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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恩皱了皱眉,回想着说:“可感觉当初琳迪带着我和芙伊加入你们的时候,你没这么明显的排斥过啊。”
玛莎回过头,挑着眉毛用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的含糊语气说:“那是因为你们三个长的都不错啊,不知道吗,这个世界很多时候是看脸的。”
想了一下斯托纳的脸,克雷恩顿时无言以对。
一起走到门前,拧开自己房门的克雷恩突然被玛莎拍了拍肩膀,他扭过头,就看到玛莎用有些湿润的眼神看着他说:“今晚还是睡不着的话,不如来找我喝两杯。在小阳台上吹风有什么意思。”
“嗯……好的。”
完成例行的睡前锻炼之后,克雷恩躺在床上,左翻右滚了一会儿,结果,反而因为玛莎最后那句话而失眠了。
这种时间的单独邀约,加上她略微陌生又熟悉的神情,克雷恩的意识再怎么努力,身体也开始擅自兴奋起来,说什么也无法冷静。
好吧,不过是个约会,就算真是个幽会,本来就已经这样那样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他猛地坐起,挠了挠头,穿上睡衣下了床。
他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只是说正事,或者聊聊天,再或者单纯喝点酒,不发生什么也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
结果出门前,他还是忍不住拧了条湿毛巾把身上出汗的地方重新擦了一遍。
他还记得芙伊和玛莎都提过的那股奇妙味道,可不能让汗味把它遮掩住。
经过琳迪门前时,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连他自己也没明白怎么突然有点紧张,不过跟着,他就带着有些雀跃的心情,轻轻敲了敲玛莎的屋门。
没有回应。
他有点奇怪的稍微加大了一些力道,结果,门直接被敲开了,里面竟然没有上锁。
他好奇的推门走进去,跟着,就被小小的吓了一跳。
屋里并没有玛莎,确切些说,没有人形态下的玛莎。
她的衣服很随便的丢在床上,而在床边靠近小阳台的地方,一大片月光洒在地面上,投映出淡蓝薄纱一样的魅惑质感。
就在那片迷人的月光中,慵懒的趴伏着一只黑豹,毛发油亮,肌肉健美,散发出超越了形体界限的野性魅力。
看到克雷恩进来,豹化的玛莎懒洋洋的抬起前爪,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关门坐下。
桌上摆着一瓶鲜红的葡萄酒,也不知道玛莎是已经断定他会来,还是不管他来不来都要喝上几杯。
克雷恩有些局促的坐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视线最后还是忍不住仔细打量起这种样子的玛莎。
之前见到都是在激烈的战斗中,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多看两眼。
仿佛对他眼中的欣赏十分满意,玛莎抓着地面弓起后背愉快的咕哝了一声,换成了侧躺下去的姿势,收起爪子的脚掌亮出宽厚柔软的肉垫。
大约过去五六分钟,玛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抬起前爪搭在床边,摇晃着身体抖了抖毛,跟着,一片刺目的光芒闪过,她变回了平时的模样,站起来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克雷恩的脸顿时红成了一块绸子,他连忙扭开视线,说:“玛莎,那个……衣服……”
玛莎抄起旅店备好的睡裙从头兜下去,调侃说:“你还真是奇怪啊,刚才我一样什么也没穿,你不是看得很认真么。”
“呃……那个样子……不会让我有别的念头……”
“行了,不用那么认真地回答。”玛莎摆了摆手,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酒瓶倒了两杯,“反正我也有自信不会是因为我的身体魅力不足。”
“嗯。”他脑子里已经把刚才瞬间的印象疯狂描绘了几遍埋进了记忆中,刚才夜色下神情不同寻常的玛莎透着一股奇异的娇媚感,简直像魅魔一样充满了诱惑,让他的胸腔里扑腾扑腾的一阵乱跳。
“果然,那个味道又出现了。”玛莎探过头,从他的酒杯上方抽动鼻子嗅了嗅,“就连这么棒的葡萄酒都掩盖不住,你这特异功能,还真是不知道多少雄性梦寐以求的宝物啊。”
看玛莎的脸还没开始喝就已经发红,克雷恩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端起酒杯遮掩一样的抿了一口,“我……可能是有点奇怪吧。”
“应该是和另一个你有关。”玛莎坐回到自己的位子,端起酒杯摇晃着里面血红色的液体,突然问,“他之后还有过要出现的迹象么?比如你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或者意识里有谁存在之类?”
克雷恩点了点头,身体的强壮和感知的敏锐不一定能说明什么,但被袭击晕倒后发生的事情,他可以确定并不是做梦,对玛莎他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回想着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玛莎安静的听到最后,有些失望的说:“看来你们之间好像并没有比较稳妥可靠的沟通渠道,他出现的机会,似乎还得是你失去意识。”她想了想,神情又显得有点高兴,“不过也好,至少说明目前这身体的主导权在你手里。”
“目前?”难得敏锐的捕捉到玛莎话中隐含的担心,克雷恩立刻追问出来。
玛莎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和苏米雅逛街的时候路过一个花店,看到了外面摆着的一盆植物。只有一根细茎,却分岔开了两朵花,我看到的时候,一朵似乎已经吸掉了另一朵所有的养分,开的无比鲜艳,而另一朵……差不多已经枯萎,快要消失不见。”
“我希望你不是最后枯萎的那朵。”玛莎一口气喝下半杯葡萄酒,靠在椅背上,用有些朦胧的眼神望着克雷恩。
“我……会努力吸取养分的。”在玛莎好像蒙了一层雾光的眼波注视下,克雷恩连思考都变得有些费力,明明喝了酒,嘴巴却在发干。
“干嘛一副紧张的想要逃跑的样子,”玛莎眯起眼睛,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腰肢摆动,款款走到了他的面前,“不是明明连我最丢脸的模样都已经好好欣赏过了吗?”
“你……不该提醒我想起那时候的。”他的身体顿时燃烧了起来,鼻腔流动的空气变得无法满足需要,不自觉地,他开始急促的喘息。
“为什么不该?”玛莎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抬起手,拨开了睡裙的肩带。
光滑的肌肤和柔顺的曲线当然勾挂不住下坠的衣物,克雷恩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视线无法克制的被吸引,他努力转向窗外,试着去看外面明亮的月光。
但下一刻,月光就被玛莎凑近的面孔遮挡。
“来吧……”她轻轻呢喃着抓住了他,“让我给你更值得记住的一夜。”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克雷恩才疲惫但满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以后在玛莎面前,他应该都不会再那么紧张了。
第二天玛莎的糟糕心情显然得到了大幅好转,不过就像天平一样,玛莎这头下去后,琳迪的火气却高高翘了起来。
本来连日的不顺就让琳迪情绪不佳,一大早起来之后,苏米雅去醉人蔷薇赴约,没吃完早饭就匆匆走掉,蛮牛在任何能多睡一会儿的场合都不会早起一分钟,更何况昨夜还喝醉了。
于是,在克雷恩和玛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样没有起床的情况下,金号角的一楼就只剩下了坐在待客沙发上烦躁的快要吐火球的琳迪。
偏偏苏米雅走前还叮嘱了克雷恩头部受伤需要多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太早叫他。
接待台后斯塔勒面无表情记账本,完全无视琳迪越来越烦躁的眼神的情况下,旅店大堂的气氛都变得有些诡异。
瞪跑了第三个进门打算问价的客人后,琳迪终于看到斯塔勒从接待台后走了出来。
本来以为能吵上一架,结果,这个完全不管旅店死活的老板只是倒了杯水,放到了琳迪面前。
“你就没什么话想说吗?我吓跑好几个客人了诶!”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琳迪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斯塔勒耸耸肩,依然毫无语气起伏的说:“会被女士的眼神吓跑的客人,本来也不太可能住下。”
“我在胡乱发脾气,你不打算阻止一下吗?”琳迪瞪着他说。
斯塔勒依旧平平板板的回答:“我一般只做我有可能做到的事,比如放倒一头发脾气的公牛。”
要不干脆去叫玛莎好了。琳迪充满挫败感的抱住头,可昨晚听到的一些墙壁没能阻挡住的声音让她一点也不愿意这么做。
难道只能去叫蛮牛起床说会儿话了吗?对一个宿醉的粗鲁男人?
她用手指拨弄着耳坠,就快爆发的时候,又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决心让金号角今天的新客人保持为零。
但进来的是个熟面孔,脸上和气的笑容丝毫没有消减,径直向着琳迪走了过来,“啊,琳德莱拉小姐,你起的真早啊。”
“已经够晚了。”琳迪没好气的回答,但对于满面堆笑的卡尔文,她也实在不好意思继续绷着脸,只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你是来要匕首的吗?呐,我这把在这儿,克雷恩还没起。”
说到这儿,她的眼睛一亮,站了起来,“你一定急着拿对不对,那你等一下,我这就上去叫他!”
卡尔文伸了伸手,但并没真的阻止她,只是说:“你去叫他吧。倒不是为了匕首,我还有点别的事要找他。”
卡尔文的来访成了琳迪叫起克雷恩的好理由,但对于盗贼团的人,琳迪一直掩饰着心底的不信任感,她把克雷恩从被窝扯出来后,犹豫再三,还是去把玛莎也一起叫醒,简单交代了一下。
“还有别的事?”玛莎皱着眉从床上爬了起来,声音还有些沙哑,“萨拉尼亚盗贼团找克雷恩做什么?”
看到玛莎光溜溜的身体,琳迪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带着点怒气说:“我怎么知道,盗贼办事总是神神秘秘的。”
“走吧,下去看看。”玛莎飞快的穿好方便行动的衣物,带上镰鼬之咬,“真让克雷恩和卡尔文那样的家伙打交道,我也不放心。”
她们到了下面的时候,克雷恩已经和卡尔文说上了话,交还的匕首已经别在卡尔文的靴筒里。
“原来你真的是自然精灵啊。”卡尔文用有些夸张的惊叹神情说,“听说南边很多人好像对自然精灵不太友好,是像蛮牛那样称呼野猪是吗?”
克雷恩不太愉快的皱了皱眉,“是那样称呼,但不是像蛮牛那样。蛮牛没有恶意。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问一下这个?”
卡尔文的笑容变得更加耀眼,“怎么会,这只是简单的询问。我们有一位客人非常想要见你,还给了一个我们这种情报贩卖者无法拒绝的高价,当然,我还是应该征询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克雷恩先生,您能拨冗和我一起走一趟吗?”
克雷恩很好奇的问:“是什么人要见我啊?我记得我应该没有什么熟人才对……我认识的同伴基本都在这里了。”
“他应该只是知道您,并不认识,不然也不至于要让我先来打听一下。不过据说他有让您非去见他不可的理由,好像……是来自您的家乡什么的。”卡尔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应该不费什么时间,方便的话咱们这就动身吧。”
玛莎示意琳迪拉住已经抬起脚来的克雷恩,插进来说:“他为什么不过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卡尔文摊开手,很无奈的说:“一个陌生的有钱人,我也想不出怎么形容。他要找叫克雷恩的人,相关词是野猪。我开始还以为野猪是绰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