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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旋张了张嘴,因为儿子的袒护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怒容并没消退。
阮瀚宇却淡淡一笑,环视四周一眼,从容说道:“这一楼也不错,以后我就睡沙发行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淡淡说完,走到沙发边拿起公文包来,准备去上班,经过柳兰英身边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道:“这样,阿姨,如果您要觉得安柔住在一楼不太好的话,可以考虑搬走,又或者我可以帮她在外面重新寻找更好的房子,您觉得呢?”
阮瀚宇说得很认真,并非常好心地征询着她的意见,那模样甚至称得上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柳兰英怔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阿姨,您慢慢想,如果真有需要随时过来找我。”阮瀚宇丢下这句话后洋洋洒洒走了。
“混蛋。”待柳兰英明白过来时,恨得在心里狂骂,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全部倒向了木清竹,今天这出戏,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商量好了,故意在她们面前展示的呢,还是别有用心,想借此机会赶走她女儿呢。
很显然,木清竹如此猖狂,大胆举动,若没有阮瀚宇的纵容,宠爱,怎么也是行不通的,这个男人的全付心思都已经在她身上了。
他根本就不爱自己的女儿。
这样一想,心里就开始发寒,脸竟比猪肝还难看。
乔安柔更是满心不甘,又是哭又是叫:“妈,怎么办?我可不想住在这一楼,阴暗潮湿,不利于宝宝成长啊。”
她抹着眼泪直朝着季旋委屈的嚷叫。
可季旋此时也是苦着脸,心情并不好。
大厅里很快被佣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季旋因为儿子包庇木清竹,只得装聋作哑了,毕竟这二楼已经给了木清竹,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让她改变主意。
“亲家母,既然安柔也不喜欢这一楼,不如,真的考虑去外面另外找房子怎么样?”很久后,面对着柳兰英铁青的脸,只得干笑二声,体贴地问道。
柳兰英拉着脸,那模样似乎想要把季旋给吞了。
季旋现在真正头疼不已了,深切的感到这男人的女人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来着,现在儿子的这二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强势难搞,她一个人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疲于应付,而儿子根本就是一付无所谓的状态,问得急了,大不了就是一句“让她搬走好了。”
现在她也只能用这一句话来应付她们了。
“亲家母,看来,你也是想把我们安柔就这样打发走了,是吗?没想到你们做得可真绝。”柳兰英眼里的光要杀人,冷冷说道,声音阴兀得可怕。
季旋脸上青红交替,不知要怎样辩解。
“安柔,听我的话,我们还就在这一楼住下了,现在我们非得要把这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到时看他们想怎样打发我们,看是不是还想把我们给杀人灭口了,我倒要让全A城的人看看这阮家是怎样不讲道理,欺人太甚的。”柳兰英一口恶气堵得难受,故意大声朝着乔安柔说道。
乔安柔也明白过来,擦干眼泪,咬唇点了点头。
当然她的心中还存有一线希望,那就是阮瀚宇也住到了一楼,虽然听到他说睡沙发,但管他睡什么呢,只要不与那个女人同呆在一个房间,这心里就够舒坦了。
木清竹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切,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眼里迎着乔安柔与柳兰英恶狠狠的眼光,眉眼单挑了下,轻笑一声,把头一甩,腰肢一扭,转过身去,怡然朝着房内走去了。
这下可清静了,整个二楼,再也不用闻乔安柔刺鼻浓郁的香水味了,也不用再受阮瀚宇的騒扰了,简直是太爽了。
而且她孕吐现象还不时会有,这下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了。
慢慢走进卧房里,关上了门。
卧房里属于阮瀚宇的东西被她全部扔走了,再也找不到一点点痕迹,现在的卧房空间全部属于了她。
微微扫视着房间,一瞬间,竟然发现这间卧房的空间真是大太了,大得有点让她害怕,甚至让她感到难过,心里全是空落落的难受。
她明白这种感觉的原因了,心里泛过涩涩的苦,可很快咬紧了唇,爬进了被子里。
很累,很困,只想好好睡觉。
睡得昏天黑地的,中午淳姨给她做了点爱吃的可乐鸡翅,炖了燕窝粥,可木清竹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点后又睡过去了。
下午醒来时,精神好了点。
打开电脑,又开始了汽车设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却现实生活中的痛苦。
不知不觉,黑夜来临了。
她没有下楼去吃东西。
既不想看见那些人,更不想与他们共进晚餐,听她们的冷言冷语,从淳姨的口中得知柳兰英或许是为了照顾乔安柔的情绪,今晚上并没有走,而是留在了阮氏公馆。
既如此,木清竹更不愿意下去了。
在电脑前做了许久的汽车设计,只觉得累,早早爬上了床。
黑夜中,她把自己蜷缩进了被窝中,沉沉睡去。
再也不会有阮瀚宇的陪伴了,今天不仅安排了二个保彪,还换了这把门锁,他阮瀚宇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进不来了。
这间卧房里,自从奉奶奶的令再度住进来起,似乎晚晚都有阮瀚宇相陪,他结实的胸膛总是温热着她冰凉的身子,曾经也在黑夜中温暖了她的心。
只是,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很快就滑到了嘴边,涩涩的,苦苦的,那是她心酸的眼泪。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被他诓了
第 二百零六章被他诓了
一晚上躺在床上感觉空荡荡的,睡着了又会惊醒过来。
只感觉到害怕,
不知道将来这样的漫漫长夜将要如何度过,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用手抚摸着肚子。
肚子里总是隐隐的胀痛,原来紧紧的肚皮似要被撑开般,在网上查了下资料,知道这是腹中胎儿发育的原因,越来越长大的胎儿,将来要把肚子给撑得像个大大的皮球呢。
想到这儿就会感到后怕。
休息二天后就准备开始她的计划了,无论如何,阮氏公馆里不能呆得太久,在肚子还没有大起来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
都说冬天的夜晚很漫长,木清竹整日里无事可做,昏昏欲睡,大清早就醒来了。
昨天呆在卧房里一整天了,想到外面散下步,早晨的空气还是很好的。
下到楼梯口时,眼睛不经意间朝着沙发处望了眼。
昨天,她曾亲耳听到阮瀚宇说他晚上睡沙发的。
似乎想要证实般,眼睛不期然地望向了沙发。
还早,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沙发上莫要说有阮瀚宇的影子,就连一团小黑都没有,空空的。
竟然再次会从心里相信他会一个人睡在沙发上,真是太天真了!
她已经无药可救了,她想!
眼睛快速离开了沙发,扭身朝着外面的花园走去。
冬天的早晨,凉薄的空气又冷又湿。
呆在阮氏公馆里的中央暖气里习惯了,怎么也难适应这外面彻骨的冷。
刚刚走出去客厅的门,就被冷风吹得全身缩成了一团,好在她有先见之明,事先穿好了那件紫皮貂。
沿着花园里的石子路慢慢走着。
一层淡淡的薄霜洒满了花园里枯萎的花骨朵上,就连常绿的植物也被这层薄霜欺压得垂下了绿叶,失去了精神。
毕竟是寒冬腊月的,满眼触目的还是潇败与零落。
木清竹轻轻叹了口气,触景生情,难免感伤。
前面一条雪白的石子路直通向健身馆。
有一阵发呆。
她竟然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这里来。
以往阮瀚宇的习惯都会在这个时候去晨练的。
可是今天,这条路上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他昔日身着名牌运动衫的高大身影,想来,他现在正抱着乔安柔睡觉吧!
有美人在怀,有哪个男人愿意这么大冷天出来运动呢!
嘴角边是苦笑,心里却更加后怕。
竟然又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混蛋,还特意走到了这里。
难道来到这里仅是为了等他或是为了看到他吗?
这是什么心理!太可怕了!
这样一想,不由目瞪口呆。
这该死的阮瀚宇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这一刻才会看得那么真切,她,竟然会无时无刻地想着他!
明明是要刻意忘记他的,可现在却是越陷越深,根本走不出来嘛。
心里的苦涩越来越大。
逃也似的回到了卧房。
这样的日子接连过了三日,木清竹只是呆在房里休养身子,实在没办法走出去,孕吐的现象不时会冒出来。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怀孕的事,唯有躲在房里了。
这三日,她没有看到乔安柔,也没有下去见季旋,当然更没有看到阮瀚宇,恍若她的世界一下就安静了。
而阮氏公馆也安静了。
天地间都安静了。
为了让自己忘记一切,为了缓解孕吐的不适,这三日内,她照例选择了在电脑前度过,精心设计着汽车。
这天,在电脑上涂涂改改着一款汽车模型,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
忽然屏幕页面右下角上闪现着一条邮箱信息。
细看去,显示是美国发来的。
心中跳了下,连忙点开了。
却是景成瑞发来的。
‘景成瑞’这三个字再出现在她面前时,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已经离开A城有多久了?
细细一算,也有好几个月了。
而他们竟然再没有联系过,她也似乎完全将他忘了,直到这一刻邮箱信息弹出来,才记起了那个曾经对她最好的男人来。
心里涌过丝歉意。
邮箱里的字很短,只有二行字:“清竹,这段日子还好吗?好久不见了,我准备来A城了,到时见。”
短短二行字,带给她的信息却让她震惊。
景成瑞要来A城了?
心里快速跳了下来。
怎么办?
她有什么面目见他?
只这么几个月时间,她的变化太大了!
而且肚子里还有了那该死的阮瀚宇的孩子!
这要怎样跟他解释?
不,不要见他,这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她!
心里忐忑,犹豫了下,还是回了条信息:“瑞哥,我现在很好,多谢记挂。”
仅仅这样就发过去了。
根本就没有提他来A城的事,哪敢提,根本就不好意思见他啊。
回了条信息后,站了起来,只觉口干咽躁的,就去倒水喝。
走过去一瞧,水杯竟是空的了。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容易口渴,明明淳姨睡觉前还给她送了一壶水过来,不到二个小时就让她喝干了,而且也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这二天虽然孕吐,但也能吃得下去一些东西了,既然能吃东西就会显得特别饿,也特别想吃一些酸的东西。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是凌晨一点钟了。
这个时候淳姨早就睡着了,她年纪大了,总不能叫她起床给她送水和吃的吧。
没办法,只能是自己下到一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