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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木清竹惊呆了!
什么意思?
“瀚宇,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要去哪里?”她睁着明眸,傻傻的问。
男人朝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感觉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头上,她就伸手去捉他的手。
那是一只冰凉的手,颤粟着,还在发着抖。
这不是那只熟悉温暖的手,她惊得拼命地眨着眼睛望着他。
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可那脸上全是鲜血,正在从嘴里,鼻孔里,眼睛里流出来。
“啊,瀚宇。”吓得她惊叫了起来,“瀚宇,你受伤了吗?你怎么了?快告诉我啊!”
她伸出双手拼命地去拉他,可什么都拉不到,她只能睁着眼睛拼命地望着他。
他的身影像风般在她的眼前渐渐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黑暗,那是望不到边的黑暗,深黑如漆。
“瀚宇,不要离开我啊。”她的全身开始发冷,伸出双手,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绝望痛苦地喊。
“姐姐,怎么了?醒醒啊!”一阵轻微的摇晃把木清竹惊醒了,睁开眼睛,面前是张宛心焦急紧张的面容。
她急忙爬了起来,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坐着,怔怔出神。
“姐姐,做恶梦了吧。”张宛心看她满头汗水,脸色发白,忙拿过纸巾替她擦着汗,“别怕,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不,宛心,瀚宇受伤了!他受伤了!”木清竹一把握住张宛心的手,带着哭腔说道。
张宛心吓了一跳,“姐姐,瀚宇哥现在京城呢,怎么会受伤呢。”
“不,我看到他受伤了,满脸的血,好可怕啊,他真的受伤了。”木清竹的身子开始发抖,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呜咽着。
张宛心笑笑,总算是明白她做了个什么样的恶梦了,原来是梦到阮瀚宇受伤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根本就是自已吓自已嘛,当下就温言安慰着:“姐姐,醒醒吧,现在可是大半夜呢,瀚宇哥好好的,根本就不会受伤,放心吧,瀚宇哥那么威武,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八章恶梦(续)
第 六百二十八章恶梦(续)
A城的宏都机场。
播音员正在播报着飞机将要降落的消息,阮瀚宇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微闭着眼睛。
现在才十点钟,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小女人了。
嘴角微微翘了翘!脸上是宠溺的温柔。
今天从京城回A城的人不是很多,飞机降落后,三三两两的人从机舱里走了出来。
阮瀚宇提着公文包,西装笔挺,锃亮的皮鞋,帅气的商务头,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他的耳根动了动。
剑眉凝成了利剑。
机场的出口处。
三四个人朝他走来。
他的嘴角噙起了丝冷笑,狭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
“阮瀚宇,请跟我们走一趟。”以席雨轩为首的安全厅工作组人员拦在了他的面前,拿出了手里的工作证。
“凭什么?”阮瀚宇眉眼挑了下,脸若冰霜,不动声色地问道。
“凭什么!”席雨轩脸上是阴阴的冷笑,凑近过来,咬着牙齿,“阮瀚宇,别装蒜了,你公司的豪车泄密,这样的大罪,你还会不明白?”
阮瀚宇的眼睛盯着他,阴沉如铁。
“席雨轩,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上面的意思?”
席雨轩阴挚的眼光闪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就你这样的大罪,证据确凿,随时都可以把你押走,能等到今天,那还是给了你们阮家的面子,少罗嗦,快点走吧。”他大眉一扬,义正严辞,口气严厉。
“席雨轩,你这是公报私仇。”阮瀚宇沉然断喝。
席雨轩脸上是玩味的恶笑。
“阮大少,你的人生到此玩完了,你们阮氏集团也完蛋了,这就是与我们席家作对的下场。”
席雨轩脸上的笑得意而张扬,甚至于他的声音都带有几分狂唳。
“是吗?到底谁玩完谁还不一定呢。”阮瀚宇忽然哈哈一笑,语气邪魅却又带着凛然之势,“不信,那就走着瞧。”。
席雨轩一愣,心底里莫名的闪过丝心虚。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会有心情笑,不是应该哭么?而且还这么的拽!
“你以为当你成了阶下囚,清竹还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么?连自已都要完蛋了,还凭什么去保护她,不过,你放心,等你不在了,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席雨轩凑近过来,眼角带着嘲讽的笑,压低声音狂妄地说道。
这下看你还能笑得出来?就是要捅到他的痛处,才会让他知道痛原来是那么的苦,席雨轩这样想着,眯起了眼睛望着他!。
“你可真够无耻的。”阮瀚宇怒极而笑,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很邪恶的说道:“你现在人模狗样的,有钱有势,清竹连看你一眼都不屑,而我呢,既使成为囚犯,我的女人一样也会对我不离不弃,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懂吗?卑劣的小人。”
他这样说着,满脸的鄙视。
“你……”席雨轩顿时恼羞成怒,牙关紧咬,“嘴硬,是吗?那好,我们走着瞧。”
正文 第六百三十四章失去理智
第 六百三十四章失去理智
“随便你。”阮瀚宇自信地耸耸肩,眼眸忽然眯成了一条直线,里面是阴冷的光:“席雨轩,今天来带走我,是京城的意思吗?告诉你,白枫云是怎么死的?你会不明白吧?不要忘了,当时公安局副局长杨传勇也在现场,那是完全可以证明他是被人恶意谋杀的,那是典型的杀人灭口,而非畏罪自杀,你这样做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而且,白枫云之死,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席雨轩的心跳了下,脸上却不改色,眼眸沉了沉。
阮瀚宇笃定地逼近了二步,眼睛沉厉地直视着他:“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借着公事来达到阻挠我干预选举的目的,这样你是不会得逞的。”
席雨轩嘿嘿笑着,眼里阴鸷得可怕。
阮瀚宇却神情笃定,嘴角的那抹嘲讽的笑意渐渐收拢,挂满了冰霜。
“地下车库里,撞向我的越野车;安瑞之死;白枫云之死,昨晚上暗杀我的黑衣人,这些我全都记下了,也明白了,告诉你们席家,好自为之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说这些话的时候,阮瀚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一点波澜。
“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今天你栽在我的手里,那就认命吧。”阮瀚宇脸上莫测的表情让席雨轩看得毛骨悚然,心底发寒,他看到天都似乎要暗了下来,只能是用恶狠狠的话语来掩饰内心的那抹惊慌。
阮瀚宇听到了他穷凶极恶的话语里面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再度哈哈笑了起来。
阮氏公馆的清晨,太阳斜照,燥热大早就侵袭过来,园子里忙碌的佣人们开始浑身是汗了。
今天阮氏公馆的天空里,似乎有阴霾笼罩,这片静土也不像以前看起来那么静与蓝了。
木清竹早早起床,因为昨晚的恶梦,到现在她都感觉到心是凉的,全身都疲倦不堪。
“这天气也是一年比一年热呢,地球温度普遍升高了。”前面的走廊上,覃楚楚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木清竹抬头一望,阮家俊正带着覃楚楚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来,他们是刚晨练完回来的。
“嫂子好。”覃楚楚看到木清竹立即主动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笑吟吟的。
木清竹微微愣了下,这覃楚楚怎么还没有离开呢,就这样住到了墨园里,算怎么回事!
“你好。”她浅笑着回应了她,眼睛却朝着阮家俊瞧去。
阮家俊跟她打过招呼后,若无其事的站着,神情淡淡的。
“姐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等等我。”张宛心从冼簌间里出来不见了木清竹,就跟着追了出来。
“宛心好。”覃楚楚立即主动热情地朝着张宛心打着招呼,态度非常友好。
张宛心一滞,原来这覃楚楚还没有离开呢,看来这是要向好发展的标志了,也就是了,有这么好的女人倒贴上来,这样好的机会,有哪个男人会主动放弃呢。
这样想着,脸上就佯装起毫不在意的笑,很大方地跟覃楚楚打了招呼。
只是心里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般又酸又痛。
她想起了昨晚与木清竹说的话,心里头涌起丝悲凉,觉得自已很下作。
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现在反过来随意说上几句好话,就把她感动到得要以身相许了,这也太下贱了点吧!
“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她笑笑,转身朝着前面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阮家俊一眼。
尽管阮家俊很想跟张宛心打招呼,可张宛心对他的冷淡,他是从心里感受到了的,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心里难过得被灌进了苦水般,偷偷吞咽了进去。
“阮氏集团的总裁阮瀚宇先生今早刚下飞机就被安全厅的工作人员带走了,记者通过采访,原来是因为阮氏集团生产的豪车安全泄密事件引起的,据悉案情很严重,阮氏集团难逃其罪责,要追究相关的刑事责任。”墨园外墙的液晶电视屏里播音员正在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木清竹惊呆了。
正在走着的张宛心也站住不动了。
阮家俊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呆呆站着。
就连覃楚楚也都是面带诧异,不可思议的模样。
阮氏集团的豪车泄密事件,她是听说过的,但至于有这么严重吗?外界不是一直都说这其中有误会吗?
看来阮氏集团这是得罪了人了,有人要刻意事整他们。
“不,瀚宇。”木清竹随即清醒过来了,大叫一声朝着电视跑去。
“姐姐,小心。”张宛心也反应了过来,迅速朝她跑去,扶住了有些跌跌撞撞的她。
清醒后的阮家俊快速跑了过来,“家嫂,小心点,不要太激动,这事可能有误会,等我去打听清楚。”
“不,家俊,宛心,瀚宇都被带走了,你们看,怎么办啊?”木清竹用手指着墙壁上面的电视新闻,手足无措,痛苦万分地问道。
阮家俊面色沉郁,望了望电视荧屏,低声说道:“嫂子,电视上面的新闻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们先不要轻信,如果真有事,瀚宇哥早打电话来了。”
“不,这不是娱乐新闻,而是中央新闻头条,这不可能是假的。”木清竹无助的喊,眼泪盈满了眼眶,心里一阵阵酸痛,“家俊,快去找老董事长,告诉他这些,瀚宇被带走了。”
木清竹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这个时候,阮氏公馆里也就只有阮沐天是个主心骨的人了,这个时候找他是最好不过了。
阮家俊虽然嘴里这样安慰着木清竹,可他的理智是清醒的,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好,我们一起去找阮伯伯。”他点头,扶着木清竹的左臂,张宛心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无与伦比,此时的她更不能放心木清竹了,因此也扶了她的右臂,三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覃楚楚站在后面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刚走出墨园的门口,阮沐天沉稳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他老成持重,脸色肃然,带着沧桑,