漫天,我们尽数起床,在山镇一家米粉店吃过了香辣无比的米粉,欧阳和巧儿、叶安平三人准备好好逛逛这临山而建的城镇,我和杨天骢则收拾打,爬上石梯,向昨夜觅得的那位于半山腰的一处大宅院爬去。
毕竟是山村小镇,山下田野间,村民们早已rì出而作,晨号牧笛,鸡鸣犬叫,此起彼伏,待得朝阳金光万丈之际,整个山村便入得了一幅画里,天地间仿似一幅水彩画渲染过一般,让人心旷神怡。悠然出世。
我和杨天骢在一石台上居高极目,望着苍茫大地,滚滚青山,竟是形神痴然,一腔追慨。刚要继续出发,就见两人从身边穿行过去,两人一老一少,老者估计六旬左右,年轻人则是二十来岁,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引我瞩目的是。那老者头上留着发髻,发髻上穿着一根银簪,再见他身穿的,上下一身蓝黑sè的短装道服,毫无疑问,这老者是个道人,旁边的年轻人,估计便是他的徒弟。两人行sè匆匆,埋头赶路。
路遇出家修道之人。本没什么,只是,我却发觉他俩和我们乃是朝同一方向走去,不多时。大家便同时来到了那条石路前,看他们的步伐方向,竟也是要朝那所大宅院走去。
我便让杨天骢慢下来,让道人先走。那老道向我一头。便和徒弟走了过去。
待他俩走远,老杨一阵疑惑:“这条石路,应该是专为那所大宅院修的。这两个道士走过去。定然也是向那户人家走去。看他俩赶路匆匆的,那家人莫非家里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找道士去捉鬼?”
我也是一阵莫名,一般人家请道士上门,不外乎就几个目的:驱邪破煞,祛灾求符,算命看相,或者,便是红白事,尤其是丧事,请道人上门做做法事。
我见不远处走来一个扛着一袋化肥的汉子,立即上前打听,得知那户大宅院竟是这山镇镇长的宅子!
再问他镇长家里是否有什么红白事,他说没有,再打听镇长家里是否有些什么不安平的事,他却不知道了。
“原来是镇长大人的宅子啊。”杨天骢一阵感慨,“小小山镇,看看普通老百姓房子,土房矮檐,他一家,倒是青砖碧瓦琉璃顶,活脱脱一个园林式大宅院啊!他娘的,这可是多少民脂民膏刮来的……”
“这年头,官即是商,商即是官,也说不定,人家家里有人做生意办厂开公司,这些可不好说了。”我见两个道人已经消失在前路上,心下一阵盘算,“这镇长家里,既无婚嫁之事,又无丧事,我便有些感念,他家里估计有些个不顺不虞的事情。一般人家,尤其又是这远山僻壤的,请道人上门,定然是干系重大,一般人家,要画符,要算命看相,定然都是自己出外,哪会把这些人请回家?都是不到迫不得已,才会请道人上门。”
“你的意思是,这镇长家,莫非真在闹鬼?请道士上门捉鬼?”杨天骢一阵发呆,“他nǎinǎi的,别告诉我,一个活人待的地方,结果却闹鬼 ,咱岂不又是要出生入死、逢凶面邪?”
我哈哈一笑道:“看你一副熊样,即便这镇长家闹鬼,也不过是‘家鬼祖yīn’,那可比邪煞墓穴好对付多了,岂会‘出生入死’?再说了,除了红白事,请道人上门,谁给你说就一定是去收妖捉鬼?人家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又相信这些东西,请道人上门去求符化水,或者看看房子的yīn阳五行生合冲克,这些在民间岂不很是正常?”
“可我见那年轻道士手里握着一大包东西,里面定然是道家法器,再见他二人神sè匆匆,我估计不是善事。”杨天骢说的也不无道理,一般的求符化水,化因果,也的确不用带上一大堆道门法器。
我稍一思索道:“先别管这个,我们也去那镇长家看看再说。”
当即,我二人向石路尽头的大宅院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这处气势非凡、宛如王府大殿一般的镇长宅院。
就见大门口,两座石狮间,站着好些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一顾这四围山形地脉,风水发微,不由再次一阵慨叹:“老杨,这镇长可真会挑地方啊,这里是一处‘明凤阳宅’!”
“明凤凰?”老杨一愣。
“对,明凤之宅,宅起凤鸣。在这处面南坐北的山坡上,四面纳风,你再看,在这个山坡远处尽头,有两条河流蜿蜒,山水气势最终在这镇长家的地基上聚拢收合,像是一只大鸟在振翅起飞啊,一个十足的‘凤凰宅’,还是‘明凤’,而非‘潜凤’,聚风纳水,气象万千,俗世之中,万户宅基有一‘明凤之宅’,最是主户主家道昌隆,财源广进。”我一声长叹,“果然是,世上风水宝地,尽被那富贵丰足之人所占!”
“不过,风水堪舆术也说过:好风水,有德者居之。”老杨似乎面有不屑,“如果真是贪官污吏、村匪恶霸,他也是享用不久的吧?”
我轻轻一摇头道:“话是这么说,可你想想,在今天这个世道,还有什么东西,是穷人老百姓能占到、能享用到的?”
话说间,就见宅前一堆人里走过来一汉子,打量我一阵道:“两个老表,到这来做啥子?”
我头道:“哦,杨镇长开山造这所宅子的时候,挖到了一些金银玉器,那是我家祖上的,麻烦你给杨镇长说一声,就说我来取了。”
“啥子啊?!”那汉子瞪圆了眼睛,见我一脸认真,立即向宅子里跑去。
老杨也是一阵吹胡子瞪眼:“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要应他,就见宅子里匆匆走出来一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大声喊道:“是谁来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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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官门论道
正文 第237章 官门论道
只见此人,五旬左右,身形峻挺,面盘若雪,气宇轩昂,边幅修整,头发丝亮,这面貌确是不错,看那他那眉宇之间,双星带月,想必也曾惹出过不少风流孽债。
“就是他们两个?”中年人问询着报话的汉子,不时瞟我一眼。
我上前一步道:“杨镇长,正是鄙人前来盘取祖上之物。”
料想他一个官场之人,平素你一个路人俗子要求见,定然难于上青天。更别说,这关头人家家里正在请道士做着什么法事,哪有功夫见你?但我道出这一环节,估计这杨镇长即便家里发生了大火,都要先出来看看!果不其然,不出三分钟,他便冲了出来,比我预料的还要快,而且见他神sè,似乎甚是惊诧。
“你是哪个?从哪里来?”杨镇长走过来,架子十足,打量我一番,“我没见过你们,你们啥子来历哦?”
“认不认识没关系。”我摇摇头,“只要杨镇长开山造这所大宅院的时候,挖着了金银玉器,便是和我有些缘分了,这些rì子我祖父想起了这事,又见杨镇长这所宅子真个是庙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