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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这么大吗?”克雷恩惊讶地说,“可我一路过来反而见到你们灵狐属的兽灵更多啊,玛莎的同胞我都没怎么见过。”
辛迪莉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走过的地方太少。南哈斯密尔本身就是人类单种族国家为主,其余种族只有一些散碎居民。而且兽灵大都不太喜欢城市。等你到了多种族结构的国家,就知道那边的人类孩子可不会因为见到我和你就好奇成那样呢。”
克雷恩摇动着前方垂下的萝卜,说:“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这些地方都看看的。”
辛迪莉看着他的后背,轻声说:“我陪你去好不好?”
克雷恩沉默了一会儿,用故作轻快的声音说:“将来,大家一起去。”
托马车、驴子和萝卜的福,下午的游览并没有耗费多少体力,不过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单纯的欣赏了一下贝托夫堡周遭的田园风光。
返程之后,克雷恩终于确定引发他异常状况的源头就在贝托夫堡的城墙内,一走进城门,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只不过十分衰弱,像是隔了好几堵厚石墙的感觉。
克雷恩试图寻找无果后,干脆就主动忽略了脑海里的声音,只当是耳朵里钻进了一只蚊子,不再分心留意,免得在正事上出岔子。
晚饭克雷恩受邀回到了城堡里,没能按约定去扎娜家尝尝她们姐妹的手艺。不过指挥官并没有出面陪同,而是安排了一个副手带着居住在本地的家眷,吃了顿颇有居家气质的简单晚餐。
餐后还颇为热络的聊了一会儿,克雷恩没怎么开口,主要是靠辛迪莉来应付那个急于表现自己社交能力的年轻侧室。
这样打发了一段时间后,克雷恩和辛迪莉又回到昨晚的寝室中。
指挥官真是细心到有些讨厌的地步,不光换了全新的隔音结界免得生效时间过去,还往床头放了一炉熏香,衣柜里添了一身加起来布料都不够包扎一下大腿的女式睡衣。
其实这不光是克雷恩带了辛迪莉在身边的原因,也和火精灵广为人知的族群特性有关。
毕竟是火天使的忠实信徒和传承者,火精灵的很多方面和那个中位天使长极其相似。也许在个体上有复杂的差异,但在种族层面流传开的形容,最出名的就是战斗能力强劲、极为自信、性好风流这几个,尤其是最后一项,因为与大部分精灵不特别偏重那种欲望的性情截然相反,以至于在对他们没有好感的地带流传着红毛种马的蔑称。
只从玛莎那里听说过火精灵残暴自大的一面,克雷恩在从衣柜里发现新放进去的一套皮手铐和附带的说明图样后,有些无奈的问了一句,“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好色的家伙吗?吃饭不怎么用心准备,这……这种事却细心的要命。”
辛迪莉红着脸把火精灵在传闻中的特点解释了一番之后,小声说:“所以在你没有特别说明,还正好带着我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认为你也是比较大众的那种火精灵,对吃饭无所谓,对床上的一切则更有需求。”
“火精灵的女性呢?也是这么……唔……充满渴望吗?”克雷恩斟酌着措辞,好奇地问。
辛迪莉耸了耸肩,抓过皮手铐塞进衣柜最深处藏起来,说:“我和这边的人类其实了解的也差不多呢,都是些传闻。反正火精灵在外面人的心目中,不论男女都是‘排斥异族,但我看上的可以拿来享用一下’这样的印象。”
辛迪莉看了一眼克雷恩有些复杂的神情,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演不好啊,你的身份可是高级军官,不需要表现的那么露骨直接。再说了,任何一个群体都是复杂的,火精灵里难道就不能有清心寡欲到美貌少女陪在身边睡觉也不动心的奇怪份子吗?”
听出了辛迪莉话里略显不甘心的小小取笑,克雷恩挠了挠头,明智的带过了话题:“没关系,在他们眼里我是和你纵情享乐了一夜就够了。那样我就显得不是很奇怪了吧。”
辛迪莉红着脸看向衣柜里挂着的新睡衣,想了想后,还是拿出了昨晚穿的那件,“说不定就是你今天让人看出昨晚没有享乐,人家都怕你玩的不开心,才加了好多东西进来。”
“是吗?”克雷恩已经脱掉护甲躺在了床上,他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说,“那怎么才能不被看出来啊?”
“你可以表现得更累一点,我也需要演得更……可是我经验不够,演不出那种感觉哎。”辛迪莉去小浴室里换上睡衣,笑盈盈的走到床边,跟着突然扑上床,趴在了克雷恩胸膛,“要不我来给你做几个记号吧?你领口的扣子松开两个,别人一见,就知道你肯定是好好地享用过我了。”
“嗯……不要用那么暧昧的词汇。”这次辛迪莉并没有洗澡,她身上那充满刺激感的淡淡体味又飘进了克雷恩的鼻腔,他连忙镇定了一下,问,“你说的记号是什么?有效吗?我也没伪装过这种事。”
“抬起头,把脖子伸直。”辛迪莉轻轻呢喃着说,“我试一下,你就知道有没有效。”
“我脖子很怕痒……”克雷恩有点好奇的抬起头,按她的意思仰直了脖子,心里对这种绝对的要害部位还有点担心,双手不自觉地就推在了她的腰上,一副随时要把她扔出去的样子。
接着,他就感觉到辛迪莉的温热气息离他越来越近,旋即,一双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小巧嘴唇紧密的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奇妙的酸痒瞬间沿着血脉上下奔流,紧接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嘴猛然一吸,颈侧的皮肤几乎被她含进口中,延伸到极点的皮肤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这样吮住几秒,满意的放开嘴,抖了抖耳朵,笑眯眯地说:“呐,你可以去镜子那边看看了。”
克雷恩翻下床跑了过去,脖子靠近领口的位置,清晰地留下一枚樱桃大小的紫红印子,还真是显眼的很,“这……这就是那个记号?”
“是啊,你以前没被留下过吻痕吗?”辛迪莉朦胧的眼波打量着他脖子上的吻痕,满意地说,“我还真没想过能占到头一个哎。”
芙伊比较热衷于抓他的脊梁,挠得热辣辣疼,而玛莎喜欢不轻不重的咬,哪里都咬,给他衣服下面留下不少浅浅的牙印,他看着镜子,仔细想想,好像在特别投入的那一段时间似乎给芙伊和玛莎的身上留下过类似的记号,不过位置都很私密,就连玛莎的那样的穿着也不会暴露出来,颜色更没这么深。
“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克雷恩拨弄了一下领子,回到床边躺下,不知道是不是精力充沛了许多的原因,他突然感到一股比昨晚强烈了不止一倍的燥热,程度甚至让他有些吃惊。
辛迪莉本来就娇美精致的面容,这会儿看起来也莫名散发出更加致命的魅力,让他胸中的渴望转眼间就化为甚至有些狂暴的需求,连忙掐了自己腿上的伤口一下。
可没想到,疼痛也没能压制住燃烧起来的冲动,他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心里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对劲,再次靠近辛迪莉的那一刻,他竟忽然有了就算她不肯也要逼她就范的可怕念头。
那一瞬间脑中闪过的画面,是他此前绝没想过的强势粗暴,足以令他自己心惊胆战。
他还没来得及表达心里的异样,辛迪莉已经再次趴上了他的胸膛,粉润滑嫩的嘴唇,再一次凑向他的脖子,口中轻轻呻吟一样地说:“呐,我再来给你做几个记号吧。”
理智在遥远的地方微弱的示警,但身体已经几乎失去了控制,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但却主动抬起了下巴,亮出了等待亲吻的脖子。
那仿佛充满魔力的嘴唇,这次却不再满足于脖颈上的痕迹,留下几处记号后,辛迪莉的头缓缓向下滑去,用牙齿解开了他的衬衣,咬开了他的腰带。
随着那柔软舌尖的移动,最外层的喜悦顷刻击溃了内心深处的防线。
比脖颈更要命的地方突然承受到类似的触碰,一下,又一下……汹涌的浪潮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宣告断裂。
他垂下手,一把抓住辛迪莉柔顺的金发,莫名占据在心田的野性,彻底爆发出来……
曾经,克雷恩坚定地认为,只有包含充沛情感的交融结合,才是那种脱离了单纯繁殖冲动行为的真谛,也只应该在那种情况下,双方才会得到无上的满足。
他可以确定,自己对辛迪莉还谈不上喜欢,此前甚至一直隐隐约约对那种过于夺目的美感到略显自卑的排斥。当她在眼前失去了父亲之后,同情和几分愧疚总算消除了那些排斥,但不论从哪方面,她都还没有真正进入他的心灵。
他以为在如此明确的心意之下,即使压抑不住冲动发生了一些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也无法与从芙伊、玛莎那里得到的喜悦、满足相提并论。
毕竟只是单纯的生理行为,会有的,自然也只是单纯的生理愉悦。
结果,辛迪莉好好地给他上了一课。
这一课足足上了将近一夜。
克雷恩一直不太相信灵狐属的美女导致国家覆灭的故事,他觉得比起夸张离谱的英雄传说都更没有真实度。
这次他终于明白,关于灵狐属女性的故事恐怕比他听过的所有故事都要真实。
她们让男人死心塌地不可自拔,原来靠的并不单单是出色的美貌。虽然已经经历过芙伊和玛莎两个不同种族的女性,但直到在辛迪莉的身上,克雷恩才知道原来女性和女性之间的差异可以如此巨大。
一直到浑身的肌肉都感到酸痛,汗水几乎湿透了一大半床单,他仍然不舍得离开辛迪莉,不舍得脱离那仿佛连每一节骨头都能绞酥融化的震颤快乐。
难怪有人说过,灵狐属的兽灵在被创造的时候多半混入了魅魔的成分。
曾经和玛莎调笑的时候说起过榨干这个词,这次,克雷恩总算真正的体验了一把。他都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就记得实在没有力气之后,没怎么耗费体力的辛迪莉转而成为主导,脑海,也在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彻底变成一片空白。
就是只为了这种绵延不绝的极致欢愉,说不定都真的有人会甘心送上王位。
正常的以损耗来估计,克雷恩应该一觉睡到中午,再浑身酸痛的起床。
但沉睡中的他,却被一声痛苦的惨叫直接唤醒。
他猛地坐起,一边打量四周一边本能的下床把弓抓在手里。
并没有敌人,屋内依然只有他和辛迪莉两个。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辛迪莉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了睡衣,还把苏米雅那个魔力增幅的发卡戴在了头上。
惨叫声来自辛迪莉,她痛苦的倒在床边,蜷缩成一团,双手按着自己的心口,不断大口大口的吸气。
克雷恩慌张的翻过床去,已经是这种关系,他也就顾不得先穿什么衣服,直接抱住她问:“辛迪莉!辛迪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辛迪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额头上的汗简直比昨夜流下的还多,她的牙齿不停地互相触碰,发出喀喀的细小声音。足足四五分钟,她才稳定住颤抖的嘴唇,小声说:“我……我……只是……做噩梦了……对不起……我的……我的心脏不太好,这次……被吓得有些厉害。”
克雷恩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把她紧攥着的手塞进被子里,看她露出稍微好过一点的表情,才有些愧疚地说:“会不会……是昨晚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