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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水样的女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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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也就等于控制了施家的经济命脉,即使你留着一条命在,也奈何我不得,
我何必白白伤神挂怀?”

 施长淮深深吸进一口长气,让蕴含着甜甜花香的空气在他胸腹间沉淀、阴凉。
踏进楼宅,即便是一呼一吸之间也感受得到她的芳美。

 “显然你已经胜券在握,吃定施、唐两家了。”

 “你们欠我的。”他的嘴角勾开一道模糊的微笑。“首先背弃咱们三家友谊
和合作关系的叛徒是你们,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以为
我打算除掉你吗?错了,我不但不会对付你,反而希望你活得好好的,亲眼看
见我将施家的产业玩弄于股掌之间,要它生就生,要它死就死;也亲眼看我买
下‘雪湖山庄’的废墟,依样画葫芦地盖一座施家大宅,再放一把火烧个精光,
或者养个小老婆藏在里头;我更希望你亲眼看见沙留在我身边,替我生儿育女,
无怨无悔,时时刻刻提醒你她原本该是你的妻子。如果你死得不明不白,想想
看我会丧失多少乐趣?”

 “你!”施长淮直想冲过去掐住他脖子。

 楼定风的眼中闪动浓冽的恶意和邪憎,浑身蓄势待发,随时等着他扑过来,
直接攻击他最不堪一击的弱点。他的脚步动了一下,瞥见对方胸有成竹的表情,
蓦地硬生生煞住疾冲而去的势子。

 冷静!务必冷静!在楼定风的地盘上你绝对讨不了好,他故意激怒你、打击
你,千万别让他称心如意。

 他再深呼吸一下,转瞬间镇定下来。“我了解你对施家和唐家具有强烈的怨
恨之情──”

 楼定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施长淮自我克制的工夫比任何人都到家,属于
典型成大事的人才。

 “──我不否认当初确实是我父亲和唐伯伯合谋窜夺楼家的财产,然而二十
年前的当事人已经消逝,目前活在世上的遗族才是受害人,白白为了上一代的
恩怨付出代价。冤冤相报永远不会有止休的一天。”他伸出右臂挥动,手膀抬
高到四十五度角便无法再往上提。“你看拜你的毒针所赐,我的右手算是废了
一半,但是我打算彻底放下这段过往仇恨,不再追究,希望你也做得到。”

 “真大方!”他不置可否。

 施长淮耐住性子。“我今天来访的目的是想让你知道,父亲曾经在我二十岁
赠与一幢南美洲的小别墅,我打算搬过去定居,再也不回流金岛,希望你还给
我私人拥有的东西,并且成全我退隐的心意。”

 他好笑地扬高眉角。“那幢别墅的产权并不在我手上,你显然求错人了。”

 “不,没求错,别墅的产权仍然属于我,它并非我想向你讨还的目标。”施
长淮紧紧望进他眼底,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恳请你让我带走水笙。”

 喀!他手中的小茶匙空然不听话,跌落暗红的波斯地毯上,楼定风眯起眼睛
专注地盯住它,他象非常讶异它居然会脱出他的掌控之外,然后抬高眼眸,迎
上施长淮警戒的凝住。

 “我为什么该答应你?”他若无其事地捡起茶匙。“她根本不记得你的存在,
在她的世界中只有我──楼定风,即使我答应了,她也不可能愿意跟你走。”

 施长淮当然明白他说的话字字属实,但是亲耳听见敌手如是提醒他,心头仍
然觉得痛苦。

 “对我而言没有差别,一旦长时间相处下来,她仍然可能重新认识我,甚至
再爱上我一次。”他特意强调那个“爱”字。水笙原本深爱的男人是他,楼定
风哪根葱都不算,他已经失去太多,不能再放弃水笙。

 两个男人不断以各自拥有的武器明争暗抢。

 “对我却有差异。”楼定风冷飕飕地微笑。“她父亲当年参与陷害我家人的
阴谋,父债子还,由她付出应得的代价也是天经地义的。我留她在身边,可以
尽情地伤害她、折磨她,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偿我多年来承受的
怨火,怎能轻易放过她?”

 “水笙是无辜的。”施长淮终于忍不住吼出来。“我们都是无辜的,你心里
清楚得很,如果你想报复,尽管冲着我来好了,别伤害她!”

 “太迟了。我们已经办妥结婚登记,她可是名正言顺的楼定风夫人,你凭什
么要求我舍弃新婚的娇妻?再说,现在让你带走水笙,也等于带走我的孩子,
我怎可能放她走?”

 施长淮重重一震。

 “水笙怀孕了?”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水笙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原本预拟过自己会面临各式各样的刁难和阻挠,唯
独忽略了这个可能性──水笙怀了楼定风的孩子……

 他足足愣了好几分钟,心神俱失地注视着前方。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楼定
风究竟存着什么心思?他想让水笙尝尽怀孕生子的苦楚,进一步掌握她的婴孩,
痛中折磨她们母子吗?有可能,一个被报复怒火吞噬心灵的男人任何狠事都做
得出来。他该如何让水笙脱离他的魔掌?

 “嗨!”水笙突然悄没声息地溜进来。“你有客人呀?”

 楼定风乍然听见她的声音,好不容易握稳的茶匙再度跌回地毯上。

 “你跑进来做什么?出去!”他板起脸来。

 “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告诉你。”水笙成天看惯他青着脸了,严厉的口吻已
经很难哧得倒她。她灵眸溜转,突然认出来客的身份。“咦?马夫先生?”

 他们见过?楼定风心头泛起强烈的惊异和不悦,他要完全杜绝她和施长淮面
对面接触的机会。

 “楼大哥,上回就是他把我从马背上救下来的。”水笙忙不迭知会他。“马
夫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我曾经回去马场找你,想当面向你道谢,可
是没人认识你,所以我猜想你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马夫。楼大哥,是你派人找
到他的吗?”

 “对,你先出去,我和他谈完正事再找你。”

 “不用,你不用急着找我,我就是进来告诉你这年事情的。对不起,马夫先
生,我借用他一分钟。”她轻轻拎着他衣角来到门口。

 楼定风知道客厅的回音会让施长淮清楚听见他们的交谈,心里恨个半死。刚
才嘴里恐哧得多好听,要拿她当武器打击敌手。结果呢?不到三分钟她就闯进
来揭穿他的虚张声势。

 这个章水笙分明是天生下来克他的!

 “到底有什么大事?”他咬牙切齿地嘶着嗓门。

 “姜文瑜找我们去看‘国际玉石展’,既然你有客要,我和她自个儿去喽!”
仿佛担心他横加阻挠似的,没等他回答又自动加上一句:“我们晚饭之前就会
回来,你不用麻烦江先生跟着我们,好不好?”

 施长淮隔着一段距离瞧见她的表情,心头一动,以前水笙也常常软着嗓腔求
恳他,神情便和她此刻的姿势语态一模一样,轻晃着对方的手臂,红滟滟的嘴
唇略微噘翘起来,腻在人家身上拼命喃问着:“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用这等温雅可爱的方式求告,教人怎舍得说“不”?

 随即又泛起酸涩难言的滋味。以前他是唯一有幸受到她这般祈求的男人,而
今,她甚至不复忘记他了……

 “不行,明天再说。”楼定风显然比他狠心许多,一口气拒绝,想都不用想。

 “可是今天是最后一天。”

 “那就别看了。”他完全不留商量的余地,转身欲走回客厅。

 “为什么我不能跟她去?”她眼巴巴地缠上来。

 他可以感受到施长淮盯视的眼神,偏偏没法子以一句话简简单单打发她,只
好竭力压低声音。

 “谁晓得你跟着他出去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意外!你们两个的素行太恶
劣,怪不得别人!”

 “那么你就应该自愿担任护花使者呀!你答应过在展览结束之前陪我去的,
你答应的!如果你没空就应该早说。”

 “好好好,别吵了,别吵了。”实在给她缠得没法。“吃过晚饭再说,我先
招呼客人。”

 “展览下午六点就结束了!”她执意不放过他。

 “章水笙!”他火大得快晕倒。“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我就──”

 “就”了半天也“就”不出什么。她压根儿不怕他,顶多流几滴泪水给他瞧,
他就弃甲归降了,楼定风挫败地叹息。

 “你去看展览吧!”施长淮突然插嘴。“来访之前没事先预约原来就是我的
不对,不好意思再占用你们的时间。”

 多么识相的客人兼恩人!水笙霎时觉得万分对不起。

 “没关系,你们继续谈,我──呃──”可是她实在不想放弃看展览的机会。

 “无所谓,我先走一步。”施长淮走到他们身畔,再也克抑不住,温柔拂开
她颊边的发丝。“水笙,楼先生考虑是正确的,为了你的安全因素着想,以后
尽量少和那位姜小姐出去。”他别有深意的眼神移向楼定风。“记住!千万不
要单独和她出去!”

 投与她最终情意悠悠的一瞥,伸指再触了下她的颊肤,转身而去。

 为何施长淮特意强调水笙应该避免和姜文瑜独处?显然姓施的知道某些不知
道的内幕。他暗暗留上了心。

 除了楼定风,水笙不太习惯被其他男人扶碰,然而马夫先生表现出对她无限
亲密的感觉,委实太过奇怪,害她莫名其妙被他摸了好几下。

 “他好像和我很熟耶!”她不解。

 “这要问你自己呀!为什么人家只见过你一次,就和你这么熟悉?”他沉着
一张臭脸。

 真令他丢透脸!此刻施长淮恐怕躲在车子里偷笑他色厉内荏,嘴里说得好听,
表现出来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个该死的章水笙,当真以为他不敢把她吊起来?

 ……

 好吧!或许他敢,但是他不会这么做。说来说去,保能怪自己没出息。

 忍不住揪住她恶狠狠地吻住。

 “等……等一下!”她赶忙挣脱他的钳制。“我们先去看看展览好不好?现
在已经三点了,只剩下三个小时就关门,我们要把握时间。”

 她仍然记挂宝贝展览会。

 他投降!

 精彩!

 十二岁加入街头小混混的帮派,十四岁吸食强力胶而被校方记一次大过;十
五岁因勒索同学财物再记两次大过,办理休学;十六岁采自学方案取得国中同
等学厉,同年考上高中,编入一年十六班,与章水笙结为同学;高中二年被捕,
父母出面交保收押,同年举家移民加拿大;之后曾陆续回访流金岛,与高中时
期的同学有所接触,经由水笙与“雪湖山庄”的人士结缘。

 “姜小姐的经历真是我彩多姿,简直像一部活生生的不良少女奋斗史。”江
石洲吹了声口哨。

 “她和施长淮扯上关系倒是令我非常惊讶。”楼定风了解姜文瑜之流的女人,
表面上装出嘻嘻哈哈的、没有城府的假象,其实心眼比任何人更复杂。

 他和这类女人交过手,明白她们的能耐,她们爱憎分明,阴险狡诈,一旦相
中目标便非想尽办法夺到不可。是典型最毒妇人心的写照。许多大奸大恶之辈
便是由这种小奸小恶演变而来的。

 “据说,施长淮来访期间暂时寄住在姜文瑜家里。”

 “以后别让她再和水笙接触。”既然施长淮特意提醒他防着那个女人,用膝
盖想也知道,水笙前几次的意外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他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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