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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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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三点多的时候,榴生终于睡着了。
  司露微和沈砚山都不是小年轻了,刚刚办过婚礼,累得不行,又被孩子折磨了大半夜,全部是精神虚脱。
  “咱们别再要孩子了,就这一个小孽畜,够咱们俩受一辈子的。”沈砚山有气无力的说。
  司露微:“……”
  她侧过脸,轻轻吻了下沈砚山的面颊,“睡吧。”
  第二天还要待客、送客,司露微和沈砚山堪堪睡了两个钟头就要起床。
  司露微亲自送四师兄离开。
  “以后有什么事,去天津找师兄。”四师兄叮嘱她,“别受了委屈。你要是受了委屈,师父会心疼,我们也会心疼……”
  司露微觉得他略有所指。
  她没有深究:“我不会受委屈的,师兄路上当心,车子慢一点。”
  忙完了这一整天,他们终于能喘口气。
  晚夕,榴生不来捣乱了。
  沈砚山和司露微完成了大礼,虽然迟了一晚。
  接下来就是宴席,邀请新的沈夫人出席。
  司露微不太爱应酬,能推就推了。
  至于她的身份,外界早已纷纷扬扬的,众说纷纭。
  沈砚山戍守在河镇的兵,已经来来回回运了九万人回江西,剩下的,两三个月就能运完。
  他开始消极怠工了。
  他不怎么去内阁了,成天陪着司露微和榴生,把北平城逛了个遍,还去了趟天津。
  去天津是罗四爷接待的,榴生与他很快就打熟了,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到了五月,沈砚山邀请安徽的卓督军到北平来,顺便向总统引荐了他。
  卓督军拖家带口的来了。
  卓督军刚到,沈砚山就宣布辞职,准备回江西老家去。
  五月初一,沈砚山搬家。
  他们迎着初夏微暖的风,往江西而归。
  去的时候,心情还是很郁结的,回来却是满载而归。
  沈砚山看到车厢里的那床,想起他自己说过的话,不免脸红。
  当时,什么气话都想说。
  “……你会不会怪我?”沈砚山问司露微。
  司露微摇摇头:“我当时做好榴生的衣裳,用计对付你,你去追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你已经投降。你后面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撒气,我能明白。”
  沈砚山很是欣慰。
  他想要的,无非是这样一句理解。
  车子回到了江西,沈横带着女儿到车站迎接他们。
  司露微再次见到了圆圆。
  圆圆长大了,漂亮了不少,还是挺像沈横的。
  “姐姐。”她瞧见了司露微,忍不住笑,一点也不认生。
  十几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有点大女孩子的模样了。
  司露微不太敢认:“圆圆?”
  圆圆很高兴:“姐姐你又回来了。”
  榴生很喜欢圆圆,跑着要圆圆抱。圆圆把他抱了起来。
  “你太重了,烦人!”圆圆笑着对榴生说。
  榴生不以为意:“姐姐等我长大了,我也抱你。”
  “你要叫我姑姑,不是姐姐。”圆圆纠正他。
  榴生不理会。
  反正大家都乱叫,随心所欲。
  沈横则道:“听说大帅的婚礼,办得轰动了北平城。这次回来,也得跟咱们热闹热闹,不能厚此薄彼。”
  “这个是自然。”沈砚山道。
  他回到了江西,仍是五省总督。
  沈砚山安顿好了家人之后,果然大办了宴席,请驻地的各位将领。
  司露微跟着他一起,看着满室的人,她格外平静。
  岁月不会辜负任何人的,司露微这些年所受的一切,塑造了她,也成就了她。
  她落落大方跟在沈砚山身边,与人谈笑风生。
  沈砚山想起自己十几年前的理想,就是希望司露微能成为新时代的女性,走出家庭。
  虽然现实和理想略有出入,但司露微的确是长成了沈砚山想要的模样。
  他侧眸看她,隐约又回到了从前,他睁开眼睛时,瞧见的那一抹纤柔。“这是我的妻!”他心中异样的满足,此生都圆满了。


第234章 相聚(大结局)
  盛夏很炎热。
  沈砚山不再忙军务了,他跟司露微学做菜,找到了新的乐趣。
  每次看司露微做饭,沈砚山觉得很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又很难。
  一转眼,时间到了八月。
  司露微与他商量,要送榴生去学校念书。
  沈砚山却犹豫了下。
  “怎么,你不想送他去上学?”司露微诧异。
  沈砚山想了很久,道:“小鹿,我想告老了。”
  司露微看着他。
  “是真的,那些军务我快要烦死了。我想离开江西,也去美国做庄园主,榴生到那边去念书。”沈砚山道。
  司露微从未想过这一点。
  因徐风清和沈潇就在美国,她更加没想过过去。
  她意外的是,沈砚山居然不介意了。
  “真想走?”司露微问他,“你还年轻,会不会无聊?”
  “无聊不能学点旁的吗?我还年轻,学什么不行?我的英语和德语都很可以,去学校教军事课,绰绰有余。
  哪怕不教军事,教一教其他的,也能应付。我也不是说非要去做老师,做点生意一样可以。”沈砚山道。
  这些年,他积累了庞大的财富。
  哪怕运走十分之一,也足够他们挥霍一生的。
  沈家军如今是正规军了,在北平政府麾下,从这个月开始,可以拿政府军饷。再说,沈横也需要这些兵,交给他是一样的。
  沈横一个大老粗,只念过几年武备学堂,文化有限,外语更是一句也不会说,他是不会离开华夏的。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啥事,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司露微道。
  她在江西,人人都知晓她是大帅夫人,想要开家餐馆也不方便;罗门那边,很少再有任务给她,沈砚山也不愿意她冒险。
  她成天也是无所事事。
  假如能离开华夏,去了美国,她也能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坐坐。
  她年少时候,想开一家餐厅。
  “榴生想去吗?” 司露微有点担心。
  “你去问问他。”沈砚山笑道。
  司露微去问了。
  榴生还是小孩子的心气,不知道恋家乡,一听要出国,兴奋得吃不下饭了。
  过了那个兴奋劲儿,他又问司露微和沈砚山:“舅舅去吗?”
  “肯定去。”司露微说,“舅舅是跟我们一起的,他能不去吗?”
  榴生的高兴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司露微把此事告诉了司大庄两口子。
  果然,晁溪是要跟着司露微的;司大庄则觉得,此生只有跟着五哥才能混口饭吃。他们俩只担心,听不懂外国话怎么办。
  “没事,我到时候雇个留学生在你们身边,教不会你们也没事,让他们陪着你们出门。在国外的中国穷学生一茬又一茬,不缺人用。”沈砚山道。
  他这么一说,司大庄和晁溪觉得不错,顿时没了后顾之忧。
  只是,晁溪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
  “大帅,我们什么时候走?”晁溪问。
  沈砚山明白她想说什么,道:“等明年开春,还要准备。那边先派人过去,安排好房子。”
  晁溪的孩子,九月初就要出生了。等明年开春,已经四五个月了,出门应该不成问题。
  她点点头,说这个挺好的。
  司大庄天天夜里嘀嘀咕咕的念叨,晁溪问他念什么,他又不说。
  “……朝西,你这次生了孩子,满月酒的时候,请不请你爹娘?”司大庄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上次玉儿出生,晁溪的爹娘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消息,上门来了。
  晁溪打小受她后娘虐待,她爹又耳根子软,把女儿卖到娼寮去的亲爹后娘,晁溪压根儿不认,让副官直接打了出去。
  她后娘还打算撒泼,要在门口哭闹,晁溪就让副官端了枪出去。
  从此,那对夫妻再也没来过了。
  司大庄想着,后娘不好说,做爹的肯定是疼女儿的。
  “要是你爹回来了,你说姐姐会不会认他?”晁溪心平气和问。
  司大庄一下子就懂了:“那得打死他。”
  其实,司大庄后来听五哥说,他那死鬼爹已经病死在南洋了,再也不会回来。
  并不是每个当爹的,都有良心。
  “那算了。”司大庄道。
  “以后不要多想了。”晁溪道,“我反正是绝不会认他们的。”
  司大庄点点头。
  九月初的时候,晁溪生了。
  这次,又是个女儿。
  司大庄简直要乐疯了,成天笑得开怀,跟司露微说:“我最近运气好,心想事成。”
  “就想要闺女?”司露微问。
  司大庄点头:“闺女好,儿子可烦人了。”
  “你是不是帮我们养榴生,养出了心病?”司露微问。
  司大庄:“……”
  他突然发现,这位真是亲妈,这样揣测自己的儿子。
  司大庄二闺女的满月酒,还是办得极其热闹。
  孩子的名字还是晁溪取的,叫司璟昀,小名叫“云云”。
  沈砚山觉得不错,晁溪跟着司露微念了几天书,真认识了不少字。
  他也跃跃欲试,再次想给自己儿子改个名。
  上次为了改名的事,榴生把筷子给扔了,后来一直没提。
  他还以为感情修复了,孩子应该能接受,不成想榴生还是不乐意。
  这次榴生没有发脾气,而是很委屈:“我不要改名字,我改了名字就不是我了。”
  司露微很心疼:“不改了。”
  沈砚山虽然遗憾,却也知道,并不是每一个遗憾都可以弥补。他当初心情不佳,错过了给孩子取名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万幸的是,他还有司露微。
  他也不计较了。
  沈砚山派到美国去的人,很快就帮他们选好了房子。
  时间转眼又是年底。
  年底的时候,司露微安顿好了榴生的乳娘和石嫂,给了她们不少的钱,又送了一套南昌府的宅子,供她们养老,再次拜托沈横那边照顾一二。
  沈砚山财大气粗,自己买了条邮轮。
  邮轮停在了厦门,沈砚山一趟趟运家当过去。
  他把库房里的金条,一小半换成了美元,剩下的亲自运过去。
  他的家当太多,陆陆续续一个月才运完。
  真正等开船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初了。
  一艘邮轮,装着沈砚山全家、司大庄全家以及两百多名亲卫,二十名船员,离开了厦门的码头,往异国他乡而去。
  经过漫长的海上漂泊,他们终于安全的到了大洋彼岸。
  在码头迎接他们的,除了早先派过去的几名副官,还有两个衣着讲究的男人。
  “晚到了几天啊。”沈潇朝他们先走了过来。
  徐风清落后一步。
  榴生没见过他们,特别是徐风清,看个不停,问:“阿妈,他是谁啊?”
  沈砚山看了眼司露微,怕司露微不好回答。
  司露微却没有一点停顿:“也是你舅舅,是你阿妈的义兄。”
  沈砚山微笑。
  他想,这一句话,对他们这些年的关系,终于有了个盖棺定论。
  他心中倏然很暖,就像这拂面的海风一样温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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